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要花偶要花~~
~~~~~~~~~~~~~~~~~~~~~~~~~
話說我們在這說墓道不是墓道說盜洞不是盜洞的光滑而傾斜的通道里爬得正歡,孫禿子說了句“老大我們在原地打轉呢,我剛才吐的吐沫怎么在前面的洞壁上又出來了?”
我腦子里馬上閃出個念頭,完了,遇到鬼打墻了。“你們兩個往一邊抬抬,道爺尿急”我說著話也不等他們兩個準備好便翻身平坐解開褲子掏出家伙一泡黃湯傾瀉而出。胖子和那挑夫趕忙作俯臥撐狀,一條黃河順流而下。“你也TM太缺德了”孫禿子半閉著眼睛,皺著鼻子作難以忍受狀。“人有三急”我邊說著邊回頭向前方的通道察看。一條小河平緩地從我的前邊流淌下來。“胖子又來了,準備好”果然是鬼打墻。
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當知道確實是什么危險的時候、或者說當危險已經降臨的時候,也就變得不再那么緊張。從這點上,我想,一個犯罪逃命的人,最緊張的時候不是人民**把他鎖到號子里的時候,而是他在東躲西藏的過程中。一個犯了死刑的人,他最緊張的時候不是在被執行死刑的瞬間,而是等待法官宣判的過程。扯遠了,馬上回來。
我趕緊腿腳并用支撐身體,讓自己的杰作從下面流過去,可是麻煩出來了,這黃湯好象沒完一樣,一直就這么不緊不慢地流。
胖子摸出口罩,嘴里吭唧吭唧地不知道在嘮叨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索性不去管,不就是尿嗎,這東西不臟。有時候還是救命的好東西。爬!丫的,一身尿騷味兒。
我一邊爬一邊敲,什么都沒發現。我突然想起曾經坐過山車的感受,當那東西飛快的運轉時,由于向心力的作用,如果你閉上眼睛,你能分辨出來自己在某一刻是頭朝上呢還是下呢?你會感覺到自己一直就是頭朝上的。那這條路?也就是說那這條路由于某種運動或者加速度的關系也許并不是我們感覺的樣子。他可能是平的、向下的或者其他更多的可能。但是我們現在就是這樣子認為它是斜往上走的,并且還很筆直。
如果我的推斷是正確的話,那這鬼打墻就很容易解釋了。解釋如下。張九安關于鬼打墻定理:鬼打墻其實就是一個處于另一個空間的空間在作著相對于另一個空間的恒加速運動,以致使這個空間的某一段出現首尾相連的無盡循環。既然是承認是空間,那么這個空間不是虛幻的,是有質量的真實存在。既然這個有質量的物質在作恒加速運動那么根據牛頓定律就一定受到一個恒力,這個恒力是從那里來的呢?根據伽利略理想狀態實驗所得到的啟示可以大膽推斷,這個力就是這兩個空間的相互引力。故又根據牛頓天體物理力學定律或者萬有引力定律可知,質量不變的兩個物體在距離不變的情況下相互之間的引力不變。可是問題又出來了,很難想象相互吸引而運動方向跟受力方向相同的物體相對于另一個物體的距離是不變的。怎么解釋?啊,這個物體處于另一個物體當中,在大小和質量上相對于另一個物體都可以忽略不計。比如螞蟻對于地球。并且,它自身帶了與相對體相反的電荷,這樣就很符合原子理論了。那也對啊,佛祖不是說過一粒沙里便有十萬個大千世界嗎?
世界真奇妙……我停住大口大口地喘氣。孫禿子也是累的夠戧,從背包里摸出瓶水,自顧喝了口又遞給我,我向他后面揚了下眉毛,意思是你NN光顧自己,后面那個是咱們的免費導游呢,你也太沒道德心了。禿子把水遞了過去,那挑夫喝了口就給了他。
“怎么辦呀老大”
“我想想,猴急什么。我腦子亂糟糟的,讓我想想”我說。
既然我剛才假定了這么多合理性假設,現在我想走出去,那我就得想法破壞這個讓這個空間加速的條件,先從最容易辦到的入手。
質量?我身處期間,質量永遠守恒。電荷?想到這里我馬上把背包里的兩接電池拿出來,“胖子把你那破水果刀刀把上纏的那段鐵絲給老子弄過來,道爺用用便還”
“搞什么”胖子摸出來,纏了幾下就弄了一截給了我。
把兩節直流三伏的干電池頭挨著屁股頂到一起,鐵絲一扯兩段,一段接一極,其余兩個頭一碰,火花噼里啪啦地響了幾下。胖子大叫“光,光”。
“別叫了,電打火也沒見過你鬼叫個啥。”我狠狠看了他一眼深為這種幼稚的舉動感覺生氣。
“我的大隊長,你看看你身后,我是說那邊有光”胖子一臉擔心,一臉驚訝。
我在坑道里臉朝后半坐著,怎么可能注意到身后?聽他這么一說,扭頭一看,啊,丫的乖乖,成功了!這不就是洞口嗎?!我長長出了口氣,“伙計們,走~!”便翻身繼續往前爬去。
簡直就是十秒不到便到了洞口,我往下一看,你娘,怎么又回來了?
我一臉失望地回頭壓低聲音“回”!
胖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嘀咕了一句“聽我號令,后隊改前隊,跑步前進”。
這下倒是省事多了,成了往下走。在傾斜幾乎十五度角的光滑通道里就象玩劃板,真是簌簌地,屁股磨地賊疼賊疼。“胖禿子,控制好速度,出口別他娘地是懸崖,那就捐軀了。”
我剛才一放電,想必便破了這個鬼打墻。能把空間里的一部分分割開來,再做出這個鬼打墻的人,真是太了不起了。想到六百年前中國便有這樣的高人充分利用世界的物質性,物質的運動性,運動的規律性,規律的可掌握性,并很好地掌握這一系列的規律來開發出這樣一個防御系統,真的是太偉大了。無須刀槍,無須機關,但叫賊人進得來,叫你沒明走出去。
走了大概一根煙的工夫,通道突然變地平緩,慢慢就成了直的了,三個人又爬了一會,通道變得寬大起來,漸漸我們能夠站立著在這地道里行走了。又前行若干步,遇到向下的臺階,數百階大理石的臺階蜿蜒而下,居然也顯得幾分壯觀。
我停在臺階上面,謹慎地抬了抬拳頭,意思是停止。孫禿子扯了我一下,遞給我一望遠鏡。N的,也太小看道爺了,我還是接了過來,還帶夜視鏡的呢。
仔細觀察了一下,華麗的宮殿~!珍寶無數。這空間,有三個足球廠那么大。有兵車武士有文武百官,野獸飛鳥,日月星辰……簡直就是個博物館了這。
只有這一個墓室,格局簡潔而富貴,葬品繁多而不臃腫,裝點大氣而不俗、霸氣而不唳,王者!
“這是個皇帝老兒,不跑到明帝陵而在此安家者誰?莫不是那個失蹤了的朱元璋的孫子朱允文?”我自語說。
六百多年前,朱元璋作了皇帝之后,他那個太子竟然早年夭折。朱元璋便在死后傳皇位于其孫,就是這個朱允文。哪想這朱允文心腸太軟并不是個當皇帝的料,其叔朱棣在北方乘機興兵造反,想過把皇帝癮。燕王大軍很快南下,朝廷驚慌失措忙遣重兵鎮壓。兩軍在中原拉開架勢大動干戈,中原百姓死傷無數,幾無人煙。
開始燕王軍隊節節敗退,眼看不支。朱允文擔心朱棣安危,下令說“我要活的叔父”,就這一句話,最終斷送了大好江山。燕王軍隊勢如破竹直逼當時明朝首都南京,朝廷軍隊兵敗如山倒一瀉千里。朱允文見大勢已去,便帶了幾個太監家眷在某天夜里倉皇逃出京城。于是寶座易主。
朱棣作了皇帝之后,派出殺手若干批每批若干武林高手,其中不乏大內密探,連夜千里追殺朱允文。自此這朱允文便從歷史的視線中消失了。有人說他被殺了,有人說他出家了,有人說他改裝隱居了……諸般猜測更顯得一段歷史的真相撲朔迷離。
現在,他就躺在這里,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為最大范圍的擴大視野,最大限度地降低危險,我們三個站成一馬蹄形狀,我在前,胖子左后,挑夫右后,緩緩而下。
墓的中間擺放著三個石頭棺材——也不象是棺材,怎么說呢?太小了點。但是也不象是箱子。姑且叫它棺材吧,因為這里畢竟是個幕。傳出去我在幕里九死一生竟然都沒看到棺材的影子,僅僅見到了三個箱子,未免壞了我的名號。中間位五行屬土,棺材放于此位置即入土為安之意。
三個箱子很規則地排成個等腰三角形,頭對著頭,尾部外展。丫的,怎么這么面熟好象在那里見過,也一時想不起來。這圖案,在暗示著什么還是一個君王跟著陪葬的兩個妃子?不對,封建王朝那有這樣不分尊卑地擺放棺材呢?
我還是看不明白。
“隊長”孫禿子很小心地叫了聲。
我順了他的目光往幕室東部一看,在跟這三個怪異棺材組成的等腰三角形重心(三邊中線或者是三個角的角平分線之交叉點)相距三個邊長的正東側,盤坐了一個人!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下章內容更精彩,請及時收藏和點擊,再次謝謝您關注拙作,希望合您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