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認出了楚彥,這位財神爺怎么也來了
他悚然一驚,方才記起楚藝這位千金就住在小區里。 他雖然早已查明了楚藝的身份,可平時也沒有過多接觸。
難道寧凡是讓這些人來保護這位千金大小姐的可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需要如此興師動眾
楚彥沒心情理會別人的心思,徑直對寧凡說:我們先進去吧。
嗯,那好,秦局,那不送了。寧凡點頭。
秦鐘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他已經發現事情有些詭異,決定先回去調查清楚再說。
楚彥來江沙,而寧凡又如此興師動眾,事情可定不簡單。
凡哥,我們先走了。周彪三人打了招呼,便徑直離去。只要寧凡回來了,一切都用不著他們操心了。
寧凡與楚彥一起走進小區,剛來到樓下,就看到了隱藏在樹后的李破軍。
楚彥眼神一凜,暗自感嘆:內外都有寧凡的人,這真是銅墻鐵壁。把小藝的安全交給他,果然沒錯。
李大哥,麻煩你了。寧凡微笑道。
李破軍面色平靜地說:寧凡,骷髏會的人在哪里
李破軍三番五次被骷髏會追殺,他也對這個組織心生厭惡,既然對方送上門來了,他準備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閻王來了江沙,現在受傷逃走了。
閻王李破軍心弦一顫,骷髏會的二掌柜竟然都來了,真是興師動眾啊
我預計后面的形勢會更加嚴峻,你先回去休息,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李破軍贊同的點頭,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小區。
看著李破軍的背影,楚彥的神色頗為復雜,忍不住嘆道:寧凡,你真的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這鼎鼎大名的東北虎竟然也被你收入了麾下。
寧凡眼睛微微一瞇,扭頭盯著楚彥,道:你調查了他
楚彥直言不諱的說:這么一個厲害人物在我女兒的酒店工作,我怎么可能不聞不問
寧凡知道他是關心楚藝的安危,可李破軍是他的兄弟,被楚彥懷疑調查,讓他心底終究有些不快。
老小子,我身邊的人我自己知道,下次你不用操這份閑心。
楚彥的眼神變幻,寧凡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他這話竟然語帶警告,這讓楚彥沒有想到。可他馬上就認清了現實,以寧凡如今的實力,他并非沒有資格說這話。
即便他的財力與楚彥不可同日而去,但他自身所展現的實力就不能讓楚彥小覷,尤其是他的父母的身份更讓楚彥不敢輕視。
楚彥堅定的點頭:好,我答應你。
楚藝坐在沙發上,面帶擔憂。
林清音焦躁的來多踱著步子,眼光不時掃向陽臺外。
清音,你不要晃了,晃的我頭都暈了。楚藝皺著眉頭說。
你說這到什么時候是個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搞的如此神秘,寧凡這個禽獸真是太可惡了,現在我們哪里也不能去,只能窩在家里,我還從來沒有這么被動過呢林看書:網電子書kanshu 清音憤憤不平的嘟囔道。
早先,她極不情愿地邀請寧凡去她家做客,可沒想到他答應了,又馬上變卦,并且還讓他們待在家里不要亂走。
她作為一個人民警察,怎么可能輕易聽信寧凡的話呢
你不讓我走,我偏要走
沒過多久,她就慫恿楚藝和她一起下樓。
楚藝原本是想遵循寧凡的叮囑,一直呆在家里的,因為她明白寧凡絕非無的放矢之人,他如此鄭重其事,肯定是發生了大事。
但是,楚藝沒有架住好友的哀求,與她一起下樓,剛走出大樓就被李破軍攔住了,死活不讓她們離開。
林清音生氣了,還與李破軍交手,可她那點功夫怎么是身經百戰的東北虎的對手,最后只能乖乖的退了回來,憋了一肚子氣。
小藝,你說你們酒店招的究竟是什么人怎么都不聽你的話,反而聽那個禽獸的話林清音撅著嘴抱怨道。
清音,你不要鬧了,寧凡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這時,楚藝更加擔憂了,她從未見過寧凡如此興師動眾。
哼,你就護著他吧。沒準哪天他把你酒店里所有人都弄到他那邊去,然后把你給架空了,成為酒店真正的管理者,到時候你就欲哭無淚了。
楚藝翻了一個白眼。她知道雖然有時候寧凡比較小財迷,可絕對不是這種強取豪奪之人。
見閨蜜不聽自己的勸告,林清音無奈的嘆道:小藝,我發現你現在很聽寧凡的話,這可不是好兆頭,你可不要陷進去了。他這個人不但好色,還喜歡恃強凌弱,而且與黑道也有著說不清的關系。
楚藝聽了,心中微覺不快,揮手打斷她說:你胡說什么呢什么陷進去
當然是喜歡上他呀
楚藝心中一動,泛起莫名的情愫,有些發慌,不由自主地想起寧凡與蘭若若的曖昧關系,心中泛起酸楚。
看著閨蜜的樣子,林清音大驚失色,驚呼道:小藝,難道你真的喜歡上寧凡了
嘎吱
房門被打開
寧凡與楚彥站在門口,恰好聽到這句話,均是一愣。
楚彥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地盯著寧凡。
寧凡被盯的發毛,眉頭一皺,道:看什么看沒看過帥哥嗎
楚彥的笑意更濃了,那模樣就像是老丈人看女婿,看的寧凡心里沒底。
寧凡不敢與他對視,一扭頭瞪著林清音,道:胡亂嚷嚷什么呢說著,他忍不住偷眼瞧楚藝。
啊
一聲嬌呼乍起。
楚藝就像是被人揪住了尾巴一樣,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雙頰酡紅,又羞又怒。
清音這小妮子怎么亂說話,還被他聽見了,這怎么得了,羞死人了。她沒有多余的心思理清楚內心真實的想法,只是一個勁地被嬌羞塞滿了胸膛。
林清音顯然也沒有料到寧凡會進來,一時瞠目結舌不知該怎么辦。聽了寧凡的呵斥,她心中繼續的怨氣一下爆發出來。
寧凡,你去哪里了竟然把我們軟禁在這里,你禁錮別人自由,你這是犯罪。林清音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寧凡,就像是一頭憤怒的母獅子。
一邊去,沒時間和你鬧。寧凡不耐煩地推開了她的手。
你林清音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幾分,最后無可奈何,只能鼓著腮幫子,處于暴走的邊緣。
你怎么來了楚藝不敢看寧凡,卻發現了楚彥,于是驚訝的問道。
哈哈,我的乖女兒,我就不能來看你嗎楚彥看著安然無恙的女兒,心情立刻放松,又變成了玩世不恭的模樣。
我可沒邀請你來這里。楚藝不滿的說。
哎呀,女兒,你這樣說可真傷我的心,你沒邀請我就不能來嗎楚藝佯裝委屈的說,現在他哪里還像一個殺伐決斷的家主,反而像一個撒嬌的老男孩。
當然我不會不請自來,今天是寧凡邀請我來的,聽說你的廚藝很好,我還從來沒有嘗過呢,不知今天有沒有這個榮幸。
寧凡白了楚彥一眼,這老小子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真是夠賴皮的,不過他卻沒有揭穿他。
楚彥看似插科打諢,玩世不恭,其實言語和神情間都滲透著對楚藝的濃濃關切之情。
楚藝不知此話的真假,偷偷地瞄了寧凡一眼,見他一副默認的姿態,心中便放松下來。
哼,這樣的話就讓你在這里待一會兒。說完,她就低著頭沖進了廚房,她可不想繼續在這里面對寧凡,一想起林清音那句羞人的話被他聽見了,她就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楚叔叔,你來了,坐,我去給你倒水。林清音勉強掩飾住心中的不悅,朝楚彥淺淺一笑,柔聲說。
不用了,謝謝。清音,我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楚彥笑呵呵的贊道。
真的嗎謝謝楚叔叔夸獎。林清音心花怒放。
那當然,我可從來不會撒謊。楚彥一本正經的說。
寧凡斜睨了他一眼,心道:不會撒謊,你是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老練的很。
林清音卻高興得幾乎蹦起來,最后朝寧凡示威性的瞪了一眼,然后踩著拖鞋,啪嗒啪嗒的回房間,挺翹的圓臀顫動著,格外誘人。
寧凡斜眼一瞧,發現楚彥嘴角噙笑,饒有興趣地看著林清音的背影,忍不住說:老小子,你油嘴滑舌的,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個風流浪子吧
楚彥笑容一臉,尷尬的咳嗽一聲,道:哎,我們進屋去說正事。
哼,還和我裝,就你那樣子誰都看的出來是一個花花公子。寧凡嗤之以鼻的說。
楚彥偷偷地瞧了一眼廚房,低聲說:小子,求你不要說了,要是被清音聽到就麻煩了。
寧凡撇了撇嘴,道:敢做不敢當,沒膽
楚彥長嘆一口氣,道:你真是要我的老命啊他可不敢讓寧凡繼續這個話題,推著他進了臥室,然后馬上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