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武廣回到家中說來情況,大家也是高興,只是都感覺奇怪,為何會如此這般?不過總算是好事,也未過多追究,但是龍心卻不以為然,恐怕此中也有文章吧。只是是何文章也需要見了面才能知道,現(xiàn)在想來也是不能有什么結(jié)果。
幾人吃完飯,閻武廣開著車就走了,道上還是不斷地囑咐不要亂說,生怕有個閃失。只見行了十多分鐘,進了一個別院,別院把守更為嚴密,閻武廣停下車出示了證件,門衛(wèi)看了一下就還給了回來,揮了揮手就放幾人進來了。閻武廣平常也是來過幾次,對這里也不是很熟悉,把車子停在停車位上,然后一個士兵領(lǐng)著他們?nèi)诉M去,里面很樸素,擺設也是簡單,一看就是生活簡樸的人。
士兵敲了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暎骸斑M來!”
聲音很是洪亮,話語也有氣勢,進的里面只見一個白發(fā)老人在那閱讀文件,是不是拿筆劃上一劃,帶著老花鏡,抬起頭看到他們,然后站起身來,說道:“來,坐!小閻啊,怎么不介紹一下啊”
閻明輝一聽也是,自己有點暈乎了,呵呵一笑說道:“呵呵,這位是我父親閻明輝,這個是我的侄兒。玄心,來見個禮”
龍心給老人問好道:“爺爺!”
“好…”秦忠合說道,上的前來默摸摸龍心的頭,伸出手跟閻明輝握手問好。
這二人都是花甲之年,白發(fā)蒼蒼,境界同處,也是聊得很好。
“我可是早就聽聞你的大名啊,只是未曾相見,今天聽說你來SH要見我,我可是早早做了準備。”秦忠合說道。
“呵呵,我這把老骨頭了,真是受寵若驚啊。”閻明輝也是驚訝道。
“都說閻神醫(yī)醫(yī)術(shù)通天,在京北京也是家喻戶曉,只因我工作繁忙一直未去的北京,不然說什么也要去看看你。”秦忠合說道。
“我那點本事可不敢稱得上神醫(yī)之稱,只是學的皮毛,要說神醫(yī)啊,我現(xiàn)在還不如我這孫兒呢。”閻明輝知道今日來一切都要靠龍心了,所以把話題引了開來。
“哦,小娃娃你會醫(yī)術(shù)?”秦忠合好奇的問道。
龍心知道機會來了,并且他也是觀出秦忠合有頑疾在身,滿面紅光中透著白皙,并有黑氣繚繞,看來秦忠合老將軍的病情嚴重,此乃金生水,水火相克,看來是心臟和肝上的病癥。
于是說道:“爺爺是不是最近精神恍惚,飯食難下,胸悶氣喘啊。”
秦忠合一聽確實如此,好奇的打量著龍心,問道:“是啊,最近幾日確實如此,我去做了檢查,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信。你如何得知的呢?”
“望聞問切,乃是醫(yī)學的基本步驟,我觀爺爺面色紅潤之中有黑氣繚繞,所以會如此說來。不如我為爺爺把一下脈吧。”龍心也是想看看到底為何病。也許會有人好奇,道家功法奇妙無比,為何不用,神念入體察看什么病不都看出來了嗎?凡亦有道。
秦忠合也是想知道為何病癥,把手伸出來讓龍心把脈,卻說龍心給秦忠合把脈,知道心肝受損,心病還好,只是這肝上之病確是不好說,為了確認一下,把神念探入秦忠合體內(nèi),只見木氣不足,但是火氣甚旺,金氣涌動克制木氣,看來是肝上絕癥不錯。
龍心收了手,面露苦澀,在那沉思一會才說道:“爺爺此病我也不好說,只是有點難辦。”
秦忠合聽他如此說,也是知道自己身體日下,最近半年更是糟糕,不僅記憶力消退很多,還總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聽他說道:“沒有關(guān)系,我活了這么長時間也是滿足了,你就明說吧。”
“此乃肝上絕癥,非一般藥石可醫(yī)。”龍心也就明說道。
龍心說出去感覺沒有什么,但是閻武廣確是嚇了一跳,這你說什么不好,非說有絕癥,這小兔崽子語不驚人他還真不休啊,趕緊說道:“將軍,你不要聽他胡說,他還小,總共沒有學幾年醫(yī)術(shù)。”
秦忠合沒有看閻武廣,而是與閻明輝對了一眼,之后問道:“老哥,你怎么看?”
閻明輝知道龍心斷來絕對不假,雖然怕惹著將軍生氣,但是作為醫(yī)者有權(quán)利跟患者明言,也不相瞞道:“如果真如我這孫兒所說,那就必是如此了。”
老將軍聽的真切,心中也是突然,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拿起的電話就給秘書打電話,只聽對面有人說道:“首長,您找我?”
“小張啊,我的檢查報告出來了吧,跟我說說怎么樣?”
“哦,也沒有什么大病,就…是肝上有點毛病,醫(yī)生說吃點藥就好了。”小張膽顫心驚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看來在那邊也是直得瑟。
“不要隱瞞,我都知道了,說吧。”秦忠合聽小張的語氣不好,知道也許真的是那樣,讓小張直接報來。
“是…肝癌中期,馬上到晚期了。”小張在那邊哭哭唧唧的說道。
“哦,知道了,也沒什么。你哭什么,沒出息!”老將軍一聽心中雖然沉悶但是也不顯頹廢,還是軍人雄姿,厲聲訓斥小張道。
秦忠合掛了電話,看著龍心也是一樂,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騷數(shù)百年。聽他說道:“嗯,你叫什么,跟爺爺說來,你幾歲了?”
“爺爺,我五歲了,我叫龍心。”龍心答道。
“才五歲啊,你怎么知道爺爺身患絕癥啊,你醫(yī)術(shù)真高明啊,你幾歲學醫(yī)的啊?”秦忠合也是好奇道。他也是心胸開闊之人,既然都得上了,還想那么多干什么啊。那樣活著多累,開心過完余生豈不是正好,生生死死,本是如此,如那八卦所言,乾生坤死,循環(huán)往復而矣。
“我半歲跟著爺爺學醫(yī),已經(jīng)四年半了,但是爺爺不要擔心,絕癥雖然難治,但是我卻有良方可以治好的。”龍心安慰老人道,但是確實如此,龍心有那活死人的良方。
秦忠合一聽更是驚訝,還有這樣的良方神藥,真是非常人,還是用詢問的眼神打量閻明輝,閻明輝看見秦忠合要看自己的建議,說道:“確實如此,我孫兒說話向來不假。”
老將軍秦忠合一聽也是高興,沒有想到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真是上天庇佑。這秦忠合越看越是喜歡龍心,真想收做孫子,就是不知道龍心如何想來,就試探著問道:“你我相見就是有緣,我收你做干孫子,你以后也叫我爺爺吧,。”
龍心一聽也是明朗,反正一個也是叫,兩個也是叫,多一個也無所謂哦。正好也是可以幫上自己的忙,答應下來說道:“恩,爺爺!”說完就跪下來磕了三個響頭,真是麻利的很。
秦忠合一看,當時就樂了起來,說道:“好孫子,來爺爺給你見面禮,說吧,你想要什么,跟爺爺說,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爺爺也得給你摘上一摘。”
“爺爺,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情,我大叔被人陷害入了監(jiān)獄,找您來幫忙來了。”龍心也是引入正題道。
秦忠合一聽心中也是難辦,那閻文多之事他也是知道,只是四大世家與當權(quán)者之間的爭斗自己也是不好插手,況且自己本來就是軒轅世家的中人,只是自己屬于旁支,自小就出的世家,因那自己資質(zhì)不夠,不能修的道法。
“此事我也是不便插手,你叔叔閻文多乃是主席的左膀右臂,所以才會如此,如果可以的話,,我把你引薦給他們,以你的小精靈的腦袋應該會想出辦法來的。”秦忠合說道。
“真的嗎?那太謝謝爺爺了,我會到北京就給你配置靈藥,保證是藥到病除。”龍心樂呵呵的說道。
這秦忠合說做就做拿起電話就給主席打了過去,只聽見那邊傳來聲音道:“秦老,您可是很久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您老有什么吩咐啊?”
這主席劉正海以前還是秦將軍的下屬,他能坐上這個位子也多虧秦忠合的提拔,所以知道秦老給他打電話會如此說。秦忠合說道:“少給我貧嘴,我有個干孫子想見見你們,他叔叔就是你的左膀右臂閻文多啊,正好我這孫子本事厲害,沒準能幫上你們呢。”
劉正海一聽老上司推薦的,那一定不是一般人,忙說道:“好啊,把我秘書電話告訴他,來京城我這,我派人接他。”
“恩,好的,你可不要欺負我的孫子啊,不然你小子等著啊。”老將軍看玩笑道。
“呵呵,哪會呢,看您老說的。那就先這樣吧,有時間我去看望您老啊。”劉正海說完就掛了,一個領(lǐng)導人也是忙得很,閑不下來。
龍心這邊是有的結(jié)果,也是要準備回北京去,想來最近幾日也是匆忙,為了此事奔波未曾練得功法,不過萬法歸一訣無時無刻不在運轉(zhuǎn),也是不用擔心,境界也是要靠自己的領(lǐng)悟才行啊,青蓮還是在體內(nèi)不斷的旋轉(zhuǎn),提供著無量元氣供自己修行,自己的功法想慢下來都是不成。
真是剎那迷霧散開去,又是風息雨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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