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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說出來,也并不奇怪。
想到這里,王鳴趁其不備的摟住她的肩頭,大聲笑著說:“桂芬姐,好日子來了,你有啥打算嗎?”
趙桂芬微微一笑,脈脈含情的看了眼王鳴,忽然趴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然后就紅著臉垂下頭去。
王鳴愣了愣,有些慌張的撓撓頭:“桂芬姐,你這么說,我……我都不知道該回答你了!”
趙桂芬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繼而搖搖頭說道:“我不用你回答,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啥不需要你給我,就這樣默默的守在身邊就好了!”
王鳴忍不住動情的摟住趙桂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啥好。
剛才趙桂芬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這對于個寡婦來說,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如果她真的懷了王鳴的種,又不能說出是誰的,那么在縣里就別指著在抬起頭來過活兒。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長舌婦會在背后說盡壞話,嚼盡舌頭根子。
可是,王鳴不能就這樣看著趙桂芬因為自己被人家說閑話,背負一輩子。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殘忍了。
擁著趙桂芬回到超市里,才一進去,趙桂芬就轉身抱住王鳴,低聲的說道:“王鳴,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就是想為你生個孩子,等你以后你成家了,我也好有個念想!”
聽她說得酸楚難耐,王鳴心頭都跟著一顫,深切的感覺到趙桂芬對自己的愛意。
他緊緊的抱住她,深情的說道:“桂芬姐,我說過,絕對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一丁點的委屈。這件事兒咱們先不要說了,等再過幾年,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家!”
趙桂芬悄無聲息的嘆口氣,沒有在說什么,過了半天,才開口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那個姓項的老頭要你做的事情,是不是時間快到了?”
王鳴呃了一聲,呵呵笑道:“應該差不多了吧?這段時間太消停了,我都快忘到腦袋瓜子后面去了!”
趙桂芬一笑,從他懷里掙扎出來,整理了一下散亂在額前的頭發,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可是保護大明星啊,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想著呢!”
“哼,大明星有啥了不起的!”王鳴撇撇嘴,心說那些政要不比大明星們牛逼多了?
“話可不是這么說,萬一要是個大美女明星呢?”趙桂芬曖昧的一笑。
王鳴看表情就知道她心里頭是怎么想的,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的說道:“桂芬姐,你怎么也和丫頭學上了,我是啥香餑餑怎么地?誰都能看上?”
趙桂芬抿嘴一笑,不置可否。
王鳴還想說點啥,結果手機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個后面全是八的電話號碼。
“喂?找誰?”
“王鳴,我是項云湖,慈善益演明天晚上舉行,你可以開始任務了!我馬上派人去接你,晚上你保護的人就到!”電話那頭傳來項云湖平緩安靜的聲音。
“啊……”
王鳴掛了電話,一臉苦笑的看著趙桂芬,嘖嘖的說道:“桂芬姐,叫你說吧,事情就到眼前了!”
趙桂芬一笑說道
:“那還不趕緊回家準備去,要真是個大美女……嘿嘿!”
說道這里,她壞壞的一笑,顯得比以往活潑了不少。
王鳴看著她略帶病態的臉頰上帶著一抹緋紅,粉嫩的唇角微微上揚,就飛快的湊到跟前,狠狠的親了一下:“桂芬姐,你要是再跟她們學,看我打不打你的屁股!”
趙桂芬含情的看著消失在風雪里的王鳴,摸了摸由自發燒的臉蛋,才悻悻然的脫了羽絨服,去搭理還堆在貨架旁邊的剛剛送來的貨物,心里頭甜滋滋的。
王鳴一路的小跑回家,跟家里人說明情況,就回去做準備。
其實他也沒啥需要特別準備的,就是洗洗頭發刷刷牙,里外的衣服都換了干凈的。
等一切準備完畢,又聽了杜二喜一頓嘮叨般的祝福,項海就開車來,還帶來了不少的禮物,說是代表他爸順道看看王鳴父母的。
王老蔫老兩口也不知道項云湖是誰,見王鳴點頭,就樂著收了禮物。
那一大堆的東西,少說也得幾千塊,誰舍得往外推?
王鳴悄悄的叮囑了劉月娥幾句,除了要照顧好他父母之外,就是一旦有啥事情,就趕緊給方欣打電話,她現在是縣長秘書,權利大著呢!
最后,項海那輛破舊的捷達卷著一蓬積雪,飛揚而去。
杜二喜站在門口嘖嘖的說道:“這孩子他爸也太大方了,一出手就好幾千塊,我看那里頭全是電視上廣告的營養品!”
王老蔫哼了一聲說道:“小娟胳膊還沒好,都留在她吃吧!”
杜二喜撇撇嘴:“你可真會當老公公,這事兒還用你說!”
劉月娥和杜小娟在身后聽他們老兩口拌嘴一陣好笑,就一左一右的挽著杜二喜的胳膊,哄著二老回去了。
小車一路迎風破雪開進了香河市里,遠遠的就看見像一條紐帶的香河蜿蜒流淌,嚴冬才到,水面上還沒有結冰。
王鳴坐在車里頭怔怔的望著香河的水流有些發呆,忽然發現在距離香河的不遠處竟然有座規模很大的水庫,在水庫的中間有座人工小島。其實說是小島并不準確,那塊地方還沒有島的規模,只是在水庫中間露出一塊大約方圓二三百米的陸地,上面是蓋了一半的建筑,看上去挺破敗的。
“項海,那是個啥地方?”王鳴問道,上次來的時候有方欣在身邊,根本就沒注意沿途的風景。
“你說那個水庫啊?”項海朝那邊撇了一眼說道。
“嗯!”王鳴點點頭。
“那是建安集團開發的一個項目,花了好幾千硬是在水庫里堆出個小島來,本來打算見個水上游樂場,后來也不知道啥原因扔那兒不整了!”項海介紹道,語氣里頗有不屑的味道。
王鳴砸吧一下嘴,隨意的嗯了一聲,腦海里模模糊糊的出現了一個想法,只不過一時間很難撲捉得到。
車子開進市中心,在一家規模很大的商場停下,項海領著王鳴買了一堆比較上得了場面的衣服,他嘴里還一個勁兒的嘀咕說,王鳴,這回你保護的人不但是個明星,還有很深厚的背景,你要是穿得太寒磣了,給人家丟臉之類。
王鳴對
此根本不屑一顧,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穿自己這身。至于新買的那些,拿回去給他老子王老蔫穿。
買完衣服,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項海就說道:“走,咱們換個車,去機場接站!”
王鳴不禁皺皺眉頭,香河市根本就沒有機場,項海說的機場,沒準就是距離香河市五六百里的省會了。要是照這個意思,自己開車,至少要四個小時左右,那么接機的時間應該是晚上七八點鐘,一想起來來回往返得坐近十個小時的車,他不禁皺起眉頭來。
“項海,我看我就不用去了,你把我送他們住的酒店,我順道看看周圍的環境!”王鳴隨口找了個托辭說道。
沒想到項海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可不行,我爸交代了,從他們下機的一刻起,你的任務就開始了!直到離開,貼身保護!”
王鳴一陣無語,不過想想也就不計較了,點點說道:“那行吧!不會就是我們兩個吧?”
“嘿嘿,當然不是了,我爸安排了一整個車隊呢!”項海得意的一笑。
還真像項海說的,項云湖果真安排了一個車隊,足足有十幾輛,都是不下百萬的豪車,浩浩蕩蕩的開上去省會的國道,瞬間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引起了無數人的注目。
畢竟在香河這個縣級市,有這么大手筆的人物,屈指可數。
王鳴坐在一輛寶馬里,項海仍舊充當司機,緩緩的跟在車隊的最后。
項海撇了一眼王鳴,臉上掛著不滿:“我說王會長,不是叫你換上新衣服嗎?你怎么沒換呢?”
王鳴聳聳肩,嘿嘿笑道:“忘了!”
“那衣服呢?”項海尋思著要不在車里換上也行,反正兩個大老爺們,也沒啥顧及的。
“忘酒店里了!”王鳴無奈的搖搖頭,項海領他換車的地方就是一家上星的酒店,也是那些明星們即將下榻的地方。里面自然也安排了王鳴的房間,衣服全被王鳴扔在了那里,根本就沒打算穿。
項海一陣的無語,真想把這個穿得土得掉渣的小會長一腳給踢下去。不過一想到他那詭異快捷的伸手,砸吧砸吧嘴,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好當作看不見的樣子。
車隊的速度不慢,大約三個半小時左右,就已經開進了省會,不過并沒有進入市里,而是調頭轉向飛機場。
到了目的地之后,天色已經大黑,鵝毛大雪仍舊沒有停的意思。王鳴估摸了一下,回去的時候恐怕至少要耗費四個小時以上,畢竟出發的時候雪還這么大,幾個小時過去,路上肯定滑的要命,想快都快不了。
王鳴和項海從車里面下來,才發現前面車隊里都是兩人的配置,一個是司機,另外一個基本都是人高馬大的家伙,一看就是保鏢保安的架勢。而且他們各個穿著得體的黑西裝,即便站在冰天雪地里,也看不出冷的感覺。
反而是王鳴,縮著脖子端著膀兒,好像整個人都凍成冰棍兒似的,和那些人一比,格格不入。
項海見王鳴瞧前面的人發愣,就挖苦的說道:“怎么樣,你看人家那樣才像保鏢呢!你看看你,土老冒一個,一看就是鄉下的土會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