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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兄弟,哥哥來晚了,讓你受了驚嚇,真是罪過。跟我走吧,哥哥給你壓驚。”
“林哥,你可來了。”大劉總算看到親人了,差點淚流滿面啊,心里總算有了點底,不過林哥單槍匹馬的,人家十多號,能行嗎?馬戰(zhàn)胡春等人,尋聲看去,只見門口進來一個小伙兒,看樣子也就二十四五歲,個子很高,雙眼炯炯有神,往那一站氣勢不凡。
“我靠,到了哦,來幫手了,不過就一個年輕人,只怕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啊!”
“也未必,我看著小伙挺精神,說不定有兩把刷子。”看熱鬧的開始議論紛紛。
“趕緊的,上酒啊!”
“大劉過來啊,等著上菜啊!”林濤再次喊道。
“林哥我過不去啊,他們攔住呢?”大劉苦笑道,心說這林哥這是裝傻呢,還是真傻啊。
“沒事,我這不是看著呢嗎,趕緊過來——”林濤虎步生風(fēng)向前走去。
白虎堂一個干事迎了過去,擋住了林濤的去路。后面的馬戰(zhàn)一皺眉問道:“朋友你混哪里的,那個大劉可是把我的人打傷了,就這么走可不行。”
“呀,腦袋都打出血了,大劉這是你打的?”林濤瞥見了一旁椅子上半躺著的一個小弟,腦袋上纏著紗布,都被血沁透了。
“啊——是我打的,他們?nèi)硕啵揖陀镁破孔印?
“恩,打的好,不過是不是沒吃飯啊,給了一瓶子怎么還醒著呢?”林濤有些不滿的說道。
“什么?”馬堂主嘴差點沒氣歪了,居然這小子說打的好,這也太狂了。一旁的胡春看著眼前的狂人,眼珠亂轉(zhuǎn),也不知道想什么。
“胡爺,馬爺,外面兩位公子被人放躺下了,受了重傷,人事不省。兩個兄弟也被人揍了。”跑進來的這位是泊車的小弟,平時就是跑的腿傳個信什么的,他在外面看到林濤把四人揍趴下,沒敢動,過一會兒,陸續(xù)有客人出來,它才混了進來,生怕被門口看車的二剛發(fā)現(xiàn)。
“給我上,往死里弄。”馬戰(zhàn)一聽兩位公子受傷,尤其是那王鵬,背景更深,這下有事也有人頂著,因此下了命令。
那個擋著林濤的白虎堂干事,嘿嘿冷笑,手往后一摸,多了一把小刀,在手指間亂轉(zhuǎn),都趕上雜技了。
“小子,你氣血太旺了,哥給你放點血。”白虎堂干事,一個電步,小刀閃過一道寒光,直奔林濤的胸口。眼看刀尖就碰到林濤的衣服了,可是林濤依舊沒動,旁觀的人心說,這狂妄的小子莫不是嚇傻了,這下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死也得重傷啊!
“砰!”白虎堂干事突然感覺到手腕子被人抓住了,就像一個老虎鉗子似地。
“黑社會持刀行兇,好,很好——你們看熱鬧的可都是人證”林濤嘴角露出微笑,讓白虎堂干事心底發(fā)寒,現(xiàn)在他全身酥麻,根本一點勁沒有。
“啊——”這位白虎堂干事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再看這位白虎堂干事,右手的前小臂,硬生生折斷了,鮮血狂噴,白森森的斷骨露了出來,只留上邊一層皮連著,林濤早閃到一邊,身上沒沾半個血點。
其余眾小弟,兩位堂主大驚失色。但見林濤也是吃驚的表情。開口說道:“你這是什么假肢,怎么如此不結(jié)實,一碰就斷了?”
白虎堂的小弟心說,我們張哥哪有什么假肢,這胳膊是被生生掰斷的,這人什么來路,太生猛了,不少酒客,還真以為這混子按了假肢呢,不過看著又不像。
“哥哥,那是什么假肢,弄的跟真的差不多,還能拿刀捅人呢!”
“拉倒吧,我看的真真的,什么假肢,那是真手臂啊!”
“一起上,動家伙,廢了他。”馬戰(zhàn)一揮手,那十幾個小弟,也不圍著大劉了,紛紛拿出匕首,砍刀,向林濤沖了過去。
林濤眼中露出寒光,斷喝一聲:“來的好。”
林濤在酒吧門外對付兩位公子哥,兩個小弟,用了一分勁,原因是他先動手的,不好下死手。當(dāng)然這動刀的要是都殺了也不好辦。林濤迎著刀光劍影就走了過去,出手,就是胳膊斷,硬生生的掰斷,觸礁就是小腿直接踹骨折。十三個小弟,有六個沖的猛的,想在堂主面前表現(xiàn),不過眨眼就讓林濤給廢了,剩下的七人停下腳步,不敢上前,一個個有些呆傻。地上六個小弟加一個干事痛的亂叫不似人聲,鮮血噴了滿地。那些看熱鬧的這下也沒有裝逼喊要酒的了,一個個心底發(fā)寒,看著面帶微笑的林濤,如同看到了魔鬼。
“滾開!”林濤大喝一聲。攔著道路的小弟,嚇得屁滾尿流,趕緊散開,有兩個直接嚇得跌坐到地上。
“小子你找死!”白虎堂馬戰(zhàn)飛身跳了過來,雖然林濤大殺四方,但馬戰(zhàn)自認為,自己也辦得到,根本就不懼林濤,暗中帶上拳套就跳了過來,一個黑虎掏心,直奔林濤的心窩。這拳套上寒光閃閃,在骨節(jié)處是一個個金屬疙瘩,上面有個三棱的頓尖,絕對是傷人的兇器,砸在身上保證骨斷筋折。這拳頭掛著風(fēng)就到了。林濤側(cè)步閃身,讓過這一拳,這馬戰(zhàn)第一拳是問路,是虛招,腳下一變步伐,就來個雙錘灌耳。林濤一彎腰,噌,跳到一邊,馬戰(zhàn)得理不饒人,一個鉤掛連環(huán)腿,向林濤踢來。
林濤嘴角露出冷笑,給你的顏色,你還要開染坊不成,就這伸手,還比不上當(dāng)初的趙強。馬戰(zhàn)很有把握,這鉤掛連環(huán)腿是他的絕招,每天都要連個幾十次,都練了十年了,就是比他功夫高的,出其不意之下,也被他打敗。正所謂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熟。馬戰(zhàn)仿佛看到林濤慘叫的樣子。“咦!”人呢。
“馬兄小心身后!”胡春眼看林濤閃到馬戰(zhàn)身后,立掌就要砸,胡春雖然跟馬戰(zhàn)也是勾心斗角,但是門外兩位公子哥還躺著呢,他也是陪同人員,回去沒法跟門主交代啊,因此,不能讓林濤得手,胡春猛的竄了過去,一邊提醒馬戰(zhàn),一邊單掌掛著風(fēng)向林濤腦袋拍了下去。這胡春也是練家子,一掌能碎八塊磚頭,普通人,被他拍到腦袋,一下就能拍死。林濤雖然聽到腦后惡風(fēng)不善,但是依舊把八卦掌狠狠的落在馬戰(zhàn)的后背上,與此同時林濤左腳后踹,后發(fā)先至,一腳蹬到胡春的小腹之上,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但聞,兩聲悶響,砰砰!隨后,就是兩聲拉長音的慘叫,馬戰(zhàn)直接趴到地上大口吐血,胡春,被踢飛,落到地上也是滿嘴噴血,人事不省。
此刻酒吧內(nèi),充滿血腥的味道,林濤在眾人眼中就如同地獄出來的惡魔,大劉手里的酒瓶子砰然落地,摔得稀碎。“太猛了,這是人嗎?都傳聞八大金剛各個是武林高手,可未必比得上林濤啊?”大劉難掩心中的驚駭。
“你們都坐著別動,我是警察,他們是黑社會,涉嫌黃賭毒,綁架勒索,必須嚴厲打擊,還K市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等下配合警察同志記錄口供。”林濤站在大廳中間大聲說道。顯然九層九的人不相信林濤是警察,這場面電影里都沒有,太血腥了。
林濤拿出手機給那六七個持刀嚇傻的混子照了張像。然后突然喝道:
“把刀都給我丟掉,趴在地上,快點。”林濤從后腰摸出手槍,那幾個小混混早嚇麻爪了,一看黑洞洞的槍口,立刻丟掉刀,老老實實趴在地上。
“張局長嗎——啊,沒什么大事,有幾個動刀的混混,斷手斷腳的,麻煩聯(lián)系幾輛救護車,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到局里錄口供。”林濤打了個電話,招呼大劉出了酒吧,這時街上傳來警笛的聲音。林濤載著趙彤,大劉和二剛同警車擦肩而過。
張局長親自來了,還有刑警隊長,從林濤來到酒吧到離開還沒有十分鐘,當(dāng)刑警隊長驚呼:“局長這不是你侄子嗎?”張局長差點沒昏過去,因為心疼他侄子是一方面,另外看到地上的另一個年輕人不正是高部長的兒子嗎,怎么太子爺和侄子都被打了,這都是林濤干的?
“救護車,趕緊的讓救護車過來——”
“局長,趕緊上里面看看吧,地上還有十幾個呢,不少胳膊都折了,疼的昏迷了,血流了一地啊。”
“這事沒完”張局長臉色鐵青,恨上了林濤,心說小子,不知道你的背景有沒有部長硬。
林濤開著車,趙彤半躺在前座上呼呼大睡。后面的大劉和二剛大氣不敢出。林濤從鏡子里看到兩人的表情笑道:“怎么,嚇著了?”
“呵呵——確實有點,林哥你真是太生猛了,那兩個堂主都叫你揍趴下了。”大劉無比佩服的說道,一臉激動之色。
“那是小意思,我看今天你們就別回寡婦胡同了,小心他們報復(fù),你們兩個去找趙強,我現(xiàn)在沒時間給你們兩個壓驚了,這點錢你們拿著。”林濤把車停在路邊,在車座底下拿出一個皮包,從里面拿出三萬塊遞給大劉。
大劉連忙推脫道:“我怎么能收林哥的錢,有事盡管找小弟就是——”
“哎,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好了,道上的事情你小心點,警察的事情我自然會擺平——”林濤臉一沉,大劉不敢推辭,拿了錢,兩人下了車,望著林濤的車絕塵而去,不禁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