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老門主瞪了眼安欣妍,又看向南雪凰,臉有愧色,“丫頭,清風他如今……”
浮屠老掌門沒有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南雪凰明白,便道:“清風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如不將他體內的那股真氣打通,逆流手血氣,會把他的血脈撐爆。所以,我現在必需要儘快替他輸通經脈。”
浮屠老掌門主聽言,也不問真與假,深深的看了九卿一眼,暗自嘆了口氣說:“丫頭,戰神,老夫將徒兒交給你們了,帶他離開。”
“不行。”浮屠老門的話才落下,安欣妍的尖銳的抗拒聲乍然響起,“南雪凰不能把清風哥哥帶走。”
南雪凰冷眸一瞇,殺氣四溢,“憑什麼?你以爲你是神族十七公主,全天下的人,都要聽命於你,巴結著你?”
被南雪凰毫不給面子的嘲笑,安欣妍憤恨交加,怒火沖天,劍指南雪凰,怒道:“你又是清風哥哥什麼人,你憑什麼帶他走?南雪凰不妨告訴你,我皇尊已經給本公主和清風哥哥賜婚了。清風哥哥現在是本公主的未婚夫。你,沒有姿格帶清風走……”
“公主,你真要害死清風嗎?”浮屠老門主厲色打斷安欣妍,“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這般逼著清風去做他不喜歡,不接受的事情,你這是把他往絕路上逼。”
安欣妍的臉色一變再變,似乎很不滿浮屠老掌門幫著南雪凰,卻不幫她。
當即臉色難看,語氣生硬的說道:“老掌門,我也是爲了清風好。如今我蒼昊門和朝廷大軍與魔界開戰,正值勝負之際。南雪凰嫁於魔尊衆所周知。她已不在是人,而是魔,下眼這個節股眼上來劫走清風,定是想以清風來威脅我們蒼昊門退兵。你怎麼能夠相信他們的妖言惑語?再則,掌門別忘記,蒼昊門是聽命於誰?”
安欣妍最後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高傲,神情目中無人,一副我是神族公族,就該聽命於我的嘴臉。
浮屠長老又不是嚇大的,活了一輩子,還沒有被人這般威脅,心中怒火中燒,冷哼道:“不管蒼昊門聽命於誰。老夫都
是蒼昊門的掌門,在蒼昊門就要聽命於我。”
不怒自威已然震懾四方。浮屠老門一怒,更是令衆人心膽俱顫。
安欣妍怒不可遏,卻不敢反駁浮屠老掌門,卻也不敢輕易出手。
但就是託著南雪凰,不讓南雪凰走。
九卿顯然不耐煩,紫瞳微縮間溢出絢爛的流光,彷彿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周糟衆人包圍。
只是短短一瞬間,衆人神色呆滯下來,丟掉手中的武器,膝蓋一軟,撲通撲通著全部都跪在地上,垂下頭顱,呈跪拜之狀。
就連安欣妍和浮屠長老,也沒能倖免。
南雪凰撤掉防罩,走到安欣妍的身邊,在安欣妍的儲存盒裡找出一塊金色的令牌,裝到有腰間,然後,將安欣妍打暈,抓了起來,丟進了乾坤境,讓蒙元澈把安欣妍丟進羽幻森林裡去,關閉空間出口,與九卿快速離開。
君耀之前在城外以南雪凰的名義,買過一間別院,那院子南雪凰只在當初比賽前夕坐過兩天晚上,便再沒有住過。
而且,除了君耀和九卿,沒有人知道南雪凰城外有住處。
離開蒼昊門後,南雪凰和九卿到達城外,東陵景和雲頌還沒有離開蒼昊門,南雪凰便讓衆人選趕回那座院子。
她和九卿沒有急及返回蒼昊門,去找東陵景和雲頌,面是分頭,把東陵景和雲頌回來的消息,傳給了雲家藥鋪和蒼昊城的刺史與知府,還有候府。
要他們趕緊去蒼昊門要人。
兩個時辰後,在衆人的擁簇下,東陵景和雲頌果然從蒼昊門走了出來。
但看兩個人眉間迷茫,神情有些怪異,一直在擰柔眉和額頭,好像很難受,又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雲家藥鋪的掌櫃子,一邊扶著雲頌噓寒問暖,又問長問短,說大少爺一聲不響,消失了一年多,快把老爺們著急死了。
另一邊的侯爺,因痛失愛子,悲痛欲絕,當初是東陵景多加勸慰。對東陵景這個未來準備帝君頗爲擔心,見東陵景不舒服,備好了天馬馬車讓
東陵景上車回侯府休息。
東陵景以朝廷大軍與魔界交戰爲由,拒絕了侯爺邀請,便與打發了家僕的雲頌趕出城外。
兩個一出城,便被幾條尾巴盯了上,不像是蒼昊城的人。因爲對方的穿著打扮都不是。
九卿說,東陵景和雲頌被神族的探子盯了上。
於是兩人跟著探子的後方出了城,在無人的地方解決了幾個探子。
東陵景和雲頌看到九卿和南雪凰放倒的幾個探子,臉色越發的難看。
“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此時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南雪凰跟兩人使了個眼色,便一同趕回城外的院子。
衆人早就在忐忑不安的在院子裡在等候,只有夏候憶曦一人不在。
南雪凰還沒有開口問,白姝兒就開口說:“憶曦擔心夜修塵一怒之下,會召出兇獸大軍對付人類大軍,便先一步趕去魔界瞭解情況,勸阻夜修塵莫要動怒。”
夜修塵不動氣,那是不可能的。
南雪凰最瞭解夜修塵的性子,他本就好戰。
能夠忍到現在,也是爲了能讓她在蠻荒順利得到神皇之力,收服其他的獸與勢力。
如今聽聞是人類大軍緊逼攻打到魔宮,身爲魔界之王,他哪還能忍得住,讓人欺壓到頭上來拉屎,還不放個屁。
召喚出兇獸大軍是百分百的事情,就算夏候已曦去阻止,也不可能阻止得了。
“卿,清風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她把陌清風從乾坤境裡放出來,交給九卿,然後跟衆人說:“神族的探子不處不在。你們都留下來不要冒然出去走動引起懷疑。”
“剛纔跟蹤我們的,就是神族的探子?”東陵景揉著眉心問道。南雪凰點了點頭問:“你們在蒼昊門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神情怪怪的。”
雲頌蹙眉說:“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客廳浮屠長老其間,喝了下人端上來的茶,就感覺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被家僕扶出了客廳。之後就在城外遇到了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