“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顧傾城指著推門而入的徐劍,目瞪口呆,“你不是在芣華村的嗎?”
徐劍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她身後又衝進來三人,定睛一看原來是百里鈺、百里鳶和百里蝶。顧傾城眉頭抽搐,靜下心來,“原來是你們把徐劍救出來的,我說呢?唉~!你們也總算是做了一件實事。”
百里鳶一把推開徐劍,屁顛屁顛的跑到顧傾城面前,哈巴狗似得看著她:“那個——廚房燉的什麼好吃的?”
“呃——”顧傾城滿頭黑線,此時百里鈺又一把揮開百里鳶,緊張的瞪著顧傾城,問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跟你在一起,還和和氣氣的?”
徐劍也不甘示弱,擠上來問道:“傾城,琴兒在哪裡?你有沒有找到他?”
只有百里蝶淡定的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
顧傾城大嘆一口氣,跌坐在椅子上,看著徐劍道:“放心,琴兒他沒事,現(xiàn)在在房裡休息,等吃飯的時候你就能見到他了。”
聽了這話,徐劍大鬆一口氣,找了個位子自己坐了下來。顧傾城瞟了瞟其他兩人,跟百里鈺解釋了一下花落月的事情,但見她始終眉頭緊皺,看來不怎麼相信花落月。至於百里鳶,這吃貨也就關(guān)心廚房的東西,不過那可是給韓以風(fēng)準備的,想也不可能讓給她,“那是孕夫吃的東西,不適合你。”
百里鳶失望的撇下嘴,悻悻的退到了一旁。
看來這一趟幻城之行收穫不小,明日也不用急著趕路,顧傾城鬆了鬆肩膀,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打發(fā)走幾人,顧傾城換了身衣服。侍從也來傳話說晚餐準備好了。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顧傾城來到了那片草地,還記得離開時也是在這裡相聚,沒想到再聚首還是在這裡,頓時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長長的餐桌旁站立著一羣豔麗的男子,換上乾淨(jìng)清爽的新衣服,他們尤爲的突出。視線相交,每個人的臉上都揚起了笑容。
如今已是深秋,天黑的較早,夜晚的氣溫也相對較低。周圍架起了篝火,一道道香噴噴的菜餚也陸續(xù)上桌。蘇鴻坐於主位,悅兒和恪兒和比以往要懂事了許多。都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蘇鴻看著顧傾城,舉起酒杯,笑道:“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敬你一杯。”說完,她便仰頭喝下一杯酒。
顧傾城笑了笑。拿起身前的杯子,裡面裝的是一杯普通的白水,她舉起杯子,揚了揚,沉聲道:“蘇鴻,我真心謝謝你。”千言萬語。她只說了這一句。
蘇鴻輕聲笑了笑,接納了她的道謝。
飯桌上的氣氛漸漸升溫,不管是徐琴與徐劍的歡喜相聚。還是百里鈺對花落月的冷嘲熱諷,又或者是百里鳶千方百計搶吃食。熱鬧的氣氛讓每個人都洋溢著笑聲,而顧傾城也絲毫沒有考慮接下來的事情,好似把她這皇帝的身份忘記的一乾二淨(jìng)。
這晚無疑是團聚的好日子,蘇鴻早早離去。顧傾城也同自家老公們早早離開,飯桌上只有百里鈺三姐妹。外加花落月、池銘,還有古狐同花千宮的沐兒、閏、殆、邢幾人。
熱鬧的氣氛只剩下沉默,百里鈺掃了一眼古狐,沒敢多問,只好一個勁的盯著花落月,眼裡滿是懷疑。
花落月只當(dāng)沒看見,一杯接一杯的喝自己的小酒,看著天空的明月,她偏頭看向古狐,帶著微微的醉意:“你還要跟著她到什麼時候?”
古狐淺淺的擡起眼皮,看都沒看花落月,冷冷的回了一句:“這是我的事情。”
“哼~!”花落月輕笑一聲,端起酒杯不再說話。
一旁百里鈺在腦海不停的揣測,但始終也沒弄清楚什麼。到最後他們了陸續(xù)離開,這餐飯也算是吃完了。
而顧傾城的這一晚實在是夠混亂,她拉著十三個男人到自己房間後面的溫泉,毫不避諱的脫了衣服,還拉扯著幾人脫了衣服陪自己一起。
閻回、天悵、花千骨、虞華、韓以風(fēng)、他們倒是爽快,不用硬來便自然的脫了衣服泡入溫泉,其他幾人多少有些扭捏,但見虞華都沒有多說什麼,便也開始動手脫起衣服。到最後只有徐琴和白芷不願意。
顧傾城光著屁股在兩人眼前晃來晃去,硬是磨得兩人無法,最後還是屈服。
不大不小的泉眼就如同下餃子般擠滿了人,顧傾城挺著個大肚子站在岸邊,滿意的看著那養(yǎng)眼的美、色,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起,歡呼一聲她跳下了溫泉。
她在泉水中竄來竄去,時不時的卡卡油,弄得皮薄的幾人一個個臉紅的跟個大番茄似得,顧傾城玩的不亦樂乎,小手不是在雲(yún)淺的胸口摸上一把就是在水月腰上掐上一把,到了閻回那裡,顧傾城還沒來得及下手,一隻手已經(jīng)擒住了她的柔軟。
這意外的刺激不禁讓她驚叫一聲,頓時幾雙手同時朝她伸來,“啊~!”她臉上再無淡定,渾身似火,雙手攀在閻回的肩上,回頭朝身後看去,幾個腦袋伸了過來,關(guān)切的看著她,“傾城~!你哪裡不舒服?”
邊說他們幾人的手也在她身上來回的輕撫,顧傾城身體一顫,頭靠在閻回的肩上,臉埋了下來,輕聲道:“不許使壞~!”
閻回嘴角輕勾,手上用力,一股電擊般的快、感傳來,只聽他在顧傾城耳邊輕聲道:“獎勵你不給,我只好自己拿了。”
顧傾城咬脣忍著不叫出聲,一隻手報復(fù)性的伸進水中,抓住了一個昂揚的物體,邪笑的在閻回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嘿嘿嘿,要是你再使壞,我手下可就不留情了。”說著她還真就用了用力。
哪知一旁的虞華悶哼一聲,顧傾城趕忙轉(zhuǎn)頭,眼睛緩緩看向虞華,手指捏了捏。虞華雙頰潮紅,咬著脣瓣看著她,顧傾城頓時只覺後背發(fā)顫,只聽閻回在耳旁道:“你還真是口不對心啊~!”
身後雲(yún)淺雙手託著顧傾城的雙臀,擔(dān)心的問道:“傾城,你到底哪裡不舒服?”看他的樣子,好像想把顧傾城抱出水面。
顧傾城回頭對著雲(yún)淺笑了笑,“沒事~!我沒事~!”
閻回的手緩緩下移,直到伸向她的敏感之處,顧傾城雙手用力,不禁又令虞華悶哼一聲,同時在閻回的肩上留下了一排指甲印。虞華忍著身體的反應(yīng),伸手抓住顧傾城手,眼神銳利的看著她,好似在說你要是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
顧傾城只覺前有虎,後有狼,不管怎麼辦,自己是無法脫身了。
於是她自暴自棄的隨手扯過一人,雙脣堵住了那人的嘴巴。既然已經(jīng)這樣,她不介意來點更刺激的。被她扯來的人正是毫無經(jīng)驗徐琴,在顧傾城嫺熟的吻技下,徐琴身子一軟,險些滑倒水中。
閻回勾起嘴角,在她耳邊道:“你這是想自己先吃?”說罷也不等顧傾城做任何反應(yīng),雙手便在她身上不停的揉捏。
終於顧傾城種種怪異的表現(xiàn)被其他人看穿,花千骨一把抓住閻回的手,看了眼顧傾城,責(zé)備道:“她可是大肚子,你別傷到她!”
閻回睨了一眼花千骨,彎彎嘴角:“我看你要是阻止,恐怕傾城會不好受的。”說著把肩膀一偏,顧傾城那滿臉的潮紅讓幾人皺起了眉頭。無陌、櫻雪、顧藍兒、白芷、吟柳幾人可以說和徐琴一樣,如同一張白紙,現(xiàn)在見了這情形,更是滿臉通紅,恨不得鑽進水中。
雲(yún)淺淡淡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嘆息一聲:“我看還是先回房再說。”
閻回笑了笑:“我沒意見。”
一陣折騰後,顧傾城稀裡糊塗的被人抱進了房裡,黑漆漆的房中沒有點燈,她只裹了一張毛毯,若說是因爲剛纔閻回的挑逗讓她欲、火焚身倒也不至於,可能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爲上次醉紅的關(guān)係。
身體本身的欲、望令她口乾舌燥,突然口中有清水灌入,顧傾城一個勁的吞嚥。身上也多了很多麻癢的觸感,閉著眼,她身體一個個感官如同全部被刺激著,嬌喘不自覺便脫口而出。
“哎~!你怎麼能先下手?”耳邊是閻回的不滿,身體一陣充盈的感覺,一**的刺激在體內(nèi)撞擊。
呻吟聲在牀帳中不斷升溫,除去體內(nèi)的快感,耳邊、頸項、胸口、不停傳來瘙癢。顧傾城努力睜開眼,想看清楚是誰,可是就算是她有過人的視力,還是看不清有誰。
只聽到耳邊一聲聲的抱怨聲,顧傾城也懶得多想,反正也都是她老公,和誰還不是一樣?
這一晚顧傾城不知是如何入睡,只知道牀上特別的擠,早上醒來,她習(xí)慣性的看了看身旁,果然看到一張臉。顧傾城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閻回的臉頰,見他還沒醒,自己伸了個懶腰準備起牀,哪裡知道被子掀開,一雙腳丫子放在枕邊。
她眼睛眨了眨,把被子拉起,全部掀開,頓時目瞪口呆,乖乖啊~!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啊~!一個個男人光著屁股橫七豎八的躺在自己的牀上,要說養(yǎng)眼還真是養(yǎng)眼,但是一想起昨晚的情形,顧傾城眼角便不停的抽搐,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閻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