攆走了那個倒黴玩意兒,江楚辭看了看剛纔陸子箏躺過的牀,噁心感爆棚。
“啊!!!陸子箏!下次見到你絕對饒不了你!”
她趕緊把牀單被罩枕套統統拽下來扔進垃圾桶,系袋扔到樓下,再換上一套新的。處女座的完美主義外帶潔癖在她的身上體現的特別顯著。
“下回就算是頭兒來了也絕對不開門”江楚辭趴在牀上,二十一歲略帶成熟的小臉嘟了起來“真是的,感覺被子裡面都是那混蛋的氣味了啊”
這個潔癖到有些精神病的女性也是新生十二人之一,醫術了得,和同期保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中立態度,而且也是最有錢的那個。
“走後門的”江楚辭嘟囔了一句“長得高長得好看了不起啊,哼,我就不服,你能把我怎麼樣”
有人可能會發現,這江楚辭好像和某人姓氏是一樣的,巧合嗎?
不,這並不是什麼巧合。
江楚辭原姓並不是江,而是白,她原名叫白楚辭,後來發生了一點點的小故事,讓她對某人的看法徹底改觀
“阿嚏!”江痕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誰罵我了?”
時間調整到兩年前,江痕剛剛被前輩撿回來,前輩帶著他去組織登記的時候。
“喲,這誰家的小孩啊,長得還挺好看的嘛”後面傳來這麼一聲,江痕回了個頭,是個女孩,長相中等偏上,引以爲傲的應該就是那胸脯了吧....咳咳咳
“你好,我是江痕”他說“是個新人,初來乍到還請多多包涵”
“新人?”白楚辭看了看這孩子旁邊的那位組織裡超有名的前輩“前輩,這孩子過了那個體能測試了?他還這麼小”
“他和你一樣,破格加入了”前輩淡淡道
“什麼?”白楚辭詫異了一下,她被破格加入並不是因爲有人把她帶進來的,而是她家代代相傳的醫術而已。
他父母就是幹這行的,一次任務喪生了。組織爲了不讓這醫術斷了,上門找上了她。
她家的醫術說起來還特別邪門,聽說是她的祖上是盜墓的時候順手帶出來一本古籍,上面佈滿了各種疾病的醫療方法,所以被代代相傳了下來
而面前這個孩子,出了長得好看以外哪一點和她一樣了?居然被破格加入了?
江痕看著面前這個小姐姐眼神從驚詫轉而懷疑又變成憤怒,江痕差不多也猜到了一半
“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白楚辭輕蔑的笑了一聲,一個走後門的也配問她的姓名“白楚辭,記住了啊”
江痕立馬把她定義成這個世界上他最討厭的女人,沒有之一。就這種感覺自己牛逼哄哄的語氣江痕真的很想龍鱗一劍挑了她的腦袋,但現在不行,畢竟纔剛進組織,不能太過招搖
“白楚辭啊”
不能打你,還不能損你了?
“姐姐,恕我直言,你這名字起的還真是喪盡天良啊”
“什麼?”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詩人寫完一首楚辭就自殺身亡了?”江痕嘲諷地看著她“最有名的好像就是那個端午節屈原了吧,寫完《離騷》就掛了,你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你說什麼?”白楚辭大步走上前來“你個走後門的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又能怎樣?你個喪盡天良的賤貨?”江痕道
“你......”
“好了好了,江痕,快去道歉”前輩橫插在兩人中間勸架
“我不道”江痕反而更加猖狂“你要是不服的話,敢不敢比試一下?你贏了我跟你姓白,你輸了你跟我姓江,怎麼樣?”
“好啊,我白楚辭比試還從來沒輸過,比什麼?”
江痕反而露出他招牌的狡黠一笑“比身高,我比你高,你輸了,願賭服輸,以後你就叫江楚辭了,不許耍賴”
“比身高?”白楚辭現在才發現自己被耍了,她才1米68的身高,江痕已經1米82了“比這個我當然比不過你啊”
“願賭服輸,你是不是輸不起啊?”江痕挑釁地說道
“行了行了”前輩在他的後腦勺上捶了一下(“好疼”)“不好意思啊,這小子有點怪,我們就先走了,以後再見吧”
“等等”
“嗯?”
“誰說我輸不起了”白楚辭咬了咬牙“不就是在姓前面加一個字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從現在開始,我叫江楚辭”白楚辭指著江痕,大聲喊道。
“沒想到都過去兩年了啊”江楚辭看了看東方漸漸發白的天際“真是,我們十二人,哪有一個正常人”
“鈴鈴鈴鈴鈴鈴.....誰啊?”
“叫你起牀”電話裡傳來林安汐的聲音“怕你再睡過頭”
“大姐,現在是才四點啊,我才睡了四個小時不到,上學不是六點嗎”江痕軟軟的說道,嚇得林安汐一激靈,甚至懷疑對面的是不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江痕
“又不是我讓你睡得那麼晚的”林安汐打理著頭髮“請你精準的按照我給你的計劃單實行好吧?”
“啊,真是的”江痕伸了伸懶腰“我起牀行了吧”
從書包裡翻出來那一打密密麻麻計劃單,不得不表揚一下林安汐同學,居然能把每個時間段該幹什麼都寫出來了,什麼幾點起牀,幾點洗漱吃飯什麼的應有盡有。說這是學習計劃單,不如說這是作息計劃表
“你還真是厲害啊”
“也沒什麼,一個小時不到的事罷了”
“正常人一個小時能做到嗎?”
雖是這麼說,但是還是有必要執行一下的,按時刷牙洗臉吃早飯,看看那些教科書,隨便做點題罷了。
時間很快,江痕背上包出了門,龍鱗留在家,上學總不能走到哪裡帶到哪裡吧。
今天陰雲密佈的,空氣中彷彿氤氳著大量的水蒸氣,莫名其妙的感覺壓抑在人的心中,有些喘不上來氣。
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別這樣好嗎,這兩天麻煩事都堆積成山了好不好啊。
可惜的是,天經常不遂人願,因爲他也有測不到的風雲
接受了林安汐的地獄式補習之後他才明白,原來世界上做卷子也會死人啊
“才做了八張卷子就這樣了?”林安汐把剛剛批改好的卷子遞了過來“怎麼感覺是累了幾百年似的?”
“你們是怎麼做到一天刷那麼多的卷子的.......”
“堅持唄,你這成績還差的多的多的多,趕緊起來繼續做題”林安汐一把抓住江痕的後領,把他抓了起來
“我的天哪,你殺了我吧”
“殺你可不能讓可愛的小姐來動手,會髒了手的”
這聲音十分熟悉,江痕往後門一看,有個男的倚著門,而那種左腿在前右腿在後孃的要死的站姿,他認識的只有一個人
“鄭千瑜!?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消息靈通什麼都能找得到不是?江痕?”鄭千瑜高傲地仰起頭盯著他“這次,你絕對必死無疑”
“難道.....”江痕往窗外望了一眼對面的樓頂,有什麼東西閃閃發光
瞄準鏡?
“楚離陌也來了?”
近身肉搏再加遠程高精度狙擊,還沒龍鱗,這尼瑪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