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半空的女鬼被嚴青瀟灑的身姿給深深地吸引了。
“啊!”
崇拜戛然而止。
只見嚴青重重地摔了下去。女鬼都沒有看清嚴青是怎么回事。
之前說話的那個鐵蛋獸冷笑道:“呵!就你個毛頭小子,抗拒從嚴。你越是反抗我們越會讓你死得更慘,所以還是乖乖地跟我們下來吧?”
沉入塘底的嚴青踩著淤泥艱難地站了起來,手持寶劍指著面前的鐵蛋獸,吼道:“貧道這就送你一程!”說完猛然揮著寶劍劈向它。
鐵蛋獸將身子一蜷,嚴青的劍風隨即被擋了出去。而嚴青也吸取只見的教訓,一個轉身躲開了。
“你們究竟是哪里來的妖怪,為什么這么難對付?”
“呵!這個你管不著,但是我們沒有多厲害,要怪只怪你自己法力過淺罷了!”那個年長的鐵蛋獸伸出頭說道。
嚴青表情十分不屑,但是第一次對付這些東西難免有些棘手,當務之急是找到它們的弱點,以便一招致命。嚴青仔細打量著這些鐵蛋獸,發現它們頭上的觸角顏色不一,面前這個發言的鐵蛋獸呈大紅色,他一次判斷這觸角可能是它們地位的象征,也是法力的聚集地。
嚴青冷笑一聲,道:“你們這些家伙若是不想死的話就趕快給我滾,否則讓你們死無全尸!”
頭頂上的女鬼看不下去了,于是大吼道:“你干事為什么這么拖泥帶水啊?要大快打,不然老娘自己走了,我不等你了!哼!”
嚴青淡然:“怎么樣?你們這幫妖怪想清楚了沒有啊?要滾快滾!”
沉默。
嚴青以為這些鐵蛋獸投降了,于是興高采烈地追縱身一躍,奔向女鬼,但是還沒有抓住女鬼的時候只見一道紅色的光芒從鐵蛋獸的觸角上射中嚴青。
“啊!”又是一聲慘叫,嚴青再次重重地摔在了淤泥里。渾身都變成了黑色。
“小道長,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懸在半空的女鬼十分鄙視地搖了搖頭。
嚴青吃力地站了起來,隨即使用純陽劍術讓衣服上的淤泥瞬間變干,緊接著抖落。
“小道士,看不出來你功夫還不錯啊?”那個一直發言的年長的鐵蛋獸冷笑道。
嚴青十分不屑地看了它一眼:“你們現在可以去死了,貧道先拿你開刀!”說完縱身一躍一劍劈向了鐵蛋獸的觸角,那兩只紅紅的觸角隨之掉在了淤泥里,它也倒了下去。嚴青很確信這是鐵蛋獸的弱點,隨即對所有鐵蛋獸實施“滅腳”之術。
眼看著所有的鐵蛋獸都倒在了淤泥里,嚴青以為大功告成,這些家伙再也不會起來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些倒下去的鐵蛋獸突然變得更大,少說也有嚴青數十倍大,一個、兩個、三個。就這樣迅速站了起來。嚴青十分不解:“怎么會這樣?”
“這下多虧你了!”年長的鐵蛋獸好像變得更大,隨即跟嚴青對起話來。
嚴青眉毛慢慢橫了起來,雙手慢慢緊握著寶劍指向它:“一次不行,再來一次!”嚴青大吼一聲配合著瞬間釋放的玄劍離身術迅速揮舞了過去。鐵蛋獸的表情變得異常詭異,它們相對點了點頭之后看樣要對嚴青實施斬首計劃了。
“去死吧,小道士!”年長的鐵蛋獸迅速保住了嚴青,而嚴青的寶劍不是吃白飯的,一把玄劍離身術的寶劍,一把自己手中的寶劍,兩把寶劍猛然劈向鐵蛋獸的頭,可是它并沒有多大反應,情急之中,嚴青心想:“頭部的弱點便是眼睛,我就不行弄瞎你的眼睛你還能站起來?”
嚴青說完猛然刺中鐵蛋獸的眼睛。只聽鐵蛋獸大吼一聲便重重地倒了下去。戰斗還未結束。
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干倒之后,所有的鐵蛋獸迅速將嚴青給圍了起來。
嚴青并沒有驚慌,而是冷冷地笑了一下,不過這笑并不是勝利者的笑容,反而像是給自己打氣的那種笑容。
“你弄傷了我們老大,準備受死吧!”所有的鐵蛋獸瞬間揮舞著大拳頭砸向嚴青。
嚴青手持寶劍猛然刺向它們,但是之前玄劍離身術的那把寶劍好像消失了,嚴青此時只有一把劍。
“去死吧!”一個鐵蛋獸整個身子砸向嚴青。他猛然抬頭,只見黑壓壓的一片東西砸了過來,這個時候根本來不及躲,他心想:“如果師父能把瞬移術傳給我就好了!”
“啊!”奇跡發生了。
嚴青竟突然出現在包圍圈之外,連那個一直懸在半空中觀戰的女鬼都大吃一驚:“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個小道長是神人?”
一直在幻象前觀戰的元慧不解地看著呂祖:“師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呂祖面如死灰:“你不是說為師我小氣鬼的嗎?我就不告訴你!”
看到呂祖賣萌的樣子元慧恨不得弄點翔給他吃,于是自嘆道::“呵!難道你不說我就猜不到了嗎?嚴青師弟看樣子是找回那些記憶了!”
另一方面,苦戰中的嚴青拼命回想著剛才那一幕:“我是怎么做到的?”
不過條件不允許他多想,所有的鐵蛋獸再次圍上了他:“受死吧,我不信你這次還能躲掉?”說完猛然砸向嚴青。
“啊!”這一次沒有出現奇跡,嚴青的身上受了重重的一拳。
領頭的家伙一把抓住嚴青,高高地舉著,冷笑道:“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今天就讓你去死!”說完一只大手正準備撲向嚴青的同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妖孽,住手!”原來是陰薇,只見陰薇懸在半空雙手結印念著咒語,這些鐵蛋獸上的白光瞬間被吸了過去。
“陰薇來了,我們快跑啊!”鐵蛋獸還沒來得及動身,身上的陰氣早已被陰薇吸干了:“呵!你們這些妖怪,竟然在老娘的眼皮底下犯事,居然打我的相公,你們不死我不罷休!”說完迅速拉回了嚴青,隨即釋放一團巨大的火焰,這些寫鐵蛋獸從此消失了。
陰薇看著面色慘白身受重傷的嚴青,關心地問道:“相公你沒事吧?”
嚴青微閉著雙眼:“我沒事,只是活不長了!”
三者很快就來到了岸邊。
“麻煩你回避一下,我要給我的相公療傷!”陰薇見到女鬼走后,便迅速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將嚴青的衣服也褪去了。二者相向而坐,嚴青此時是昏迷狀態,可是陰薇……
陰薇的眼睛瞪得好大,直勾勾地看著嚴青的胸肌:“哇!好壯碩啊!”陰薇的淫念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救人的想。
只見一道白光從陰薇玉兔所在的胸前緩緩流向嚴青的體內。
嚴青身體顫抖了幾下,隨即咳了幾聲便慢慢睜開眼睛。
在看到嚴青是一個裸女的時候嚴青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他猛然揉了揉眼睛,隨即說道:“你,你怎么沒穿衣服?”
“這是雙修,我們不能穿衣服,你現在好了,我們穿上衣服吧!”
嚴青依依不舍,眼神中充滿了淫意。
陰薇又不是傻子,很明顯看出了嚴青的意,于是嬌聲說道:“相公你不要急嘛?我早晚都會是你的人!”陰薇一點也不害臊。
嚴青茫然:“相公?誰是你相公啊?”
陰薇嘟囔著小嘴:“難道你忘了上次打賭我輸了嗎?”
嚴青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了沒有啊?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些什么啊?”背對著他們的女鬼終于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
很快,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橋,隱約還能看到橋頭的老人。
“這到哪了?”嚴青十分不解地問道。
“這還用問?很明顯是到奈何橋了!”
嚴青心急如焚:“聽說喝了孟婆湯就失去記憶了,這下該怎么辦啊?”
陰薇很淡定地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怕忘記我吧?”
嚴青神色中透露出幾分無奈。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無論如何我不能喝了孟婆湯。”
“那你去把她打死不就行了?”
嚴青搖了搖頭:“不要開玩笑了,師父讓我來做任務,又不是殺孟婆,你們還是快點想想辦法吧!”
“放心吧,所有的事情都包在我的身上!”陰薇拍了拍自己的玉兔說道,嚴青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
他們很快就走到了奈何橋上,嚴青無意之中看到一片輕輕飄落的葉子,觸景生情,想到自己的故事,輕輕地吟了一首詩:
“奈何橋下一片葉,本想喝口孟婆湯。墜落橋底無人管,零落成泥空斷腸。歲月靜好無人問,往來幽靈又何妨?苦笑無常不讓度,丟我一人在他鄉。假意真情有誰曉,內心怎不空蕩蕩?”
“相公!”
“小道士!”
陰薇和女鬼異口同聲道。
橋頭突然傳來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好詩啊好詩!”
嚴青淡定回應道:“婆婆過獎了!”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孟婆的身邊。
嚴青見著眼前這身體瘦小,面帶微笑的婆婆,一絲久違的親切貼身而來。
“您就是孟婆吧?”嚴青畢恭畢敬地問道。
孟婆淡然一笑:“我見你臉色紅潤,吟詩也別有分度,恐怕你還是活人吧?”
“是的,婆婆!我來地府有事!”
“可是沒有閻王的命令你必須得喝婆婆熬的湯嘍?”
此時,陰薇上前一步,在孟婆的耳邊輕輕說了一會,沒人知道她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