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一個人喝酒覺得十分無聊,并且沒有兔子肉可以下酒,喝了幾杯便覺得毫無興致。丟下酒碗,回房休息去了。
“為什么我的刀光會突然迅捷了起來。”肖飛回到房子,看著手中的獵刀,他回想起剛才出刀的時候那種暢快感。
他隨即再一次使出那一招刀法,卻慢吞吞的。他連續三次出刀,卻怎么都無法使刀光迅捷起來?
難道是那股暖流的作用?肖飛疑惑不已,可是并不知道那股暖流從哪里來,更無法再次調動那股暖流。
肖飛看了看,天色已經微微的發白,再不睡覺,這一夜就不用睡覺了。“也不知道言大哥給碧月姐姐解毒解的如何了?”他嘀咕了一聲,到頭便睡了過去。
肖飛這一覺睡的及其香甜,他這么多天都是露宿野外,難道能睡到柔軟的床上,再加上夜里折騰了一陣。
當他睜開眼睛后,發現房間中十分的明亮,一大片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肖飛的床上。
“太陽已經曬屁股上了,還不快點起床。”一個聲音低沉的響起來。
“咦,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肖飛一個激靈,他看著坐在桌前喝著茶水的父親。
“睡覺不可以睡太死,尤其一個人的時候。”肖永貴教訓道,“你知道有多少人睡著后再也醒不過來。”
“我以后會小心的,爹。”肖飛小聲的應道,這話父親以前說過,狩獵的準則之一。
“趕緊穿衣服,把臉洗一洗,我去下面大廳等你。”肖永貴吩咐后,轉身走出門去。
肖飛看到父親出去后把門再次帶上,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中卻想,看來以后父親不在身邊的時候,要多加小心。
他知道村子里面幾個優秀的獵人就是狩獵時睡著了,便被野獸給破腸開肚死去了。那種死法及其的憋屈,哪怕正面獵殺野獸,反被獵殺也無所謂。
他穿上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自己的獵刀。它安靜的躺在床上的角落中。灰撲撲的刀刃看上去一點也不鋒利,可是肖飛卻知道它有多鋒利,那些膽敢小瞧它的人都受到了懲罰。
他把臉洗好,拿起獵刀走出門去。
在過道中拐了一個彎,便看到昨夜打斗的房間。他心里想道,“也不知道言歸西大哥給碧月姐姐解毒的如何了?”
想到這,他便在門口喊了一聲。門內卻鴉雀無聲。“難道還在睡覺?”肖飛輕輕的推開門,只見床幔依舊拉著,房間中也不見兩人的任何東西。“不會是走了吧?他們解毒真快!”他在心中嘀咕著。
轉身走下樓去,發現樓下飯桌上并沒有多少人。
當他找到父親時,發現父親面前的桌上已經擺滿一桌子的菜。
“爹,這么多菜?”肖飛看著滿桌的菜肴,那些冒著絲絲熱氣的菜五顏六色。漂亮極了,飄散著濃郁的香。
“你好好吃吧!”肖永貴微微的笑著,“第一次來邰和城,一定要好好吃一頓。”他說,“吃完飯,我們出城。”
“我們怎么又要出城了?”肖飛非常不解的問。
“一會再告訴你,現在感覺吃飯。”肖永貴板著臉,一副嚴父的摸樣。
“哦!”肖飛早就習慣了父親的脾性,立馬坐到桌前,拿起筷子瞄準一塊紅燒肉夾了過去。
不得不說,那些菜肴十分的好吃,并且十分的多。肖飛吃的有點撐的時候,才發現一桌菜還有很多沒有吃完,而且父親一直都是看著自己在吃飯。
“爹,你也吃啊!”肖飛提醒父親。
“我已經吃過了,你趕緊吃吧,已經不早了。”肖永貴看了看店外的陰影,已經過了中午時分。
“哦!”肖飛第一次吃這么好吃,這么豐盛的飯菜,吃了三個大饅頭,一桌六個菜肴被肖飛吃的精光。
吃完后,肖飛才發現吃的太多了,撐的有點難受。直打飽嗝。
“小二,拿六個饅頭,一斤熟牛肉,都用牛皮紙包好,再灌一袋清水。”肖永貴拿出一個水袋出來。
“好的,客官請稍等。”小二吆喝一聲,接過水袋轉入后堂去了。
半響,小二小跑著出來,右手拿著水袋,左手提著一捆棕色的牛皮紙包住的饅頭和牛肉。“客官,你的饅頭,還有水。”
“好。”肖永貴拿出五個銀銖,遞給小二。
“客官,你給多了,只要三個銀銖就夠了。”小二說道。
“其余的賞你了。”肖永貴慷慨的說道,說完拿起包裹。“飛兒,把吃的都裝在你的包袱里面,把水拿好。”
“是,爹。”肖飛裝起吃的,拿起水袋。
肖飛跟著父親走出客棧,便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來回穿梭著,小販在吆喝著叫賣著。
整個邰和城好不熱鬧,肖飛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人,更沒有見過那么多好玩的、吃的。一眼望不到頭的街道兩旁聳立著參差不齊的樓閣房子,有的三層有的兩層,有的建筑文雅,有的建筑雄偉,千奇百態。
街道兩邊擺放著許多小攤,有買胭脂水粉的、有買小貓小狗的、有買鞋子的、買布的、糖葫蘆、奇異面具、肖飛叫不上名字的彩色小鳥等等,各種各樣的商品,看的肖飛目不暇接。他昨天進城的時候已近傍晚,并沒有發現這個城市多么的繁華,只覺得非常大而已。
“爹,那些東西好奇怪啊!”快到城門口的時候,肖飛指著一個小攤的東西說道。
肖永貴順著兒子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手中拿著一只墨筆,在黃表紙上繪制著奇異的圖形。畫完后,老者拿起黃表紙在手中折疊了起來,快速絕倫的折疊后,突然喝道,“變。”
只見他手中蹦跶出一個小白兔子,那小兔子一蹦,便從老者的手上跳下去。
肖永貴停下腳步,看著肖飛滿臉期待的目光,沉思了一下,說:“去看看吧!”
“爹,那人怎么讓兔子從紙里面出來的,他畫的是什么啊?”肖飛滿臉興奮的看著正在畫著圖畫的老道士,問道。
“那是一種法術,畫的那個叫做符紙,他是在畫符。”肖永貴解釋道。“本來畫符的人很多,有人喜歡畫捉鬼的符,就是捉鬼師;有人喜歡畫各種鳥蟲野獸,就是符箓獸師。”
“符箓獸師!”肖飛喃喃的自語,“真厲害啊。”
這時,那老道士又變出了一個大黑狗,那狗十分的奇特,兩只耳朵奇大,聳拉著腦袋,可是一個姑娘卻滿心歡喜的上前去抱著大黑狗,親昵無比。
“還有誰想要制作符獸?”老道士喊道,“不用喂食,忠心不二的符獸,誰還要制作?”他吆喝起來。
“我要一只狐貍,那種雪白色的狐貍。”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打斷老道士的吆喝,“雪狐王”他說。“那種最厲害的雪狐。”
“可以,不過需要十個金銖。”老者伸出一個手指,說。眾人齊齊的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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