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能在聽完了楊琪的這話之后,立刻就變得如一尊雕塑一般的愕然起來了,愣愣的看著楊琪,過了好久才說道:“誰把你給玷污了呀,你話說清楚點行不,就算是你昨晚自己脫衣服我都忍住了,要想玷污早把你給玷污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么?”
然而,吳能一說完這話,忽然就覺得話里的意思有點不對勁了,還沒等他想起哪里不對勁,就見楊琪臉腮氣的通紅,指著他說道:“還說沒有,你都看見我脫衣服了,居然還說沒想做那種事情,你分明就是在說渾話。不行,吳能,這事就不能那么算了,你必須得對我負(fù)責(zé),反正我現(xiàn)在是你的人了,你不需要對我負(fù)責(zé)。”
一聽楊琪的這話,吳能算是徹底的愣了,她說自己是她的男人了,而且還要負(fù)責(zé)?她在開什么玩笑?!
吳能剛想要發(fā)怒,但卻忽然見楊琪那雙大眼睛中隱隱有水花在閃動,滿臉的怒氣,卻是有些想哭的意思,讓剛想要說重話的他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語氣也稍顯的溫和,說道:“楊大小姐,我們不開這種玩笑,好嗎?”
“誰和你開玩笑了,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我不管,反正現(xiàn)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必須要對我負(fù)責(zé)!”楊琪一副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這次吳能真的也有點動怒了,掀開被子站了起來,溫和的語氣一變,說道:“你愛找誰負(fù)責(zé)就找誰負(fù)責(zé)吧,我吳能對你做沒做過什么事情我最清楚,而且我也有女朋友了,我不想和你在這里廢話了,我先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你站住!”等吳能走到門口,身后傳來了楊琪那隱隱啜泣的聲音。
吳能只停頓了一會兒,便拉開了房門,然后重重的關(guān)上了。他出了楊琪的家,下了樓,忽然就頭大了起來,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這楊大小姐怎么就忽然說她是自己的人了,還要他負(fù)責(zé)?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啊。
自己是什么人,自己只是一個小混蛋罷了,可不能腳踏兩只船,自己已經(jīng)有顏夢那個小丫頭了,怎么還能這樣的“水性楊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