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隨意,任性
“四公子,圣王府的小王爺有請……”
“不去!”對于信史這位大少爺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留。這位大少爺一身紫色的狩衣,黝黑的長發,MeiYan的黑瞳里滿是自信。
“這……”看著信史為難的樣子,觀月微微的笑著說:“把這個交給公子,要是今晚之前,能給我答案,我就去……”
邊說邊把一封信給了信史,然后起身回到內室……
“忍足,你在嗎?”
正在喝酒的忍足應聲看去,說:“原來圣王府的小王爺啊!”
來者有些不高興說:“跟你說了多少遍,叫我裕太!”
邊說邊坐在忍足的身旁。
“找我什么事啊?”
“你看這個!”裕太把信史帶回來的信給忍足看,說,“這次你一定得幫幫我……”
“不等我們就自己先喝啦?”說話人正向這邊走來,前邊的人,一臉嚴肅,后邊的人一副冰山臉。
“立海王爺,青王府的小王爺架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哎?裕太也在啊?”
“啊!真田前輩,手冢前輩!”
“你們來的正好來看看這個!”兩人坐下后,真田接過忍足手中的信說:“這是什么?”
“各位前輩幫幫我!”
“裕太看上了京城中最有名的四兄弟中最小的觀月,不過我不認為觀月有這個能耐出題考你。想必是,三公子周助想出來的吧……”
“有名?為什么?”真田很好奇的問。
“他們四人在京城的西城區開了個藝苑,雖然是比較靜謐的地區,但是每天都有很多公子哥去一睹美人芳容,使本來安靜的地方變地甚是熱鬧!先說大公子跡部,總是一副大少爺的樣子,高傲而且MeiYan,穿著更是華麗,喜歡講排場,京城中人們都叫他克婁巴特拉。”
“克婁巴特拉?就是那個和我們平行世界的人類歷史中傳說的美麗,而且還俘虜了三代君王的心的那個女王?”裕太不相信的說。
“正是!這二公子一副病西施樣,溫柔,純凈,但是喜歡打扮,不過給人的感覺倒是優雅高貴,人稱楊貴妃!”
真田輕聲重復著:“楊貴妃?”
“再來就是三公子,給人一種可望不可及的感覺,他也是四個人中最美的,雖然四兄弟各有各的特點,但是這位三公子不僅聰明過人,而且美到不像是人間的尤物一般,對于上門的公子哥們根本不拿正眼瞧,人稱小野小町!”
“小野小町……”手冢看看桌上那封信上清麗娟秀的字跡,若有所思的輕喃道。
“最后就是裕太看上的這位四公子,妖艷,自戀,這點倒是像極了大公子,觀察力過人,人稱潘多拉。”
忍足介紹完后,看見眼前的人的興趣都已經被自己帶動起來,便乘熱打鐵說:“既然三位難得來京城,那在下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三位去藝苑一看,不過我們得先解的這三道題!”
手冢認真的看看題目說:“只有這樣三句話嗎?”
“恩!”裕太不明用意的點點頭如實回答。
“那就好辦了!”
“哦?手冢你已經解出來了?”忍足心中暗自贊嘆這個人果然厲害。
“恩!”
“那我們喝完酒就去吧!”看其他人沒有什么反對,忍足就擅自作了主張……
花——華麗,高傲
“觀月!你能不能別再玩你的頭發啦!”坐在一張大到夸張的椅子,估計這世界上能比它華麗的只有龍椅了吧?俊美的男孩撩了撩自己的鐵灰色的長發,一身暗紅色的狩衣,另一手上拿著金色的折扇,不耐煩的說。
而不遠處,正滿意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不在焉的回答:“跡部,難道有什么不滿嗎?”
“觀月!你已經在鏡子前坐了兩個時辰了!你不累啊?啊恩~”坐在鏡前的少年,習慣性用右手擺弄自己本來就已經很卷的額發說:“跡部不也是坐在那生了兩個時辰的悶氣嗎?根據情報,有絕大部分與忍足有關吧?”
“怎么可能?本大少爺怎么可能為那種人生氣?”雖然跡部不得不佩服觀月,因為他猜對了,他就是因為忍足前些曰子當著他的面和一個男人動作曖昧,而且這又多少天沒出現啦?整整一周了!使本來就火氣不小的跡部,這下可是徹底氣瘋了,但是驕傲如他跡部怎么可能在人前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呢?但是還是會心情不悅吧?觀月看著陷入沉思的跡部,無奈的搖搖頭,繼續照鏡子了……
突然一個侍者進來通報說:“圣王府家的小王爺和忍足大人還有兩個陌生的人來訪,而且小王爺說,已經解開了題目。”
“這樣啊?那就見吧!”觀月終于從他坐了兩個時辰的凳子起來,向外走,突然發現跡部沒動,轉頭說:“你等的人來了!還不去?”
“本少爺要你管!本少爺才懶得見他呢!”說完跡部就起身走向庭院了。
“真不老實!”自己卻出來客廳見小王爺……
水——優雅,溫柔
觀月走出來,看見四位已經就坐,便上前說:“真是不好意思,讓小王爺和忍足大人久等了!”
輕聲道歉后,對上了兩個陌生的面孔說:“這兩位是……?”
“這位是立海王,真田,這位是青領的小王爺,手冢。”忍足馬上幫助引見。
“真是失敬!”
“對了,大公子呢?”
“啊……大哥身體不太舒服。”
“怎么了?”忍足一聽馬上就緊張起來問。
“大哥他最近一直心情不好,所以……”
“現在在哪?”
“后花園……”
“那我先失陪了!”看著忍足緊張的樣子,和裕太一副迷醉的樣子,其他兩個人也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就在這時,從內室走出來一個藍發美人,觀月上前說:“幸村,你來啦?身體好點沒?”
聽了這話,剩下的人就知道眼前這個走路一步三搖的病美人就是“楊貴妃”。一席海藍的狩衣,與他柔滑的藍色長發襯出他與眾不同的高貴。他溫柔的對觀月笑笑說:“沒事!”
突然轉身對上真田,認真的說:“既然不屑,就請回吧!我們兄弟只是談琴棋書畫,不談風月之事!找樂子的話來錯了地方!”
說完就要拉著觀月回內室,卻聽見真田說:“在下剛才的確失禮!請二公子見諒。”
幸村轉身看見真田雙手作揖,身體前弓,臉低下看不見表情,但是可以肯定他是在誠懇的道歉。
手冢對于真田的此舉有點難以理解,一向自視甚高的真田會向別人低頭?這時幸村走上前,扶起真田溫柔的說:“王爺,不必如此,在下哪受得起啊?”
“這……”
“我已了解王爺的心意,本無責難之意。”然后是一個溫柔到可以一切熔化的微笑,這之中也包括真田的心和理智……
幸村把仍在陶醉的真田扔在一邊對裕太說:“小王爺是不是該把答案說出來了呢?”
“這……”裕太一臉為難的看了看手冢。
手冢知道這是求救,便說道:“在這恐怕不能讓兩位公子得到滿意的答案吧?”
幸村會意的笑笑說:“好!請三位隨我來!”說完幸村便向里走,觀月跟在他身后,然后就是其他的三個人……
月——清秀,孤傲
五人走在回廊里,手冢小聲問裕太:“忍足是不是早就認識他們?”
“好像是吧!”
“你們以為什么人都能進來嗎?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忍足大人的朋友,就是王爺也別想進來!”前面卻傳來幸村幽幽的聲音。
接著觀月補充道:“因為大哥和忍足是舊識!”
走了一會,手冢開始聽見一絲幽幽的琴聲,隨著他們的前進,琴聲卻越發清晰,手冢感覺著琴聲中加雜著非常復雜的感情……是孤獨?是憂傷?是……一種厭惡嗎?但是為何竟然如此虛無縹緲,好像是從月亮上飄下來的,手冢想到這,不自覺的望向當空的一輪圓月……幸村注意到手冢的動作心中浮上一個疑問:難道他懂這琴音?……
不久,手冢就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不遠處的假山上的涼亭中,一個一頭蜜色的長發的少年正在撫琴,就是手冢一路來聽到的聲音,一身白色狩衣,長發在風中飄搖,像是在低唱著什么,背后是一個范著白光的圓月,在月光中手冢看見白凈的少年是清秀的,是瑰麗的,是純凈的……不,現在對于這個公認博學多才的小王爺,竟然覺得沒有詞匯可以形容這個少年的美,果然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尤物……
正這樣想著手冢已經來到他的面前,少年清冽而悅耳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小王爺好啊!那能不能把答案給在下呢?”
“你就是三公子周助?”手冢第一次這么渴望知道別人的名字。
少年微微的笑著說:“正是!”
“答案?那就請三公子看仔細了!”手冢自信的說。
“那么,第一,手可及月。”
“請公子命人準備一盆水!”聽到這句話,周助笑得更深了。手冢明白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不一會下人端著一個盆裝滿水的盆,手冢轉身對周助說:“可否請三公子近前來呢?”
“當然!”周助走過去,手冢說:“三公子,請看著盆中……”
“讓我碰這水中月嗎?”手冢看著望著水中月的周助,月亮在周助面前都失去了光輝,回過神便說:“正是!三公子滿意嗎?”
“恩!那第二,雪落而不融呢?”手冢抬頭看看庭院中的離他們較近的櫻花樹后說:“請三公子稍等!”
手冢用內力,打落了,滿樹的櫻花,在夜風中,櫻花隨著飄舞,周助看看自己周圍的櫻花滿意的笑了。
看著這一幕,手冢只想到一句話:人比花嬌……看見手冢望著自己失神,周助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幾分,便說:“那么第三呢?”
“對于裕太,這世界上最珍貴,最重要的寶物應該是四公子吧?”
“小王爺果然名不虛傳,聰明過人,博學多才。那我就看在小王爺的面子上同意觀月和圣王府小王爺的事了!”
看著觀月和裕太難以抑制興奮,手冢卻在想為何將這么美的人比喻成鬼小町呢?還有他的兄弟們也是,為什么偏偏是克婁巴特拉,楊貴妃,潘多拉呢?這些全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