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只有你能夠借助這種力量嗎?”
那個黑長直的女性冷冷的說道。
其它五人似乎已經了解這個女人想要做什么了,其中一個女人連忙制止:“冷月不要,那個東西沒使用一次都是對身體的創傷,多次使用你活不了多久的?!?
但是那個名為冷月的冷漠女性明顯選擇了一意孤行。
“沒有時間浪費在這里了,那個婊 子該逃遠了,即便是讓我少活幾年,也不能讓那個婊 子活著。”
冷月冷漠一聲, 她黑色的長劍劃破了自己的手臂,劍身有什么東西不斷涌進她得軀體,不一會,黑色的劍氣在冷月的身上彌漫,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而這符文帶給了冷月不一樣的力量。
只是一人她就可以壓制魔人狀態的林雪兒。
其他五人準備離開,他們要殺了那已經逃走的金小姐。
但是林楓可不是在旁邊吃干飯的,無數陣法早已經在地上形成,不知道什么時候,林楓身前多了一把琴,林楓撫琴,音樂之色傳來。
眾人感覺自己的力量卻是被削減了,但是林雪兒的力量似乎被加強了,這音律竟然是有削減敵人,增強自身的力量。
此消彼減,幾人又形成了一種平衡,但是這種平衡還不夠,因為林雪兒的力量是借來的,一旦魔人體內的魔力用完,這場戰斗將是以他們的死亡告終。
“我說你們這邊怎么交戰的那么激烈?”
人群之中走出一個人,他提著剛剛逃出去的金小姐又回到了現場,一把將金小姐丟在了地上。
林楓心神一動,這個人他認識,商隊護衛隊的隊長李七夜!
林雪兒顯然也認出了這個男人,眼神便是更加的憤怒了:“你竟然和他們是一伙的,宋瑤也算是和你相識半月了,你竟然能夠冷漠到這種程度?”
李七夜一臉的狐疑:“你是哪位?你竟認識我?”
他轉眼看向林楓也猜了一個大概:“她該不會是林雪兒吧,這形象差別也太大了?!?
林楓則是露出警覺的目光, 這個男人在商隊隱藏了修為,現在暴露出的實力已經是三境了,當初自己還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大楚國明面上只有一個三境的強者,那就是自己父親林天,至于暗地里有多少,那就不清楚了。
這場實力懸殊的戰斗已經沒有任何勝算,如果自己到達了二境,以琴聲給魔人米拉增幅,未嘗不可以一戰,但是現在自己不過一境一重, 這實力的差距太過于龐大,并且自己的增幅效果沒有太薄弱。
“我說你們停一停吧,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李七夜對著林楓說道。
“我這幾個伙伴都不喜歡說話,遇到很多東西都不屑于辯解,聽你那姐姐的意思是我的伙伴殺了宋瑤?這其中的誤會肯定就大了,今夜我們只會殺金家的人,絕對不可能傷及其他人?!?
林雪兒仍舊一副憤怒的姿態:“別開玩笑了,不是你們殺的,難道是金家殺的,即便是你們要殺金家我也不同意,他們都是善良之人,幫助貧苦百姓。”
冷月并未多說一句話,只是嗤笑了一聲, 臉上的黑色的符文盡數散去,看來是沒有打算繼續戰斗下去了。
“哈哈哈,金家?善良之人?幫助貧苦百姓?這可能我今年聽到最大的笑話了?!?
李七夜大笑著朝著一道大門走去,那大門是特殊金屬制作而成,上面還刻進去了符文大陣, 沒有三境的力量根本就難以強行打開。
李七夜一腳踹開了那一扇大門:“現在你們還認為金家是什么善良之人嗎?”
“你們仔細看看,里面是不是你們所說她們幫助的貧苦百姓?”
里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掛著無數的倒鉤,這種倒鉤一般就是賣豬肉的,將整只豬掛在上面,而現在掛在上面就是一個個赤身裸體的人,他們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甚至幾個還喘著氣的掛在上面。
但是估計也活不了多長了,他們腳下就是糞便,即便是要排泄了也不會被取下來,就這樣被掛在上面排泄,身上有著無數的針孔,不知道是被注射進去了什么東西。
任何人見到這一幕都會觸目驚心,即便是林楓 ,這何止是殺人,這簡直就是虐殺,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當成的畜生,當成玩物就這樣折磨致死,他們在死之前不斷遭受折磨,遭受痛苦直至死亡。
“金家是一個有虐待傾向的家族,這些年來,他們明面上大行善事,但是背地里卻是將這樣外地人,以及他們所幫助的那些貧苦大眾誘拐到這種地方進行折磨,以滿足他們變態的心里?!?
"這個城市你以為為什么會這么凋零,那些被騙的財物去了哪里?最終還不是流向金家,你沒有想到吧,在這之間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國家已經腐壞了,自從戰神歸隱后,一系列的問題都出現了,誰又曾想過,一個邊境戰神,竟然曾經守護的不只是邊境,而是整個國家。"
李七夜冷冷的說道。
“我們是殺手嗎?我們不過是肅清這角落里的黑暗罷了, 來加入我們吧,來推翻這個的國家,雖然我們現在還只是一股股小小的勢力,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有的民情激憤,必將掀起革命的浪潮,從而推翻這個腐朽的王權。”
這個時候李七夜對林楓發起了邀約,很明顯這兩個組合在一起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戰力。
林雪兒的目光聚集在里面的人屠場上,她邊向里面走去,便化身成原來的模樣,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轉,她看到了一個人。
赤身裸體,遍體鱗傷,頭發被扒光了, 雙眼被刺瞎,臉上被砂紙個磨爛,但是憑借著微弱的靈氣感應,林雪兒還是認出了她就是宋瑤。
林雪兒加快步伐沖到宋瑤的面前,將宋瑤救下,眼中的淚水不斷流出:“小瑤,小瑤。”
她一遍一便在宋瑤耳邊呼喚她的名字。
“是雪兒姐姐嗎?我,我……到,最后,最后都沒有,沒有屈服?!?
那沙啞斷觸的聲音讓林雪兒心如刀絞,那是喉嚨被燙傷才會發出的音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