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林一行人走后,耶律欽憤怒的望著博格爾,沉著聲跟我進來一下。
”
博格爾自然是知道耶律欽怒了,不敢怠慢,連連點著頭應著,就隨著耶律欽進了一個帳內。
耶律欽吩咐隨從都退了下去,這才厲聲喝到,“博格爾,你越來越大膽了,竟敢違逆我的意思,你是不是想造反啊?”
“屬下不敢,單于,我不過是想完成闕氏的希望,大國的物產豐富,他們的土地上能生產出各式各樣的菜肴,而我們的土地上只長草,他們會織各種各樣的布匹,而我們只能穿牲畜的皮做的衣服,這不公平啊單于,難道你不想擁有了他們的國家,將他們的東西占為已有,成為我們的子民的東西嗎?”博格爾說的條條是理,可是他的這些理由在耶律欽看來都是歪理謬論。
“我們的土地上上長草,供我們的牛羊吃吃,我們的牛羊產好奶,他們沒有,他們也沒有我們這樣遼闊的草原,蔚藍天,成群的牛羊,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博格爾,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你很熱愛和平的,你記得呃逆父親是怎么死的嗎?你父親是戰死的,那時候你不是立下誓言要世界和平嗎?難道這一切你都忘記了嗎?”耶律欽想著從小到大都一直希望得到和平的博格爾,如今卻是這副嘴臉,心里不禁有些難過起來,字里行間滿室失望。
“不錯,單于,之前我是覺得和平才是能是大家生活得好的唯一條件,可是現在我不這么我認為了,國家強大了才不會被欺負,我們為什么每年要供奉上萬頭的牛羊給大國,難道他們不是欺負我們國家實力不強嗎?如果我們國家十里夠強大的話,那么該供奉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單于啊,你醒醒吧,不是和平才能帶給大家快樂的。”博格爾不僅不聽耶律欽的勸說,反而執意自己的想法,還想將耶律欽的想法都搬正過來。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沒要可救了。”耶律欽徹底地失望了,他完全沒想到,博格爾竟然變得這么可怕,仿佛這一切的計謀都是出自與他之手,然而他的目的卻是只有一個那就是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顯然他是不知道戰爭會帶來什么樣的嚴重后果,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的無辜百姓死于這場戰爭之中,他的心中現在只知道他們草原上的都是不怕死的勇士,他地思想完全的偏激了。
“單于,你說我沒救了?我才覺得你沒救了呢,你現在還生活在安逸之中,可是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阿爹為你打拼出來的,這樣的日子又能安逸的過多久?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那么你以后的子民呢?你還能讓他們安逸嘛?想要你們子民世世代代都能過著安逸的生活,那就必須使自己的國家強大,自己的國家強大,就必須不斷地侵占別人的領地,是自己的生活充裕,國富民強,才是你該做的啊,而不是在這里安逸的享受著。”耶律欽就像是一直轉進了牛角里的蜜蜂,只是一個勁的往里鉆,再也不肯回頭。
耶律欽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他冷哼一聲問道,“你果真是覺得這樣不斷的擴充自己小國的領土就能不斷的強大了么?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倘若你真地成為大國了,又會有多少的小國地人像現在的你一樣,到了那時,你又會怎么想?怎么認為,無辜的百姓受到戰亂,就算給與他多富裕的生活,沒有親人哎身旁,共享,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耶律欽地話讓博格爾一時對不上來。他別過頭去。說道。“反正我顧不了那么多。我知道國家強大了。才能不被欺負。想要取哪個女人都成。我是個粗人。雖然也讀過些書。但是自然是不如你單于能說會到地。我自認說不過你。我也不想與你爭辯。”
“放肆!”
只聽得一聲厲吼。一個臉色蒼白地老婦人被一個丫鬟扶著不懂聲色地走了進來。
那老婦人不是別人正是中了毒標地闕氏。
“阿媽!”耶律欽見自己地阿媽帶病除了來了連忙起身去攙扶。
博格爾也自然知道自己言語有所冒犯。連忙下跪道。“博格爾知錯!”
“知錯?”闕氏雖然臉色蒼白,但是說話依舊那么的有底氣,想來是病情輕了不少了。
博格爾委屈地望著耶律欽希望他此刻能幫他說上幾句好話,畢竟他們私底下打鬧這樣沒規矩是常有的事,所以誰也沒有在乎那么多。
“阿媽,你能說話了?”耶律欽有些驚訝的問道。
“怎么
不希望阿媽能說話嗎?”闕氏明知道耶律欽不是這卻是故意這樣說道。
“阿媽,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欽兒嘴笨,你就別怪欽兒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耶律欽小心的將闕氏扶到太師椅上坐下,這才問道。
“博格爾,平時你們兩個人怎么鬧我都不管了,但是現在是什么場合?外面有多少的侍衛在,你讓單于以后的尊嚴何在?微風何在,以后又要如何服眾。”闕氏很是不快的追問道。
博格爾將頭低得很低很低,他望著自己的膝蓋,一句話也不敢吭,眼前的這位是闕氏,不是單于,闕氏的話他又怎么敢有半點違背和不滿之心,即使有他也不敢明著說出來!
“欽兒啊,不是阿媽說你,你這樣也太不分尊卑了吧,這和部下竟然吵了起來,這,這成何體統啊?”闕氏轉過臉將矛頭指向耶律欽。
耶律欽嬉笑著,說道,“阿媽,你的傷怎么樣,我叫人扶你回去休息吧?我知道我不好,惹您生氣了,以后不會了,可是,可是你這傷口,才包扎上,這樣來來回回的不要緊嗎?”
耶律欽自然知道自己阿媽的脾氣的,所以不敢再惹她不開心了,再加上她身上有傷剛才還很嚴重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怎么好像跟沒事人似的,好了一大半了呢!
“阿媽,剛才大夫不是說你中了不解之毒嗎?為什么這會突然就神奇般的好了呢?”耶律欽不解的望著闕氏問道。
“哦,說道這啊,還是多謝青公主,青公主不知的哦啊從哪里弄來了仙藥,加上那剩下的半株千年豆蔻,你看,阿媽沒事了,傷口也奇跡般的復合了,好神奇,阿媽這會還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似的呢。
”闕氏說著說著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她真的忽然感覺自己很年輕,又擁有了當年的美貌似的,所以越說,心情就大好,再看看下面還嚇得一直跪著不敢抬頭的博格爾,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招了招手道,“你起來吧,以后要注意身份,注意單于的顏面尊嚴。”
“是,是,博格爾謹記闕氏的教誨,一定銘記在心。”博格爾一邊站起身來,一邊揉了揉跪得有些麻了的雙腿。
“那,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和單于說。”闕氏一臉莊嚴的說道。
“是是,那屬下先告退。”博格爾一邊哈著腰,一邊緩步的退到了帳外去。
耶律欽見博格爾除了去,這才問道,“阿媽有什么事要跟孩兒說嗎?”
闕氏點了點頭道,“現在我不反對你與青公主的婚事,而且我覺得青兒是個善良得好姑娘,這次多虧了她,若不是她,我這把老骨頭說不定早就去與你阿爹見面去了。”
耶律欽聽見自己的阿媽這樣夸自己的妻子,不由得心中甜甜的,也覺得青兒是個好姑娘,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對她。
“阿媽,看來這千年豆蔻,還果真是神奇,您才服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吧,這就可以下地行走了。”耶律欽見自己的阿媽如同好人似的,不得不由衷的感嘆道。嘴上雖然是這樣說著,其實他的心里是像讓闕氏記得,那千年豆蔻是和著青公主拿來的藥材有了效果的,所以希望自己的阿媽以后能與自己的妻子和睦相處,那就是他最希望的和平家庭了。
“欽兒,阿媽知道你想說什么,和阿媽說話,還這么拐彎抹角的,真是不學好,是不是都是那博格爾教的,改明兒我一定要好好掌掌他的嘴。”闕氏淺淺的笑著,舒心的說道。
“阿媽,這和博格爾沒關系的,瞧你剛才,已經把他嚇壞了,他以后估計都不敢和我說他心底的話了。”耶律欽有些墨跡的說著,仿佛是在責備闕氏似的。
只是這會闕氏正在興頭上,也不去計較這些了,只是說道,“算了,這事就算了,我啊,老了,也不想去計較那么多,指向平平安安,舒舒心心的過完這剩下的日子,你們啊,早些給我生個孫子,到時候我就可以抱著我的孫子一起玩了。”
耶律欽雖說是大男人,但是聽到自己的阿媽這樣說,臉上也難免泛起了陣陣紅暈,想到今晚本該是他與青公主洞房花燭夜的日子,如今卻是已過大半夜,雖然現在是冬夜,天亮得比較早,但是這會去洞房花燭的話,也未免太……了吧。想著想著,也只得忍著,等到今夜的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