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風和皇家執法隊的武威侯真正的耗上了,武威侯修煉了皇道九龍氣,手中一桿黃金神槍,金色的槍焰沖上夜霄,把天空都照亮了半邊。
神槍化作通天金色柱子,直接把楚逸風一槍砸在了地下去。頓時,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從地面上蔓延開來。但是,那裂痕之中,卻是金光漫透出來,一道道赤金色的光焰沖出來。
武威侯臉上立馬變色,他這一槍砸下去,可是運起了皇道九龍氣的攻伐神力。但是,仍舊沒有把楚逸風一槍斃命,似乎,他并沒有被傷到。
大地急速龜裂,城墻轟然傾塌。萬道金光竄上天空而來,一個燃燒著金色火焰的人影,端著一尊通體漆黑的神塔,把武威侯的黃金神槍都打翻上去了。
楚逸風身影極快,身上金燦燦的神輝浩蕩十方,端著的黑色古塔宛若天庭神物,對著武威侯砸去。
看似古樸無華的古塔一出現,立馬便叫武威侯神色大變。他很有可能知道這古塔的真面目,隨即黃金神槍悍勇無匹的撞過來。九條火龍昂首挺立,燃燒著的火龍橫過天際,俯首狂暴沖擊下來。
楚逸風怡然不懼,他端著黑色古塔,直沖而上。面對九條火龍和黃金神槍極為霸道的攻擊,楚逸風宛若一位反抗神靈的魔尊,抬手殺上去。
轟隆隆作響,巨大的爆鳴震動四野。燦爛繽紛的火光四散開來,濃烈的赤炎化成一條條怒浪的火流,澆滅向四周。耳下的大地再度沖起千尺煙塵,滾滾的雷霆惶惶降落。
楚逸風神威不可阻擋,黑色古塔一舉將九條赤炎火龍擊碎。古塔的本體撞擊在那桿金色神槍上,立馬便把武威侯砸得口吐鮮血,敗退而去。
黑色古塔一出手,立馬扭轉局面。楚逸風怎肯喪失得之不易的優勢,隨即乘勝而上,黑色古塔一出,萬法皆破。看似古樸無華,但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讓天地為之顫抖。
空間被輾碎裂的清脆聲音和神塔幽幽的神音在黑夜里清鳴回響。如迷茫之中的黃鐘大呂,也如那戰場上廝殺搏命的戰鼓響動。黑塔一處,楚逸風所向無敵,直接把武威侯打得連連后退,一堵堵高聳的城墻瞬間轟然倒。
黑色古塔的力量何其強大,硬撼黃金神槍和皇道九龍氣。楚逸風如從魔域里殺出來的魔神,直接殺紅了眼睛。越來越多的皇家執法隊員加入進來了,天際一片片燦爛的神光,光輝照耀十方。
而在那燦燦神輝之中,楚逸風宛若一個絕世殺神,他端著黑色古塔,橫掃十方,大殺兇威。一個個天賦高絕,身懷絕技的執法隊弟子,被他輾為肉泥。
執法隊人一群一群的圍攻殺去,他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圍攻,帶著滿身鮮血搏殺出來
。現在,他知道,他已完全拖延住了執法隊弟子,給胭脂雪和邪靈子帶來了最佳的逃走機會。
但是,他自己卻已遭受了執法隊的層層重圍,這個匯聚了燕京四門三宮,各大門派,權貴將相的絕佳年輕一輩組成的執法隊。一旦發起他們的兇威而來,即便你是一頭萬古巨梟,也會被他們蠶食得一干二凈,最后只余下一家森森的白骨。
楚逸風知道他徹底惹怒了這波人,這波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隨意之間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人。惹誰都可以,但你惹到了這類人,他們一定會對你致死相逼,到死方才罷休。
這無疑是給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當著整個燕京人的面前,毫不留情顏面的給他們響亮的耳光。
他們是有頭有臉的人,有頭有臉的人怎么能讓別人掃了自己的顏面?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天才人物,神燈寶幢,大鼎神爐,刀槍劍戟,密密麻麻的對著楚逸風斬殺過去。
被驚動的人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竟然有人要挑戰皇家執法隊的威嚴?這還不是最為震驚,最震驚的是,竟然所有執法隊,都撲殺上去了。是誰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半空中,一道道鮮血飛灑出來,宛若晶瑩的葡萄酒,帶著晶瑩的光芒。楚逸風越戰越勇,神力好不枯竭,完全是恢復了當日在戰場上策馬奔殺的神將風姿。
只要是被黑色古塔擊中的人,立馬傷殘跌下來。但是,楚逸風也受傷不輕,所有人都看見他的衣衫早已可以擰出血水來了,臉色也越來越慘白,身上神芒也是閃爍不定。想必他早已是強弩之末,根本不可再戰了。
但是,他們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對楚逸風毫不知根知底。對敵人判斷的失誤,最直接的代價就是死亡。至少有二十個執法隊人葬身在了他的黑色古塔之下。
黑色古塔轟擊而出,直接把人鎮壓下去,鎮壓成為一團肉泥。但是,這些執法隊弟子絲毫沒有退縮,似乎手足的鮮血和死亡,更能讓他們興奮,更能激蕩起他們心底最真實的豪勇戰殺之意。
這是一群可怕的人,他們似乎活得并不快樂。他們內心的本質,早就被他們表面所攜帶的光環給吞噬了。早就成了一棵為了成為盆景的奇形怪狀的樹木,為了保持顏面上的身份,寧可丟卻性命,拋灑鮮血也毫不所惜。
楚逸風決定不再和他們糾纏了,血戰可以,拉風也沒錯。但把自己搭進去,那絕對不劃算。如果被這些貴胄弟子們拉近大牢獄里面去,那還不被扒了一層皮?
驟然之間,楚逸風力量狂暴增加,聲勢浩大,抬手之間,便是十萬神光掃滅出來。如颶風橫空出世,沙暴滔天卷來。
連武威侯都無法撼其纓鋒,楚逸風那金色的拳頭打得武威侯的黃金神槍鏗鏗爆響,一片一片激蕩而起的燦爛金光奔流出來。像是一條條金色的小溪流在歡悅的奔騰,但是金色之中,眨眼之間便要秒殺人的性命
。
三重包圍,宛若鐵桶,固若金湯,殺氣交織成一道道銀白色的電流,在漆黑的夜空中嘶鳴。鞭笞閃爍著,嗚嗚的嘶鳴,主宰著這方世界。
但是,楚逸風的纓鋒是無人可撼動的。黑色古塔在手,如一頭遍體鱗傷的野獸,但那強大的意志,森寒的殺意,無比尖銳的攻擊。讓他突破重重包圍,不成問題。
嘭嘭嘭
楚逸風雙目之中突然燃燒起幾個金色大字,連一貫沉寂無華的黑色古塔,都閃爍起了絲絲烏黑的光芒。一股威嚴磅礴的力量,從古塔之中傳遞出來。似乎是有萬魔復蘇過來,足可鎮壓天地的神物,散發出一股源自內心的恐懼,鎮壓。
鎮壓,鎮壓,鎮壓。
古塔生生從三層鐵桶般的墻壁之中撞出來,硬生生的把那層層屠戮殺氣構筑而成的電網,撕裂開來。攜帶者千軍萬馬的奔騰滅殺氣勢,一道道鮮紅的血液從楚逸風身上噴射出來。
宛若紅酒鮮血,散漫炸開,找空中散成一團團美麗妖嬈的圖案。
早已分不清這是誰的鮮血了,也沒有誰要去區分這些鮮血是誰的了。在死亡對決之中,鮮血算得了什么,滅亡算得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他們的顏面,他們身上承載著的高貴光環。
構成人體最為本質的滾燙殷洪的鮮血,溫和柔韌的肌肉,硬如鋼鐵的骨頭,在所謂的顏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這樣活,是不是活反了?
喪失本質,去維護虛無?
但除了追求虛無?還能做什么?
這一切想法,如電光火石般在楚逸風的頭腦之中閃爍著。兵字訣踏出,三兩步就把執法隊的追擊者拋到后面去了。黑夜閃爍,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看。
楚逸風不在多想,流星趕月般的在燕京城之中溜達了好幾個圈子,最后偷了一件干凈的衣服穿上。準備回瑞親王府去了,在回去的路上,都是深夜了,碰見一個賣野花的小姑娘,便買了兩把淡淡幽香的野花回去了。給了小姑娘蠻多的銀子,因為深夜了,還在賣花,可見它也是為生活所迫了。
回到王府,靜悄悄的,雖然燈火朗照,但終究是有些清冷了。只聽見夜風吹動風鈴的叮鈴聲音,還有甲士夜巡時候,刀劍碰撞的響動。
回到房間,把花放在案桌上,一把脫掉衣服,正要洗澡,大戰許久,身上竟然是汗津津的,非常不爽。楚逸風索性連褲子也脫了,正要點燃蠟燭,蠟燭竟然自動點燃了。著實把楚逸風嚇一跳,見鬼了。
竟然是一個絕色女子憑空冒出來了,也不是楚逸風見鬼了,是見著一個比鬼還漂亮的女子,比女鬼更有人味,比女人更有魅惑,比女妖更有挑逗,比仙女更有征服欲
。
妖妖,來人正是風流居花船上的妖妖。仍舊是那副傾絕天下,魅惑九天的風姿。站在楚逸風面前,直勾勾的盯著半裸的楚逸風,媚眼流轉的看著他。
一襲黑色輕柔的短裙,上面高聳的胸脯挺立鋒芒,露出深深的溝壑,下面露出光潔性感的大腿。一雙媚眼如波流轉,盈盈笑意叫人心里顫抖。
血戰過后,需要休息。特別是男人,需要精神和肉體上的放松。眼前的美女,就是絕佳的放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