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公子,你放心,我歐陽尋素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這個仇,遲早會報回來的,”歐陽尋素慵懶一笑,可是那雙眸子里卻閃爍著復仇的火花。
“那在下只能期待歐陽皇子的“凱旋”了。”藍染塵微微一笑,悠閑的搖了搖扇子,邁著方步向水牢外走去,臨到門口還頗為愉悅的說道:“歐陽皇子,我們來日方長。”
“藍公子,來日方長。”歐陽尋素“哈哈”一笑,一張俊臉扭曲到一起,帶著仇恨的聲音輕輕地飄散在陰霾的水牢里。
血勐。
“血勐的斂財速度實在是讓本堂主有些驚詫啊...”鄭鈞端坐在一起上,手持一個賬本兒,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賬本,好像那賬本上有什么金銀財寶一樣。
“堂主,今日血勐收成越來越好,而且成員不斷增加,遭了不少人的嫉妒呢。”張二狗規規矩矩的站在樂開花了的鄭鈞身后,頗為擔心的看了一眼那賬本,主子說的沒錯,這鄭鈞確實有經商頭腦,不過,似乎是不會耍暗招呢...
“嗯,也是,二狗子啊,你說有什么辦法?”那鄭鈞頭也不回的繼續看著手中的賬本,手拿一個算盤噼里啪啦的算著,那摸樣好像是根本不在意一般。
“堂主,屬下認為咱們血勐商業上應該和其他商業聯盟,雖然咱們血勐現在錢途一片光明,但是占據大部分市場的還是那些有百年根基的商業,而且一般人對于這些后起之秀第一反應是打壓,而不是支持,所以,我們一定要尋找一個不算太強悍但是一定有一些實力的伙伴。”二狗子似乎完全不介意鄭鈞的態度,依舊是一副規規矩矩的摸樣。
“干嘛找不強悍的啊,找主子的話說,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我們應該找一個“牛逼”的伙伴。”那鄭鈞似乎是故意較真兒一樣,坐在椅子上,頭也不回的反駁道。
“堂主,屬下認為,根據血勐現在的發展形勢,若是找了一個,嗯...“牛逼”的隊友的話,我們很可能被那個隊友一直壓制著,導致血勐沒辦法更好的發展。”二狗子微微低了下頭,腦海里飛速旋轉著,將自己的思路很清晰地表達出來,畢竟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對什么暗殺刺殺耍陰謀詭計沒什么興趣,但是也是個十足的老狐貍,對商業的涉足遠不是他自己可猜測的,那奸詐的樣兒跟那個無良的女人一個摸樣,怪不得那個女人肯重用...
而鄭鈞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一般,依舊噼里啪啦的打著手里的算盤,好像多算一會兒就能多一分錢一樣!
“二狗子,主子有沒有說過,你很適合坐我這個位子?”過了良久,鄭鈞才停下手中的活兒,頗為感慨的轉過身子,正對著二狗子的臉說道。
“鄭堂主說笑了,二狗子生性淡泊,不適合做此職位。”二狗子心里一顫,但是面上依舊是風輕云淡,畢竟他明白,眼前這個男人雖說不打別人主意,但是也不準別人打自己主意,能混到如此地位的,有那個是心慈手軟的?
“生性淡泊的人,才不會這么注重我手中的賬本兒呢,二狗子,你不承認也無所謂,反正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堅持個十幾年,你還年輕,你在主子的手里,還有更大的作用。”鄭鈞微微一笑,像是慈父對著犯錯誤的孩子一樣的微笑,不過只有張二狗知道這笑容包含了什么意思...
似乎,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勾心斗角”這四個字,不說是那身處要處的血勐,人群之中的瓔珞小筑,就算是不似人間的的靈藥峰也如此。
“啊!去給我弄床被子來!”千里瓔珞坐在馬車上,對著兩眼窩陷的蘇前夕大嚷著。
“主子,這都是第三床被子了...”蘇前夕站在馬車上,苦笑的看著眼前撒潑的女子,要這么多被子干嘛,絮窩啊?
“算啦算啦!出去,給本姑娘弄點兒點心來。”千里瓔珞窩在被子里,揮著小手趕著蘇前夕,一張小臉糾結在一起,自己今兒咋就這么不舒服呢?好像要發生什么事兒一樣!
“是,主子。”蘇前夕咳了一聲,微微行了個禮,便踮著腳尖兒退了出去,他現在可不想惹這個魔女發狂。
“嗯。”千里瓔珞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象征性的“嗯”了一聲,一轉身,試圖睡死在被子里。
這馬車里的千里瓔珞倒是想睡死,那邊兒的馬車里的南宮微雨倒是想死,因為她家親親愛愛的小塵塵一大早接到了什么飛鴿傳說,便一臉悲痛的和自己告別,而且還帶走了南宮星辰那個老家伙,整的一個老爹一個老公都跑了!孤零零的留老娘一個人在這兒,好吧,雖然還有千里瓔珞那個家伙可以摧殘摧殘...而且還那么無恥的說什么馬上回來,帶好吃的,還有漂亮衣服,還有胭脂水粉,哎,這丫肯定是有預謀的,一大清早就那么賣力,弄得自己現在想罵人都沒力氣...
馬車承載著人們的思緒,有規律的在空氣中顫動著,似乎是即將來臨的夏天用疲倦做了個見面禮,不光光是馬車里的千里瓔珞,就連另一個馬車里的南宮微雨和其他馬車里的眾人都如此,趴在被窩里,期待著下一秒睜開眼睛的時候,會是一片鳥語花香的肖家園林。
不過有些事兒,就是不能順著好的地方想。
“誰!”千里瓔珞猛地睜開眼睛,剛剛撐起上半身,還未作出反應,便覺的右手一麻,半邊身子便動不了了。
“隨風?”千里瓔珞一怔,認識隨風這么久,這確實是隨風的手法,只不過,點我的穴...
“王妃,對不住了。”隨風看著有些驚訝的千里瓔珞,咬了咬牙,栽在王爺手里是死,栽在王妃手里也是死,都是死,還是有點兒爺們尊嚴,跟王爺一起
去吧!
“隨風,后果很嚴重喲。”千里瓔珞對著隨風嫣然一笑,帶著一絲絲調皮的樣子說道。但是那副調皮的樣子,直接在隨風的腦海里轉接成危險的信號。
隨風一雙俊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確定她的整個身子都麻痹了,而且毫無反抗能力沒法對自己下毒之后,才長吁了一口氣說道:“王妃啊,不要怨屬下,這些都是王爺的命令。”
“沒關系,只不過,肖家小姐要拜托你們了。”千里瓔珞莞爾一笑,帶著三分溫柔七分大度的看向眼前有些畏手畏腳的隨風說道。
“王妃不要擔心,王爺早就安排好了。”隨風有些糾結的看了下窗外,狠狠地咬了下嘴唇,一臉“吃了大虧”的樣子對著千里瓔珞說道:“王妃,得罪了!”
只見隨風向前邁了一步。手臂一攬,直接將千里瓔珞抱在了懷里,一臉被占了便宜的表情。
“隨風,你要對人家負責哦!人家都被你抱了呢!”千里瓔珞整個人都埋在隨風的懷里,帶著三分戲謔七分挑逗的輕聲說道,聲音雖輕,卻像是頑固的孩子一樣鉆進了隨風的耳朵里。
“王妃,請自重。”隨風狠狠地打了個寒戰,看著懷里笑得一臉嬌羞的女子,一字一頓地說道。
“討厭啦,隨風你真壞!”千里瓔珞似乎是聽到了什么情話一樣“咯咯”一笑,一臉小家碧玉的對著隨風拋了個媚眼兒。
“...”
隨風瞟了一眼懷里即使動不了了也嘴舌不饒人的千里瓔珞,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向馬車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心里思考,要不要換一個屬下帶走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完成任務。”隨風的一條腿剛剛跨出馬車門,一列黑衣男子齊刷刷的站在外面,一低頭,行了個禮,整齊劃一的說道。
隨風微抬眼簾,掃了一眼這些精英們,在心底里狠狠地嘆了口氣,又瞄了一眼懷里的女人,微微側了側身子,用眼神傳達自己的意思:你那幫屬下要不要這么變態?!你看看把我這幫兄弟都弄得多狼狽了!
某個無良的女人接收到隨風的訊息之后,順著隨風的動作艱難的一扭頭,瞥了一眼身后那些狼狽的屬下,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反應——這些人都被狼攆了!
一列站著的一共四個,剩下的全都被人扛起來,有的身上背一個手上拽倆,有的一手一個,有的干脆被人夾起來,而那剩下的四個人也好不到哪去,一個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爛了,身上還掛著大大小小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某豬的成果,站在第二個的男人更是倒霉,整個臉蛋都給扇的腫了起來,一張臉已經看不出來原先的摸樣,腫的是紅利透綠綠里發紫紫中透黑,皮膚有些細膩的脖頸上還有幾條輕微的指甲抓痕,根據這多方面的判斷,應該是某個名為“白骨精”的女人下的毒手,而另外兩個就顯得光明正大了不少,雖然渾身上下也都是傷,但是明顯就是掌傷和劍傷,想必是經過了一番光明正大的較量的,千里瓔珞掃了一眼那個已經看不出來是什么表情的“豬頭”,在心底里暗暗鄙視了一下某個女人,居然拿我做的毒粉往人家臉上抹...
隨風掃了一眼自己懷里面目有些懶散的女人,當下就攏了攏懷抱,在心底里幽幽的嘆了口氣,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只不過,按照這個女人現在的狀態,王爺是有的玩兒了。
千里瓔珞縮在隨風的懷里,雖然整個身子沒法動彈,但是一雙大眼睛卻依舊是滴溜溜的亂轉,轉來轉去轉來轉去赫然就看到了不遠處向自己揮手的南宮微雨!
“南宮微雨,怎么個意思!”千里瓔珞瞇著一雙眼睛,用眼神傳達出自己的憤怒。
“你男人不是想你了嘛?好好去玩玩兒,放心,一切有我呢。”南宮微雨“嘿嘿”一樂,對著千里瓔珞就拋了個媚眼兒,一切均在媚眼兒中。
“你丫也不搞清楚狀況!老子是被搶走的!”千里瓔珞瞪著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看著南宮微雨,那模樣好像要吃人一般。
“哎呀呀,搶走就搶走嘛,本來我們也打不過的,你不知道這些人有多兇哦!剛才一進來就對著我們拔刀拔劍的,就連那個躺在地上的刀疤臉都被一腳踹到墻上扣都扣不下來啊!”南宮微雨調皮的眨著一雙大眼睛,一邊對著千里瓔珞暗送秋波一邊拿起一個點心津津有味的趴在馬車的窗戶上吃著。
“南宮,這筆賬我們好好算...”千里瓔珞看著越來越遠的南宮微雨,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死女人,我會讓你后悔的!
“唔唔,咱們來日方長,還有,替我向你家男人問好!”南宮微雨“嘿嘿”一樂,伸出軟弱無骨的小手在半空中輕輕地揮了揮,那小小的臉上居然還有一絲的,不舍!
望著已經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的南宮微雨,千里瓔珞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這肯定是串通好的,很好,宇文墨睿!你可以賄賂我的屬下,老子也能玩垮你的王府!
這邊兒的千里瓔珞是各種憤憤各種不平,那邊兒剛剛做了“叛徒”的人們也是在心底里各種糾結。
“南宮小姐,這樣,怕還是有些不妥。”傲天堆在馬車的一個角落里,一只手捂住受傷的左臂,渾身的肥肉似乎都在顫抖,一雙不大的眼睛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頗為凄涼的喃喃道。
“你還擔心什么啊?!瓔珞是什么身份,你們怕是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南宮微雨伸了個懶腰兒,直接跳上床榻鉆進了被窩里,眨著一雙大眼睛,帶著一絲狡黠的看向雙目無神的傲天。
“其實,此次主子不去其實也是好的,畢竟咱們血勐剛剛和靈藥門建立聯盟,又去肖家,怕是樹大招風。”蘇
前夕坐在床榻上嘿嘿一笑,一張老臉掛著幾絲微笑,在有些昏暗的馬車里顯得有些詭異。
“哼哼,哼哼哼。”某只神獸輕巧的翻了個身,拱著鼻子對眼前的兩個人表示抗議,你們剛才沒看到那個臭小子把本神獸都踢到地上了嗎?要不是本神獸皮厚,現在都得鬧個“大姨夫”了,嘩嘩流血啊!
蘇前夕淡淡的瞄了一眼不到三秒鐘就被放到了的蕭峰,又瞥了瞥依舊是以一種很唯美的姿勢鑲在墻上的刀疤臉,下意識的伸出有些發粘的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嘶啞著嗓子踢了踢依舊不知死活的蕭峰說道:“看來主子給的藥丸兒還是有效的,起碼不會像這哥們兒一樣被剛才那些人給放迷藥。”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啊!瓔珞這個看起來不算太要臉的小丫頭還是挺有本事的!那個藥還蠻有用,我才扇了幾個巴掌,那個男的那張臉就腫的成了一個標準的豬頭咯!”南宮微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狠狠地拍了下大腿,一邊說還一邊翻箱倒柜:“不行不行,我得多帶點兒,以備不時之需,對了,你們有沒有那個藥粉啊?我剛才還看到來著,搞到哪里去了!”
蘇前夕和傲天對視一眼,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收拾東西,一個個兒裝的很忙的樣子,你弄一下桌子我收拾一下點心盒,你掃下地我抹下桌子,一個個兒誰都不瞅某個依舊在翻箱倒柜的女人,很有默契的閉嚴了嘴,死也不能告訴那個女人是他們把那個藥拿走了!
“難不成我的藥粉憑空消失了!開玩笑...”南宮微雨盤腿坐在床榻上,氣鼓鼓的看著突然變得相當忙碌的二人,鼓著腮幫子氣哼哼的說道:“你們倆有沒有看到啊!”
“啊?藥粉?沒有啊,剛才我一直在和那個稍微瘦一點兒的拼掌法了!而且那個瘦高個兒的掌法很不錯啊!看似緩慢實則迅速,而且招招直取要害,若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兒,恐怕早就被放倒了!而且和前夕打起來的那個男的也是有真本事啊!居然能夠...”傲天一愣,當下口若懸河的吹噓起自己港式是如何如何的勇猛。
“是啊是啊,傲天你不知道啊!剛才那個身材稍微健壯點兒的那一手好劍啊!若不是我長年浸*劍法,今日恐怕就要在這個少年郎的手底下吃虧啦!”蘇前夕象模象樣兒的一拍大腿,臉上掛著赤裸裸的幾行大字——“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差點兒死在沙灘上”
“就是,特別是剛才那個小子...”
“哪有,還是左邊兒那個小子厲害,那金剛罩鐵布衫多厲害啊...”
“傲天你剛才那一腳很厲害啊,直接放倒了那個稍微瘦一點的啊...”
“哎呀!走!咱哥倆弄兩杯酒去,邊說邊嘮!這些年輕人啊,可比咱們當初厲害多了...”
“就是,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
兩個男人越嘮越歡,似乎是眼前這一場戰斗勾起了自己的回憶一般,倆人兒哥倆好的攬著肩膀,歡快的蹦下了馬車,向后面裝著食材的馬車上走去。
而某個一直被無視的女人依舊坐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柜子前面,揪著頭發一臉疑惑的嘟囔著:“我肯定是放到這里了啊,怎么會找不到?難不成被剛才那個“豬頭”帶走了?我靠,崇拜我也不需要這樣吧,老子的藥可是有大用處的!上泡美男下打流氓啊...”
千尋肖家。
“照這么說,那個千里瓔珞和皇室還有些淵源啊,這么一弄事情就難辦了呢...”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一張大餅臉皺成一團兒,像是正在進行什么思考一樣。
“主子,那,到底該如何...”站在一旁的管家倒是有點兒急了,那蕭峰可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而且和自己不說是親如手足,也是患難與共,再說自己這管家的位置也是全靠蕭峰才能撐得住的,若是蕭峰就這么死了,自己怕是...
“派兩個人去接吧,無論如何,肖瑤一定要出嫁,若是這丫頭還不肯服軟的話,那就只能用藥了。”那大餅臉向后一靠,心里有些氣憤的閃過一張甜美的臉龐,不由得在心里怒罵道:“一定要挺過這段時間!要死,也得嫁出去再死!最好活不過幾天!那個賤人生出來的孩子,跟她一樣賤!”那大餅臉一邊在心里罵著一邊伸出一雙胖得發膩的大手輕輕地蹂躪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一雙狹小卻透著無情的眼眸四處瞄來瞄去,好像在打什么鬼主意一樣。
“是,主子。”那管家張張嘴,最終也沒說出什么,微微行了一個禮,輕輕地邁開步子向門外走去。
“等等。”那大餅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一抬手,出聲阻止了那管家有些僵硬的步伐。
“奴才在!”那管家一喜,以為自己的主子總算發善心肯去派人救救蕭峰了!雖然剛才主子說要去接人,但是,說是這么說,怕是那人得在門口接到吧...
“去看看那個肖瑤,不要讓她死了!”那個大餅臉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像一提到那個“肖瑤”便很嫌棄一樣。
“是。”那管家聽后一愣,輕輕地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拜托那幾只蕭峰的飛鴿帶點兒藥去了,就怕是...
那大餅臉一直端坐在椅子上,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樣,過了許久,仿佛突然從自己的思索中驚醒了一樣,眨著一雙陰險的眼睛四處看了看,最終將視線停留在了一個隱蔽的盒子上,那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心痛了起來,為了那個賤人生的孩子自己居然浪費了傳家之寶天山雪蓮的兩片雪蓮!看來必須早點兒走一趟這儀式了!若是不早點兒把這個肖瑤給塞到張家,就怕自己那倆雪蓮葉片兒也白白浪費了!肖瑤,肖瑤,哼哼,我看你能逍遙到哪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