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曹駿從樓上走下來扶我。
“哼,臉摔地上沒摔傻算不算好?”我很不愿意搭理曹駿自己站起來。
“你對我有誤會?”
“沒有!有些事情再清楚不過了,就是你裝死離開我們只是為了去討好特別處!”
“有這樣的事情?我忘記了,不過特別處我記得不太清楚了,等我想起來再給你解釋。”
“不用解釋了,你失憶就算是扯平了。”我沒有再理曹駿而是試著拽了拽媽媽,沒拽動,而且媽媽是真的昏迷了,連點意識都沒有了,徐老師就更別說了,這唯一能作為勞動力的只有曹駿了,可是他會不會對媽媽有邪念呢?
“你看著我好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媽媽和徐老師不能在這里睡覺。”
“嗯,那我扶她們上去吧。”
“不需要,要不你把我爸爸叫下來?”
“那還是我扶吧,叫你爸都不如我穩(wěn)妥。”曹駿沒有聽我的話直接一手提著一個往四樓走去,那架勢完全就是老鷹提小雞,曹駿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等等!你還是曹駿嗎?你能提動兩個人?”我手上什么都沒有爬樓還費勁,可曹駿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我用的楓芷的力量,稍微一停留我就泄氣了,等到了再說。”雖然曹駿是這么給我解釋的但我還是不全信,楓芷本身就沒有身體只是虛無的他怎么可能會用到楓芷的力量?不過既然曹駿沒有要害我的可能他說是就是吧,至少他把媽媽和徐老師都搬到屋內(nèi)了。
“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沒有了,你可以走了嗎?”
“不行,這里有我熟悉的味道,我想再待會找一下記憶。”敢情曹駿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真是敗給曹駿了。
“我們家沒床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沒有再理曹駿,而是關上臥室門把曹駿和關在客廳準備睡覺了。
“我等你很久了。”一進臥室門掛在徐老師腳上的那個爺爺就坐在地上和我面對面。
“我才剛回來沒多久,你怎么就等我很久了?”
“我想跟你做個了結。”
“老爺爺。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我不想再跟著你了,你能忘記我嗎?”
“老爺爺?老爺爺?”我又試探性的叫了半天,老爺爺雖然是與我面對面但他始終是在自己和自己說話,完全沒有搭理我。我看看表,都十點半了,就讓老爺爺自己和自己玩吧,反正他只是一段徐老師放不下的記憶只要徐老師自己不崩潰他就害不了人。
第二天媽媽醒的居然比我還早,不過沒關系。看媽媽的狀態(tài)應該是不記得昨晚有什么可怕記憶了,雖然徐老師腳上的老人還在但他沒有別的動作了,我也沒再仔細觀察,媽媽雖然還很關心徐老師,但我也沒有多說,很快就到了去育兒園的時間,曹駿主動載媽媽和徐老師去育兒園,但我卻不想去,因為好久沒有去,我害怕會被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果然到了育兒園以后。最先被異樣眼神攻擊的不是我而是媽媽,面對崔老師的質(zhì)疑,我再看看媽媽的尷尬,我只好趕緊找個借口去自己的班級,以免大人的糾紛牽扯到我。
“哇塞,我當是誰來了呢,居然是……是……你叫什么名字來?”一進葡萄班,全班同學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我,因為他們以為是徐老師來了,可直到我進門坐下。過了好一會,霸含蕭才反應過來,對著我就要挖苦,可惜他忘記了我的名字。
“韓晶瞳。”我本著友好的態(tài)度提醒他我的名字。可他居然拿積木扔我。
“我手滑積木掉地下了,你給我撿回來。”
“我也手滑,積木摔你臉上了,我不是故意的。”以牙還牙,我又不是好欺負的,我從地上撿起積木以同樣的方法扔了過去。
“你是不是在找事!我告訴你。不管你什么來頭可以好幾天不上課,但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在班上得意!”霸含蕭從凳子上站起來昂首挺胸的向我走來,那感覺就像是在用鼻子跟我說話。
“你脖子不累嗎?”
“累?我脖子不累啊,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是在跟你說以后誰在班里稱霸的問題!”
“哦,你喜歡當霸王就你吧,只要讓我安靜的待著就好。”反正只是匹夫之勇,我還是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
“老大,她這是高處不勝寒想自己做幕后老大!”市里的孩子都在想什么?高處不勝寒?似乎不是這個意思吧?霸含蕭本來都要走了走被這些跟班勸回來了。
“我決定了,我就要跟你比比,看看咱們誰才是這個班里的硬骨頭!”
“硬骨頭?”我有些不明白霸含蕭口中的硬骨頭是什么意思。
“就是咱們誰的后臺夠硬!”
“是你!這個我不爭,我家又沒錢又沒名,所以我不爭。”
“不行,你不爭就是瞧不起我!”霸含蕭真的是夠了,為什么我越退讓他越得寸進尺?我都把自己形容的如此不堪了,他還對我不依不饒。
“比就比!比什么!你說!”
“就比咱們誰能爬上后院的那棵大槐樹!”
“不比!”
“為什么?你出爾反爾,你剛才分明是答應我要比了!”
“槐樹邪門!容易鬧鬼!槐樹周圍束縛的魂魄有多少你清楚嗎?如果我和你比了,你的后臺又那么硬,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最后倒霉的是我好不好!”
“呵呵,大家都聽見了嗎?這個韓晶瞳就是個說謊精,大樹上會長魂魄?我看她是恐怖畫書看多了在危言聳聽,要是真有魂魄它怎么過來抓我啊!”
“你不惹它,它自然不會為難你,但你一旦進入它的地盤!它就會自我防衛(wèi),不把你掐死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全班同學作證!我就要和這個謊話精比比誰更厲害!要是我們?nèi)ヅ罉洌l敢把這事告訴老師!我就讓他在葡萄班待不下去!”霸含蕭完全就是不聽人話,我說什么他都只當是我在撒謊,而他自己卻振振有詞的威脅著全班同學。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