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寶寶,前妻別玩了 她打擾了書房里的他們
想到孩子,顧明希心里滿上一絲歉疚,垂下眼簾,聲音悵然,“是我不好。”
若不是自己在牛奶里下了藥,也許現在還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至少是他的孩子。
龍裴洞察到她的內心想法,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手指落在她的腹部,“不是從這里出來,我不要。”
當年他明知道牛奶里有問題依然喝下去,就宛如非常清楚自己對她的感情是致命的毒藥,他還不是含笑飲盡。
不是她為自己生下的孩子,他不要,更不會喜歡,亦不會疼愛。
顧明希眼底流過一絲暖意,圓潤的指尖落在他的臉龐,他的肌膚很涼,滑嫩;現在想到他因自己而遭受的苦難與折磨,還是會心有戚戚。
“阿裴,我們這輩子不要再分開了。”
從7歲認識他,8歲分開,17歲再遇,分開,21歲嫁給他,24歲離開他,26再重逢,又迫不得己的分開……
這些年分分合合,她的心早就累了,不愿不想再漂泊,在他的身邊她才是最安心的。
她已經27歲了,青春過去大半,她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與他分開,重逢,周而復始之中。
龍裴握住她微涼的手,親吻落在掌心,漆黑的眸子溫熱的凝視她,“不會了。”
攬住她的長臂收緊力氣,他再也不會讓什么分開他們。
顧明希靠在他健碩的胸膛,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嘴角流過淺淺的笑意。
沒有孩子,沒有親人又怎樣,至少他們還有彼此。
“我已經讓千殤幫我和錦兒驗DNA,最遲明天晚上結果會出來。”顧明希覺得還是要和他說下,也想聽他的意見。
“你做主。”龍裴沒任何意見。
顧明希坐直身子,眸光探究的看著他,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龍裴撇頭避開她的手指,“沒有。”他倒想知道霍凜墨究竟和她說了什么。
顧明希還想說什么,外面傳來敲門聲,如冰請他們下去用晚餐。
她已經站起來往外走,龍裴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深邃的眸子射向她的背影,“——明希。”
“恩?”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你沒有話想對我說?”龍裴挑了挑眉頭,要他主動開口問顧明希霍凜墨說過什么絕對是不可能,他更希望明希能主動說。
“沒有。”顧明希很干脆的回答,或許猜測到他想知道什么,只是佯裝不知道罷了。“下樓用晚餐,別讓阿離等太久。”
音落,她已經轉身走下樓。
龍裴的眸子越發的陰沉,幽冷……
可以確定,霍凜墨真的和她說過什么。
龍離非放學就被接回總統府,平常若無必要他是不能回豪庭花園,一周只有周末可以回去一次,他已經和藍慕緋約定好。
這樣他不在的日子,緋緋也要乖乖的和老張他們一起生活。
飯桌的氣氛很平靜,平靜的有些詭異,龍裴照常給顧明希布菜,端茶遞紙,只是眉心一直沁著寒意。
顧明希的反應也很平靜,垂著的眼簾遮住眼底的陰霾……
有些話她不是不想告訴龍裴,說出來只會給他添堵,她不想因為旁人他又生氣。
白天霍凜墨其實也沒說什么,只是在她耳邊低喃,“小文盲,你要小心錦兒。”
她不知道霍凜墨究竟知道些什么,可見這個錦兒并不簡單。當時的時間緊迫,她還沒來得及問,龍裴就往這邊來了。
霍凜墨還是說,若有一天你發現他不是你想要的,隨時歡迎你回來找我。至少在十年的期限,我的心為會你敞開大門,過期不候。
或許霍凜墨對自己的心是真的,可是她的心已經給了龍裴就沒辦法再給第二個人,更何況他們還是兄妹。
有一點她不明白,霍凜墨已經知道他們是兄妹關系,為何又要說出十年這個期限。
隨便說說,還是他真的不將道德倫理放在眼里?
晚餐后,龍裴回書房處理事務,顧明希擔心阿離的心情便去他房間聊聊。
阿離比她想的要堅強,只是這樣的堅強同時也讓顧明希擔心著,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很多時候她寧愿阿離和自己任性,鬧脾氣。
太過懂事,常常會令人更加的心疼。
從阿離的房間出來,顧明希折身去書房。雖然不太想告訴他凜墨說了什么,可是她還是喜歡和他在一起感覺。
以前,他每晚忙著政務,她就在書房的沙發坐著看書,兩個人都不多話,沉浸在各自的事情中,寂靜而融洽。
剛走到門口,門是虛掩的,縫隙里看到倩影背對著自己,芊芊玉手慌亂的在龍裴的身上揮舞。
手指微曲有節奏的敲在門板上,清脆的聲音讓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門口。
顧明希推開門,站在門口看著錦兒和龍裴,唇瓣微勾,語氣很平靜,“抱歉,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龍裴漆黑的眸子望向她,瞇了瞇,眸光高深莫測。
錦兒神色慌張與不安,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是我不好,我本來是想給閣下端一杯咖啡,想問問他可不可以明天讓我出去逛逛。沒想到我笨手笨腳的,竟然把咖啡撒到閣下身上!”
清澈的眸子閃爍著歉疚,主動將事情的經過一筆帶過解釋下,讓顧明希不要誤會。
顧明希薄唇輕抿著,眼神看向龍裴。就算是錦兒“不小心”將咖啡灑到龍裴的身上,他并是輕易能讓女人觸碰自己的男人。
嚴格來說,龍裴不喜與女性有肢體的接觸。
龍裴緊抿著唇瓣沉默,似乎默認了錦兒的解釋。
空氣里彌漫著咖啡的香氣,氣氛莫名的低壓,空氣很稀薄,兩個人對視著誰也不肯先開口,寂靜的書房仿若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
錦兒看看龍裴,再看看顧明希,小聲的開口,“你們....沒事吧?”
“沒事。”顧明希先收回目光,嘴角挑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不打擾兩位了。”
音落,轉身就離開書房。
“唉,夫人……夫人。”錦兒開口,她恍若未聞離開。錦兒收回眸光,不安的看向龍裴,“閣下,夫人該不會誤會我們吧?”
龍裴斂眸,余光掃了她一眼,“這段時間是國都旅游旺季,人多不安全,你留在總統府。”
清澈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失落,“好吧!那我不打擾您了。”
欠身,離開。
眼角的余光掃到門口消失的背影,劍眉擰了起來,雖然說和明希長的一模一樣,可完全是兩個不同性格人。
明希....剛才的反應太過平靜了。
神色不動聲色的沉下來。
白言躺在陸半夏的公寓沙發上,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寒意不知道從哪里涌上來在身體每一個角落彌散著。
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突然車子停下來,看到陸半夏從車子上走下來。
然后....他就被半夏帶回來了。
身上換的是陸半夏新買的睡袍,濕透的衣服已經被半夏扔進洗衣機里。
陸半夏也換下了潮濕的衣服,去廚房煮了熱水,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折身去拿來醫藥箱,跪在沙發旁邊,小心翼翼處理著他受傷的手。
從頭到尾,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她沒有問他為何會是這樣。
他也沒問她明明開車,為什么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
他把自己的手咬的傷口太深,用創口貼沒辦法遮住,半夏就用繃帶為他包扎好傷口。
“謝謝。”白言的臉色和受傷的繃帶一樣的顏色,眼神沒有去看半夏,放下手里一口沒喝的水杯,“我該回去了。”
他剛站起來,聽到半夏冷清的聲音,“衣服剛洗好等烘干還要等半個小時。”
白言抬頭看她一臉的平靜,心里動蕩不安,不確定半夏究竟知道多少。后門的人是不是她支開的,否則那么長時間不可能沒人經過。
陸半夏避開他探究的眼神,“我家沒有別的食物,只有剩飯和雞蛋,我簡單弄點你吃過再走。”
不給白言說話的機會,她已經轉身走進廚房。
陸半夏的公寓很簡單,兩室一廳,家具除了黑就是白,簡單的不像是女人的家。一般女人都喜歡在家里擺放花瓶,毛絨玩具,或自己的照片,可是這里全都沒有。
單調的像是男人居住的房子。
白言坐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熱水,滾燙的液體順著咽喉一路往下,卻怎么都沒辦法溫暖他的身體與心。
陸半夏一邊做著蛋炒飯,余光不時的掃向沙發上的人,眼神里閃過些什么,快的看不清,手中的翻炒動作不曾停下。
十幾分鐘后,簡單的蛋炒飯熱騰騰的出鍋,在潔白的盤子里還冒著熱氣,模糊了眼睛。
白言看著可口的蛋炒飯,飯粒是一粒一粒的,很香。只是他真的沒什么胃口。吃了兩口,勺子就放下來,目光看向半夏,“抱歉,我沒什么胃口。”
陸半夏放下勺子,喝了一口溫水,聲音一貫的平靜,“沒關系,我去給你拿衣服。”
放下杯子,起身,白言突然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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