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郊區(qū)周圍的山巒中,一些看似很普通的山石樹木,忽然間開始移位。從地面下,伸出一支支*的晶體炮管。晶體炮管的尾部,開始注入一些化學鈾原料,使產(chǎn)生的離子能量儲存進發(fā)射器內(nèi)。
某處山頂上,一排排不同型號的強大雷達方陣,開始密集的搜索起來。雷達所釋放出的強大波段,讓山林中的鳥獸驚慌失措,但卻都蟄伏在地面樹梢,沒有一只敢飛上天空的。
基地指揮室內(nèi),那位政局大佬看著大屏幕,眼睛里閃動著晶瑩的淚光。權(quán)利一旦強大到一定的程度,任何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親人。不管自己的兒子是多么極品的混蛋,在這位大佬的心目中,都不許別人來觸摸。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和權(quán)利,已經(jīng)有能力讓親人超脫法律層面之外。
雖然下了這道命令,這位政局大佬并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在他的信息里,到了古風這一層面的人物,很少使用交通工具。雷達陣的搜索面積覆蓋了方圓二百公里,不論古風三人從哪個角度出京,都會自動引發(fā)離子激光炮的襲擊。
當然,這樣做也可能會誤殺其他超級強者,比如智修大師那類的隱士。但這位政局大佬已經(jīng)顧及不了這么多了,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完全讓他失去了一位領(lǐng)導(dǎo)者的冷靜。雖然離子激光炮已展開,但他并沒有期望馬上就會有效果。在這位政局大佬想來,估計最快也要一兩天的時間,那些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才會離開北京。
而且他已經(jīng)命令一支秘密分隊隨時候命,一旦古風三人乘車或者飛機離開,馬上進行秘密擊殺。為此,還專門批示了三十幾枚肩扛式最新激光武器。
故宮之內(nèi)的八角亭邊,空間一陣波動,古風三人走出了須彌界。得知阿魯亞活佛能短暫借助大威德本尊之力,古風當即決定去西藏求助阿魯亞活佛。只要能解除體內(nèi)的危機,古風甚至都愿意降一個級別。
三人低空穿梭,先回到了酒店。他們也沒有什么行李,只是一些護照之類的東西,古風暫時存放在酒店的保險柜里。忙完這一切,古風拿出電話,給夜老大通知了一聲。夜老大一聽古風三人要離開北京,他巴不得古風趕緊走。林局從中南海回來后,臉色非常的難看。估計機場的事件有點棘手,林局也左右不了。父子至親,攤到誰身上都會產(chǎn)生極大的悲痛,更何況還是發(fā)生在一位手握生殺大權(quán)的人物身上。夜老大心里清楚的很,如果是在一年之前,恐怕任何人都挽救不了古風三人的命運。好在現(xiàn)在古風阿蔓等人,已經(jīng)不是某個獨立集團所能抗衡的了。
希爾頓大酒店的頂端,古風三人望著繁星的夜空,他們即將奔向西藏。
“風,我?guī)е泔w行,盡量不要動用能量。”蘇沫關(guān)切的說道。
“看把你小心的,如果我不告訴你們,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一說出來,弄的我跟廢人一樣。”古風捏著蘇沫的鼻子,笑著說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要小心點嗎。”蘇沫一把打掉古風的手,嬌怒的說道。
“我來撐開能量圈,沫沫姐飛慢一點,咱們不用這么著急。”阿蔓跟著說道。
古風一聽,好家伙,簡直把他當成了癌癥晚期患者,連風的阻力都不用他*心了。
酒店頂端平臺之上,一只碩大的鳳凰和一只銀色蝙蝠出現(xiàn)在古風身邊。
古風盤腿坐在蘇沫的背上,光滑柔韌的羽毛,讓古風仿佛坐在了床上沙發(fā)上一樣。
鳳翅一展,蘇沫穩(wěn)穩(wěn)的升上了天空。阿蔓迅速形成一道能量罩把古風包裹起來,不然蘇沫一加速,風的阻力不亞于利刃。
蘇沫只是處于滑行狀態(tài),還沒等再次展翅,就已經(jīng)到了郊外。突然間,阿蔓感覺到一陣刺耳的波段傳來。血族蝠類靠的就是
次聲指引方向,這陣波段一傳來,阿蔓不禁微微有點暈眩。
“沫沫,我怎么感覺好像被人盯著一樣?”
“我也有種不好的感覺。”蘇沫搜索著四周,她是天地間的靈獸,對危險的感知異常的靈敏。
古風從蘇沫背上站了起來,還沒等說話,地面上六道藍色光束射了過來。
不管蘇沫和阿蔓的速度再快,但與光速比起來,根本不可相提并論。
“不好!”古風的話還沒出口,三個人同時本能的爆發(fā)出能量,擊向了光束。
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躲避,只能靠強大的能量硬抗。從光束的氣息中,古風三人都感應(yīng)到可怕的死亡氣息。就算是面對教皇的圣光之劍,古風和蘇沫都沒感覺到這樣的恐怖。
天空中沒有發(fā)出任何響動,但郊外上空的區(qū)域內(nèi),卻出現(xiàn)層層磷光照亮了大地。第一波攻擊剛抗過去,第二波攻擊又到。蘇沫吐出一片靈火,和阿蔓的雷電之戒放出道道雷擊閃電。
當?shù)谌ü粼倨鸬臅r候,三人已經(jīng)閃出百里之外,攻擊的末端已經(jīng)變?nèi)酰齻€人一頭栽了下去。
眼看著墜落到地點,蘇沫一個閃動接住了古風,自己一張嘴,噴出一道血線。阿蔓一個翻騰,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面。
古風和蘇沫喘息著,剛才能量消耗太大,已經(jīng)無法支撐古風在空中立足。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好在沒有傷及本源。古風眼睛里出現(xiàn)一絲的驚怖,以三人目前的能量,可以說就算小型的核爆都不一定能奈何的了他們。但是現(xiàn)在,卻被那神秘的光束差點擊殺。
“這~這是怎么回事?”阿蔓吃驚的看著古風和蘇沫。
古風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變成了乞丐服。除了別在腰間的手機沒有掉,其他的東西都不知道散落到什么地方。反正也沒有什么重要東西,古風到不在乎。
“估計是中國軍方的秘密武器。”古風皺著眉頭默默的說道。
古風一說,蘇沫和阿蔓同時想起了一個人。夜老大車內(nèi)看到的那位大人物,也只有那樣的級別,可以動用這么大的手筆。
蘇沫眼睛里露出可怕的殺氣,“古風,這次你別攔著我,不管是誰,他都得死。”
蘇沫怒火中燒,即便是伯德斬下他幾根鳳羽,都被蘇沫追殺了千里之外,何況現(xiàn)在自己竟然被擊的吐血。
“沫沫,咱們只是猜測,不要沖動。我先打個電話問問,相信林立煒會說明真相的。”古風說著拿出了電話。
他可不想讓蘇沫和阿蔓進行瘋狂的報復(fù),如果兩個人悄悄潛進北京,恐怕黑麒麟出手也壓制不住兩個人的聯(lián)手。
古風撥下了國安局的電話,“我是古風,請轉(zhuǎn)接林局長的電話。”古風說著,報出自己的國安編號。
“對不起,您的級別無權(quán)直接跨級匯報,請直接找您的直屬上級。”對方說著,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古風氣的真想把電話砸了,別看他已經(jīng)達到這么個層面,但在國安系統(tǒng)里,古風依舊是以前的級別。因為林立煒和李隆覺得古風不可能再受國安的管束,所以一直沒有調(diào)高他的級別權(quán)限。
古風從新?lián)芰颂柎a,這次直接撥了李隆家里的電話,“李處,我是古風,剛才我和阿蔓蘇沫在京郊遭受了光束的襲擊。我想讓林局給我解釋一下,不然我制止不了阿蔓和蘇沫的怒火。”
古風沒有客氣,不加掩飾直接說出事情的后果。機場發(fā)生的事件,李隆不可能不知道,古風沒必要玩虛假的那一套。到了他們這個級別,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戴假面具。
李隆一聽,驚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從古風的話語中他聽出了憤怒,一想到京郊的‘光束’,李隆心里跟明鏡似得。
“古風,你們不要沖動,我馬上向林局匯報。等著我的電話,一定不要沖動。”李隆說著,掛斷電話趕緊按下林立煒的直撥通道。
世界上的政治人物,都喜歡夜間辦公,中南海紫光閣內(nèi),總理聽完林立煒的匯報顯得異常嚴肅。當著林立煒的面,總理直接把事情與總書記溝通了一下。放下電話,總理與林立煒馬上驅(qū)車趕往了京郊秘密基地。
基地中,那位政局大佬還沒有離開,剛才屏幕上顯示目標已被‘擊落’,他正琢磨著是不是古風三人。如果真是擊殺兒子的兇手,那兒子也可以瞑目了。
“報告首長,總理來了。”秘書上前,小聲的說道。
這位政局大佬抬眼看了看,總理和林立煒已經(jīng)走了進來。
“吳副主席,你今天的做法,已經(jīng)嚴重違反了原則,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總理嚴肅看著這位兼任軍委副主席的吳紅光。
“總理,我會在政局會議上,向大家做出解釋的。現(xiàn)在雷達和激光炮都已經(jīng)重新關(guān)閉,不管會議上有什么決定,我都接受。”吳副主席平靜的說道。
林立煒擺了擺手,讓所有工作人員都出去。當房門關(guān)閉后,碩大的指揮室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留在廳內(nèi)。
“吳副主席,可能您要失望了,古風三人,安然無恙。剛才的襲擊,對他們沒造成多大的傷害。”林立煒寒著面孔說道。
雖然林立煒不是政局常委,但他的實權(quán)沒人敢輕視。古風那邊還在等著林立煒的說法,此時林立煒的心里異常惱火。
吳紅光一愣,面部變得猙獰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剛才遭受襲擊的是他們,沒人能躲的過離子炮的襲擊。”
林立煒冷笑了一下,“科學是嚴謹?shù)模碚撋鲜悄阏f的那樣。但別忘記,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存在。古風他們?nèi)说哪芰恐导悠饋恚y道你吳副主席能計算出有多少防御力?”
總理知道林立煒此時的心情,抬手制止了兩人的爭論,“吳副主席,您也是為老同志了。我理解您的心情,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誰都會傷心。但是,你不該動用國家的力量,來為自己的私欲服務(wù)。”
“總理,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為了這點小事,就要大動肝火嗎。”吳紅光不滿的看著總理。
別看排位上他不如總理,但吳紅光手里握著軍權(quán),在國家政局的能量一點不比總理小。
“小事?吳紅光同志,我鄭重的提醒你,你所犯下的錯誤,一點也不是小事。你想過沒有,蘇沫和阿蔓的能量,可以讓世界多少個國家跟我們斷交。我看你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總理有點激動,站起來接著說道,“我馬上向總書記提議,召開政局常委擴大會議。”
說完,總理異常嚴肅的看了吳紅光一眼,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林立煒連招呼都沒打,直接跟了出去。
總理這邊一走,吳紅光的秘書小心的走了進來。看到吳紅光面色非常難看,秘書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備車,回住地。等一下不管誰來通知,就說我身體不好,暫時不參加任何會議。”吳紅光寒著臉說完,整了整衣服向外面走去。
從河北通往北京的一條省道上,古風開著一輛剛‘借’來的車,正在往北京方向開去。
等了將近兩個多小時,古風也沒等到林局和李隆的電話。蘇沫和阿蔓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剛才如果不是古風的阻止,兩個人早就要飛過去打開殺戒了。
古風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她們再次回到北京。不管怎么說,古風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說國家真為了一個欺男霸女的權(quán)二代,就要與整個黑暗世界為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