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靈弩,一種由煉器師特別煉制的存在,他的打造價格只為昂貴,甚至可以說已經達到了苛刻的地步,每一架屠靈弩的打造完全不比一件中品靈器的價值要差。
最重要的是,這些屠靈弩的每一只箭矢,都相當于一柄中品靈器,如此昂揚的存在,哪怕是大風王朝最精銳的軍隊都無法配上,只有黑水山賊這種不顧一切掠奪的山賊才能有如此大手筆。
而這些屠靈弩之中,還有十具更加可怕的存在,那就是最頂尖的屠靈弩,每一件屠靈弩的價值都是以數件極品靈器才能夠換取的存在,價格昂貴可想而知。
如此的大手筆,他的威力自然不可小覷,普通的屠靈弩,每一只箭矢都相當于靈丹境界的靈者傾盡全力以擊。
而那十具頂尖的屠靈弩,他的威力更是已經達到了靈虛境界的存在。
為什么黑水山賊如此難纏,他們的黑魘馬的確是一個原因,而黑水山脈的地形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最重要的還是這屠靈弩。
那名首領模樣的黑水山賊明顯還在遲疑,他自然知道屠靈弩的厲害,只是這代價著實太大了,屠靈弩的每一次進攻都是在不斷的燒錢,不知道要多少次掠奪才能夠完全補充。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也沒有辦法,就怕事后大當家怪罪下來,他可是十分清楚,在大當家的眼中,體力這些首領頭目根本沒有這些屠靈弩的珍貴。
但是,如果不使用屠靈弩,完全憑借兄弟們的性命去填坑,去把這兩個人拖死,他做不到,哪怕他們黑水山賊再殘忍,再沒有人性,那也只是面對外人的時候,面對自己的兄弟,他們真的于心不忍。
而且,時候大當家也不會原諒自己。
“兄弟們,拉弩!”
那名頭目瞬間有了決定,他必須做決定。
所謂的拉弩和世間的普通人不同,使用屠靈弩很簡單,使用者直接使用靈力催動屠靈弩,當靈力匯集到一個程度一個,自然可以進行進攻了。
“這是,屠靈弩!”靈衣圣女自然認得這是什么東西,他身為一名煉器師,自然知道這種殺器的可怕性。以她目前能夠發揮出的實力,最好是快點離開,根本無法硬抗屠靈弩的攻擊。
看了一眼身旁這位不知名的前輩,靈衣圣女又看了一眼黑水山脈深處,她的眼神變得堅毅了起來,她不能夠后退,也無法后退,因為她要救那個少年。
當靈衣圣女醒來之后,她知道一切事情之后,當時就要來黑水山脈,但是她體內的那道勁氣太過霸道了,如果不是老師出手幫助壓制,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但是依舊還是無法成功的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不過,她還是來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來,那么將會一輩子后悔。
“前輩,小心!”看著那透露出森森寒芒的屠靈弩,靈衣圣女提醒道,身邊的這位前輩是她在山外碰到的,他們兩個人甚至到現在沒有交談過一句話,但是卻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思,那就是進去。
至于這名前輩的目的,靈衣圣女并不知道,但是她清楚,此刻他們在并肩作戰,僅此而已,就足夠了!
“小丫頭,你躲在我的身后吧!你的修為的確不錯,但是好像受到了什么限制,本身的實力發揮不了十分之一,面對屠靈弩,著實有些勉強!”中年男子點到為止,并沒有繼續說下去,有些話沒有必要說的那么清楚,知道就足夠了,如果點破了,那么就太過尷尬了。
靈衣圣女微微一笑表示感謝,不過她依舊還是倔強的站在原地,很顯然并沒有打算躲避。
中年男子也并沒有勉強,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該做的他也做了,既然如此,也就不再勉強。
“圣戒,火焰之光!”靈衣圣女一揮手中的長劍,瞬間一道白色的光芒覆蓋在她的體表在,靈衣圣女剛剛想再次增加圣戒的防御能力,但是她體內那道原本已經被壓制住的勁氣說了又躁動了起來,靈衣圣女瞬間把已經調動的靈衣收了回來。
那個中年男子也動了,一層如同水流一樣的東西在他周圍漂浮著。
他們二人不是不想進攻,而是不能,從他們踏入黑水山脈大門門口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步入了一個無比玄妙的陣法,最終陣法的核心在他們如今的位置,也就是說,困住他們二人的不僅僅是黑水山賊的重任人,還有陣法,至于布陣的那個人,此刻正在屠靈弩后面的躲著,很顯然,這是一個以自身為靈媒的陣法。
“放!”
首領模樣的男子一聲令下,說了無數道屠靈弩箭矢飛了出去,直接向靈衣圣女和那個男子攻擊而去。
一道道鋒利的箭矢相當于靈丹境界靈者的全力一擊,他的威力自然可想而知,更重要的是隨后的那十道箭矢,頂尖屠靈弩發出的弩箭,相當于靈虛境界的全力一擊。
說了,數百道靈弩直接鎖定靈衣圣女和那名中年男子的致命處攻擊而去。
靈衣圣女ti表的圣光輕松的地方住了一道道靈弩,但是事實真的如此嗎?每擋下一道靈弩的攻擊,她的臉色就會瞬間蒼白幾分,看這種情況,她根本無法支撐太久。
相比之下,那個中年男子就要好很多,那些漂浮在空中的水滴,每一個水滴都精準的抵擋下一根靈弩。
只是,那十具頂尖的屠靈弩之中,有八具是針對他的。
體型臃腫的中年男子,此刻也備受委屈,如果不解決那名布陣之人,他們就注定只有被挨打的份,只是那名布陣之人太過了狡猾,根本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而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波屠靈弩已經再次發動攻擊了,那名首領模樣的男子此刻也變得癲狂了,他的臉部肌肉徹底的猙獰了起來,因為每一道靈弩都代表無盡的資源,這簡直就是在燒錢的戰斗,不過為了避免更大的傷亡,他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