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去死吧。”
這個人已經憤怒的陷入了癲狂,對著項崑崙聲嘶力竭的咆哮,隨著一揮手,一道雷電砸向了項崑崙。
“我已經適應了!”
那微弱的氣息再一次傳來熟悉的聲音。
本來躺在地上已經將要死了的項崑崙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重瞳之眼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給我去死吧,天雷七殺拳。”
這雷無桀把全部靈力都聚集在了自己拳頭上,這種程度的拳頭已經可以說是傷害到自己了,七殺拳,先傷己後傷人,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之前的那一拳,雷無桀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七殺拳的力量。
因爲害怕傷害到自己,對於這樣一個廢物根本沒有傷害自己,所以威力也並不是十分巨大,但是這一拳威力肯定不是一個級別,因爲他的身體多出血管破裂飆血,皮膚都已經裂開。
都已經先將自己的身體傷害成這個模樣了,可以看出這一拳天雷七殺拳的傷害有多麼的離譜,他的境界是二境一重,這種以傷害自己爲代價打出的拳頭,可能威力已經達到了二境二重。
先是天雷降下,又是這樣的一擊天雷七殺拳,這一次他是打算徹底將此人給擊殺,不給他任何的喘息的機會。
“區區一個一境五重竟然能夠將我徒弟逼到這種程度,看來那個高人還真的是好調教。”
玄雷子高高在上,臉色有點難看,那雷無桀便是他的徒弟,這場比賽肯定是能贏的,但是對付一個一境五重的這實在是贏的也太不光彩了,這實在是讓他覺的面子掛不住。
二境打一境的,那應該就是瞬秒,但是現在還被逼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是丟人,只能說這個人是受了那高人的調教。
項崑崙猛然起身,正面迎接了上去,他似乎不知道什麼叫躲避,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退讓,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多的力量,他都是選擇正面硬鋼,用自己的肉體去迎接那強大的力量,像是一個莽夫,當然你也可以說是勇者無畏。
“我說我已經適應了。”
項崑崙也已經站了起來,大聲的咆哮道,用力的揮出一拳與那是勢不可擋的天雷七殺拳正面對撞,這在所有人眼中就好像是以卵擊石,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霸王拳。”
項崑崙的拳頭在進攻的時候,突然加快了兩次,力量好像得到了幾何倍數的遞增,他的重瞳也變的十分猩紅,那拳頭之上竟然帶著紅色的血氣。
迎面而來的雷電竟然被這一拳完全破開,血液染紅了擂臺,擂臺之下鴉雀無聲,那一刻無人說話,他們皆是眼神之中閃爍著微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便是玄雷子都呆在上面,誰也無法想到是這種結局,兩種力量的正面碰撞,相當於二境二重威力的天雷七殺拳竟然輸給了一個一境五重的人,這幾乎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即便是發生以後,也無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於是整個擂臺陷入了無邊的寂靜之中,這種寂靜似乎是在說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項崑崙的拳頭不僅僅擊散了雷電,在那麼一瞬間,雷無桀的拳頭被擊碎,他的身體被這一拳貫穿,更加恐怖的是,那一拳所形成的拳風竟然是打散了天空中的雲彩,這種力量是一個一境五重的人能夠發揮出來的嗎?
這一拳打出之後,項崑崙踉蹌幾步,似乎都很難控制自己站起, 他咳嗽了幾聲,咳出來的都是鮮血,最後一個踉蹌,猛然倒地,不省人事,再沒有了生機,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洛青陽以最快的速度衝上了擂臺,將一顆丹藥給項崑崙服了進去,這個時候,項崑崙才咳嗽了兩聲,有了生機,雖然沒有甦醒,但是也算是有了生機。
這個時候人們才從剛纔的震撼之中醒悟過來,但是似乎額仍舊是不相信剛纔發生的事情,似乎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實在是讓人難以認同。
“你們是不是吃了什麼違規禁藥?”
“一個一境五重的人怎麼可能打出這樣的威力?”
“給師兄報仇,你們孤青峰的廢物就只會耍這些見不的人的小把戲!”
蒼雷峰的弟子此時也衝上了擂臺,但是發現雷無桀已經死的透透的,那一拳直接轟碎了雷無桀的半個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治療的空間。
一個個義憤填膺,要給自己的師兄的報仇,說這人是嗑藥了纔會變得這麼強,不然區區一個一境的廢物,如何能夠打出二境威力的?
無數人衝著已經昏迷的項崑崙就過去了,但是孤青峰現在顯然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這樣任憑別人欺負,一瞬間就聚集在了項崑崙的身前。
“怎麼,輸不起?這擂臺賽都是光明正大的在所有人面前打的,裁判都沒有說有問題,你們哪來的狗屁說我們是算計的?”
“算計你媽呢?項崑崙哪一招不是正面對抗的,你們輸了技不如人就不要叫了!”
孤青峰的人此時都團結的站在了項崑崙的面前,這也是衆人沒有想到的。
他們對孤青峰的影響還停留在那個各自爲戰,爲了一點功法都可以互相殘殺的映象上,根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也會團結起來,一致對外,這倒是讓所有人有點出乎意料了。
“沒吃藥,沒耍陰謀詭計,一個一境五重的人,能夠打出超越二境二重威力的一拳?你們問問在座的其他同僚門,誰會相信?你問問在座的峰主門,問問在座的各位長老門,他們是否相信?”
“估計沒有人會相信這樣的一個場面,還說你們沒有耍手段?你們自己說出來恐怕都是不敢相信吧,一境五重的人沒吃藥能夠打出二境二重威力的一拳,真是笑話。”
蒼雷峰的人一個個都氣勢洶洶,一副馬上就要幹起來的樣子,而高坐之上的蒼雷峰峰主玄雷子一語不發,似乎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他的徒弟二境一重輸給了一個一境五重的人,他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