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張出的臉色顯然也并不好看,自己之前差點都死在里面,誰出來還要對這種人唯唯諾諾。
“第一我不叫張出,我叫張楚,另外他們救了我的命,我背他回來是清理之中,我看老師挺高興啊,徹夜狂歡,是因為我們這些學生死了,讓你很高興嗎?”
張楚冷冷的說道,這一次沒給李子峰任何面子。
這些在場的老師臉色也是十分難看,雖然發(fā)生這種獸潮,他們不去救援,在清理之中,畢竟只是學生,又不是徒弟,誰會犯得著拿自己的性命去救援,而且基本十死無生。
但是死了這么多學生,他們卻在這大吃大喝,狂歡慶祝,多少是有點不是人了,他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是人了,更何況這些死里逃生的學生見到這一幕,誰還會給聽他們這些老師的。
所謂對老師的尊敬,在這以后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這樣的老師根本就不值得尊重啊。
張楚言語之后,這李子峰滿臉憤怒,想要說什么,但是又實在是說不出口。
林楓就這樣帶著學生回到了他們的留宿點,在后半夜的時候,他們留宿的大門被敲了敲。
寒霜去開的門,想著林楓和那群學生們估計都太累了,回來的時候自己都無法動彈了,看來在里面真的是遭受了十分激烈的惡戰(zhàn)了。
寒霜一聲尖叫卻是驚擾了所有人。
一個個都從夢中醒來,林楓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寒霜的身后,一臉的怒氣,這個人擁有很重的起床氣。
“怎么了,誰半夜來找不自在?”
林楓憤怒的說道,這還是寒霜難能可貴看到林楓憤怒的樣子,什么事情都不能讓林楓動怒,但是半夜被叫醒這種事情卻是讓他動怒了。
這林楓果然是與眾不同,寒霜顯然是被什么東西嚇了一跳。
指了指前面倒在地上東西,像是一個人的模樣,躺在地上,并且背對著林楓。
林楓上前就是給他們翻了一個面。
那張臉多少有點熟悉,準備的說是半張臉,他臉上的皮被割下來了,都是又沒有完全剝落,還剩下一半連在臉上,感覺施暴者在剝落到一半的時候,這個人已經(jīng)死去了,所以也就沒有繼續(xù)下去的興趣。
他是赤身裸體的,整個身體上面真的是滿目瘡痍,經(jīng)過各種折磨,這個人是被活活折磨死的,不知道身前遭受了怎么樣痛苦。
林楓也稍微清醒了過來對著寒霜問道:“怎么回事?”
“我聽到有敲門聲就來開這個大門,但是大門打開一瞬間這尸體就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嚇的大叫了一聲就推開了,我當時太恐懼了,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周圍是不是有人。”
事實上寒霜現(xiàn)在都十分的恐懼,她是見過死人,但是也沒有這樣遭遇過這樣恐怖的尸體,而且她甚至感受到了溫度,這是一具還有溫度的尸體,說明剛死不久。
林楓蹲下身子,輕輕的將那張還在風中飄蕩的人皮給重新貼回了臉上。
只是為了方便看看這個人是誰。
“好了,回去睡覺吧,死有余辜。”
林楓起身淡淡的言語了一句。
這個人就是那其中的一個老師,就是那個揚言林楓班級有十個能夠活下來他就自裁的,現(xiàn)在不知道是誰虐殺了他,還將他給丟在了林楓的門口。
這顯然就是讓林楓背鍋,讓所有人認為是林楓殺了他,畢竟合情合理。
“他是誰?”
寒霜依舊是不敢去看那人面目,對著林楓問道。
“就是那個說我班級有是個能回來的就自裁的那個。”
林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寒霜卻是神色一緊張:“那的趕快將這人尸體處理掉,否則明天一早上,所有人都會認為是你殺了他的,而且是如此殘忍的虐殺。”
“丟在這里吧,回去睡覺,別管了。”
林楓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他們想要認為那就讓他們認為去吧,本來我也準備殺了他的,既然有人給我代勞了,我就幫那個人背個黑鍋吧,根本無所謂的。”
“他不過是懟了你兩句,還不至于就要殺了他吧。”
寒霜低聲的說道,她覺的眼前這個人的確討厭,但是也罪不至死?
“不過是懟了我兩句?他們對自己學生下達的命令是什么,對我的學生斬盡殺絕,一個不留,那些學生不過是群孩子,他們沒有拒絕的權利,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這些下令命令的老師,我一個都不會留下的。”
“你知道嗎?你這幅圣母的樣子十分讓人討厭,如果今天有學生因為十九個班級的圍攻而死了,你是否還認為他們罪不至死,可以原諒他們呢?”
林楓冷冷的說完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只留下寒霜在風中凌亂。
她的性格這般,林楓一開始便是知道了,從她對待家里人態(tài)度的便是知曉了,在林楓眼中那個并不叫孝順,母慈子孝,母慈才有子孝順。
她總是在委屈自己來成全別人,不過每個人的性格就是不一樣的。
但是這件事林楓不會尊重她的任何想法,自己的學生被了下達了趕盡殺絕的命令,自己還會去考慮對方究竟罪不至死嗎?
原諒那是上帝的事情,而他的目的就是送他去見上帝(別抗上帝這事,在這本書的體系之中是存在西方神明的,也就是存在上帝這一神明角色的)。
寒霜留在原地,好久才關上門離去,難道自己真的是錯的嗎?
一早醒來,果然其他人都怒氣沖沖的來找林楓了。
首當其沖的是就是李子峰,他與那個老師其實也沒有什么交情,不過是借題發(fā)揮想要找林楓的麻煩罷了。
“同為學校的老師你竟然如此兇殘,人家蔣老師不過隨口說了一句,你就真的將別人殺死了?你這樣的人還能夠在皇道學院待下去嗎?”
李子峰氣勢沖沖的說道,那感覺就好像死的人是他的親人一樣。
“話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說的,既然已經(jīng)說出了口就要負責人,如果我得班級沒有拿第一,到時候到我自殺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說隨口一說?”
林楓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