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看見別人為我害怕,你現在的表現讓我非常滿意!”我等了許久沒有等到他的攻擊,反而是他一直像看垂死的獵物一樣看著我。
“你究竟是想殺我還是不想?你越是不說話我越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我……我就不告訴你。”就像玩笑話一樣鬼醫直接回絕了我,但我依舊不死心因為我對自己的特質非常有自信,無論什么只要他看著我就會講他過去的事情。
“為什么不?你綁架我只是為了讓爺爺注意到你對嗎?”
“讓他注意到我?我是三歲小孩嗎?”
“那你就放我離開!”
“可是我要重回天上就必須需要魂魄的力量!”鬼醫終于被我套的說出了重點,可這魂魄能幫他干什么?我糊涂了,魂魄屬于靈物余控之必先承受其因果,像爺爺這種半仙都要面臨缺一門的危險,他一個沒有身體又不知道是什么的鬼醫又要承受什么呢?難道他為了控魂已經把身體作為因果舍棄了?
“我能感受到你在想什么,很可惜不是,我的身體不是為了控魂沒有的,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了,我只是依附在鬼針上的一個墮仙。”
墮仙?顧名思義墮,落的神仙他說他是神仙?打死我也不信,就算是隕落的神仙也不會墮,落到舍棄身體依附在物品上,神仙都清高,我看過的書里都有說神仙下凡必變成漂亮的少男少女結識有緣人,就算有個別神仙化作乞丐瘸子有殘疾的人也必定不會虧待自己不是腰纏萬貫就是古董傍身不然凡人都不信他們是神仙,畢竟是后人撰寫的書真假不好說,但神仙都不是能隨便吃苦的人,因為他們成仙前已經把別人幾輩子也吃不到的苦都受過了,可我絞盡腦汁也實在想不出我面前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醫究竟符合神仙的哪一點。
“你在懷疑我?確實我也不相信自己是神仙,可我的記憶里就只剩下了我是神仙四個字。”
“那也許是你以前主人的愿望?他想成仙也說不定,天長日久你就有了靈性然后你就變成愿靈替你主人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因為他是依附在鬼針里的如果他不是魂魄那只能解釋為他是被人類強烈的愿望所召喚誕生出來的靈了。
“如果真是這樣我為什么會沒有記憶?后來我迷茫了很久才從各種古籍中找到與我相關類似的只言片語,但那都不重要,因為我要做的就是收集夠一百個誤入歧途經過我醫治誠心向善的魂魄。可是在收集的過程中我發現我只要把他們團成團吃掉我就會有力量,那是比做善事還大的力量,有了那些力量我就可以上天下地風光無限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救死扶傷的好人。”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我被他的話嚇到了,他完全就是個邪物。如果他是神仙那我都能當神仙了!
“瘋又如何,但我有良心,一年只吃一個魂魄,可還是有一些偽君子打著正義的旗號來找我麻煩,那又如何。我只要找到他們的缺點一樣可以讓他們死!我唯一敗就敗給了你的爺爺!若不是因為我沒有見過蠟燭也就不會對你奶奶動了心思,本來是要殺你爺爺的,最后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把我唯一可以依附的東西都留在了你們韓家!”
“那又如何?你明明是邪物!就不要裝神仙!”
“邪物?哈哈……我是神農帶上天的銀針,可以治百病醫妖鬼精世間所有靈物,你說我是邪物?哈哈……你是有多愚蠢啊!”
“既然你說自己是銀針那也是神農不要了的銀針!肯定是因為你有了惡念讓神農討厭你了!”
“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什么!”我的脖子突然被人掐住,可是卻不是那種窒息感,更多的則是渾身的收緊,仿佛他掐的是我的魂魄,再用點力我整個人就會從各個世界上消失。
“我的身體呢?為什么?為什么你可以直接控制住我的魂魄?”
“你的身體?我沒興趣留下,吃魂魄。只要有魂魄就好了,再把身體留下那就是殺人了!”
“你個瘋子!放開!放開我!”
“我就是瘋子又能如何?有本事你自己逃出去啊!哈哈……”我已經感覺到的胳膊已經被人拽住似乎是要撕扯下來一樣。
“救命啊!”我能想到的就是盡我自己最大的可能喊救命,只要能活著怎樣都好,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喊叫,地窖門突然來了,月光投射進地窖卻沒有人下來,不過也因為月光讓我看清了我脖子上的東西一只纖細的手像是女人的手,可是無論我怎么順著手看都是一片黑暗連一點關于手的主人鬼醫長什么樣子都看不清。
“什么人?壞我好事?難道你想死嗎?”
“不想!但我想看看是什么人搶我的東西。”是個充滿稚氣的聲音從菜窖外面傳進來,聽聲音又幾分耳熟,但是我又幾時成了她的東西?
“藏頭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你就出來讓我看看你是誰!”
“敢跟我叫囂你又是誰?”
“我是誰?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鬼醫和菜窖外那個可能救我的人周旋著。但他的手卻是從我脖子上拿開,已經潛伏進黑暗準備好隨時襲擊那個從菜窖口跳下來的人了,只要聲音的主人一現身必定是被鬼醫生擒要不就是被他扎成馬蜂窩。
“那你就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菜窖外的人在說完這句話以后沉默了隨后傳進菜窖的居然是鐵器折斷的聲音,伴隨著那個聲音傳來的就是鬼醫的慘叫。
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菜窖隨后從鬼醫藏身的地方涌出很多幽綠色的球狀物體。他們似乎是被他吃掉的魂魄;顯然那些魂魄剛離開他的身體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全部在菜窖里橫沖直撞,撞的整個菜窖都在搖晃有隨時坍塌的可能性。
這時一只在菜窖外面沒有露面的人現身了,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極長,聽聲音還以為是個女孩到看影子卻想不到他是男的,我已經開始想想他是誰了,曹駿?王瑜?或者是別的什么誰?可當他躍下菜窖后我借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臉。這一看把我徹底嚇蒙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