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愣住,沒想到凌月會這么說,這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嘛!
眼見凌月就要離開了,也顧不得多想,大叫一聲。
“啊!”轉頭就跑,一遍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
凌月嚇了一跳,回頭見小紅往那邊剛開墾的田地跑去。
這風格怎么扭轉的這么快!
不過看上去好像不是再裝,難道真的有危險?
凌月沒辦法無視,就算再怎么懷疑小紅,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有危險不管。
另外也有些好奇,要是小紅真的裝,接下來又會發生什么呢?
想到這,凌月飛身追去。
小紅沒命地往前跑!
她在這里是特意等高管將凌月引來的。
給了高管三天時間,今晚她是臨時起意來轉轉。
沒想到凌月竟然來了!
她還不知道高管死了,既然沒有看到高管也就不想驚動凌月,結果卻還是被凌月發現了。
即使發現她也沒想用自己引凌月進入前方的陷阱,直到看到了凌月那張臉。
她受不了了!
或者說她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又是臨時起意,主動打招呼說話,結果招來了凌月的諷刺,這下下定決心,就算死也要將凌月引到陷阱!
她沒命的跑,眼見距離張三說的位置就不遠了,可凌月也追了上來。
凌月是飛,自然比她快,她不過是占了先跑,而且位置又不是很遠的優勢,才將凌月引到了邊緣地帶。
凌月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喊道。
“怎么回事!”一把想將人扯回來。
小紅卻一咬牙,將外衣扯開,然后雙臂向后一背,任由衣服被凌月扯去,人卻往前撲去,滾了下去。
凌月扯到了衣服,見人滾下去了,也沒多想,直接跟了過去。
小紅見凌月終于進了張三說的位置,臉上露出了笑容,滿足地暈倒了。
凌月抓著小紅的衣服,看著人躺在土里,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意,咂咂嘴,這是嘛意思啊?
伸腳踢踢小紅。
“喂!”
小紅也不答應。
凌月只好蹲下身,去查看,可就在這時本能地感到了危險。
只是這樣的危險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
凌月站起了身,看到了腳下不遠出現了一道光線,接著一道又一道,無數的光線將她和小紅包圍起來,外面是圓的、中間是方的,橫向、縱向,將她腳下的大地分割成一塊塊格子。
她看著將自己方方正正框在里面的格子,又看看框在長格子里面的小紅,心說難道這就是小紅喊救命的原因嗎?
正在猜測著,只見月下飄來幾個黑衣光腳的男女,落在了凌月前面不遠處。
他們的頭發很長,頭上纏了條錦帶,顏色不同。
身上穿的簡單黑色長袍,腰間束著帶子,胸口處是一顆紐扣大小的飾物,顏色不同,但和頭上纏的錦帶相同。
這些男女看起來很年輕,皮膚很白,還有就是都很俊美,俊美的近乎妖異,這叫凌月想起了一種生物:吸血鬼。
難道這是東方的吸血鬼嗎?
凌月雖然脫線地想,但還是猜測出了他們的身份。
“大家好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就是西邊的巫吧?”
凌月說著試著往前踏步,本以為那個光線格子會困的她走不了,沒想到竟然隨著她的腳步移動了。
“還給我打了燈光,謝謝啊!”
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一步兩步、三步……
“你不要走了,你是走不出去的。”一個女子生硬地開口道。
凌月看向他們,很聽話地站下,歪著頭看著他們,笑道。
“你們想怎樣?燒死我嗎?”
“我們是來自西邊,來這里不是要燒死你。”另一個男子說道。
“是嗎?你這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們不殺之恩嘍?”凌月目光投向他,“還沒回答我呢,你們是巫,對吧?”
“不,我們算不上巫。”先前開口的女子道。
“我們還只是行者。我們來是想要你跟我們走,等我們做完事情,會放了你,你的生死我們不會左右。”
雖然說得生硬,意思也很生硬,但凌月還是聽明白了,這些人不是來殺死自己的,而是要綁架自己達到他們的什么目的。
至于目的完成后,是否真的放過她只有天知道了。
“呵呵,那我還是建議你們殺了我的好!”
說著凌月縱身而起,就往外面沖。
同時也將小紅帶上。
可是雙腳剛離地,光線的格子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粘著她的雙腳成了一個立體!
凌月只覺得雙腳像是掛上了千斤重的東西,往下拽著她。
再看周圍的那些光線都隨著她的高度而有了變化,成了一個立體的空間格子,并一點一點縮小,向她這里擠壓過來。
這是法陣,束縛的法陣!
凌月腦海里蹦出藥王教過的東西。
原來這么快就面對上了……
凌月將小紅夾在肋下,按照藥王所教的調動起內力掙脫開。
這時候她有些明白,跟著藥王這些年學的東西是什么了,只是還沒有完全懂。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她用的是巫術!”那個黑袍女子用西邊的話驚愕地高聲道。
可凌月卻聽明白了。
當初藥王叫她背誦那些艱澀難懂的書,就是這種發音!
西邊的語言!
原來竟然是西邊的語言!
她學的是西邊的語言!
凌月心里也吃了一驚,可表面上卻笑嘻嘻地用西邊的語言說道。
“你在說我嗎?你弄錯了吧,這是我們大周的武術,不是巫術啊!”
“你竟然能聽懂我說的話!”那個女子比凌月還要吃驚。
而傍邊的那個男子則驚奇地道。
“你還會說我們的話,你到底是誰!”
凌月不但會說他們的話,而且還說的相當的好,沒有一點生硬。
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初學的時候比在大學外語考級還要下功夫!
誰叫她有個嚴格**的老師呢。
沒成想這么快就學以致用了。
“我啊,我叫木小樹。”
凌月歡快地說道,心情卻有些復雜,師父,你到底想要干嘛?
她敏感地意識到藥王要做什么,或者說,要她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