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路上穆小樓碰到了寒星辰,兩人對視,穆小樓先移開了眼,裝作陌生人從寒星辰身邊走了過去。
“穆小樓,你當真要做的這么絕嗎?到底是因為什么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寒星辰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的背影說。
只見她的肩膀抖了一下,似乎猶豫了一下,又什么也沒說接著向前走去。
剛從遠處走過來的陳慕看見了這一幕,問:“你剛問她什么?她說什么了?”
“什么也沒說。”寒星辰回答。
陳慕正想張口說什么卻被人叫住了。
“誒,陳慕,去不去打球?”這時劉威武走了過來,把手里的籃球朝陳慕的方向扔了過去。
“不去,沒心情。”陳慕說話間又把籃球扔了回去。
“行吧,那改天約。”
“你先別走,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兒。”陳慕把他叫到了一邊,湊在他耳邊小聲說,“你們班不是有個人叫穆小樓,幫我看著點兒她,要是有人欺負她或者她出啥事了,給我通知一聲兒,畢竟你們一個班的。”
“那誰敢欺負她啊,這姑娘氣場這么強大。”劉威武感嘆道。
“你就幫我留意一點兒,都是兄弟,幫個忙,改天請你吃飯。對了這事你別跟她說。”陳慕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捏了捏自己發脹的眉心。
“行,那沒啥事我打球去了。”
“嗯。”陳慕給他擺了擺手,心想我這是又干啥呢。
“寒星辰吃燒烤去不?”陳慕問,又想到上次和穆小樓吵架就是因這事兒而起,又頓時沒了興趣,“開玩笑不去了,都吃膩了。”
“吃膩了?你不是說這輩子最吃不膩的就是燒烤嗎?”寒星辰看了他一眼。
“吃不膩……但突然又不想去了”陳慕念叨著。
一路上騎著車,寒星辰皺著眉,怎么也想不通穆小樓突然與他們絕交的原因。
穆小樓熬了個通宵學習,最近上的的課她一直在走神,打算補回來落下的內容。
早上她覺得渾身酸痛,難受,頭暈,去洗了個冷水臉,讓自己清醒了一點。穆小樓皮膚白凈,不施粉黛就能讓人在人堆里一眼摘出她來,可熬夜過后的她臉煞白煞白的,嘴唇也沒了血色。
忽然她感到下身一陣疼痛,她下意識捂住了肚子,她拖拉著鞋子走到了門邊,雙腿不自主地發軟,站也站不穩,她只好直接坐在了地上。臉上開始冒汗,她甚至開始有些神志不清。
“哥……”穆小樓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聲音發顫。
何東淮剛好走了過來,聽到聲音,忙打開了門,只見穆小樓坐在地上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穆小樓使勁拉住他的手,痛苦不斷加劇,逐漸蔓延開來,“疼……”她想接著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何東淮把她攔腰抱起,低頭問:“生理期?”
她點了點頭。
何東淮把她放到床上,她蜷縮成一團,他又給她蓋上被子,把枕頭墊在她的頭下,又去沖了杯紅糖水,慢慢喂她喝下。
“怎么會這么痛?吃什么了還是說碰涼水了?”他把她額間被汗水浸濕的碎發撩開,“怎么還是這么讓你哥我這么不省心。”
穆小樓發白的嘴唇動了動。
“今天別去學校了,我給你請個假,好好在家休息。枕頭邊兒有止痛藥和水,實在撐不住了就吃。”他說著把保溫杯也放到了枕頭邊兒,也不知道她聽到沒有。
他走之前回頭看了好幾眼,擔心地關上了門。
宋潔往旁邊穆小樓的位置瞅了一眼,心想這貨竟然沒來。
今天本該穆小樓值日,可她請假了,宋潔按順序補位。宋潔一邊打掃著,一邊抱怨著,就你會請假啊。
姜明不知從哪打聽的今天穆小樓值日,帶著幾個小弟來班里堵她。
“怎么是你這個賤貨?穆小樓呢?”姜明踢了一腳桌子。
桌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非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