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究竟還有什麼法寶沒有拿出來?”
珈藍眼神之中滿是震驚,自己可是三境的強者,自己所召喚而來的雷電竟然無法受到自己的控制,全部被牽引到了那根針之中。
而且林楓好像也沒有朝那根鐵一樣的東西注入靈力,難道還有秘寶不需要靈力就能夠發揮出強大的力量。
“這東西叫避雷針,就是一根普通的鐵,製作成了針的形狀,插進了土地裡,根本不是什麼法寶,也不需要什麼靈力,因爲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鐵,你弄一根也能引雷,就是很簡單的物理知識,算了,這個世界也不存在物理知識,總之很難跟你們解釋清楚。”
“不信,你們也可以去試一試。”
林楓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珈藍和灰袍老者相視一眼,眼中滿是震撼。
震撼的不是什麼避雷針,不是他們從來就沒有聽過得物理知識,讓他們震撼的是這林楓竟然感知到了,他們兩個的窺視,而且隔空在和自己對話。
這個青年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怪物?
“好了,你們去試一試吧,別在搞我了,我和那羣人搶東西,真的是欺負他們,不如讓我睡一會,這樣也不至於打破這個試煉的平衡。”
林楓繼續懶洋洋得說道。
這下兩人也更加確認,林楓是知道他們正在看著他,並且還知道這雷電就是珈藍搞的,在隔空與珈藍對話,這傢伙實在是太恐怖了。
“走吧,我們去試一試那所謂的避雷針,只是我有點想不通,那根巨鐵明明是將雷電吸引了過去,爲何叫避雷針?”
珈藍有點疑惑。
“沒十年腦血栓問不出這樣的問題,避雷針,它是在幫人避雷,雷電都引過去了,人不就避開了,所以叫避雷針。”
林楓隨口就回答道了。
“他媽的這傢伙不僅能感知到我們的存在,還能夠聽到我們講話,這究竟是什麼妖孽,還有腦血栓是個什麼東西?”
灰袍老者驚的粗口都爆出來了。
“是一種疾病,以你得認知我很難給你解釋,好了,我要睡覺了。”
林楓真的是隔空的無障礙的在與他們溝通。
“走,我們去試試。”
這珈藍也是好奇的異常,難道一根普通的鐵,只需要搞成上尖下粗的樣子插入途中就能夠上方得雷電全部引入土中?
這也太神奇了吧,活了幾百年了,從來沒有聽聞過還有這種事情。
他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要去試一試這聞所未聞得物理知識了。
林楓也是準備進入睡眠了,但是剛剛入睡沒多久,一陣地震山搖,便是又將剛剛纔入眠得林楓給震醒了。
“他媽的,這還真的沒法睡了。”
林楓猛然睜開眼睛,眼中浮現出一絲怒色,這個這麼喜歡睡覺的人,自然是有著起牀氣的。
朝著震動的中心走去。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地動山搖得動靜是誰搞出來得,吵著自己睡覺了。
這震源倒是十分近。
一羣二境四重的魔獸,體型十分得巨大,身披著鱗甲。
便是這些東西在不斷跺著腳,製造出巨大的噪音還有這震動都是這些東西搞出來的。
而一個女人被圍在中間,遍體鱗傷,已經衣衫不整了,露出雪白得肌膚又被鮮血染紅,看上去十分的狼狽,這個人正是雲明雅,雲明山的姐姐。
上次在皇家陵園之中,他的學生聶楚英偷看他洗澡,林楓幫忙把衣服拿回來了,卻是被倒打一耙,被污衊。
“看來這奪取據點的東西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並不是可以輕易得到的。”
林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麼多二境四重的魔獸,只是一隻這雲明雅恐怕都難以對付,就更不用說這麼多魔獸了,這雲明雅基本就是死路一條了,但是雲明雅的命好啊,總是能夠遇到林楓。
“你竟然還沒有死!”
雲明雅見到林楓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她原本以爲那天林楓就已經被那隻赤色大蛇給吞了。
“我要是死了,今天誰來救你?”
林楓淡漠得迴應了一聲,他並非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關於那件事情林楓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而且自己學生的姐姐,自己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得是這羣雜毛吵醒了自己的美夢,他非要把這羣雜毛給宰了不可。
“你快走吧,你留下來也是死,老實說我十分厭惡你,我甚至想要親手宰了你,但是要你因爲我死在這裡,我倒是更加不舒服了。”
雲明雅艱難得應付著身前的魔獸,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嚴重透支得身體面對這麼多魔獸的進攻,恐怕也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真的是太自以爲是了,你舒服不舒服關我錘子事情,誰要照顧你的感受啊。”
林楓冷笑一聲便是上前,一腳踢在一隻魔獸的屁股上面,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那個魔獸給轟飛了出去,明明同等境界,魔獸的肉體更加具備優勢,但是這種優勢在林楓面前好像不復存在。
這下魔獸的注意力都被林楓吸引過來了,一個個都紅著眼睛望著林楓,似乎下一瞬間就會將林楓給生生撕碎了一樣。
“你瘋了吧,這麼多二境四重的魔獸,你摻和進來就是死路一條!”
雲明雅似乎沒有想到這林楓真的會爲了救自己進入這危險之中,這麼多魔獸根本逃得機會都沒有,這些魔獸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不知道會不會吸引其他魔獸前來。
“你好好的休息吧,就你那透支的身體就別動了,小心不小心撕裂傷口大出血,到時候我還要撕開你的衣服,看你得身子給你止血。”
林楓冷冷的說道。
“色胚子,流氓,狗改不了吃屎,你想要找死,那便是找死算了。”
原本心中剛剛對林楓升起一絲的好感,又是被林楓這一番話給打消了。
不過林楓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女人的好感與否。
“就憑藉這麼幾隻魔獸想要殺我,恐怕還是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