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驚奇的是,楚南竟然答應了荊天,二人不禁沒有離開,反而是去了劉府,劉府是這齊都城中屈指可數的大宅,六家祖上數代都在朝為官,特別是劉錢現在所擔任的官位最有油水,掌管著整個大齊國的經濟命脈,影響力也可想而知了。
劉錢外號留錢,很多大臣都調侃他擔任財政大臣以來還真是位齊國留住了不少不必要的花銷,讓國庫始終充盈著,他在朝為官也有近二十載了,劉志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他正準備將吊兒郎當的劉志給安排到六部當中好好打磨打磨,日后好奔個前途,但是就在這么一個平淡無奇的雨夜卻發生了改變劉家一輩子的事情。
兩名蒙面青年闖入了劉府之中叫囂著劉志就在他們手中如果劉錢識相的話就快點交出一百萬兩白銀當贖金,一百萬兩,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就算是放在一個大城池中,那也是一年多的稅收了,他劉錢在朝為官,靠著那點俸祿,一百萬兩要是讓他拿出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就他手中所擁有的財富拿出一百萬兩來還是很輕松的。
但是他要真拿出來,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劉錢貪污了嗎?否則他一個二品官怎么可能也拿不出一百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
而且楚南兩人闖進劉府之中就是一陣掠奪,將整個劉府鬧得是底朝天,根本就沒有人攔得住他們,劉府中倒是也有人坐鎮,但是當他感覺到荊天那股氣勢之后立刻就按兵不動了,荊天只是來要贖款的并非要他劉錢的命,他也只負責保護劉錢的生命安全。
既然人家都沒準備要劉錢的命,那他也不好出手不是,萬一把這人給惹惱了,自己的這點修為在其面前也只能算是個送死的,這人是心知肚明的。
他比起盧家兄弟要差得遠了,修為才堪堪進入到修真的門檻,旋照初期。
而且他體內所凝實的氣旋還十分的薄弱,一旦被擊碎了,只怕這大半輩子的努力也就付之東流了,因此不管劉錢如何呼喊他出手相助他就是無動于衷。
就算是日后劉錢向供奉堂提出不滿他也不會怎么樣,畢竟讓他們這些高手去保護朝中大臣也已經是給面子的了,又怎么會甘心被呼來喝去的呢。
他們平常還是非常自由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皇帝身邊便有數名到了融合期修為之上的武者在護衛著皇帝的安全。
皇帝乃是重中之重,作為一國之君不容有失,供奉堂的總堂就在皇宮不遠處,就算是遇到了緊急情況,相比貼身護衛皇帝的那些修真者也能夠支撐到救援到來。
……
劉錢面色鐵青的望著一片狼藉的劉府,他收藏的那些個古董被楚南他們倆砸的稀巴爛,自己放在小金庫中的那一沓沓嶄新的銀票也已經不翼而飛了,而且看樣子自己兒子還在對方手里,一百萬兩,天啊,去哪弄一百萬兩,就算是他拿著錢把兒子給贖回來了,只怕也會面臨抄家滅族之難吧,瞬間他糾結了。
整個人呆呆的坐在大堂前發呆了一上午,隨后有些失魂落魄的去了皇宮,他已經不準備去籌錢救劉志了,他覺得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太不值了,有這功夫還不如看看能不能再生出一個來……
其實就算是他拿出一百萬兩來去換他兒子的命,楚南也不可能將劉志還給他了,因為劉志此時連尸骨都為此曾留下,楚南先前已經叫荊天用真元焚燒了劉志和刀疤臉的尸體。
根本就尋不到半分痕跡!
……
“楚南,發了!這回真發了,沒想到那個胖家伙竟然這么有錢,你看看,足足三十萬兩啊,這個人真奇怪,把三十萬兩放在椅子底下,要不是本少爺我現在有神識只怕是找不到了,三十萬兩,嘿嘿,這能買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嗯,以后要是沒錢的再去找他要點,相必他不會拒絕吧?!鼻G天還真是有做土匪的潛質,這一次從劉家弄出不少好東西,主要還是拿三十萬兩銀票。
有了這些銀票之后楚南卻也有了另一番打算,他不準備就此離開齊都城了,上次來京都之時他和周濟等人去過一個地下交易廳,他從那里可是得到了不少好處,這次自然泛不會輕易離去,有好處,誰也不會嫌少。
但是他和荊天身上穿的一副太有標志性了,在他們去交易街的時候楚南還特意去找來了兩件黑衣與斗笠來,進入交易街之后直奔交易街的深處,在這里果真見到幾個‘鬼頭鬼腦’的人,楚南湊上前去壓低聲音道:“帶我去交易廳?!?
“交易廳?嘿嘿,這位朋友說什么呢,這里不就是嗎?你還要我帶你去哪里?”
“我說的是地下的,我想你清楚的,好處不會少你的!”楚南隨手摸出一枚銀錠拋給那小廝道。
“這位朋友看樣子沒少來我們這,嘿嘿,小的這就帶路?!蹦昧撕锰幹笏D時喜笑顏開起來,楚南他們這身裝束已經不需要他們再給提供隱藏身份的黑衣了,他直接帶著楚南他們穿過了那條甬道進入了上次楚南來的那地下交易廳。
楚南對于靈藥并沒有什么認知,但是荊天不同,他怎么說也是名門大派走出來的不是,知道的自然要比楚南要多得多。
楚南也正是讓荊天來給他掌掌眼,荊天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整個人風風火火的,楚南告訴了他到這里的來意之后他直接就放出了自己的神識肆無忌憚的掃視著交易廳,然而他的神識還不算強,此時融合期初期頂峰的修為也僅僅就含括了不到七丈遠的距離,他不斷的朝著一個方向走著,神識不停的在一個個地攤上掃過,忽然間荊天停下了腳步,在一個地攤前駐足。
他掃了一眼地毯上的東西,從所有東西里面選出了幾株并不是很起眼的草藥般的東西,他大大咧咧的問道:“這東西怎么賣的?”
攤主是裹在黑衣中看不太真切,但是從體型上看卻覺得是一個佝僂老者模樣的人。
“一株一千兩,不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