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風和妖妖在大床之上,極盡本能的挑逗魅惑。體下壓著的妖妖,這個一顰一笑,清舞一場,輕易就讓燕京各大少主級別的人物爭鋒相對,刀劍并出的妖媚女子。
即便蓋子被子,即便是在黑夜里,楚逸風仍舊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那雪白滑‘嫩的肌膚。如綢緞般輕柔華美,一頭青絲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
楚逸風正握著那誘人十足,豐滿傲挺的雙峰,一只手在那大腿上和彈性十足的臀部上上下撫摸,盡情享受。真如那黃粱一夢,春宵一刻的千金一夜。
正在這時,敲門聲音有又響起來了,隨后便是推門聲音。楚逸風早已意識到了有人進來了,心頭也十分慌亂。如果這來人是瑞公主,那自己可就慘了,別想從她口中得到關于秦嶺一戰的絲毫秘密。
“楚大哥,你沒睡著吧!剛才還聽到響聲呢,我給你送來了人體百位穴圖。”
來人原來是青鸞,不知深夜了,她還來做什么。楚逸風心里極為郁悶,現在這樣,叫他如何起身?何不裝作睡著?注意打定,就這樣。
于是楚逸風故意翻動身體,把妖妖死死的壓在他身體上,千萬不能讓她的身體露出分毫。連帶把被子也死死的蓋住了。
青鸞也極為疑惑,連呼喚兩聲楚大哥,并且,她那敏感的鼻子,也聞到了絲絲屬于女人的味道。但是,這味道又極為渺小。順便,青鸞又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似乎是在回憶今天去皇宮參加宴會的時候,與皇宮里面的那些姐姐接觸后,沾染在身上的香味。
其中最為干擾她判斷的,還是楚逸風買來了幾束花。幾朵幽香的花朵,散發著幽香,彌漫在房間里,經久不絕。
“楚大哥?楚大哥?”最后聲音也變小了,想必是要離開了。但是楚逸風判斷錯了,青鸞竟然躡著輕盈的步子,像楚逸風的床邊靠過來。
這種緊張的氣氛,絲毫不比先前楚逸風裝扮成皇家執法隊的人,去把邪靈子騙出牢獄那般輕松。恰在這時,壓在他身體下面的妖妖竟然惡作劇的動起來。
雖然此刻,楚逸風和妖妖可以說是無縫隙的接觸,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美人在懷的溫香軟玉感覺。原本觸摸著滾燙柔滑如絲綢般的肌膚,現在已感覺成了一團熊熊大火,一不小心,就要把他楚逸風頓時焚滅,永不翻身。
妖妖吹出一絲絲氣息,他那如瀑般的長發竟然開始動起來了,嘴里也發出若有如無的低低呻吟。
在這靜謐得可以聽見風吹的聲音,那這妖妖雖說是低低的呻吟,想必青鸞也聽得十分清楚了。楚逸風心里可急了,雖說眼對眼的看著。此刻的妖妖臉上,那對晶瑩的眸子,散發出的盡皆狡黠,還有一絲頑皮
。
看見楚逸風窘迫異常,她可開心了,雙唇依舊發出低吟。
楚逸風沒有辦法了,一把撲上去,雙唇貼著妖妖那罪惡源頭給堵住了。兩唇接觸,溫香一片。于此,楚逸風總算把妖妖的惡作劇給解決掉了。
青鸞在這站了一會,忽然覺得這樣偷偷摸摸的進了一個大男人的房間里,而且還是獨自一人。這樣不好,等她反應過來,心里想到這點的時候,心里也微微忐忑。趕緊退出去了,腳步聲也不是先前的那本輕盈無聲了。顯得有些急沖沖的。
聽著那遠去的腳步聲,楚逸風終于松了一口氣,頓時翻起來,掀開被子坐起來,喘著粗氣:
“你想害死我呀!害死小爺我,你有什么好處?想要憑空把白羽鶴吞了,不給他兄弟我說一聲?”
在這黑夜之中,妖妖的眼眸閃爍著晶瑩的輝光,一頭如瀑的青絲披在肩頭上。她也翻做起來,雙手托著下巴。閃爍著光亮的眼睛盯著楚逸風:
“沒什么,他叫我來替他,看你一下,他怕你在王府受到欺負了。雖然,你從來都是欺負別人的。”
“這倒是實話,好吧,我睡覺了,你該回去了,要耍手段,大白天堂堂正正的來吧!”
楚逸風倒頭睡下,順手在妖妖柔軟的腰肢上捏了幾把,便把她擠下床了。
“忘恩負義的男人,我詛咒你馬上遭報應,哼!”
妖妖下去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楚逸風當然不會放過這一最美的一幕。美人穿衣,和美人出浴同出一幕,都是人世間難得的視覺享受。
當然,穿的衣服,是楚逸風的衣服。穿起那件小物件,兩條修長的玉腿,在這瞬間,極為誘惑。
就像開啟了一扇門,這扇門里面,裝滿了一切你欲望之中存在的東西。她剛才如彩虹般,驚鴻一瞥。現在又暫時關上了這扇門,
即便在這黑夜里,楚逸風仍舊無比清晰的看清楚了妖妖那肌膚潔白,散發著無比魅惑的美態。她整個人都如同一朵長在冰山上的火焰花,雖然溫暖,但隨時都能把你焚滅成灰飛。然手,與萬年冰山一起,埋葬。
“楚公子,百花大會見了,千萬別食言呀!”說完,妖妖便出門如影子般,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了。
“睡覺,靠,還有這個妖女的香味,叫我怎么睡得著?逮到機會,看我把把你就地正’法了,讓你嘗嘗被男人蹂躪的滋味。”楚逸風一把拉過被子,蒙著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夜風徐徐吹來,門鈴上的風鈴叮叮作響,不睡覺的小貓咪,在房頂上跑來跑去。后山竹林里,泉水依舊叮咚潺潺作響。
夜,是最美的,也是最容易讓人丟失美的
。
又有一個女子進來了,進楚逸風的房間里來了。雖然輕盈無比,宛若是夜風把她吹過來的一般悄無聲息。但是,楚逸風那非人般的靈覺,仍舊知察覺了。
“楚逸風,你可睡得安穩了,我就麻煩了。”
來人正是胭脂雪,帶著邪靈子逃走的胭脂雪,她已進來,就坐在圓木案桌上。
“胭脂雪?你有沒有傷到哪?我師父怎樣?”楚逸風一步做起來,連衣服都忘記穿了,關心之情溢于言表。
“這次,問題嚴重了,你師父很有可能被抓去關在仙獄之中了。但是追兵太多,而我,又不敢太過于暴露自己的身份。怪我不好了。”
胭脂雪說得極為真誠,楚逸風知道,邪靈子再度被人抓走,她比自己還要焦急。
“仙獄,哪怕是皇帝的寢宮,我也要給他闖一闖,翻過來看一看。不怕,仙獄,我也要前去探究一番的。”楚逸風說的極為堅定,現在,是一個男人,就該如此自信。
“你一個人身在王府,你對他們毫不知根知底,小心為上,切莫太過鋒芒畢露了,過剛則斷。”
“沒事的,我會有分寸的,等我拿到了我該拿的,咱們就離開這。”楚逸風發現,自己從未像現在這樣,溫柔的對待一個人。這時發自內心的溫柔,原本充滿殺機如山岳般的內心,竟在這一刻,被胭脂雪的幾句話就抹為平地了。
在那廣闊的土地上,春風拂過,令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寧與溫暖。
“你該拿的?我和你這么久,出生入死,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該拿什么?你自己真正的想要什么?或許,今晚是不應該說這個問題的,你是不是應該把衣服穿上了?”
胭脂雪長長的舒緩了一口氣,站起來,鼻子也輕輕嗅了幾下。隨即眉頭也皺了皺,看了看楚逸風幾眼。
嚇得楚逸風直指著那放在窗臺上的野花:
“剛才回來的路上,買了一束野花,哈哈,感覺挺好的吧!”楚逸風心里噓噓的,對于別的女人不給他好臉色,洗刷他,看不起他,他不放在心上。但是,胭脂雪不同,這個非凡的女子,在他心底,早就種下了與紅塵三千丈之中別的女子不同的一面了。
利索的穿上衣服,才發現衣服早就被妖妖那個妖女給穿走了。在瞥見堂前那些碎裂衣裙的布衣,簡直有種自殺的沖動了。他趕緊跑下了,坐在案桌上,等待胭脂雪的發話。
“怎么感覺有女人的味道?”
胭脂雪在房間了走了一遍,眼神狠狠的盯著楚逸風看了一眼。這眼神,差點把楚逸風的魂都給嚇走了。如果女人吃醋了,那么,世界就要混亂了。因為,頂著半邊天空的女人,最愛翻江倒海的吃醋
。
“哦,這個,王府里面的丫環給我打掃的房間,加上這房間,先前是屬于一個女子的。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在意這些的。”楚逸風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模樣。
“真的?”
胭脂雪那明亮如深潭水波的晶瑩眸子,她半咬著嘴唇,顯然是不相信楚逸風的話。她皓腕抬起,一指彈起,紅燭頓時燃燒起來,把房間照的紅彤彤亮堂堂的。
這樣一來,楚逸風知道完了。既然胭脂雪敢把紅燭點燃了,就知道,她是豁出去了。她才不怕引起瑞王府人的注意,吃醋的女人,不敢想象。
楚逸風頹喪的坐下來,散手捧著臉龐,不敢對著胭脂雪。這一坐下來,才發現,妖妖的黑色胸衣,還放在紅木案桌之上,就在自己眼前。
玩啦!徹底完了!
胭脂雪杏眼瞪著,手指挑起起那件性感的黑色透明胸衣,靠近楚逸風身邊來。
“我真不少風流之人啊!”楚逸風心里無聲的反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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