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就要從槍**出,大刀要與子彈要拼。湖垸軍要浴血,要拼命;政府軍要踏著同伴的尸骨殺上虎嘯山,這一片區(qū)域?qū)兂尚蘖_煉獄,血浪翻滾。
就在這時,山下傳來了停止攻擊的軍令,政府軍不解,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難道就是這么個結(jié)局?就這樣收場?
湖垸軍疑惑,莫狼的刀還高高揚起,那個女雇傭兵的眼睛里卻閃過一道光芒,猜到了應(yīng)該是那個人所為!也只有那個人,會有這種能力。
剛還殺聲震天的戰(zhàn)場,頓時,寂靜下來,就連那散發(fā)著血腥味的空氣也禁錮了一般。
不止莫狼這兒是如此,還有那張涵的三營,守著的東面戰(zhàn)場;還有猛龍守著的西面戰(zhàn)場,猛龍的刀還砍在一人的脖子上,可政府軍撤退的軍令就響了起來,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猛龍卻沒管那么多,趕緊招呼著手下?lián)斓厣系臉專苑廊f一。
湖垸山上,就剩下最后一道關(guān)卡,于信親自己守住,湖垸山上不缺槍支彈藥,但是缺人,缺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軍人。此戰(zhàn)中,安曼終了夙愿,湖垸軍女兵大放光彩,在她們的組織下,好些村民也參與了戰(zhàn)斗,把手榴彈當(dāng)作石頭給扔出去,扔向政府軍軍隊。
而湖垸山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被攻破,還有個重要原因便是云山的一營在后面吸引了絕大部分火力,分割,包抄,散狀,想盡一切戰(zhàn)術(shù),與政府軍周旋。
“睚眥”特種兵們,專施刺殺行動,更是讓那些軍官惶恐不安。
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卻這般停了下來,就像水本來都要開了,卻又淋下了一盆冷水,不甘心的是政府軍,慶幸著的是湖垸軍,擔(dān)憂著的是在虎嘯山要坐收漁人之利的同盟軍,“湖垸軍和政府軍怎么不打了呢?”
再回到果敢政府軍軍部,刃和僅剩下的兩名全身是血的特種兵已經(jīng)與我配合,我們挾持著盛爾高,我正和紹劍聞?wù)f著話,“克欽邦的軍隊也該撤回來了吧?”聲音很淡,貌似疑問,卻不容拒絕。
紹劍聞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堂堂一軍之長被人挾持不說,那個極其重要的人物,自己的軟肋還抓在了人家手里,而且,這湖垸軍不是在打仗嗎?怎么什么都知道似的!湖垸軍到底是些什么人?
“克欽邦的軍隊,我怎么命令得動?”紹劍聞還在努力的保持著自己軍長的威嚴。
“是嗎?”我一個眼神示意,那邊的盛爾高便慘叫出來,“答應(yīng)他啊!”
紹劍聞?wù)媸且l(fā)狂,自己所有的功勞全毀不說,要讓克欽邦退兵,人家要求的條件仍然要滿足,而自己卻一點好處沒撈著,到頭來,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他媽的是什么世道!
“既然你不能命令克欽邦的軍隊,我也不難為你……”
紹劍聞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湖垸軍的司令,只聽人家繼續(xù)說道:“派你的部隊和湖垸軍一起把克欽邦的軍隊,滅了就是,怎樣?”
“瘋子,十足的瘋子!”紹劍聞在心里狠狠的罵道,當(dāng)然不能照他說的這樣去做,這樣做了,戰(zhàn)火一下就燒到了克欽邦,說不定還要蔓延到佤邦和林明賢部,那時,政府就是和四個特區(qū)作戰(zhàn),他不成千古罪人才怪。無奈,他只得低聲音說道:“我試試!”
克欽邦的領(lǐng)導(dǎo)人接到紹劍聞的電話,情知政府軍出了大變故,可他仍然怒氣沖沖的樣子,說些“你把我們當(dāng)猴子甩嗎”一類的話,說這些目的,當(dāng)然不是為了發(fā)泄,而是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讓政府軍放更多的血,雖說現(xiàn)在他們還是盟友,可明天會怎樣,誰又知道呢?
于是在紹劍聞許諾了好些條件后,克欽邦的領(lǐng)導(dǎo)人才悶悶不樂、郁悶萬分的答應(yīng)把軍隊收回來,可是,他的心里卻是心花怒放,但同時,他也在想,“政府軍出了什么事?讓那個鐵血將軍紹劍聞都變成這樣了?”
“照你說的做了,克欽邦的軍隊已經(jīng)撤回,放了他!”
“事情沒完,怎么能放了他呢?我看我們還是邊走邊談吧?”我一擺頭,刃便押著盛爾高往前走去。
“你們要把我押到哪里去?”
“別擔(dān)心,你可是湖垸軍的救命恩人,我們自然好好招待你的,只是請你們到湖垸山做個客而已!”廢話,趁現(xiàn)在還有些油水,不榨干真的是對不起自己。
軟肋、七寸、生死,全都捏在人家手里,紹劍聞他們雖然很憤怒,很不想去,但卻不得不低頭,跟著他們到湖垸山去。
路上,我說:“你們不是要打同盟軍嗎?湖垸軍助你們一臂之力怎么樣?”
“你還要打什么主意?別太過分!”
“怎么能算過分呢?先前我提議湖垸軍配合政府軍把克欽邦的軍隊吃下,你不同意,這下,可是湖垸軍出力幫助你們攻打同盟軍呢!”
紹劍聞死盯著陳政,我仿若不見,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當(dāng)然,湖垸軍付出了,就得有收獲,同盟軍的俘虜就讓我們湖垸軍幫你們收拾就行!”
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不過我還是要把電話遞到他面前,冷聲道:“下令吧!”
紹劍聞現(xiàn)在的事情發(fā)展的太可怕,并不僅僅是一場空的問題,也許還要更嚴重,收編掉同盟軍近一個師的湖垸軍會變成什么樣子?又一個果敢王?
他不敢想像,保持了沉默,那個聲音又響起:“我覺得閣下最好答應(yīng),我這人耐性不好,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
聽著威脅的話,看著總理的長子,紹劍聞一聲悲嘆,接過電話,照陳政說的做了。
虎嘯山那一個師的同盟軍,還在苦苦等待,等待政府軍和湖垸軍再次開戰(zhàn),然后他們趁火打劫,占下這片地盤,即使果敢失守,他們也有容身之地。
只是,同盟軍等來的不是他們的互相殘殺,而是陳政的復(fù)仇火焰,虎嘯山所有幸存的湖垸軍和政府軍的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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