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三爺想多了,咱們候爺福大命大,一定不會出事的,等到候爺平安回來了,沈三爺再過來拜訪吧。”許蘋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她已經(jīng)沒有耐心和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周旋了,她只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既然妙姨娘已經(jīng)確定候爺什么事情都沒有,那么沈某人也就可以放心了。不過,沈某人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請教一下妙姨娘?!?
沈欽看著許蘋一臉的憔悴,這個女人還在這里逞強。
嘴上信誓旦旦地說著周禛一定會回來,心里卻不知道有多么擔(dān)心周禛。
所以,這段時間,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許蘋才變得那么憔悴吧。
“有問題盡管問,妙兒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痹S蘋冷冷地回答道。
她并不覺得自己和沈欽這個花花公子有什么好說的,她只是想要一個人在家里等周禛回來罷了。
“不知道妙姨娘把天香樓轉(zhuǎn)讓給誰了?”沈欽問道。
天香樓他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經(jīng)過了天香樓,剛好看到了。
沈欽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經(jīng)營天香樓的,一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商場天才,所以他想要和這樣的朋友結(jié)識一下。
“這個,妙兒就不知道了,當(dāng)時是有人說要買天香樓,所以,妙兒就賣了,以后的事情,妙兒就不知道了?!痹S蘋淡淡地回答道。
好在沈欽還不知道天香樓目前的主子就是她許蘋,如果知道了,應(yīng)該也不會相信吧。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天香樓的老板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我還想要和這個天香樓幕后的老板交一個朋友呢!”
可是,許蘋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她這個天香樓背后的老板,并不想要認識沈欽這個花花公子。
這個男人起碼說對了一點,天香樓背后的老板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可是,沈某人還有一點不是很明白,妙姨娘當(dāng)日看中了天香樓,那么想要買下來天香樓,只是,為什么后來又改變了心意?”
沈欽盯著許蘋的眼睛,問道,他始終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并且,他感覺應(yīng)該說是沈欽的懷疑,可能這個天香樓的樓主和許蘋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么關(guān)系吧。
要不然,怎么天香樓的地契好端端的,原來是妙姨娘的,怎么到了現(xiàn)在這個神秘人的手里了。
“這個就不需要沈三爺費心了,妙兒辦事一直都是捉摸不定的,可能今天喜歡,明天就不一定會喜歡了?!痹S蘋解釋道。
看樣子沈欽目前還不知道這個天香樓就是自己現(xiàn)在在經(jīng)營,許蘋這才覺得自己的心里安心了不少。
如果沈三爺真的知道了什么,只怕到時候,自己又留了一個把柄握在沈欽的手里了。
可是,沈欽的心里還是覺得有一點問題,畢竟妙姨娘的社交圈子也不是很大。
她到底會把天香樓轉(zhuǎn)讓給誰,這個幕后的人,今天看起來,還像是一個高人。
所以,沈欽的心里自然是想要認識一下,這天香樓幕后的老板。
“妙姨娘,可曾記得把天香樓轉(zhuǎn)讓給了哪位官人?”沈欽問道。
可是,許蘋已經(jīng)有一點不耐煩了,她有一點擔(dān)心,自己到時候如果真的說了什么,只怕會暴露來自己就是天香樓老板的身份。
更何況,這個沈欽分明就是來者不善,他不安好心。
“不好意思,沈三爺,今天妙兒有一點累了,想要早一點休息了。”
許蘋已經(jīng)沒有耐心和沈欽在這里周旋了,這個沈欽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到時候,自己萬一真的暴露了什么在這個男人面前,許蘋想著,這個男人是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這……既然是這樣,那么妙姨娘就早一點休息吧,沈某人先行告辭了。”沈欽有一點尷尬地吃了閉門羹。
妙姨娘現(xiàn)在這個樣子,擺明已經(jīng)在下了逐客令了,如果他這個時候還是不愿意離開,豈不是不識趣。
大街上,沈欽帶著阿三回來的時候。
“爺,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妙姨娘好像有一點推推搡槡的,就是不愿意提起來天香樓的老板?!?
這一點,就算是剛才跟在沈欽身邊什么都沒有說的阿三都發(fā)現(xiàn)了,沈欽自己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不過,既然許蘋不愿意說,那么他們就自己過去看一看好了。
這天香樓幕后的老板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竟然可以將一座死樓起死回生。
“走,你我也去見識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的天香樓?!鄙驓J笑著說道。
他一直都沒有過去,不過,心里卻是很好奇,這天香樓現(xiàn)在到底是一個什么模樣。
“好的,爺?!?
旁邊都阿三點點頭,爺說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而且,他聽說這天香樓的舞女舒茠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阿三的心里也早就癢癢的,想要過去一睹芳容了。
溧陽候府里后花園的亭子里面。
清霜還在這里賞花,上一次,大夫說了自己的臉最好是不要接觸那樣烈性的毒藥了,所以,清霜這段時間也停止了。
候爺都已經(jīng)是生死未卜了,自己和陸娟兒那個女人爭這個還有什么意思。
旁邊的紅螺一邊輕輕地幫著自己的姨娘扇扇子,一邊看著花園里面的美景。
當(dāng)真是同人不同命,這霜姨娘和妙姨娘,本來不也是皇宮里面的侍女嗎,和她們也沒有什么區(qū)別的啊!
可是,現(xiàn)在她卻還要在這里服侍霜姨娘,還要接受這個女人的辱罵,甚至是挨打。
“我聽說今天沈欽那個浪蕩公子過來了,找陸娟兒的?”清霜突然問到了妙姨娘的事情。
她很有興趣,這個時候,沈欽那個男人過來找妙姨娘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
“這個,奴婢聽說,是因為候爺?shù)氖虑?,沈三爺特意過來慰問一下,所以,才過來的?!奔t螺解釋道。
可是,清霜卻是一臉懷疑的模樣,慰問?
她怎么可能會相信這個說辭,簡直是太可笑了,候爺還沒有出事,慰問什么玩意兒。
清霜記得,周禛在的時候,就是因為懷疑妙姨娘和沈欽有染,所以給妙姨娘關(guān)了禁閉。
可是,后來又還是把陸娟兒那個賤人給放出來了。
現(xiàn)在莫不是趁著候爺不在,這兩個人又想要死灰復(fù)燃了?
想到這里,清霜不屑地笑了,這妙姨娘還當(dāng)真是狐貍精,不過就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主兒?。?
她就不明白了,候爺?shù)降资窃趺聪氲?,竟然會喜歡這樣一個放DANG的女人。
“哼,我看,到時候慰問著,慰問著,妙姨娘就是沈三爺?shù)娜肆税伞!鼻逅Φ馈?
這周禛現(xiàn)在不在府里,對于沈欽和陸娟兒來說,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紅螺抬頭剛好看到妙姨娘恰好過來了,并且,離她們并不遠。
也不知道剛才自己家姨娘說話那么大聲,妙姨娘聽到了沒有。
“姨娘,妙姨娘過來了?!奔t螺輕聲提醒道。
她只是想要讓自己的姨娘不要再說了,畢竟這家里現(xiàn)在還是妙姨娘在當(dāng)家做主。
可是,提到了這件事情,清霜的心里就更加覺得不開心了,自己明明比陸娟兒那個女人還要大。
可是候爺竟然把家交給了那樣的一個女人,也不怕到時候陸娟兒給他戴了綠帽子。
“哼,我怕什么,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嗎?”清霜冷冷地哼了一句。
眼看著妙姨娘就要走過來了,清霜突然伸出了自己的腳。
這如果絆倒了,下面剛好是幾個比較陡峭的臺階,如果能夠把陸娟兒那張臉給摔毀了,當(dāng)然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沒有想到,許蘋的反應(yīng)比清霜還要快,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清霜哪只欲行不軌的腳。
可是,她也沒有避過去,就那么直直地踩上去了,并且還是踩在腳骨的位置。
自己的師傅說過的,那個位置如果受到了攻擊是最疼的,這也是自己的師傅教給自己的防身術(shù)。
“?。 ?
果不其然,清霜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看到清霜一臉痛苦的模樣,許蘋雖然心里很開心??墒?,面子上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只是,她裝作一副極為擔(dān)心的模樣,“姐姐怎么樣了,姐姐沒事吧,妹妹經(jīng)過的時候,著實是沒有看到姐姐的腳啊!”
許蘋一臉愧疚地看著清霜,一瞬間清霜的臉都快要綠了,可是,她還什么都不能說。
畢竟,這伸出來擋住了道路的是自己的腳,理虧的還是自己。
“沒事沒事,妹妹也是無心的,姐姐理解?!鼻逅χf道,心里卻是一千萬個不舒服。
許蘋旁邊的丫頭春枝都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她們都看到了這霜姨娘伸出了腳,分明就是想要絆倒她們家里的姨娘。
可是,沒有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倒是把自己給弄傷了。
清霜撇了一眼許蘋,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她就有一點沒有辦法明白。
為什么許蘋踩著自己的時候那么疼?
她看許蘋的樣子,也不過就是一個弱柳扶風(fēng)的女子罷了。
可是,剛才的那一下,她懷疑自己的腳骨都要被踩斷了。
腳骨?清霜是學(xué)醫(yī)的人,她精通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不知道腳骨的什么位置是最脆弱的位置呢!
難道說,陸娟兒也知道這個嗎?
難那么,陸娟兒還知道這些人體的構(gòu)造,她都知道一些什么東西,清霜心里有一瞬間的疑惑。
不過,她還是很快釋懷了,她相信,陸娟兒還是原來的那個花瓶。
看著她這個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清霜就知道了,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一竅不通。
所以,這一次陸娟兒踩到了自己,很有可能只是一不小心踩到了罷了。
可是,清霜的心里還是覺得很不舒服,這個該死的女人。
然而,許蘋還就偏偏想要提起來這件讓清霜傷心的事情。
“姐姐,你的腳……春枝趕緊去叫大夫過來?!痹S蘋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清霜的腳。
這個該死的女人想要伸腳絆倒自己,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