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航和藥姑對視一眼,同時警惕了起來,雖然這個地方很隱蔽,但是那些藥童也是強(qiáng)大到讓人不敢置信,簡直就是無所不能!若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那今日可真就是死期已到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那腳步聲越來越大,就像是一個大部隊將此處包圍起來了一樣,那震耳欲聾的腳步聲清晰的傳到藥姑和吳志航的耳朵裡,讓人心裡一陣陣發(fā)緊。
吳志航蹙著眉頭,對藥姑擺了個“沒事”的手勢,又靜靜地躺在水面上,好像外面的天塌了,都跟自己沒有一絲關(guān)係一樣。
藥姑瞥了一眼那狹小的入口,又看了看師傅,猶豫了三秒,隨即輕輕地坐在了地上,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自己的師傅了,雖然自己的師傅平日裡像是個慈祥的老頭子一樣,但是其實就是個深藏不露的老狐貍,他說沒事兒,就一定沒事兒!
“那兩個人去哪裡了!你們找,繼續(xù)找!不可能的,那個老頭子中了我的奪命五毒散,怎麼可能逃得掉!”就在藥姑放鬆下來的時候,一聲極其陰狠而且夾雜著不少恨意的聲音突然響起,一下子將藥姑原本有些放鬆的心絃給拉緊了,這聲音,就是喬順宇的聲音啊!沒想到這個老小子居然能親自追了下來,看來這個老小子不弄死自己和師傅是不會罷休的。
“回師叔,我們搜索了整個靈藥峰大大小小的角落,一直找不到藥姑和掌門的去處,可能是已經(jīng)逃到了別的地方!”喬順宇的話音剛落,一聲蠻清脆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語氣很是肯定。
“掌門?什麼掌門!靈藥門的掌門現(xiàn)在就在你的眼前呢!”喬順宇似乎對那個男子很是氣憤,直接將自己沒有找到吳志航的怒氣發(fā)泄到了那個男子的身上,一陣肉體被貫穿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刺激著藏在洞穴裡的藥姑的耳膜。
“還不快去找!”喬順宇站在小道上,聲嘶力竭的對著衆(zhòng)人喊道,心裡壓抑不住的怒火像是滾燙的巖漿一樣,燙得自己簡直無法呼吸了,多年來吳志航這個名字就是一個疙瘩,就是一個結(jié)!狠狠的壓在自己的心上,從小到大自己的師叔師伯,甚至自己的師傅,都對吳志航另眼相看,而自己呢?自己呢!自己就是一個多餘的累贅,就是一個不起眼兒的小子,無論自己怎樣努力,無論自己怎樣勤奮,得到的永遠(yuǎn)都是一句“不如你師兄做得好”!但是這些,自己不怨,這是自己的天分問題,老天是公平的,給了吳志航那麼多,一定會給自己更多!可是爲(wèi)什麼連自己這輩子唯一愛的人都對吳志航伸出橄欖枝?爲(wèi)什麼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連吳志航的一日溫柔都比不上?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吳志航,我要你死...
“吳志航,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喬順宇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空無一人的羊腸小道上,不遠(yuǎn)處是一具半個時辰前還鮮活的生命,那鮮紅的血液像是催命的毒藥,刺激著喬順宇額視網(wǎng)膜,喬順宇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過去的點點滴滴,被師兄的光環(huán)所籠罩的自己,被師兄弟們孤立的自己,被師傅罰在院子裡碾藥的自己,被師伯們嫌棄的自己,一幕幕過去的回憶就像是潮水一樣涌來,這一切,不都要歸結(jié)於你麼?師兄,你會爲(wèi)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外面的喬順宇深陷於回憶之中無法自拔,裡面的吳志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想當(dāng)初,喬順宇初來的時候,自己就覺得,自己這個小師弟對藥學(xué)沒天分,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準(zhǔn),就算當(dāng)時自己年齡也很小,但是從來沒看錯每一個人!後來的學(xué)醫(yī)歷程也證明了自己的眼光,自己這個小師弟不僅僅是沒天分,簡直是不開竅,甚至連藥材的名字都記不住,而且經(jīng)常弄錯藥,還經(jīng)常鬧出不小的亂子,而且這個小師弟還不會和人交往,說話又衝,搞得所有人都對這個小徒弟心生厭惡,但是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自己從來都不覺得這個小師弟礙手礙腳的,甚至還總在背後幫他處理他惹下的亂子,可能是自己靠得他太近了,自己的光芒將喬順宇的弱小照耀的一覽無餘,讓這個原本就不算太自信的小孩子心生卑微,才處處和自己作對,似乎是被自己的光芒壓抑的太狠,這個孩子開始反擊,他揮舞著自己鋒利的牙齒,在醫(yī)術(shù)上拼命折騰,在所有人驚異的眼光中迅速成長,成長到可以和自己媲美的程度,那段時間,應(yīng)該是他最快樂的時間吧!可是,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徹底毀了這種旗鼓相當(dāng)?shù)那闆r,就算自己從來都沒有將那個女人看在眼裡,最終的結(jié)局,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最終的結(jié)局,應(yīng)該是我們兩個年古半白的老頭子一天天打打鬧鬧喝點兒小酒吃點兒花生米消消停停的過完這下半輩子,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結(jié)果...
有些時候,一些人,從一出生開始,就是註定的結(jié)局,就算一方拼了命的改變,最終也是適得其反。
朝陽初升,肉肉的陽光傾瀉下來,將鄭鈞的背影照出一片斑駁。
“堂主,靈藥門出事了?!倍纷诱驹卩嶁x的身後,捏著剛剛接到的飛鴿傳書,緊皺著眉頭說道。
“說?!编嶁x頭也不回,一直霹靂啪啦的打著手裡的算盤,好像根本不在意二狗子說的話一樣。
二狗子深吸一口氣,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他已經(jīng)不奢望鄭鈞能回頭看自己一眼了...
“根據(jù)剛傳來的消息,靈藥門二當(dāng)家喬順宇追殺靈藥門掌門吳志航,吳志航倉皇出逃,情況很危急?!倍纷幽笾盅e的飛鴿傳書,皺著眉頭看著鄭鈞的背影,有些不安的補(bǔ)充道;“堂主,靈藥門掌門前些日子和我們曾經(jīng)聯(lián)盟...”
“二狗子,你覺得,咱們該不該出手援助?”鄭鈞依舊看著手
裡的賬本兒,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一張因爲(wèi)長期熬夜而有些蒼白的臉依舊是波瀾不驚,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
“應(yīng)該?!睆埗氛驹卩嶁x的身後,一張黝黑的臉緊緊的皺在一起,猶豫了好久,才輕輕地說出了這兩個字,隨即一臉認(rèn)真的開始分析起來;“畢竟,靈藥門是個強(qiáng)有力的靠山,而且喬順宇現(xiàn)在羽翼未豐,如果“血勐”出全力的話,拿下喬順宇不成問題,就算拿不下喬順宇,我們也可以救走吳志航,唔知行在江湖上的影響力非同一般,到時候整個武林都和喬順宇作對的話,就不信喬順宇這個靈藥門掌門還能做長久!更何況,如果我們“血勐”先行出手的話,對提高我們聲譽(yù)和地位有很大的幫助,還能死死的綁住吳志航這個大靠山!”
“二狗子,就按你說的辦吧?!编嶁x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輕輕的給了一個結(jié)尾的話,好像自己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甚至一句簡易行的話都沒有說過。
“堂主...”二狗子一怔,顯然是沒想到居然會這樣簡單,整個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鄭鈞。
“疑人不用,你去張羅吧?!编嶁x低著頭,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隨後又專心致志的算起自己這點兒小算盤,好像少算一點兒自己就會心裡不舒坦一樣!
“是,堂主。”張二狗輕輕行了一個禮,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書房。
鄭鈞噼裡啪啦的在打算盤的手,在張二狗的後腳跟離開書房的時候便停了下來,一雙不知在思索什麼的眸子久久的注視著張二狗離去的法規(guī)相,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祁冰大哥,祁冰大哥,快過來!不要訓(xùn)練了!”張二狗像陣旋風(fēng)一樣衝向了殺手部門的訓(xùn)練場,老遠(yuǎn)兒就對著正在接受訓(xùn)練的衆(zhòng)人喊道,現(xiàn)在祁冰已經(jīng)是殺手部門的二把手了,蘇前夕不在,訓(xùn)練殺手的任務(wù)就全被這個小子給盤下來了,當(dāng)然,就算蘇前夕在的話,這些活兒也是這個苦命的人兒忙活。
“二狗兄弟,出什麼事兒了?”祁冰原本正和一個相當(dāng)壯碩的男人近身搏鬥,一聽到張二狗的聲音,急忙向後退了幾步,和那壯碩男人拉開距離,隨即轉(zhuǎn)過頭,一臉疑惑的看向張二狗,畢竟張二狗現(xiàn)在一直在鄭堂主那邊兒忙活,一天天連個人影兒都見不到,現(xiàn)在突然你之間這麼焦急的跑來找自己,絕對是有事兒!
“嗨,說來話長,你趕緊讓沒有任務(wù)而且身手比較好的兄弟們集合,咱們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活兒!”張二狗頗爲(wèi)激動的拉著祁冰的手,一臉興奮的補(bǔ)充道;“靈藥門二當(dāng)家喬順宇叛變了,咱們?nèi)ユ?zhèn)壓?!?
“就這樣???這有什麼可激動的,說不定那個吳志航還幹不過喬順宇呢!”祁冰聞言,輕輕地一搖頭,說道;“人家又沒來向咱們求救啊!”
“祁冰大哥,凡事要搶佔先機(jī)!在別人最困難的時候拉一把,比在別人最輝煌的時候錦上添花要好得多!更何況,吳志航的地位和聲望在江湖上簡直無人可比,咱們?nèi)羰浅鍪謳土怂?,就算是不成功,那也成仁了是不是?趕緊的吧,祁冰大哥,時間就是金錢??!”張二狗立在原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祁冰,那模樣兒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好好好,搶佔先機(jī)!我現(xiàn)在就去讓兄弟們集合!”祁冰好笑的看了一眼這個初出茅廬卻心機(jī)頗深的兄弟,輕輕的拍了拍張二狗的肩膀,示意他安靜,隨即轉(zhuǎn)身向正在訓(xùn)練的兄弟們走去。
而那些正在訓(xùn)練的兄弟們也早已經(jīng)停下手中的訓(xùn)練了,沒有任務(wù)的一個個兒自發(fā)的排成排,有任務(wù)的只能瞪著一雙眼睛,頗爲(wèi)嫉妒的看著那些排成排的重任,畢竟一天天完成任務(wù)也是很累的,誰都想要去做一個拯救天下蒼生的大英雄大豪傑...
“兄弟們,收拾東西去吧!”祁冰向來不是一個願意廢話的人,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如此自覺,當(dāng)下也沒多說什麼,大手一揮,頗有幾分英雄氣概。
“殺!”那些排成排的兄弟們大吼了一聲,眉宇之間蠻是狡黠,這靈藥門可是個根底紮實的門派啊,在靈藥門裡面兒,應(yīng)該有不少好東西吧,社麼靈丹妙藥什麼鹿茸靈芝什麼人蔘仙草,不拿回來一點兒那對得起兄弟們的期待???
張二狗站在不遠(yuǎn)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到一隻信鴿,小心翼翼的將一張小小的紙條塞到那信鴿腿上的信筒裡,這是熱必須得通知一下主子,否則這個無良的女人回來了,很有可能借故扣掉我們的薪水,爲(wèi)了老子以後娶媳婦的老底兒,自己還是有備無患一下下吧,畢竟那個無良的女人沒少扣錢...
那信鴿撲騰撲騰翅膀,緩緩地飛入藍(lán)天,微微盤旋了一小圈兒之後,突然間像是找到了獵物的雄鷹,狠狠地展開了翅膀,夾雜著幾縷勁風(fēng),箭一樣飛向不遠(yuǎn)處的藍(lán)天。
“嗯,啊,啊,不要啊,我的腰,啊!”
“睿,我知道錯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哇,你在不停下啦我哭了,我哭了啊...”
千里瓔珞趴在牀上,一張小臉兒掛著可憐兮兮的表情,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不就是昨天沒等這個人麼,至於回來跟我折騰一晚上麼?現(xiàn)在都白天了!日上三竿了!這丫還不放過我,我的小蠻腰兒啊,要折了...
“疼麼?”宇文墨睿壓在千里瓔珞的美背上,身體依舊在不停的運動著,有規(guī)律的動作伴隨著陣陣讓人心迷意亂的喘息,宇文墨睿一張俊臉掛著滿足的微笑,這是自己這麼長時間來第一次這麼滿足,以前這個小丫頭來個一兩次之後就趴牀上裝死,怎麼弄都不起來,昨晚上簡直讓自己太興奮了,第一次這樣霸佔著這個丫
頭的美好,真想一直這樣不下去...
“最後一次,好不好,做完這次就停下來...”千里瓔珞氣若游絲的抓住宇文墨睿在自己胸脯上揉來揉去的大手,一張小臉兒揪成一團(tuán)兒,尼瑪,這個男人再不停下來,自己就完蛋了!
“你想的美,昨天岸上你把我自己丟到草叢裡,被蟲子騷擾了那麼久,現(xiàn)在就想裝作沒事兒人一樣麼?”宇文墨睿咧嘴一笑,自己若是就這麼放過這個小丫頭豈不是太虧了?以後那還有機(jī)會...
“不要啊,你饒了我吧...”千里瓔珞趴在牀上,苦著一張臉,尼瑪,以後老子再也不跟著丫約定什麼什麼什麼了,否則這條小命都得沒...
“龍蝦,你不覺得,外界傳言不屬實麼?”鸚鵡爬在樹上,看著自己身邊的兄弟,一臉糾結(jié)的補(bǔ)充道;“王爺好像不是下面兒那個!”
“說不定,王爺爆發(fā)了呢!重展男人雄威?”龍蝦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吊在樹上,一雙有些血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房間,一臉無奈的說道;“王爺真是給我們男人丟臉?。 ?
“別這麼說,反正王爺也重展男人雄威了嘛!”鸚鵡打了個哈哈,一臉笑意的說著。
“那也改變不了王爺曾經(jīng)是受的事實啊!再說了,就王妃那個彪悍樣兒,我敢保證,王爺絕對是一時的大展男人雄威,過了這段兒亢奮時間,王爺肯定有是下邊兒的那個...”龍蝦幽幽的嘆了口氣,自己多年來心目中的偶像級別人物,現(xiàn)在居然就被一個女人給壓在下面,實在是太讓自己失望了...
“龍蝦,那是不是信鴿?”鸚鵡爬在樹上,一雙由於熬夜而變得通紅的眼眸瞬間變的銳利起來,心裡不覺得有些慌亂,信鴿在他們眼裡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消息,代表著信息,一個信鴿,有時候就能決定自己的生死存亡,雖然這個信鴿很可能和自己這個小屬下沒什麼關(guān)係,但是也足夠讓自己神散膽寒。
“等等,鸚鵡,那好像是,王妃的信鴿。”龍蝦瞇著一雙眼睛看了幾秒鐘,當(dāng)下阻止了蠢蠢欲動的鸚鵡,王妃的身份自己這些暗衛(wèi)們不說是清清楚楚,也是略知一二,這個信鴿的樣子和“血勐”的又有幾分相似,若是魯莽動手,釀成什麼後果就完了。
“王妃的?”鸚鵡聞言,怔了片刻,隨即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龍蝦說道;“你說,咱們王爺對自己的王妃有如此勢力,是怎麼看的?”
“怎麼看?你願意自己的娘子比自己實力大比自己有錢比自己厲害麼?”龍蝦瞥了一眼鸚鵡,一臉鄙夷的說道。
“當(dāng)然不願意啦!自己的小娘們兒那麼牛逼幹啥!乖乖的不好啊?”鸚鵡擰著兩條大濃眉,一臉不情願的說道,畢竟大男子主義在每個古代男子的心裡都是根深蒂固的。
“哎?牛逼是什麼意思?”龍蝦抽了抽嘴角,一臉無奈的看向鸚鵡補(bǔ)充道;“是不是跟王妃學(xué)的???”
“嘿嘿,是啊,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意思。”鸚鵡撓了撓腦袋,一臉的憨厚,可是那一雙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那一隻撲騰上撲騰下的信鴿,好像生怕這隻信鴿消失不見一樣。
而那隻信鴿呢,在兩個大老爺們兒的注視下,悠閒的在半空中翻了個身,擺了個相當(dāng)嫵媚的Pose,撲騰著兩隻小翅膀,悠哉悠哉的向千里瓔珞和宇文墨睿的房間飛去。
“鸚鵡,你說這隻信鴿是不是去找死去了?”龍蝦盯著那隻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弧線然後華麗麗的奔著窗戶鑽進(jìn)去的信鴿,木然的說了一句,他可不敢保證主子會不會把這隻信鴿拍成一灘肉泥。
“嗯,不一定啊,說不定主子現(xiàn)在顧不上這隻信鴿呢!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啦!”鸚鵡輕輕的打了個哈欠,貌似信鴿肉比較好吃,不知道王爺能不能給這隻信鴿留個全屍...
“我看這個機(jī)率很小很小...你願意別人看著你和你娘子親熱啊?”龍蝦瞪了一眼鸚鵡,隨即調(diào)笑一樣的說道;“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去免費捧場一下下?!?
“滾!”鸚鵡額狠狠地瞪了一眼龍蝦,一臉悲憤的說道;“老子這麼大,還他孃的沒弄到媳婦呢!”
“兄弟,不要急,媳婦會有的。”龍蝦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絲絲悲涼的說道;“想當(dāng)年,我龍蝦也是十里八村兒出了名兒的俊美少年啊,來提親的媒婆都快踏破門檻兒了,那些大姑娘啊,小媳婦啊,見了我都一個勁兒的拋手絹啊,小爺我一上街,一大幫男的都繞著我走,他們丟不起那人??!想當(dāng)初,小爺大手一揮,一大幫小姑娘上來跟小爺搭腔,小爺往哪走那又漂亮小姑娘,總是上來撞我一下啊,小爺一天天給撞的肩膀都疼??!哎,想當(dāng)初的那些風(fēng)流史,小爺都不想再提了!”
“滾!”鸚鵡冷著一張臉,狠狠地粗捱了一腳龍蝦的屁股,隨即轉(zhuǎn)過身來,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而此時此刻,宇文墨睿的心情和鸚鵡的心情差不多,而且臉色也很像,一臉的鐵青。
“瓔珞,這個信鴿,你是不是該讓它走開?”宇文墨睿鐵青著一張臉,看著在自己身邊盤旋的某個不要命的信鴿,咬牙切齒的對身下的女人說道。
“這個,我說話它也聽不懂啊!”千里瓔珞趴在牀上,一臉感激的看著那個信鴿,尼瑪,以前咋沒覺得這個信鴿有多可愛呢?現(xiàn)在咋越瞅越得意呢?不行,以後非得養(yǎng)個百八十個的,天天帶著玩...
“那,我來幫你。”宇文墨睿冷冷一笑,大手一揮,直接將某個還在得瑟不停的小傢伙抓在了手裡,一張俊臉帶著幾分得意的說道;“再飛?。磕氵€能飛起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