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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倒霉,沒想到青學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王牌。”切原恨恨地離場,背著球拍袋找出去的路。他正在四處找尋時,突然看到眼前有一個身材矮小的男生走過,看樣子應該是一年級的。切原連忙趕上去問道:“喂,告訴我一下出去的路要怎么走?”
切原的心情極差,語氣也不怎么好。但他詢問的這個一年級男生似乎也生性冷淡,言簡意賅地一指側面的甬路,道:“那。”
“謝了。”切原沒再多看這人一眼,轉身便順著甬路的方向走了下去。他心中越想越恨,除了立海大附中本校的學長,他還從來沒打輸過一場比賽,不料今天竟然敗給了一個一年級的小子。
切原一念及此,雙目又有了充血的跡象。他心中一驚,趕忙定了定心神,這才發現褲子口袋里有個鼓鼓的東西。切原順手一掏,將這東西從口袋中掏出來拿在手中,發現原來是一顆網球,剛才的慘敗令他半刻也不想在青學多呆,趕著出去,結果居然忘了把還沒發出的球帶出去。
“我怎么把青學的球也帶出來了?”切原有些苦惱,他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回到青學的網球部去了,全身無所不在的尷尬令他難以踏出回去的腳步,但是青學的球又不能不還給他們,畢竟輸球是小事,如果偷了東西,那可就是人品問題了。
“對了,剛剛那個小鬼。”切原轉念一想,剛剛問過路的男生不正是青學的人嘛!自己只要把球還給他,讓他還給網球部就可以了。不過剛剛那個小鬼會不會同意呢?那么冷淡的態度,恐怕未見得會幫忙。
“青學的一年級小鬼,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令人討厭。”切原怨恨地低聲自語道。他只覺越想越氣,走過的那個一年級小鬼的臉仿佛變成了藤峰,在囂張放肆地向著他大笑。
“可惡,你給我去死吧!”切原猛地拿起球,一球拍便要向著那個剛才的一年級學生打去。所幸最后關頭他畢竟是克制住了自己,在別人學校比賽輸球,心生怨恨惡意報復,打傷了別人學校的一年級學生,這甚至是比偷拿別人網球更嚴重的事情。
切原想到這里,深呼吸了兩口,強行平定下想要將眼前這個一年級學生打趴下的沖動,沖著他喊到:“喂,這是你們青學網球部的球,請你幫忙還給他們吧!”說著便將手中的球朝著越前狠狠一扔。
切原這么做是有目的的,他看剛才問路的時候這人性情冷淡,未必愿意幫自己的忙,因此從遠距離直接將球扔過去,不論這個學生幫不幫忙,球總是還給了青學的人,至于他還不還給網球部,那就是他們青學自己內部的問題了。何況切原此時對青學的一年級充滿了憤恨,這一球扔過去雖然不會打傷人,打在身上卻也夠疼一陣的。
“謝了。”這本是個十拿九穩的局,卻不料那一年級男生不知從何處抽出了網球拍,連頭都沒回一下,背身引拍,穩穩地將球接在了球拍的網面之上。與切原在網球部球場內接下荒井的球一樣,他身上仿佛也散發出明亮的光芒!
“又一個……”切原緊咬牙關,再次有些微微發紅的雙目看著那男生半刻不停地緩步向前走去,口中無意識地低語道。他沒想到青學一年級的人中,竟然有兩個進入了“境界”的存在。看眼前這個男生的樣子,顯然也不是初入境界實力不穩的情況,而是能夠完全掌握境界的實力了。
切原心中不知是怨毒還是驚訝,甚至在他不知不覺的潛意識中甚至還有些恐懼。帶著這些復雜的情緒,一步步走出了青學。
給切原指路的這男生,自然是剛剛回來的越前龍馬了。也算是切原倒霉,青學一共就這么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物,全被他碰了個遍。
“為什么?你要跟著我到我家去?”第二天訓練結束后,昨天被手冢罰跑跑了個半死的藤峰也恢復了體力,一只手搭在越前肩膀上,一副很熟絡的樣子要求結伴同行。
看著越前冷漠的臉,藤峰笑道:“當然是去你家找你老爸了!我都說過了,我的網球也是他教的,所以他可是我的師傅,算起來你還是我的師兄呢。師者,傳道授業解惑嘛!我現在實力增長碰到了問題,自然要去找師傅來解決啦!”
“那好吧,你就跟著我回家吧。”越前淡淡的點了點頭。南次郎教藤峰打網球的事情是知道的,雖然他沒有親口問過南次郎,但是想必藤峰也沒有必要在這一點上撒謊。
越前的家距離青學,說近不近,說遠也不太遠。為了節省體力的藤峰自然選擇了叫車,他有的是錢,不在乎這些。龍馬眉頭微微一皺,覺得這種懶散的行為似乎大違他的原則,不過看在藤峰的病癥上,也就勉強同意了。
“喂,你們兩個!”藤峰和越前剛剛坐上計程車,桃城便敲著車窗問道:“怎么今天一起走啊?”
“他要去我家。”越前簡短地回答道。
“好啊,是練習賽嗎?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桃城興奮地叫道:“馬上就要開始新一輪的校內排名賽了,在這個關頭你們居然要先行切磋。這樣吧,我們定個賭注,今天你的切磋,誰要是輸了,后天的排名賽對上,也要自動認輸,怎么樣?”
越前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好像不太好吧阿桃學長?而且藤峰去我家里是要請教我老爸些問題的。”
“蛤?你老爸?很厲害嗎?”桃城還不知道武士南次郎就是越前的父親,驚疑地問道。
“嗯,很厲害。武士南次郎,聽說過吧?在全世界打了三十七場全勝,擁有世界第一的實力。”藤峰倒是不怎么介意桃城的提議,他向著越前努了努嘴,道:“就是越前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