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視著跡部, 某月將色澤可以稱之為詭異的面條咽下。
“你把這張卡給他,就可能給他一種要飯是件很容易的事的錯覺。
他本來就已經墮落,你居然縱容他繼續墮落。
中國有句話說得好, 你給即將餓死的人一條魚, 倒不如給他個魚竿。
少爺們, 你們把人想得太單純了。
人類的心里總是會有欲望的, 當你給了他這張卡, 他就回認為你好騙而無限的騙取下去,直到榨干你。”
某月依舊記得前幾天,下著雨, 本就喜歡在雨中漫步的某月無意間看到這樣一幕。
跡部居然將一個皮夾扔到了一個抱著嬰兒的女人身上。
而他身后的人們,竟未阻止他。
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某月便留下觀察。
跡部走后, 那名女子突然站起來將卡放到口袋里, 然后對著懷里的孩子罵著。
不到一會來了兩名男子,三人商量著什么事情, 湊近些聽,才知道三人商量著怎么從跡部身上套錢。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下次不要再隨便給乞丐錢了,就算要給,也不要直接給卡。”
將卡收到懷里, 某月勾起諷刺的微笑:“少爺們, 今天的面一定要吃下去, 這張卡我就收下了, 當是半個月后冰帝祭要請我做主持的工資。”
揮了揮手, 某月消失在面店的門口。
跡部緊緊盯著碗里的面。
說實話他不懂她,一點都不懂。
他自認為他可以洞察任何人的內心, 卻從來沒有看透她的內心。
她有時幼稚的可笑,有時沉穩的可怕。
明明看起來只是一個漂亮又庸俗的女人,但卻讓人移不開目光,緊緊地看著,卻夠不到。
“跡部,在想什么?你不會真的想吃這個面條吧!”向日見鬼般的喊道。
“有時候換種口味也不錯。”試著挑起一根面條,跡部心一橫塞到嘴里。
另一邊,忍足若有所思的看著跡部。
“唔,她是怎么吃下去的?”我們的跡部大爺很顯然的忽略掉某月已經被藤原媽媽摧殘到近乎喪失的味覺。
忍住嘔吐的欲望,跡部向懷里的隱藏袋摸去。
沒記錯的話今早已經準備好手帕了。
“這是什么?”將硬物摸出來,跡部當場僵立在那里。
手里的,是前幾天送給女乞丐的那張卡,她是怎么奪回來又讓我毫無察覺的放回來?
雖然味覺遲鈍,但她的胃不遲鈍啊。
吃了那么一大碗五味交雜的面條,又吃了5片胃藥,某月現在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天月?”抬起頭,幸村那張對某月來說美麗的過頭的臉出現在眼前。
“原來是女神大人啊,還有一郎,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這話該我們問你....
真田嘆了口,拎起還在裝死的某月來到幸村的家里。
“天月要是難受,就去我的房間里休息一下。”
將鞋擺放好,幸村接過真田手里的顏料送到客廳里。
“不用了,我就是吃了壞東西。”擺了擺手,某月自己找到廚房沖了杯綠茶。
“女神大人你自從出院以后好像活潑了好多。”
活潑...幸村忍不住冷汗了一把。
“最近高興的事情有很多。”
“對不起,幸村,我沒能贏得關東大賽的冠軍。”真田突然起身鞠躬。
我們不是再說這個...
“不用太自責,是我們太輕敵了。”
“幸村,這種情況一定不會再發生。”
“我相信你,真田。”
喂喂,這是什么情況?
這兩人的對話為什么透著曖昧?
還有,你們兩個不要在閃光了,我的眼睛快瞎掉了。
“天月,我聽說跡部把冰帝的學園祭變成了大規模的聚會?”幸村終于離開某月認為的閃亮地帶,也終于想起某月還在。
“恩。”“我聽說每個人都要出節目的,你也收到邀請了吧?你會表演什么節目?”
“如果要表演的話,我也只有拉丁舞拿得出手了。”
閃爍在幸村背后的是一對惡魔翅膀。
真田坐在旁邊百思不得其解,沒聽跡部說要出節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