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大陸連通其他大陸的傳送法陣,位于三大帝國交界處的一座城池里。
這座城池原本叫什么名字已經(jīng)不中需要,現(xiàn)在整座唐元大陸的人,都叫它法陣之都。
因為這里,設(shè)置了通往唐元大陸附近八座大陸的傳送法陣,這里也是人Liu最為密集的地帶。
既然可以不用冒險走無盡之海,呂國同和秦元甲兩個老頭都頗有私心的帶上了各自的徒弟,加上兩名三品煉丹師和天蒼,一行七人乘坐四頭飛云鳥,趕往唐元大陸的法陣之都。
原本呂國同是要天蒼和其擠一擠,但是卻被天蒼拒絕了。
這一路將近兩天的行程,期間免不了要和青邱那老頭交流幾句,所以天蒼還是保險選擇自己一人乘坐一頭飛云鳥。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一行七人便啟程了。
這一路上飛云鳥都不會落地,所有人的生活便在這飛云鳥身上的小木屋里。
接連兩日,最終在接近傍晚,天色將要昏暗的時候,七人終于趕到了陣法之都。
“啊,終于到了,這兩天可算是憋死我了。”
一下飛云鳥,刁芊芊就撲到春雪身邊,抱怨道,隨即看著四周街道上的景象,嘟著嘴道:這里就是法陣之都啊?好像和我們天水城也沒有什么兩樣啊。”
然而這話剛一說完,突然一聲詭異的巨響。
“簌——!”
突然,遠邊的天空上,突然自下而上射出了一道深藍色的光束。
并且這種光束還不僅僅只是一道,而是七道!
七道光束的齊射,似乎將整片天空的顏色都覆蓋掉,哪怕是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整片天空也都被那七道光束染成了藍色。
震撼!
春雪和刁芊芊二人一臉的震撼,目瞪口呆的看著遠處那充滿神秘色彩的光束。
然而無論是天蒼抑或是呂國同等人,就連周圍街道上的路人,都似乎是司空見慣了一樣,沒有露出什么驚艷的神情。
這幾道光束代表著什么,天蒼自然是知道,那便是鏈接溝通大陸的傳送法陣,開啟引發(fā)的奇幻景象。
見到自己的徒兒的反應(yīng),呂國同、秦元甲兩個老頭都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反觀天蒼的反應(yīng),讓兩個老家伙都有些訝異。
看來這小少年,也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傳送法陣啊。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吧,修復(fù)法陣之事,自然不會是簡單的事情。”天蒼提議道。
“嗯,我們先去煉丹師聯(lián)盟吧,他們會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的。”
呂國同點了點頭,見其余人都無異議之后,便帶路朝著煉丹師聯(lián)盟走去。
“切,這家伙,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一直那么高冷,明明是小屁孩兒一個。”
看著和呂國同等人一起走在前方的天蒼,刁芊芊忍不住的數(shù)落了兩句。
這一路上,她不止一次的和天蒼進行神念傳音,都想要為之前二人在煉丹師聯(lián)盟門口發(fā)生的小摩擦賠禮道歉,然而都沒有得到天蒼的回應(yīng)。
這讓刁芊芊心里忍不住對天蒼罵了起來,不過就是最年輕的二品煉丹師罷了,牛氣什么,要不是師尊要求我一定要跟你道歉,姑奶奶我怎么可能低下身份先跟你說話?
一旁的春雪見刁芊芊一臉的幽怨,忍不住的捂著嘴笑了笑,沒有說話,跟著上千走去。
因為眾人身上多穿著煉丹師的制式長袍,所以很輕松的就進入到了法陣之都的煉丹師聯(lián)盟之中。
煉丹師聯(lián)盟的煉丹師并沒有因為有兩名四品煉丹師的到來而轟動,都只是隨意的抬頭看了一眼,便又低著頭忙著各自的事情。
畢竟這里地處傳送法陣,每天從這里轉(zhuǎn)換傳送法陣的人不計其數(shù),其中的煉丹師也是有不少。
別說是四品煉丹師,就是五品、六品的煉丹師,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
這就是見怪不怪了。
呂國同吩咐這里的接待人員給天蒼等人安排幾間房。
因為這里的人liu量不少,房間也沒有太多空余的,所以只好兩兩一間。
兩名三品煉丹師一間房,春雪和刁芊芊一間房,秦元甲和呂國同兩個老頭子一間房,天蒼,依舊是獨自一人。
因為接連坐了兩天的飛云鳥,所以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呂國同和秦元甲還好說,本就境界高深,可兩個小丫頭卻是不行了,看到寬大柔ruan的床鋪,倒頭就睡。
天蒼回到房間,隨意的休息了一會兒,見天色還早,便出了煉丹師聯(lián)盟,隨意的轉(zhuǎn)悠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法陣之都和天水城那種地方確實不在一個檔次。
或許是因為這里大都是轉(zhuǎn)換法陣的人的緣故,大街上行走的,大多都是高等級別的存在。
在天水城的街道上,碰到的大多都是凝魂境,煉體境的人。
在這里,街道上行走的煉體境多如牛毛,就是靈元境的也是一抓一大把,超越靈元境的,也可以看到許多。
這讓天蒼再一次忍不住的感嘆自己實力的弱小,這等實力,隨便在大街上碰到一個人,說不定就是可以隨手弄死自己的超越靈元境的存在。
就在天蒼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突然聽到道路的前方一陣騷亂。
“駕!滾開,都給本小姐滾開!撞傷本小姐可不負(fù)責(zé)任!”
一道輕妙的聲音,呵斥道。
緊接著就看到在人來人往,人潮擁擠的街道正中央,有一匹棗紅色的馬正在飛速狂飆。
那頭棗紅色的馬一看,就是混雜著妖獸血脈馬,骨架極為壯大,速度比一般的馬要快上不知多少倍,這樣的速度撞上路上的行人,沒人會懷疑會被撞的肢體散架。
而棗紅色大馬的背上,坐著一名身穿紅色衣衫的貌美女子,這女子看起來年齡不大,大概和春雪一樣的年紀(jì),卻透著一副比之前的刁芊芊還要囂張跋扈的神情。
即便是街道上行人不少,手中的馬鞭也根本沒有留情的意思,用力的朝著馬后背上狠狠的抽去。
馬匹受到疼痛的刺激,更是賣足了力氣,拼命的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