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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沐可的[網(wǎng)王反穿越]莫言紀事5

">”許莫言下意識地也朝他點頭,隨後看著他禮貌地對三位少年微微鞠躬,便穿好鞋子離開了房間。

關(guān)上門前,淺川真一回過頭來,對著還有些發(fā)愣的許莫言微笑說道:

“請記得我們的約定。”

約定?哦,後天讓網(wǎng)王少年們牛郎織女鵲橋相見。(喂。)

“嗯。”許莫言點頭應(yīng)道,隨後看著淺川真一在她眼前消失。

回過神來,卻猛然驚覺越前小正太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她身後。

駭!!突然如幽靈般出現(xiàn)這是作死喲!

許莫言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立刻被越前小正太更加不滿地瞪了回來!

囧,你小,我成年人不跟你計較。

許莫言默默轉(zhuǎn)過頭來打算溜去臥室,今天晚上實在是發(fā)生太多事情了,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尤其是要怎樣跟少年們說淺川真一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真實身份的事實,……漫畫裡的人物,想必少年們對於這種忽如其來的稱呼肯定難以接受。

哎……命不好啊……

怎麼偏偏是她攤上了這種麻煩事?

正自怨自艾之際,她的一個餘光,忽然看見了幸村正安靜地看著她,嘴脣微抿。

在想什

34、三十四:你在逃避嗎?

麼嗎?

還是……需要跟他道歉一下比較好?

鬼使神差之下,許莫言的路線由原本去臥室改爲走到了幸村的面前,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拉著幸村的衣袖,這種模樣,怎麼看怎麼有點像……討好撒嬌的感覺。

“那個……”她嚅囁許久,終於聲音小如蚊子叫般說道:“我和跡部沒什麼的,你不要誤會。”

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看到幸村溫和安靜的表情,尤其是,可能在傷害到他之後,他依然露出這種恬靜的表情,她就會覺得很內(nèi)疚。即使她並不打算和這個少年有過多的羈絆也好,她也想解釋清楚誤會。

幸村溫柔地笑,笑得很恬靜,他輕輕說道:“我知道。”

“嗯,還有,我和淺川同學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摸了摸鼻子又解釋道。很挫,她承認自己不想在幸村少年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沒有想什麼。”幸村笑得很溫和,那是不同於平時的笑容,略微帶上了種難以言喻的失落,像是爲某種錯過而落寞。

“嗯。”許莫言點點頭,隨後又說道:“也許你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這次聲音比較大,讓後面的兩位少年都聽見了。

按照她對淺川真一行爲的瞭解,再加上他身家豐厚,大概……多弄幾次實驗,也許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也說不定?

總之,不可能會等到他們被全世界的人都發(fā)現(xiàn)後再來補救吧囧。

“這樣嗎?”幸村的笑容沒有改變,她看不到身後少年的表情,所以她不能妄自揣測他們在想些什麼。

“你累了,早點休息吧。”幸村纖細的手指握住了許莫言拽在他衣袖上的手,隨後緩慢地,安靜地將她的手從他的衣袖上褪了下來。

許莫言愣了愣,擡頭看向依然微笑的幸村,幸村輕輕地說道:“很晚了。”

有種什麼東西隨著他褪下她的手後在她心中忽然破裂了。“卡啦”的一聲,全碎了。

“嗯。”她點了點頭,隨後轉(zhuǎn)過身向臥室走去。

她能感覺到不二週助同樣溫柔的笑容,也同樣有複雜的情緒在裡面。還有越前少年彆扭而有些不安的眼神。

碎了的東西沒能再拼合起來,雖然她並不明白是什麼東西碎了。

你是不是真的很希望……我們立刻消失在你眼前?

忽然有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她下意思地回過頭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問她。

抱歉,我們給你帶來了太多的麻煩。

又是一聲,她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

擡眼,幸村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他沒有再笑,海藍色的眼睛就那樣看著她,很深刻很深刻,彷彿要看到她的內(nèi)心究竟在想些什麼般。

她慌亂地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他一眼,大步踏回了臥室,“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她聽見了……

那是幸村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喲,發(fā)展到後面兩個人似乎有心靈感應(yīng)了喔唷……

沉默看……

好吧=v=死蠢作者表示不知道該說啥好了於是……寶貝們,要留言?(夠了你除了要留言還要什麼!

35、三十五:你的感覺呢?

許莫年在機場的時候,還是等到了自家妹妹許莫言氣喘吁吁的聲音,她彎起嘴角笑著看著一路狂奔而來的二愣子,眼神裡終於出現(xiàn)了只有長輩眼中才會有的寵溺。

即使這個妹妹再怎麼沒出息也好,血緣羈絆總是能將兩個天差地別的人聯(lián)繫的很緊很緊。

“呼呼……呼呼……”許莫言喘著粗氣跑到了許莫年身前,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我草喲!

哪有姐姐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妹妹一路狂奔瀕臨暴走的?

她到底是倒了多少輩子的黴才攤上這麼一性格詭異的大姐的?

“我說……呼呼……”許莫言努力喘氣,彎下的腰還是直不起來,連對許莫年翻白眼的能力都沒有了。

“你好歹……好歹提前告訴一下我?guī)c的飛機啊!”

“我都說了不用你送。”許莫年白了她一眼,“誰讓你非得來了?”

“靠之,我多體貼你啊!知道你走了還特地問出你幾點的飛機,硬是不顧自己身體尚處於大病初癒的階段虛弱得很,一路狂奔回來只爲了再看你一眼,再和你說一句話,然後親眼送你上飛機,上完了飛機還要默默灑淚祝你一路順風,有這麼一妹妹你咋就那麼不知足呢?”

“……”

許莫年非常淡定地看著滔滔不絕的許莫言,涼涼地開口打斷了還正義憤填膺的少女:“你以爲你是言情小說裡的癡情女主,我就是那狠心拋棄你的男主麼?”

“……”

“最近日漫和臺言是不是看太多了點?”

“……”

許莫年嘴角抽了抽,隨後很好心地對自己的妹妹說道:“老看那些沒營養(yǎng)的漫畫對於少女的身心成長是非常不利的,莫言,需不需要我下次寄給你幾本魯迅先生的小說,先生的激進思想我認爲對於人的認知能力和思維能力還是非常有好處的。”

“……”

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啊呸,不對,應(yīng)該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事實證明,只要踩得中你的弱點,那麼就要毫不猶豫踐踏之!對付許莫言同學的詭異吐槽,許莫年同志是一句話的事情,這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俺知道錯了……”許莫言泫然欲泣。

“很好,很乖。”許莫年滿意地點點頭,伸出手虎摸了一下許莫言的頭。

……

………

“你真的不打算跟老爸老媽說我在日本的情況嗎?”許莫言從機場便利店裡買了兩個圓筒冰激淋,遞給了許莫年。

話說這大冷天的時候還吃冰激凌,這還真是……

詭異兩姐妹。

“嗯?”許莫年咬了一口冰激凌,瞇上眼睛表情很是享受:“跟他們說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很乖嗎?”

“哎,可是……”許莫言咬一口,被冷得直打牙顫:“我又和別人同居又還談戀愛,這算乖嗎?”

“同居嘛……似乎並不像想象中那樣難以容忍,至於談戀愛嘛……”許莫年瞇眼,被冰得很是舒服,她嘿嘿一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你當大姐我傻子?”

“啊?”她愣。

“你和那個跡部少年有沒有奸【河蟹】情你當大姐我看不出來?”

“……”所以你還是看出來了?

那我那麼辛苦地和跡部大爺逛中秋還被一羣人誤會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原來你知道。”許莫言不曉得該用什麼表情,只好乾巴巴一笑地說道:“你早說你知道不就好了嘛……”

悲憤!害得她還和跡部大爺莫名其妙地在中秋節(jié)晚上獨處了一晚,還被不少人看到了他倆專門做給她看的一場河蟹好戲。

“嘿嘿,雖然似乎跡部少年和你沒什麼有礙社會的關(guān)係,但不表示其他少年們和你沒有。”許莫年同學又是嘿嘿一笑,只是這次表情明顯陰森森了許多。

許莫言一噎。

大姐你這種表情好像挖到了頭條猛料的八卦記者的表情。

難道你最近該行當起了八卦週刊的總編了?

勸你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啊,不要再跑來禍害人間了,尤其是禍害無辜少女。

許莫年嘿嘿笑過之後並不說話,她沒打算捅破那層紙說出那個(些?)少年是誰,只是嘆了口氣,哀怨地說道:

“噯,真好,爲什麼我就沒有那麼好的行情……”

囧……

大姐你這算是在嫉妒自己的妹妹嗎?

表示我感到很是受寵若驚但是……你確定你不是在嘲笑?

“嗯……其實也不好。”她舔了舔冰激凌,默默地嘆了口氣,說道:“反正都是沒有結(jié)果的故事,不怎麼好。”

“嗯?”許莫年挑眉,聽到了言外之意。

“離登機還有一小時。”她聳聳肩膀,隨後八卦地笑著湊過許莫言的肩膀說道:“不介意的話姐姐可以當你忠實的傾聽者哦。”

“……”

成吉思汗瀑布汗!

“還是算了吧……”許莫言涼涼地笑,自動遠離和許莫年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許莫年好笑地看著一臉警惕的妹妹,手使勁揉亂了她的長髮。

“你個死小孩,在日本野了幾個月就不把你姐當回事了。”

“我哪有。”許莫言死目看著她,就是因爲太把這位大姐當回事了所以才演得那麼辛苦的好伐……

“噯,女大不中留啊。”許莫年最後咬了一口冰激凌,她看了眼正在整理自己亂糟糟儀容的許莫言,笑了笑。

“如果你喜歡他,那就喜歡吧,不用在意我們,你說得對,你已經(jīng)長大了,是時候放手了。”

她聳聳肩,如果是因爲家庭的原因,那的確沒什麼必要。

“就算是最後受到傷害,那也是你的人生,你的經(jīng)歷。”

“不,與你們無關(guān)。”許莫言愣了愣,隨後明白過來,便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我也不懂我是不是真喜歡上了某一個人,大概,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許是被對方告白了所以有點怦然心動?”

“會怦然心動就說明你對他有感覺,有感覺有要放開大膽地接受啊,少女,我可不記得你是一位優(yōu)柔寡斷還多愁善感的悲情人物啊。”

“那不一樣好伐……”許莫言應(yīng)聲倒地,這人還真是……怎麼什麼時候都要吐槽一下才覺得舒服。

“嗯,我大概只是……因爲平時都將他當成了不食人間煙火,宛若神一般的人物,所以他忽然對我說欣賞我,我纔會有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吧?”她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大概,等到新鮮勁頭過去了,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缺點,而我也看見了他凡人的地方,說不定到時候就已經(jīng)厭倦了。”

“我覺得不一定。”許莫年涼颼颼一笑:“你渾身上下都是缺點,他都能看上你,怎麼還會厭倦。”

“……”

討厭!你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

“妹,其實你是在害怕什麼嗎?”許莫年一頓,隨後擡起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

“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因爲這種事情就感到猶豫,一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讓你望而卻步。”

不是說猶豫就一定會拒絕,而拒絕就說明,那個故事還未開始,你便要將它扼殺。

一個還未發(fā)芽的故事,就要被扼殺,只是因爲你不願踏入某一個會令你陷入困境的地方。

“我有時候發(fā)覺你真的很可怕呀,大姐。”許莫言撓了撓長髮,隨後呼了一口氣,笑道:

“他啊,除了我不懂是否真的喜歡他以外,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不屬於同一個世界,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屬於。有種人,你會和他相交,但就像兩條相交線一樣,相遇只是一個點,過後距離就會越來越遙遠。”

“更何況,我們都太過年輕,人並不一定是隻爲了愛情而活,羈絆這種東西,不適合我。”

由始至終,我都像你們所希望的那樣,做一個踏實的人。

“可是人誰沒年輕過呢?”許莫年笑了,看著自己的妹妹,終於明白這傢伙在想些什麼了,她又揉亂了許莫言的長髮,那種動作像是充滿了溺愛意味的長輩。

“我現(xiàn)在才發(fā)覺我給你定下的那個人生套路將你的幻想全部都扼殺了吶。其實誰沒年輕過,誰又沒有不顧一切地衝動過?”

她笑,看著有些死目的許莫言,拍了拍她肩膀:

“少女,有的時候你不需要遵守這個社會的方方框框,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本能去生活,即使你最後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可是誰又能否認它會帶給你更成熟的人生經(jīng)歷呢?”

並不是說人們不能走彎路,彎路的確是越少越好,可是偶爾的一兩條彎路雖然會帶給你更多的疲憊,卻也在同時會給你帶來更多沿途的風景。

“你只需要懂的,自己真正的感覺就好。”

許莫年聽見了廣播上飛機降落的聲音,她該登機離開了。

她看著有些發(fā)愣的妹妹,忽然想起了自己年少時的輕狂。那時候也有過那樣一兩段青澀卻美好的故事,雖然直到最後結(jié)局都帶有遺憾,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真正感到後悔過。

“我該登機了。”她選擇最後笑瞇瞇地看了眼許莫言,“也許大姐說的話有不對的地方,但總歸可以供你參考。少女,你可以選擇遺憾,但不要選擇後悔。”

“啊……”她下意識地應(yīng)了聲。

“還有,嗯咳咳……”她摸了摸鼻子,眼神忽然一頓。

隨後又是嘿嘿一笑,露出了兩排白森森的牙齒,一臉不懷好意:“我們倆現(xiàn)在談?wù)摰脑掝},很有可能涉及到的少年,就在你身後不遠的地方。”

啥?

她木然。

這是跟她開一個很古老的玩笑嗎?

例如只要你轉(zhuǎn)身,你就能看到心愛的人的玩笑?

她囧,許莫年笑著朝身後招手示意,隨後她拍了拍許莫言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嗯,現(xiàn)在可以理解你的苦惱了……有時候人選也是個問題。”

哈?

還不等許莫言發(fā)出疑問,許莫年就轉(zhuǎn)過身,瀟灑地背對著她揮了揮手:

“記得想你大姐。”

“……”

默默看著此人進入安檢,默默擦了擦汗,終於離開了,這個大姐……

隨後回頭……

“……”

那個古老的玩笑是什麼?

你在我身邊嗎?

我在。

只要你一回頭,就能看見我。

只要你想念我,我就會立刻來到你身邊。

許莫言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忽然出現(xiàn)的一個人,頓時覺得深秋時節(jié)到來了,四處都是黃掉的葉子在飄啊飄啊的。

等,等一下……

不對!許莫言開始目瞪口呆了起來……

因爲她詭異地發(fā)現(xiàn),那個“轉(zhuǎn)身後就能發(fā)現(xiàn)我在你身後”的少年,不止一個……

是……四個。

她覺得……很是口乾舌燥=_,=。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寶貝們的留言俺週末再回啊

不準因爲俺不在就不留言!(滾來滾去

36、三十六:乾柴烈火喲

看著走得越來越近的少年們,許莫言默默地擦了擦自己額頭上不存在的汗,隨後揚起傻笑的一張臉衝著前方的美少年們打了個招呼:

“喲,好巧啊,你們也來送人?”

“……”

許莫言同學,你腦子秀逗了是不是?他們來機場可以送誰?

“啊哈哈……”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多麼愚蠢的話的許莫言乾巴巴地笑了笑。

其實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氣氛到底是怎樣出現(xiàn)的?

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爲毛有種無法面對他們的衝動?

是因爲最近天氣忽冷忽熱讓她腦子也開始變得秀逗了嗎?

還是說她腦子本來就很秀逗?

“喔唷……對啦……”她眼尖,瞄到了跡部大爺略微不自然的神色,立刻反應(yīng)過來……話說,跡部大爺神馬時候和三位少年可以熟到一起來機場找她了喲?

“跡部君,你怎麼會……和幸村他們在一起呢?”她摸了摸鼻子,擺出一個自認爲很是燦爛的笑容問道。

不知道爲啥周圍氣壓頓時一低!

“嗯哼……”跡部大爺?shù)谋砬樽兊酶硬蛔匀涣诵み^頭去,臉上是少有的尷尬,想了大約幾秒鐘,他哼哼地說道:

“在機場上遇見的。”

啥?

許莫言“啊?”了一聲,問道:“跡部君你是特地來送許莫年那個傢伙的嗎?”

喲?神馬時候這兩人勾搭上了?

難道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年齡差距有十一歲的人就已經(jīng)這樣那樣了?

哇……那難怪剛纔許莫年同學很確定地認爲跡部大爺和她沒啥關(guān)係了呢。

照這種情況看來,和跡部大爺有這樣那樣關(guān)係的人是許莫年纔對。

想到這裡,有人恍然大悟……

許莫言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看著跡部大爺,把跡部大爺看得一愣。

“你在想些什麼?”跡部大爺嘴角微微抽搐,忽然有種直覺眼前的這個傢伙腦子裡一定在想些什麼不好的東西。

“我沒有啊……”許莫言涼涼地笑,繼續(xù)意味深長地摸下巴,隨後在跡部大爺不華麗地黑臉之前,她語重心長地說道:

“只是忽然發(fā)覺了一個事實喲……”

“……”不妙的感覺。

“愛情啊,原來與年齡無關(guān)喲……”

跡部大爺,啊呸不對,是不是下次就該叫你跡部姐夫了喲?

阿土伯桑,你果然很好很強大,年齡差距不是問題,差十一歲有什麼,咱中華偉大的物理學家楊振寧和翁帆差了五十多歲都照樣結(jié)婚。我表示如果你願意留在這個世界裡,我絕對會是這場驚世駭俗的愛情的堅定支持者喲!

“……”

身爲冰帝牛郎團團長,華麗的科目全優(yōu)的跡部景吾同學,終於反應(yīng)了過來許莫言裡的話中話,他臉上無數(shù)條黑線密集,對於這個傢伙超常的思維發(fā)散能力感到了由衷的無力感。

“許小姐,本大爺覺得你想太多了。”他扶住了額頭上有些暴起的青筋,隨後又撫摸上了那臉頰上的美人痣,即別人口中華麗的淚痣。

“是你的姐姐讓我來這裡找你,說許小姐你遇上了困難的。”他不華麗地笑了笑:“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似乎……許小姐你很安全。”

何止是安全,簡直是活蹦亂跳到讓人髮指的地步。

“啊?”許莫言又是一愣,隨後古怪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三位若有所思的少年,嘴角抽了一下,問道:“難道……你們也是這樣?”

“嗯。”幸村無奈地笑了笑,點點頭:“放學回家後就接到了許莫年小姐的電話,問你在不在家。”

“……”

這不廢話麼……當時不是跑去送她了怎麼可能在家?

“得知你不在家後,她就說你可能在機場遇到了困難。所以……”幸村無奈地又是一笑,連帶不二少年和越前少年都頗有些無力感。

他們連校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下就趕了過來。

結(jié)果在機場找了她很久都找不到,甚至跑到機場客服去找人,最後卻是猛然發(fā)覺跡部景吾也出現(xiàn)在了這裡。

“所以……你們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許莫言驚訝地看著前方四個美少年,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經(jīng)大到這種地步了?(……)

“madamadadane。”越前少年拉了拉自己的帽檐,嘴角勾起了一個不屑的弧度。

他還真是蠢得很不夠水準。

“……”許莫言無語地看著不知爲什麼又在耍酷的少年,下意識很想吐槽他幾句,但是……看在他那麼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問題,這次就……算了……

“呵呵。”不二週助笑了笑,看著許莫言,溫柔地說道:“那你沒事就好了。”

“……”我怎麼可能有事?

不對,重點是……

我草喲!

許莫年你他孃的腦子裡想的神馬東西?居然對這羣單純天真的少年謊報軍情?

……

………

與此同時,在飛機上的許莫年……

拿著一本旅遊雜誌邊看邊笑,而且是奸笑……

嘿嘿,少女,大姐給你送上的大禮還滿意否?

挑吧挑吧,在這四個一看就知道和你有這樣那樣事情的少年裡,找一個最怦然心動地去青春一把吧!

少年少女喲,乾柴烈火喲。

你看大姐對你多好心,不僅不阻止你早戀(哈?),還煞費苦心地爲你演一出“柔弱女身陷機場危在旦夕,美少年不顧安危英雄救美”的好戲。

四個都來了耶,四個耶……這說明了一個神馬問題?這說明這四個美少年都有把你這個傻蛋放在心上喲!

還在退卻神馬?身爲女性看到這四個美少年你不獸性大發(fā)你還算個正常人嗎?

許莫言發(fā)誓自己很想掐死許莫年。

…………

………

看著前方四個風格迥異的美少年坐在咖啡店裡,周圍一羣女生時不時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這四個華麗麗的少年,更有大膽豪放的女生直接就這樣盯著他們看,還使勁地給他們送秋天的菠菜。

周圍都充滿了粉紅色的愛心小泡泡,煞是曖昧迷人。而偏偏身爲聚焦中心的四個美少年,坐在一起,整張桌子周圍包括許莫言都感受到了那種極其……詭異還怪異的氣氛。

我草喲……

她又是哪裡惹到了這四個少年了?

“咳咳……”她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手不自然地拿著咖啡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你怎麼了?”不二少年溫柔地一笑,看著侷促不安的許莫言輕輕地問道:“從剛纔開始就一直不太自在的感覺,是我們的原因嗎?”

“不是,完全不是。”她連忙否認,隨後馬上找到一個藉口:“你看周圍的女生眼光全部都往你們身上聚焦,身爲你們身邊唯一的女性,會感到不自在是非常自然的啊哈哈哈……”

話又說回來,她身上的視線也確實不少,大概籠統(tǒng)概括一下視線的感情就是:

羨慕嫉妒恨!

掩面……這種感覺讓她鴨梨好大……

“我以爲你會習慣了呢。”不二少年對她漾起了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

頓時,羨慕嫉妒恨的視線更加強烈地向她聚集了過來。

少年啊……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

“平時只是跟一個人坐的話,就習慣了……”她坐立難安,傻笑了一下後說道:“現(xiàn)在忽然多了幾個人,就不太習慣了……”

請試想一下“目光聚焦乘以四”的感覺。

“只跟一個人坐纔會習慣嗎?”不二溫柔地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隨即,少年們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陣暗色。

又……又怎麼了?

許莫言惴惴不安地看了眼微變了臉色的少年。

她又是哪裡說錯了?

“呵呵……”不二少年漾起了一抹更加燦爛的笑容,隨後冰藍色的眼眸微微乍現(xiàn),視線到達的地方是……華麗優(yōu)雅的跡部大爺臉上?

“許你是指……你比較習慣和跡部君單獨相處嗎?”

話完,四人臉色皆出現(xiàn)了各種古怪的色彩。而其中……顏色變得最厲害的,是赤橙黃綠青藍紫輪番上了個遍的許莫言同學。

許莫言:“……”

所以,不二少年,你是……還在介意中秋節(jié)那晚上的事情嗎?

話說……不對啊,你喜歡的不應(yīng)該是幸村大美人嗎?我和跡部如何如何你應(yīng)該當場好戲來看纔對。難道……難道……你現(xiàn)在忽然對跡部大爺有意了?

想到這裡,許莫言不自覺全身抖了抖。

不是吧……她是不是無論如何都要變成腹黑熊的情敵?

別介啊……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完全沒有的事!”想到這裡,許莫言趕忙出口否認:“我和跡部君真的沒什麼,你別老猜來猜去成不?”說完,還使勁用胳膊肘擼了擼坐在旁邊的跡部大爺。

“跡部大爺,你說是不是。”

跡部大爺微微皺眉,看著這個傢伙很不華麗地一直用胳膊肘戳他。

“本大爺是和你沒什麼,但是許小姐,你能不能別不華麗地一直戳本大爺?”

討厭!你只需要說前面那句話就好了,後面那句多餘!你說了我可不就不戳了……

“看吧看吧……”許莫言訕訕笑著把手縮了回來:“是你們想太多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是原本打算做給許莫年那傢伙看的……”

少年們的臉色終於開始有緩和的跡象。

許莫言也跟著鬆了口氣,隨後非常傻地一拍胸脯說道:“總之,不二少年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當你情敵的!”

不二少年頓時一噎!

跡部景吾手上拿著的咖啡杯差點沒有掉了下來!

周圍氣氛頓時一滯!

“情敵?”四個少年同時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

哎呀!糟糕!

許莫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又多嘴了!

“許小姐……你最好給本大爺解釋清楚。”跡部大爺身後又開始出現(xiàn)了大片大片的黑色玫瑰花背景。

“你說的是什麼情敵,嗯哼?”

還能有什麼情敵?難道情敵還有分類不成?

“我什麼都沒說!”許莫言伸出手掌舉到自己的耳旁,發(fā)誓道:“我真的什麼都沒說,你們剛剛聽錯了!那不是我說的,是妖精說的,妖精說的!”

“……”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

“吶……許。”開口的是不二少年,他臉上依然是如沐春風的笑容,但在許莫言眼裡看來,那就代表著一個詞:危險!

“你是不是一直以爲……”不二笑,煞是動人:

“一直以爲我把你當成了情敵?所以才處處跟你作對嗎?”

難,難道不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因爲喜歡幸村,那又爲什麼警告她不要和幸村逾越過界?

如果不是因爲對跡部有好感,那又爲什麼對中秋晚上的事情一直斤斤計較?

許莫言瑟縮了一下脖子,頗爲畏懼地看著眼神越來越寒冷的不二少年,不知道如何作答好。

不二卻把話接著問了下去:

“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只會喜歡同性的傢伙?”

啊……?

這個問題……她到現(xiàn)在才猛然發(fā)覺。

可不就是……一直把他當成了喜歡同性的少年了?

許莫言啞然。

“呵呵……這樣啊……”不二笑,冷冷的,許莫言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了他一切。他的聲音終於不可抑制地帶上了薄怒。

“吶,許,你在擔心傷害了別人的同時,就沒有想過,有另一個人一直被你傷害嗎?”

他在笑,還是很溫柔和無害,但是冰藍色的眼眸裡終於帶上了難以掩蓋的受傷神情。

所以其實一直到最後,他都是被自己所喜歡的女孩當成了假想情敵嗎?

所以在她每次生病的時候都跑過來看她,給她買藥煮粥,在她看來都是毫無意義本該如此的嗎?

不動聲色地留在她身邊,和她一起過著本就沒有幾天的生活,在她看來這也是因爲別人的原因嗎?

究竟是他一直把溫柔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了,還是他的感情太過隱忍了?

他以爲她只是在膽怯那一層界限而已,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女孩根本就從沒有將他的一舉一動放在心上過。

這可真的是……

讓人覺得啼笑皆非,卻也感到有些……受傷啊。

“不……不二,你該不會……”看著不二週助陰晴不定的神色,許莫言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yīng)了過來。

不二少年,你該不會是……

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該不會什麼?”不二笑,那笑容微冷,目光中諷刺的意味不知是在對她還是在對自己。

“沒,沒有了。”許莫言嚅囁,還是不敢將心裡想的東西說出來。

怎麼可以再像幸村少年一樣把窗戶紙捅破?這樣就徹底變成了狗血三角戀了好伐……她可是還和他們同居著呢……

察覺到了許莫言的想法,不二的笑容徹底冷了下來。

可以讓幸村毫無顧忌地告訴她,他喜歡她。

可他卻被一句“沒有了”徹底堵住了要說出的話。

是不是隻因爲覺得他可以一笑而過,或者他可以毫不在意,事後對她腹黑一下便好,就可以任意地踐踏他的自尊?

“吶,許。”他依舊是笑,睜開的冰藍色眼眸裡是掩蓋不住的傷害:

“有時候,逃避只會讓別人更受傷呀……”

“……”

她怔怔地看著他,終於感覺自己一句話都說不

36、三十六:乾柴烈火喲

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v-

不知道爲啥寫這章寫到最後的時候有種想爲不二少年掬一把淚水的衝動==

勿拍,他們快回去了俺要在他們回去之前把該交代的全部交待好。

讓暗戀變成明戀吧哦也!(被毆至外太空

37、三十七:莫言的中文意思

氣氛開始尷尬地沉默了起來,許莫言同學顯然是對於會忽然這種局面感到有些侷促不安。

她本以爲自己所有的舉動都是爲了避免這羣忽然出現(xiàn)的少年受到傷害,而現(xiàn)在卻被告知自己的行爲已經(jīng)傷害了別人。

昨天是幸村,今天是不二。

是不是還有誰被她傷害了,只是沒有說出來過,而她也從未發(fā)覺過?

“對不起……”嚅囁了良久,許莫言只能很沒出息地朝著不二少年道歉。

除了一句“對不起”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話可以代表此刻她的心情。

她很歉疚,非常歉疚。自以爲是的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事情,認爲這樣就是對他們最好的結(jié)局。

結(jié)果卻像她姐姐對待她一樣,扼殺了,或者傷害了少年的心。

無論是不二還是幸村,即使他們再如何早熟也好,也不過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大男孩。

或者是情竇初開,或者是日久生情,無論是哪種,青澀的感情總是禁不起別人的毀壞,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他一直就放在心上的人。

所以……

“對不起。”她又說了一句,氣氛卻開始更加沉默。

幸村淡淡地看著一臉歉意的許莫言,嘴脣微抿,他本來就長得很漂亮,現(xiàn)在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模樣,更是吸引住了一羣少女的眼球。

他大概可以瞭解此刻不二這種受傷和沮喪的心情。這種心情就像昨天晚上,許莫言拉著他的衣袖,信誓旦旦地跟他說,他馬上就能回去了一樣。那種語氣,彷彿是永遠都不用再和她在一起了,多好的感覺般。

他不知道不二是因爲什麼喜歡上許莫言的,或許只是憑藉著第一感覺?從他穿越到這個世界裡的那天起,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二和她略微不同於別人的互動,只是他沒有像別人那樣的好奇心去問過,喜歡這種東西,他還不曾瞭解,所以更不可能明白不二當時的心情。

後來偶然發(fā)覺了越前對她的某種依戀,他也只是覺得很好奇,或者更多的是覺得……有趣?一個看到他就會臉紅流鼻血,而且還大喇喇直來直去一副沒什麼腦筋模樣的女孩,居然會讓越前這個彆扭的小孩爲她說好話。他的確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只是現(xiàn)在,看戲的心情跑到哪裡去了?按照許莫言的說話,難道是被奔流不絕的亞馬遜河流給衝到了大海里去了?

淡淡地看著許莫言一臉的侷促不安,幸村忽然很想笑,有種忍不住想笑出來的衝動。

大概就是因爲這個傢伙太不懂得掩飾自己了,太沒心機了,纔會欣賞她,纔會在不知不覺中有種比欣賞更強烈的感覺出現(xiàn)吧?

可後來才發(fā)覺這個傢伙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所以纔會莫名其妙地被她傷害,即使不是出於本意也好。

莫言……記得她曾經(jīng)跟他解釋過這個中文名的意思。

莫言的意思就是,不要說話,不要多話。

她還一臉大喇喇的模樣吐槽道:“結(jié)果到最後了發(fā)現(xiàn)每次都是因爲自己多嘴纔會惹出很多麻煩了,我看我直接改名叫許多言好了……”

她多嘴嗎?

大概……只是不太懂得認清別人的感情而已。

“誰都沒有怪你的意思。”沉默良久,不二終於開口,他笑,煞是美麗。

“吶,其實,許你纔是我們之中最清醒的一個。”他抿著脣,笑得很燦爛,讓周圍的女孩呼吸都爲之一滯:

“或許,只是我們都有些衝動而已。”

不過只是年輕,不過只因年少。

許莫言忽然想起了許莫年臨走時的那句話。

如果沒有衝動過,青春又何談青春?

其實一直以來,他們的反應(yīng)纔是最正常的,而她纔是不正常的那個。

“我想起了許莫年那傢伙臨走時跟我說的話了。”許莫言摸了摸鼻子,也笑了。

“我們可以遺憾,但不能後悔。”

所以,少年們,你們也許會遺憾,但我已經(jīng)開始後悔了喂……

看著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許莫言忽然發(fā)覺,即使自己會後悔,可誰又能保證那個後悔直到最後也只會幻化成年輕時的一個印記呢?

眼下,其實這樣的情況說不定纔是最好的,就算尷尬,就算難以捉摸,也總好過一輩子的遺忘。

更何況,更何況明天淺川真一與她的會面,說不定就是昭示著這羣從天而降的少年該是離開之時的序曲。

想到這裡,她感到鬆了口氣。

“明天。”她嚅囁了一會兒,終於說道:“明天,我會來你們學校。”

“……”

“然後,還會帶著另外一羣人來……”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也許你們回去的方法可能很快就找到了。”

少年們表現(xiàn)得很安靜,靜靜地聽她說著話。

“而在那之前……嗯咳咳……”她揚起了一抹自認爲很是燦爛的笑容,露出了兩排白白的牙齒:“……那種什麼悲傷憫秋的玩意就通通讓它們見鬼去吧!”

總之,即使是要走也好,在走之前,也再也受不了這種忽然而來的憂鬱氣氛了!

少年們!我們應(yīng)該是熱血的,青春的,揮灑汗水的!遺憾這種東西有神馬!就算你們明天馬上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不是還有時間可以在一起嗎?

造個寶寶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而已更何況你們不還沒走麼!

作者表示……許同學,你最後一句話……歧義真的很大啊……

許莫言猛地站了起來,氣勢軒昂地說道:

“顧忌什麼的通通見鬼去吧!少年們!你們該是揮灑熱血和汗水的,別因爲受到了我的影響而向憂鬱小生的範圍靠近啊喂!”

“……”

整個咖啡廳都因爲她的一句吼聲而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從少年的身上全部聚焦到了她身上,表情訝異。

等到她終於發(fā)覺不對勁,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的時候……

人們的視線已經(jīng)牢牢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許莫言:“……”

臉“騰”地爆紅。

讓我去死一死吧讓我去死吧啊啊啊啊啊!!聖母瑪利亞快點帶我走啊啊啊!簡直是太……丟人現(xiàn)眼了!!

“噗——”幸村大美人終於忍不住了,他死抿著脣,還是笑了出來。

隨著這一笑,原本被她忽然的吼聲而弄得一愣的少年們也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

於是……在許莫言少女恨不得找個縫鑽下去的表情中,氣氛終於轉(zhuǎn)向了輕鬆,跡部大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越前小正太斜睨著她,嘴角也終於很不屑地上勾了起來。

而至於原本還頗有些薄怒的不二少年,也忍不住嘆了口氣,被打敗了。

幸村少年笑得差點失了女神的模樣。

大概真的是喜歡她大喇喇直來直去的性格,被她傷害又被她傻模傻樣給治癒。

這可真是……該怎麼說好?

“我……我們……”臉爆紅不已,許莫言感覺到視線聚焦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刻,不行,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我們能不能走了啊喂?”她拉扯了一□邊跡部大爺?shù)囊滦洌凵窨聪蛄肆硗馊齻€少年,只見四位都是一臉忍不住的笑意,她更覺得臉紅得厲害了。

我靠……我個多嘴的臭毛病!下次再這樣我真得改名叫“許多言”了……捂臉。

“好。”幸村忍住笑意,點點頭站了起來,另外三個男孩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看著已經(jīng)快要臉紅得滴出血來的許莫言,摸了摸鼻子,隨後對她綻放出了一個無比燦爛,傾國傾城的笑容:

“我們該回家了。”

頓時,四周原本聚焦在許莫言身上的視線,全部都轉(zhuǎn)移到了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幸村大美人身上。

幸村同學,你這是在犧牲自己的美色來給我解圍嗎?

許莫言感動地看了眼美人,表示自己已經(jīng)熱淚滿眶了……

好人,大大的好人!

“走吧……”不二週助也露出了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於是,許莫言頓時感覺自己身上的視線又少掉了不少。

哦……全部轉(zhuǎn)移到了不二少年的身上去了。

身邊有個引人注目的美少年可真好……許莫言熱淚盈眶地想到。

她乖乖地跟到了越前小正太的身後,決定隨著他一起走。

越前小正太默默地斜視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抽搐。

許莫言露出了一個可以媲美高【嗶】潔廣告的燦爛笑容,只是那笑容之下,卻怎樣也無法掩蓋自己心虛的模樣。

啊哈哈……開什麼玩笑……

跟在幸村大美人身後?別……不二的眼神多恐怖!

跟在不二少年身後?喂……你有看到幸村的笑容有多燦爛嗎?

跟到跡部大爺身旁去?爆……你想被腹黑乘以二來對待嗎?

所以最好的線路是……跟到年僅十五歲親親可愛軟軟糯糯的越前小正太旁邊,最佳選擇就是他無誤!

許莫言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堅定地和越前小正太走在了一旁,越前少年斜斜地看了她一眼,終於忍不住“嘁”了聲,拉下了帽檐別過頭去,臉上很可疑地有幾朵“嬌羞”的紅暈飄過。

所以我說……“嬌羞”你妹啊!

許莫言捂臉表示對於作者的語言表達能力徹底絕望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確定一下分結(jié)局的順序,寶貝們的意思是啥?別老是我說啊囧……

十月份就發(fā)分結(jié)局了我還沒動筆呢(死

本章微微過渡,最近煩躁沒能靜下心來碼字,另外發(fā)現(xiàn)自己前面的文筆有很多bug,真想大修一下tvt,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文筆真是個餐具……

38、三十八:可以回去了?

等到淺川真一來的時候,許莫言已經(jīng)在教室裡坐了有半個多小時,她看著陽光一點點地從身上褪去,直到全身都被淹沒在陰暗中時,不知道爲什麼心底忽然涌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終於要揭開一樣,心臟“砰砰”地跳個不停,連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按向了自己的胸口處。

是因爲要見到四天寶寺的少年的原因嗎?

還是因爲,等到多時的謎底終於要揭開來了,淺川同學已經(jīng)查出了回去異世界的方法?

這是一種很難以言喻的感覺,如果實在兩個月前,她得知了隱藏在暗處的異世界有可能被找到,她大概會高興到整夜整夜地失眠,整天嘮嘮叨叨地對著房子裡的少年說“你們終於可以回去了。”

現(xiàn)在?當然也是很高興,很高興這羣少年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過正常的生活。可問題是……她不能把這種該稱之爲“高興”的表情大喇喇地表現(xiàn)在少年面前。

更何況,她感覺得到,自己有種奇怪的情緒在滋長蔓延。

高興卻又失落,這是她早在他們出現(xiàn)之時就有預(yù)感的心情,卻沒有想到當真正到來的那一刻,她忽然覺得很緊張,喘不過氣來的緊張。

“許。”正當她還在捂著心糾結(jié)的時候,淺川真一的聲音忽然從許莫言身後傳出。

“……”

嚇!!許莫言汗毛都倒豎了起來!立馬轉(zhuǎn)過頭來去一臉驚嚇的表情看向笑得很溫和的淺川真一。

淺川同學你就這樣不動聲色地忽然出現(xiàn)在她身後,是在演鬼片嗎?

雖然日本的鬼片很出名也好,也不需要你親自來實踐去嚇唬她這個心臟脆弱的留學生吧。

許莫言瞪大了眼睛一臉看到鬼的表情看著淺川,淺川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說……淺川同學,你怎麼從後面出現(xiàn)了……”

前面不是有門嗎?臥槽……很容易嚇到無辜的花花草草的好不好,更何況她難得悲傷憫秋一次,失落一下,結(jié)果還沒擺出個悲情女主的樣子呢,馬上就被嚇到汗毛倒立……囧

“……嚇到你了很抱歉。”淺川歉意地朝她鞠躬:“後面有門……”

“……”眼睛瞎掉了……後面有門?後面有門她怎麼一直沒發(fā)現(xiàn)。倒地不起。

“等了很久吧,真的很抱歉。”淺川看著一臉挫敗模樣的許莫言,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我派車去接了四天寶寺的人來,所以耽誤了些時間。”

“呃……沒事,我在這兒坐著挺好的,哈哈……”她抓了抓自己的長髮,呵呵笑道:“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裡?”

“嗯,我已經(jīng)叫司機直接把他們送到御山中學去了。”淺川真一笑了笑,說道:“所以現(xiàn)在我只需要把你接到御山中學去就好。”

“哦……哦哦。”她應(yīng)著聲點頭道,隨後很自然地拉開了椅子朝淺川真一的方向走去,在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她對比了一下兩個人略微高的身高差異,擡起頭來說道:“那……我們走吧。”

“好。”淺川真一笑著點頭應(yīng)道。

“嗯……我能問一個問題嗎?”兩個人一邊走著,氣氛也開始有些尷尬的沉默,沉默是真的,不過尷尬嘛……大概只有許莫言這廝是這麼覺得的?

“嗯?什麼問題?”淺川真一的聲音很好聽,低沉的,很富有磁性,許莫言平時與他相處的時候未曾發(fā)覺,直到兩個人安靜地走在了學校的走廊上,他的聲音因爲牆壁的反射聽起來更加渾厚了些,才發(fā)覺這個男孩無論是從外形還是從氣質(zhì)中,都是好得不得了的類型。

她默默地打壓下了自己對淺川真一不純良的想法。隨後問道:

“你父親的學校不止一所嗎?”

“嗯?”淺川尾音微微上揚:“怎麼這麼問?”

“我記得御山中學是你父親當校董的地方吧……”她說:“如果只有這一所學校的話,你大概會安排四天寶寺的男孩也進這所學校,那麼幸村他們就不可能不會發(fā)覺這羣男孩的存在,可現(xiàn)在似乎……他們對於這羣男孩一點概念都沒有,說明他們根本就未曾和對方接觸過……”

所以其實問題就是,淺川真一是把四天寶寺的少年們安排到了另外一所學校去?

“你很聰明。”淺川真一笑了笑,許莫言很想立刻白他一眼,廢話……這麼簡單的道理她要是不懂的話,豈不是和白癡無異了?

“不過,不是我父親當校董的地方。”他又笑了笑,說道:“是我當校董的地方。”

啥?

許莫言震驚地看著笑得一臉溫和的淺川真一,一時之間腦筋轉(zhuǎn)不過彎來他的意思指的是什麼。

“我成年了……”看出了許同學的疑惑,淺川真一又笑著解釋了一下:“十八歲那年以我的名義加入的董事會。”

“……”許莫言默默扭頭,表示羨慕嫉妒恨……

真好……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爲毛人和人的差別就那麼大?爲毛她就不是生在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裡的有錢人家庭裡?

“人比人果然會氣死人……”她默默地說了句,隨後眼神哀怨地看向“富二代”,“二世祖”,“有錢人家的小孩”,“十八歲就當了校董”的……淺川真一。

“我只是投資而已。”淺川真一摸了摸鼻子,笑道:“只負責給錢的。”

“……”

表示更加羨慕嫉妒恨……

“如果沒給錢的話,大概就找不到四天寶寺上學的地方了。”他看著一臉哀怨的許莫言,笑得更加溫暖了。

“的確是這樣沒錯啦……”她哀怨地嘆氣,表示對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已經(jīng)絕望了。

“還有……”淺川真一忽然一頓,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許莫言也跟著一頓,腳步停下,疑惑地看著他。

“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啥?

“託許的福,我已經(jīng)找到了讓他們回去的方法。”

“……”

終於說出來了……許莫言看著轉(zhuǎn)過頭來的淺川真一,愣了愣,隨後下意識地說道:

“那很好……”

很好啊。她愣愣地想到。

“許不好奇嗎?”淺川笑,看著她有些呆的表情:“我以爲你會問,他們回去的方法是什麼呢?”

“哦……哦哦。”她後知後覺地點頭,馬上問:“方法是什麼?”

淺川啞口無言,笑了笑看著依然有些呆愣的許莫言,說道:“等見到了他們再說吧……”

“哦……好好。”她繼續(xù)點頭,隨著他坐進了車內(nèi),等著車開到達御山中學。

“許……”看著一直在神遊不知道想些什麼的許莫言,淺川輕輕地叫了她一聲,眉頭微微皺起。

“啊……嗯?有事?”許莫言明顯是有些心不在焉,她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著坐在她旁邊的淺川。

“你是不是……”淺川看著許莫言,斟酌了良久,隨後還是覺得忽然地問出來有些不太禮貌,他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沒什麼了……”

“哦……”她應(yīng)道,隨後眼神看向了窗外,飛馳的景色倒退。

你是不是忽然覺得心裡空了下來?因爲聽見了他們即將離開的消息。

淺川很想這麼問她,但最後他還是選擇安靜地抿上脣。

有些事情,不要捅破那層紙更好。這樣他可以當成是什麼都不知道,她也可以當成他什麼都不懂。

………

………

“到了。”許莫言還在出神的時候,淺川輕輕地叫了她一聲:“許?”

“啊……嗯。”她回過頭來點點頭,隨後就徑自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腦袋有點空白,原本就有些秀逗的大腦現(xiàn)在更秀逗了。

淺川真一尷尬地看著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坐位,笑了笑便也下了車門。

所以說許莫言同學你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樣啊喂!

“嗨,淺川君!”剛下了車門,許莫言和淺川真一就同時被遠處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給叫住了。

這個活力的感覺……非一般人所能比擬,這是……

許莫言轉(zhuǎn)頭,赫然看見了一頭紅髮,正極其鮮豔地隨著秋風飄啊飄啊……再看看頭髮的主人,笑得一臉無邪燦爛,正太……

“遠山金太郎?”

許莫言“啊”了一聲,下意識地說道。

淺川笑著應(yīng)了聲,衝著前方的正太揮了揮手。

“啊……淺川君,這位就是你說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淺川面前,遠山小朋友的眼神毫不羞澀(?)地直直看向了許莫言。

許莫言囧……這位小朋友還真是……

淺川笑著點點頭,隨後問道:“白石他們呢?”

“哦,說是看到裡面有很厲害的網(wǎng)球選手,去切磋了。”

“這樣嗎?那你爲什麼又在這裡?”

“還不是他們說要我留下來等你,我纔沒跟著進去的。”遠山小朋友哼了幾聲。

許莫言耳朵敏感地忽然抓住了幾個重點詞。

“裡面有很厲害的網(wǎng)球選手?”她震驚……可不就是幸村少年他們??

“我們快點進去!”她連忙抓住了淺川真一的衣袖,還未等他做出反應(yīng),便硬是拽著他往學校大門內(nèi)走。

淺川真一驚訝地看著拽著他往前走的許莫言,更驚訝的是……這傢伙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大……

他可是足足比她高出了一個頭的男性啊喂……

遠山小朋友莫名其妙地看著前方兩個拽來拽去往前走的人,反應(yīng)過來後也馬上跟了上去,一邊蹦蹦跳跳還一邊在後面喊:“你們等等我啊啊。”

“許……”淺川抓住了拽著他衣袖的手,示意她不要再拽了。而許莫言則是一直死死攥著他的衣角像是在攥著救命稻草一樣,完全沒有鬆手的痕跡。

“許。”他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在緊張什麼?”

腳步一頓,她愣了下來,走路的速度也慢了很多,直到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對啊……我在緊張什麼?”她自言自語了一下,隨後意識過來還緊緊拽著淺川真一的衣袖,立馬放鬆了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抱歉……”

淺川真一微笑,搖了搖頭:“沒什麼。”隨後很自然地抓住了她垂下的手,說道:“走吧……”

許莫言就這樣被他抓著大步向網(wǎng)球場踏去。

一直跟在後面的遠山小朋友看著前方拉拉扯扯還牽來牽去的兩人,嘟嘟囔囔地繼續(xù)跟了上去。

“重色輕友……”

表示遠山小朋友……你這是,吃醋?(喂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和下一章合爲一章的但發(fā)現(xiàn)字數(shù)太多了於是分開……

繼續(xù)微微過渡……下章明天中午發(fā)於是我做到了!!!連續(xù)三天日更!(滾

然後發(fā)現(xiàn)正文要爆字數(shù)了(捂臉

39、三十九:boss是綿羊(喂

“這是……”許莫言站在淺川真一身旁,手還是很自然地被他握著,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網(wǎng)球場內(nèi),一片…………粉紅氣泡漂浮的模樣。

只見網(wǎng)球場三側(cè)都擠滿了一堆堆,沒錯……是“一堆堆”……身著校服,拿著照相機,尖叫著的女高中生們,而她們目前的表情可以籠統(tǒng)地概括爲“眼睛帶著閃閃的星星,兩頰間嬌羞的紅暈飄過,背後氣場宛若幽靈氣壓般強烈地四散在周圍。”

只不過這種幽靈氣壓,顏色不是黑的,是粉紅的……

“這是……什麼情況?”許莫言非常努力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嘴巴張大,下巴幾近脫臼,而眼角眉梢間則隱約可以看見抽搐地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深刻……

我草喲!是天王巨星要駕到了嗎?是布拉德皮特跑日本學校來俘虜一羣羣少女純潔的心了嗎?這是毛狀況?這種粉紅色的詭異氣氛是怎麼一回事?

“大概……是羣受歡迎的男孩被另一羣女孩發(fā)現(xiàn)了的情況吧。”淺川笑了笑,看著一臉囧囧有神模樣的許莫言說道。

“你看前面……”淺川另一隻沒有握著她的手指向了一側(cè)沒有被女孩包圍,還能隱約看到裡面人的模樣的方向。

“是他們在那裡的緣故吧。”

許莫言一定確定以及肯定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是一臉挫敗傻樣的。

完全就是看不到……

因爲她……

太矮了!(捂臉)

淺川一看就知道有一米八的身高當然能夠隱約看到少年們那在少女包圍之下偉岸的身姿,可問題是……許莫言同學她……

一米六不到!

悲催淚奔手捧玻璃心……長得矮又不是她的錯。

“我看不到啦……”許莫言乾巴巴地呵呵笑:“……我們倆稍微有那麼點……身高差距……所以又有了那麼點……視覺空間差距……”

死蠢作者表示,許莫言少女,你確定只是“稍微有那麼點”而已麼?

“抱歉。”淺川真一手摸了摸鼻子,有些笑意從眼睛上閃過。

“我們過去吧。”

“就從網(wǎng)球場正門那裡大喇喇地過去?”她“啊”了一聲,疑惑地問道。

“不可以嗎?”他笑了笑反問。

不是不可以……只是淺川同學你確定我從那一大幫冒著粉紅泡泡而且看上去雖然很傻很單純但極有可能在面對異性的時候展現(xiàn)出強大殺傷力的女學生面前……大喇喇地走到網(wǎng)球少年們身邊去……不會被攻擊成面渣餅?

作者默默表示……上次來這所中學不也是大喇喇地去找那羣少年麼,又沒看你有多少心虛害怕。

喂那不一樣好伐……此刻我身邊不是還站著一個看上去和自己很是親密的大帥哥淺川真一同學麼……女性的強烈嫉妒心所產(chǎn)生的殺傷力是原子彈都難以比擬的!

許莫言眼一翻,默默地朝天無語。

“放心。”淺川真一笑了笑,像是看出了她在顧慮些什麼:“有我在,不用怕。”

這種像是身陷險境,男主角安慰受傷驚恐的女主角說出來的話,還真是……

挺窩心的……

許莫言臉立馬紅了一下……

於是許少女你再次把自己給代入到了狗血八點檔劇場裡去了麼?

“走吧。”淺川微微握緊了她的手,送給她一個甚是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只讓許莫言看得一閃,幾乎閃瞎了自己的眼睛,也讓她再次很後知後覺地忘記了此刻……淺川同學是在牽著她的手走路的。

兩人就這樣並肩走著,只是臉上疑似有朵看不見的“嬌羞”紅暈的許莫言站在身材偉岸的淺川同學身旁,頗爲有種難得出現(xiàn)的……小鳥依人感覺?

“嗯?淺川君?”還沒有走到網(wǎng)球場正中央,有著白色頭髮,手上還綁著繃帶,許莫言頭一次看見的……白石藏之介少年,立馬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

於是隨著這一聲問出,場中央拿著網(wǎng)球拍的少年們同時回頭,視線立刻密集地飛向了淺川真一和許莫言身上。

整個場地原本鬧哄哄的氣氛立刻安靜了下來,同樣充滿著愛意與熱血的少女們的視線也隨著少年而飛向了兩人身上。

淺川真一淡定地笑了笑,點頭應(yīng)道:“嗯。”

整個場內(nèi)的少女們看著這個明媚燦爛的笑容,再看看這位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少年,頓時……眼中的粉紅泡泡更大了。

許莫言:囧……

她可不可以當自己不存在?現(xiàn)在就偷偷溜回去更好點?

“這位是……”忍足謙也不知何時從白石藏之介少年的身後出現(xiàn),他略微好奇地看向本場中央的唯一女性許莫言少女,禮貌地朝著淺川真一詢問道。

“是我們的房東。”在淺川真一回答之前,越前小正太就拉下了帽檐哼哼地迴應(yīng)道。只是那視線隨著帽檐向下而不經(jīng)意之間看到了兩個人牽著的手。

他眼神一寒,嘴角勾起了嘲弄的弧度,只是不能掩蓋眼角眉梢間都是不爽的情緒。

許莫言忽然感覺身後一陣冷風吹過!

這種詭異的感覺好熟悉……她下意思地擡頭向越前小正太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小正太的眼神裡滿是不屑和嘲諷的意味。

她又哪裡惹到這個拽小孩了?

“房東啊?”白石少年滿有深意地摸了摸下巴,眼睛也注意到了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

於是隨著他的一個滿含深意的表情,許莫言感到又是詭異地一陣惡寒!

“喂喂,是淺川君的女朋友嗎?”最後還是終於趕了進來的遠山小朋友一句嘹亮的話問了出來。

氣氛頓時陷入極其詭異的沉默!

許莫言黑線,黑線,繼續(xù)黑線……

“我不是……”她囧著一張臉回答道。

“不是?”白石少年摸了摸下巴,視線向下,許莫言也跟著向下,於是終於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的地方。

囧……淺川同學你的手是什麼時候牽著我的手的?爲神馬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於是她尷尬地立刻甩開了還互相交握在一起的手,淺川真一遲疑了一下,放了開來。

隨後一張英俊的臉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容,直把少女們的眼睛都給閃瞎了。

“現(xiàn)在不是。”他補充道。

哦,四天寶寺的少年們皆是點點頭,說明以後八九不離十就是了……

氣溫忽然下降!一直沒有說話微笑的幸村大美人和不二少年皆是用溫柔的目光看向了許莫言,許莫言立撲!

“噯?”一直沒有開口的芥川慈郎小綿羊睡眼惺忪,他疑惑地開口問道:“許桑不是跡部的女朋友嗎?”

氣溫降至零下!周圍疑似出現(xiàn)結(jié)冰現(xiàn)象!

許莫言內(nèi)牛碗麪了……

所以說,芥川慈郎同學,你果然纔是幕後的腹黑大boss對吧……每次一語命中要害的人都是你,每次讓氣氛瞬間急轉(zhuǎn)直下的也是你……其實你不是喜羊羊,你是披著喜羊羊皮的灰太狼對吧……

冰帝衆(zhòng)一臉狐疑地看著欲哭無淚的許莫言,啊恩……華麗優(yōu)雅的阿土伯桑除外。

“噯?柳的數(shù)據(jù)出錯了?”切原赤也少年一臉驚異地看著許莫言說道:“難道許桑不是我們部長的女朋友嗎?”

=口=……

許莫言表示捂心倒地不起……

立海大的若干人同樣疑惑地看向許莫言和幸村大美人,啊恩……在分析自己數(shù)據(jù)爲何出錯的柳蓮二同學除外。

幸村大美人溫柔地一笑,不語。

手冢冰山帝看著笑容越來越燦爛的不二少年,表示有點頭痛。

其實桃花這種東西,不是越多越好……

要是趕上全開在一起,那就麻煩了……

“我們今天不是來討論這個問題的。”許莫言捂著心臟一臉悲慼,不知道爲什麼,怎麼感覺自己那麼像……水性楊花的人?

她沒有一腳踏幾條船吧?她沒有老牛吃嫩草吧?她沒有上完這個男人的牀又跑去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對吧對吧?

所以這種微妙而詭異的氣氛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遠山小朋友一句話又問了出來。

“……”許莫言被噎到。

所以其實這篇文章它幕後的真正大boss都是一羣看上去很無害的小動物們嗎!(悲憤摔!)

遠山小朋友難道你以爲我跑到這裡來就是拽著一個帥哥來給一羣人看我桃花開得多燦爛的嗎口胡!

許莫言默默無語地看著紅髮小正太,無力感油然而生……

她現(xiàn)在可不可以弱弱地跟作者請辭不要當本文女主角tvt。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淺川看著死目樣的許莫言,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撫,所以擡起頭來對著衆(zhòng)少年笑了笑,說道:“這裡太吵了點。”

少年們皆是看他。

“去校董的會議室如何?”他微笑著提議道,隨後又補充了句:“是關(guān)於讓你們回去的事情。”

“……”少年皆是靜默,像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意思一般,佇立在球場上。

安靜……詭異……

隨後,終於後知後覺明白了淺川真一放出了一個多麼爆炸性的消息後……

“回去的方法????”整齊嘹亮而震驚的聲音猛地傳出,連球場邊少女的尖叫聲都給壓了下去!

少年們下巴幾近脫臼! щщщ ▲тт kān ▲¢〇

“耶?淺川君你找到了?”遠山小朋友興奮著看著淺川真一,淺川笑著點點頭。

“喵?那麼這麼說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ne?”菊丸少年趴在了一臉氣色不佳的越前小正太背上,同樣很高興。

“失策,居然被另一個人先計算出了回去的可行性方法。”乾同學和柳同學鏡片瞬間反光,再次低下頭來在筆記本上快速抄寫。

“……”

唧唧呱呱,呱呱唧唧……很是熱烈興奮的討論氣氛。

只有四個人沒有說話,看著一臉神遊的許莫言,心態(tài)各異。

沒有迴應(yīng),淺川真一拉起了許莫言頹廢的身體,禮貌地點了點頭便大步跨著離開了網(wǎng)球場,向教學樓走去。

少年們終於反應(yīng)過來跟了上去。

只有依然喧鬧的網(wǎng)球場,依然不肯離去的少女們。

餘暉灑下,一個故事即將終結(jié)。

作者有話要說:越寫到結(jié)局的時候就越卡……和上一章本來是連成一章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樣會變成7000字一章,囧……於是分章。

寫太多鬱悶的東西這一章輕鬆一下,然後下一章,哼哼,邪魅一笑……作者表示,五章之內(nèi)不讓他們回去就承認自己是受!

40、四十:這就是瞎掰

“你的意思是……我們是因爲空間形態(tài)受力扭曲而意外來到這裡的?”柳蓮二少年用食指指腹扶了扶自己反光的鏡片,隨後拿著筆非常嚴肅地在筆記本上抄抄寫寫。

“我曾懷疑過這種可能。”乾同學的眼鏡片瞬間反光,差點刺瞎了許莫言的眼睛:“只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所以這種可能性過低。”

“不,不是沒有證據(jù)。”淺川笑了笑,隨後走到了會議桌前,按動了桌上投影儀的開關(guān),瞬間,黑暗的會議室被照上了彩色的燈光,衆(zhòng)人驚訝之際,卻發(fā)現(xiàn)會議桌前空白的牆壁上出現(xiàn)了大片扭曲的圖片,完全看不懂扭曲之下的原物是什麼,顯得詭異。

“許,還記得那塊紫色的石頭嗎?”淺川微笑,忽然開口詢問起了看著扭曲畫面二一臉驚訝外帶迷茫的某個傢伙。

許莫言愣了愣,隨後下意識地點頭回答道:“呃,嗯,記得。”

“它忽然出現(xiàn)在了澤泉美小姐的咖啡廳裡,而且時間跟手冢他們穿越在許家中的時間恰好相隔不遠。”他頓了頓,隨後看了看衆(zhòng)少年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xù)說道:

“許,我記得有一段時間你的手腕曾經(jīng)受過傷?”

“噯?你怎麼知道的?”許莫言很驚訝地看了看淺川,不可思議地反問道。她記得這件事情好像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嗯呵呵……”淺川摸了摸鼻子,略微不好意思地笑道:“就是有一次萊子跟我說過,你手上有很嚴重的傷,她懷疑是你的後母或者某些人虐待你纔會出現(xiàn)的,我有點擔心所以……”

“……”

許莫言腦子頓時回想起了越前小正太他們穿越過來的隔天,被不二週助發(fā)現(xiàn)傷口上藥後偶然開起的一個冷笑話……

囧……萊子同學你的情商是不是成負值的?我說是被別人欺負的你居然還真信了……信了就算了,居然還跑到你哥哥跟前打小報告?

你是瓊瑤劇裡面專門幫助弱小善良小白花伸張正義的仙子型女配嗎?

就算是這樣……你未免也太……善良純真了吧。

要知道,這個作者寫的不是瓊瑤劇,是偏離正常人思維的吐槽劇啊掩面……

“難道……”她囧著一張不能再囧的臉看著淺川問道:“難道因爲萊子跟你說了這些,所以你就利用你的身家背景把我受傷的原因給查了個徹底?”

“抱歉……”他繼續(xù)摸了摸鼻子,略有歉意地說道。

“……”

這該死的有錢人!這該死的資本家!這萬惡的資本主義階級!

她恨這個沒有人權(quán)沒有隱私?jīng)]有自由的社會!

“許桑的傷和我們穿越有什麼關(guān)係嗎?”正當許莫言默默地咬著獠牙詛咒這個由富人支配的世界時,遠山小朋友疑惑著一張臉問出了少年們都覺得奇怪的問題。

“是扭傷。”淺川轉(zhuǎn)過頭來笑著看前方的少年們:“許的傷是扭傷,她不愛運動,不可能是因爲運動而受的傷,也不可能是因爲搬運所受的傷,據(jù)我所知許來到日本後並沒有做任何會過多耗損體力的事情。”

許莫言瞬間被戳中痛點!!

“……”淚流滿面默默無語哀怨地看著依然在說著話的淺川同學。當然,少年們沒有注意到此刻她頗有種“被人一語命中要害而麪皮盡失羞愧到無地自容”的表情。

“你們看,這副空間圖。”他轉(zhuǎn)過身來,修長的手指點向了那副扭曲的空間,雖然略顯詭異,但仔細看下卻仍然可以發(fā)現(xiàn),它條理分明。

“這副空間圖繪製成扭曲狀態(tài),是在基於霍金先生的量子理論學的基礎(chǔ)上繪製出來的。空間因爲遭受到了膨脹的力量而扭曲,繼而發(fā)生了形變。”此刻的淺川真一就像是個大學物理教授一樣,點著上面許莫言根本就看不懂的空間圖一字一句地解釋道。

許莫言悲催地表示……身爲經(jīng)濟部學生的她,完全……聽不懂。

綿羊小豬等若干可愛的動物同樣睜著迷茫的眼睛表示……看不懂。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幸村微微蹙眉,但是眼角眉梢中依然透著柔和的笑意,似乎是在思考:“是說……在這個時空中,存在有的不同世界,因爲空間的阻隔而人們沒能彼此發(fā)覺,直到某一個時間,空間體受到力的作用膨脹扭曲而導致出現(xiàn)了書上常說的‘空間裂縫’,最終讓平行的兩個世界連接在了一起嗎?”

……完全……不懂……

一臉迷茫的許莫言和同樣一臉迷茫的小動物們……

“裂縫參差不齊,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是呈直線排布,從許的家中,到澤泉美小姐的咖啡廳,再到淺川宅中的後花園,如果用地圖畫出地點,都是可以用直線連接起來。”淺川點頭,再次解釋道。

“所以,許手上的扭傷是由於剛好在家中受到了空間變異的壓力?”不二問出了重點,他冰藍色的眼眸乍現(xiàn),視線耐人尋味地看向了一臉迷茫非常羞愧的許莫言。

許莫言囧……

她的確是那時候手忽然出現(xiàn)了紅腫滲血的現(xiàn)象,不止是手腕,包括身上的各個關(guān)節(jié)都有不大不小的壓傷,但那難道不是因爲從來沒有運動過的身體忽然要搬一大堆傢俱到房中才會拉傷的嗎?

這個理由好囧好囧……

“京都大賽的那場地震,很有可能就是變異後空間忽然膨脹,地表難以接受過大的壓力才產(chǎn)生的。”

“這麼說來……”柳蓮二同學的鏡片再次反光!“我們掉落的時間不一致的原因,是因爲空間與空間相連的時間產(chǎn)生了差異,就如同空間裂縫分佈不均勻一樣?”

“百分之七十九的可能性。”乾的鏡片同樣一閃,立刻接口道。

還是……聽不懂……

許莫言默默地擦著汗……對於自己的智商和理解能力還比不上幾個高中生,感到了由衷地羞愧……

“那爲什麼只有……”她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問題,疑惑地朝著淺川的方向看去,問道:“只有……嗯……只有冰帝,立海大,青學和四天寶寺的人過來?”

她若是沒有記錯,不二曾經(jīng)跟她說過當時京都大賽有不下千人在,更重要的是……他們距離相隔很遠。

“同一個地段的分裂。”淺川說道,看到許莫言那滿臉迷茫又羞愧的表情,覺得她傻得挺……可愛的。

“你的意思是,當時我們四個球隊都同處於京都大賽的同一個曠地上,而那個曠地剛好是空間分裂的地點?”這次是華麗優(yōu)雅的跡部大爺接口。

許莫言即刻捂心……連跡部大爺都理解過來了爲毛她還啥都不懂。

“解釋可行性是百分之八十七。”回答的是柳蓮二。

“那麼綜合以上的數(shù)據(jù)是……我們想要回去的方法是等待下一次空間的膨脹,產(chǎn)生時空連接?”乾遲疑了一下,最後選擇了疑問句。

“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下一次的空間連接是什麼時候。”柳蓮二少年合上筆記本,蓋棺定論。

氣氛剎那間陷入死寂……

“ne???”一直都沒有聽明白這羣天才在說什麼的菊丸少年終於聽明白了最後一句話:

“你們是說你們弄清楚了我們來這裡的原理ne?但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是嗎喵????”

“噯……”快要睡過去的芥川慈郎少年也被驚了一下:“你們說了這麼多……”

“結(jié)果到最後全部是廢話??”切原赤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接口道。

“……”回答問題的少年們臉上赤橙黃綠青藍紫……

“那我們站在這裡崇拜地看著你們解釋是在幹嘛啊!!!”遠山小朋友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

這種情況算毛?猶如上帝視角般解釋了一切科學原理最後卻連最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

—這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有辦法吧?”白石藏之介看著一臉淡定的淺川君,雖然說不上對這個傢伙完全瞭解,但是從表情當中也可以猜得七七八八:“既然淺川君能夠讓我們都呆在這裡,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了其他方法,是嗎?”

淺川君一笑,對著白石點了點頭。

於是,這種表情在許莫言看來不知爲啥忽然有種紅果果奸【河蟹】情的感覺!

“這要謝謝許。”他轉(zhuǎn)頭看向正在研究他和白石表情的許莫言,許傻子一愣,又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如果推算正確,今年是太陽黑子活動增強的一年,如果太陽活動的年份出現(xiàn)月食,即是當太陽,月球與地球連成一條直線的時候,太陽拋射出來的高能帶電離子流會產(chǎn)生足夠的壓力讓原本開裂的空間再次打開。那個時候,只要找到扭曲變形的空間地點,你們就能回去。”

“……”一臉深思的天才球員以及一臉迷茫的……小動物們和許傻子……

看著一臉囧囧有神啥都沒聽懂的傢伙們,不二很好心地解釋道:

“就是說只要出現(xiàn)了月食,我們就能回去了,呵呵……”

小動物們恍然大悟點點頭,雖然聽不懂這羣天才在說些什麼,但有一句他們是聽懂了“能回去了哦也~!~~~”

許莫言默默表示……作者很能zhuangbility!

“什麼時候出現(xiàn)月全食?”丸井少年立刻問出了核心問題。

乾立刻在筆記本上劃下了重點句子,計算後回答道:“百分之六十七的可能是……”

“四天之後。”柳蓮二扶了扶自己的眼睛,開口接道。

“……”

一陣沉默……

隨後…………

“咦?啊??我們四天後就能回去了?”率先反應(yīng)過來的切原赤也少年驚訝道。

“而且,回去的時間,如果計算準確,你們可以回到穿越之前的那個時刻。”淺川笑了笑,看著有些躁動的少年繼續(xù)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一直未開口冷著臉聽他們說話的手冢冰山帝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些鬆動:“我們消失的時間會不存在?”

“啊?”許莫言傻了一下,於是很小白花地舉手問道:“意思就是說他們什麼時候穿回來,穿回去的時間也會是在那個時候?等於在這裡過的時間在那裡是爲零的?”

“許,你很聰明。”淺川微笑點了點頭。

汗……淺川同學你這樣誇獎我會讓我覺得你是在變相說我很白癡的……(表示許同學你什麼時候聰明過?)

“哦!感謝上帝!終於可以回去了!”滿是熱淚盈眶的小春。

“喵我好想立刻回答媽媽的身邊ne!!!”同樣很興奮的菊丸。

“異世界之旅終於完結(jié)了!”切原少年長舒了一口氣。

唧唧呱呱呱呱唧唧喳喳……一陣喧雜和**。

“ne。”忍足侑士笑得一臉曖昧地看著華麗優(yōu)雅的跡部大爺,用手肘碰了碰他,低沉磁性地聲音問道:“要不要帶許小姐一起回去?”

“侑士你可以更不華麗一點麼?”跡部大爺嘴角一抽,默默遠離了他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哦呀?和許小姐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不給她一個交代就回去,這樣好嗎?”忍足少年笑得一臉揶揄,“華麗的跡部先生,做出這種讓女孩傷心的事情可不好喲。”

“本大爺跟你說過多少遍那是一個很不華麗的誤會了?”跡部額頭上青筋暴起。

就快回去了最好跟這個許小姐保持一定的距離,否則到時候又產(chǎn)生什麼誤會,他會很不華麗地後悔來這個地方的。

“喔唷……”忍足繼續(xù)揶揄地笑著看著跡部大爺,一臉“你解釋吧解釋吧,解釋就是掩飾看到時候你回去的時候許小姐會不會放過你”。

“……”

跡部大爺表示很想把忍足少年ko掉!

看著喧鬧的少年,許莫言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總覺得還有點什麼地方說不通?

她的視線看向了一臉微笑地聽著自家部員說話的幸村大美人,很好,他似乎也很高興,廢話……就算覺得這裡有自己牽掛的人,但能回去見到自己的親人當然是更重要的。

嘶……不對勁在哪裡呢?許莫言皺了皺眉頭,青學,冰帝,立海大,四天寶寺……

“你在想什麼?”淺川真一忽然靠近了她低下了頭問道。

她很誠實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很糊塗:“不太知道,但就是覺得還有點什麼解釋不通?”

“是不是……”他一頓,隨後輕輕笑道:“網(wǎng)球公主?”

“……”

轟隆————————一道雷電即刻閃過!

果然……本文最大雷點!

“不知道。”淺川笑,看到許莫言一副被雷劈成焦炭的模樣,伸出纖細的手輕輕順了順她很不華麗被雷劈地焦了翹起來的頭髮。

“這個,還是一個謎。”他綻放出了一個英俊迷人的笑容,在許莫言徹底被美色迷惑之前,他說出了本文最意味深長也最難懂的一句話:

“大概……是某個我們所不知道的人一時興起創(chuàng)造出來的東西。”

“……”

上帝?耶穌?聖母瑪利亞?還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

許莫言嘴角抽搐地想。

某個遠在天邊的人邪魅一笑,哼哼……

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錯我在裝b……而且很裝……上面的那些看上去很深奧很難懂的東西我只能說……姑娘們,仔細看兩三遍就懂了,如果還不懂其實我只想說“糾結(jié)我很久的穿越來的原因就是時空它裂縫了只不過這個裂縫很小白的沒有了啥神啊啥掌門人出現(xiàn)”……

我很裝b地說這一章是我查了偉大的物理學家霍金大神和……高一的地理課本而糾結(jié)了接近四個小時在凌晨兩點寫出來的麼……雖然很扯……但……感謝霍金大神!感謝地理課本雖然我地理很廢科學更廢但好歹是讓我給掰出來了嗯哼……它有bug,所以學物理的姑娘不要一臉嚴肅地跑到我跟前說“量子物理學是xx”而你的“空間變異還要加上xx”另外還需要“xx壓力”這種讓我會倒地而亡的話……

網(wǎng)球公主的秘密你知道否?作者曾經(jīng)在蘿莉時代寫過公主系列的瑪麗蘇文哦所以本文的公主其實是對我蘿莉時代的滿滿吐槽……雖然到最後它莫名其妙地成了本文的一大亮點以及作者死也過不去的梗=_,=。

購買謹慎!雖然在作者有話說裡說這句根本就是廢話!但是如果有姑娘因爲本章的太zhuangbility而鄙視我的話……我會羞愧悲憤的(捂臉

41、四十一:知心姐姐

許莫言和同居的三個少年一起回到了家中,已經(jīng)是夜晚九點多鐘。

“你們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做?”她徑自走到了冰箱前,隨後打開了冰箱門翻看裡面還有什麼東西是能吃的。

“還有點土豆和凍魚,今天晚上吃簡單點好不?”沒有等到少年們的回答,她拿出了冰箱裡的食物徑自放到了冰箱裡。

“我?guī)湍惆伞!毙掖迦崛嵋恍Γ豢上н@傾國傾城的笑容正好是在許莫言轉(zhuǎn)身的時候綻放的,所以許少女沒有再次被萌到噴鼻血。

“嗯……不用啦。”她朝後揮揮手:“飯我來煮,半個小時就好。你們明天還要上學,四天後就能回去了,時間有點緊,你們先行李之類的收拾一下,到時候纔沒有那麼匆忙。”

“能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的?”越前龍馬“嘁”了一聲,頗爲不耐煩地迴應(yīng)道。

噯?許莫言頓了頓。

好像的確是沒什麼東西需要收拾的……

她眨眨眼睛,仔細想了想,他們來到這個世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以外,什麼都沒有。

好像……這個世界所有用的東西都是她親力親爲像個保姆一樣自己弄來的。

噯……忽然有種唏噓的感覺。

原來她也是很能照顧人的。

“那你們覺得有什麼有意義的東西,收拾一下帶回去,當個紀念也好啊。”她麻利地拿起了刀,切起了土豆片來,還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聞言,三個少年的眼神都下意識地看向了許少女的後背。

呃嗯?想要帶回去的,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嗎?

活人可不可以?

“……”

大約是察覺到了身後意味深長的視線,外加少年們詭異的想法,許莫言全身都不自覺地抖了抖……

東京的天氣最近是……越來越冷了嗎?

真是……好寒冷好寒冷,寒冷到讓人後背都會流出冷汗的感覺……

“那個……”她吞了吞口水,把切好的土豆片放在盤子裡,打開了爐子的火,隨後有些心虛地說道:“奇奇怪怪的東西就不要帶回去了,要是嚇到別人就不好了……”

奇奇怪怪的東西?三個少年聞言眼神又是朝她後背聚集起來。

她算是奇奇怪怪的東西嗎?

又是一陣冷汗!許莫言忽然感覺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有點任人宰割的杯具感。

最近是不是快要下雪了?

這種由後背直躥到胸口的寒冷感是……怎麼回事?

她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立刻對上了三個少年還沒來得及撤開的視線。

一室尷尬……

“你們不要老這樣盯著我看好不好……”她窘迫了,在將近二十年的人生生涯中頭一次臉紅了,這種被人像是“紅果果”的眼神盯著的感覺,真的是讓她無福消受,尤其是這種眼神的主人還是三個多看幾眼就會讓她等花癡鼻血猶如亞馬遜河流奔涌不絕的美少年。

“你們都沒事做的嗎?”她很想捂臉這麼問,但是捂臉這種動作太沒出息了,所以許少女只好頂著一張“嬌羞地紅了”的臉問這三位少年。

所以還是那句話……作者你是不是對嬌羞這個詞情有獨鍾?

“有什麼事可以做?”未等其他兩位學長回答,越前龍馬又是不屑地一哼,看著許莫言的表情就宛如在看一個花癡一樣。

臉紅什麼紅?有什麼好紅的?被其他人盯一下就覺得害羞?她以爲自己是少女漫裡的女主角,要純情一下才行?這種表情讓人看了感覺真是不爽到了極點。

還有,什麼叫“沒事做”?不是問了她要不要到廚房幫忙嗎?那麼急忙地趕著他去收拾行李,她是很希望他現(xiàn)在馬上就滾開消失在她眼前?

“呃……”看著黑了臉氣色不佳的越前小正太,許莫言努力回憶了一下……又是什麼時候惹到他了?

“可我煮飯你們在後面就這樣站著,我覺得很……詭異啊。”她囧著一張臉解釋道。

“呵呵……”不二笑了,看著囧囧有神的許莫言,又看了眼臉色不佳的越前學弟,打破尷尬道:“我去看看有什麼‘值得紀念’的東西是需要帶走的,你們先慢慢聊。”

說完,衝著許莫言綻放了一個猶如百合花般聖潔美麗的微笑,一時間,竟讓許少女產(chǎn)生了一種聖女降臨人間的錯覺!

嘎……不二,你和幸村一樣,都是聖女投錯了擡才產(chǎn)生出來的吧……

幸村看著不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而越前小正太依然是站著不動的樣子,他意味深長地一笑,走到依然還被不二的聖女微笑閃到回不過神來的許莫言,看著這個還在回味著美色的傢伙,低下頭輕輕地說道:

“我想帶走的東西,很有紀念價值,可是又不敢?guī)ё撸觞N辦?”

“啊?”許莫言愣了愣,下意識地問道:“有什麼東西是不敢?guī)ё叩膯幔俊?

“如果是我家的東西你說一聲,隨便拿無所謂的哈。”

如果是學校的或者是咖啡廳裡的,跟淺川和阿美交流一下應(yīng)該也不是問題。

不過如果是陌生人的東西,這個就麻煩了點……

“嗯,不敢?guī)ё摺!毙掖鍦責岬臍庀⑤p輕吹在了許少女的耳垂邊,讓許少女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一下……色【河蟹】誘……幸村同學,你這是在紅果果的色【河蟹】誘……

“呼……”她老臉又忍不住紅了一下:“那有什麼需要我?guī)兔Φ模炕蛟S我可以幫你弄到?”

“嗯……你弄不到。”幸村柔柔一笑,許莫言的角度看不到,但是直覺之下她依然血液沸騰!捂臉……太餐具了……美色太誤人了。

“如果我說……”幸村看著臉“騰”地紅了的許莫言,紅脣輕啓,美色-誘人。

“我想帶走你,該怎樣做呢?”

噗————

轟隆————

許莫言腦中閃電飛過!一片白光!眼前中再次出現(xiàn)了聖母瑪利亞高貴聖潔的身影!“歡樂女神聖潔美麗燦爛光芒照大地”的背景音樂在幸村少年第一次出現(xiàn)後再次響起!

她大腦已經(jīng)當機了請徹底無視她!

他說了,他說了!他說了無數(shù)少女都會爲之血液倒流血脈沸騰的話!正如此刻許少女的臉爆紅了一樣!

其實這應(yīng)該是很唯美很動人很悽慘很讓人玻璃心碎的一幕。

但是許莫言不是正常女主,也不是瓊瑤女主,所以她只能做出了無數(shù)少女都會做的一件事……

即刻咧嘴傻笑……

“不能怎樣做……”她繼續(xù)咧嘴傻笑,雖然這種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或許會歸類爲‘明知不可能所以擺出的一副強顏歡笑’,或者文藝青年可以說成是‘她微笑的表面之下隱藏著的是一顆傷痕累累不能觸痛的心’,但實際上只有許莫言自己才知道……她是真的……被幸村少年的這句話給萌煞到了!咳咳……當然,她也沒忘記自己和少年之間隔著的距離。可是……

這句話說明她也是被人放在心上的!

她也是被少年所默默喜歡著的!

“你知道我不會跟你們走的。”許莫言摸了摸鼻子,擺正好自己快要扭曲的臉容,用一副很認真地表情說道:

“這種事情你該比我更清楚纔是。”

“呵呵,我知道。”幸村輕輕一笑,看著努力擺出嚴肅表情的許莫言,覺得這個模樣的她不僅僅不嚴肅,而且還挺……白目的。

“所以說不敢?guī)ё甙 !彼逼鹆搜鼇恚瑳]有在俯身到許莫言身邊,因爲他已經(jīng)可以感覺到有個小鬼的視線雖然很不甘願,但是一直頗爲不爽地落在了他身上。

“我開個玩笑而已,想看看你的反應(yīng)。還好……意料之中。”他微笑,視線也看向了越前小正太,正太一愣,隨即彆扭地別過臉去不看他。

“其實我只是想跟許說,有個小鬼的心理問題看來需要你這個知心大姐姐疏導一下了。”他轉(zhuǎn)頭看向許莫言,許莫言也一愣,看向他,不明所以。幸村笑,眼神示意向了別過臉去沒看他們的小正太。

“你不覺得……你最近忽略了那個孩子太久了嗎?”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不要在回去之前給小孩留下不好的印象,嗯呵呵……我先去整理‘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了。”

許莫言囧了一下……這是幸村少年第一次形容越前小正太是“小孩”,總感覺有什麼詭異存在。

擡頭看了眼已經(jīng)走到了客廳裡,拿起芬達漫不經(jīng)心喝著的小正太,她暗自反省了一下……唔,最近事太多的確忽視了青少年的教育問題,尤其是心靈教育問題,對於這個還是十五歲的小正太來說,肯定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默默蹲牆角……她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知心大姐姐。

“咳咳,越前啊……”反省完畢,她一臉諂媚的表情靠近了正在喝芬達看電視的小正太。

“……”喝著芬達的正太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學弟啊……”她又諂媚地叫喚了他一聲,而後身體靠近他,靠近他……

“……”他不應(yīng),嘴角又抽搐了一下。

“最近知心大姐姐……啊呸,不對……是許姐姐沒能照顧好你。”她尋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靠得小正太很近,很滿意,隨後又諂媚地說道:“如果有什麼事情讓你心裡留下了陰影,一定要跟許姐姐說呀……”

許……姐姐?

越前小正太的臉上出現(xiàn)了密集的黑線,後腦勺無數(shù)冷汗滴下,嘴角抽搐,而且有越來越擴大的趨勢。

“你什麼時候成許姐姐了?”冷冷的話響起,小正太青著一張臉看著許莫言。

“噯?”許莫言囧,難道在小正太的心裡,她連個“姐姐”都算不上嗎?

“我有說過你是‘許姐姐’麼?”又是冷冷的一句話,小正太嘴角似笑非笑。

“……”許莫言捂著心倒地不起……太傷人自尊了……居然從來沒把她當姐姐看過……

“喂……我好歹大你四歲……”她默默說道。

“你不是也大不二學長他們一歲嗎?”越前冷冷地說道:“你有讓他們叫過你‘許姐姐’?”

“……”越前小正太你在糾結(jié)什麼?四歲和一歲是不同概念,你有聽過三歲一代溝這個俗語嗎?難道說我和你已經(jīng)有代溝了,所以認知上出現(xiàn)了難以理解的差異?

“咳咳……你不把我當姐姐就算了……”她擦了擦冷汗,隨後一臉討好地看著表情很冷的正太,繼續(xù)說道:“最近有發(fā)生什麼事情嗎?需要我來幫忙不?可以開導一下你,鼓勵一下你,安慰一下你喲……”

越前龍馬看著眼前這個誓死要把“知心大姐姐”這個角色扮演下去的許莫言,忍住了暴走的衝動。

他閉上眼睛,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後拿起芬達便悶悶喝了起來,不打算理她。

許莫言看著一臉悶騷模樣的越前正太,眨了眨眼,隨後恍然大悟!

她立刻拍了拍他肩膀,非常語重心長地說道:

“越前學弟,你是不是情竇初開啦?”

“噗————”

越前正太一口芬達噴了出來!

“咳咳……”被噎到了……

許莫言“=口=”的表情看著一臉失態(tài)的越前。

死小鬼……被我說中心事反應(yīng)也不要這麼大好伐……等下地板你來擦!

“喂喂我說……”

越前正太沒有看這個傢伙,直接站了起來到廚房裡拿了抹布,回來就悶頭擦起了地板。

咳咳……越前同學,你跟她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越前學弟?”她又試著叫喚了一次正在默默擦地板不說話的正太:“就算被說中心事也不用不好意思啦……”

“……”

“哎喲,年輕人的愛情不就是這麼回事喲……”

“……”

“我是過來人,明白的明白的哈,你也用不著這麼害羞。”

“……”你哪隻眼睛看他害羞了?

“哎呀……說起來……”許莫言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正太,終於瞭解了此刻正太欲說難言的意思:“難道是因爲學弟你馬上就要回去了,要和那個小女生分別了所以才鬱鬱寡歡的?”

“……”

神啊!請求你一道雷劈死這個傢伙吧!

“噯……這可有點難辦。”許莫言摸了摸下巴很嚴肅地想了想:“要不,問問那女生的意思?”

“……”

忍無可忍!越前小學弟猛地站了起來,手裡拿著抹布,琥珀色的眼睛憤恨地看著許莫言。

許莫言被那眼神一嚇,馬上就閉嘴了!

她在當知心大姐姐也錯了?

“你真羅嗦!”越前的嘴脣抿了許久,良久才帶著怒氣地吼了一句。

“……”orz……傷自尊了……

看著許莫言扁起嘴一臉委屈,越前壓下了想繼續(xù)吼她的衝動,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大步踏著,將抹布放回到廚房裡,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許莫言捂心看著他……

這種忽然而來的怒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喂……她的知心大姐姐要怎麼當下去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靠之~原本打算週五發(fā)的文章爲毛我會設(shè)定錯時間週四就發(fā)了==

進度可喜,嘿嘿,國慶之前正文完結(jié)應(yīng)該不是問題

42、四十二:遠目,該回去了

“啊?去確定……具體地點?”許莫言咬著一塊麪包,揉了揉還睜不開的眼睛,拿著手機含糊不清地問道。

這是他們距離他們有機會離開這裡的倒數(shù)第三天,一個陰暗的週二早晨。少年去上學了,而她依然還穿著睡衣咬著麪包漫不經(jīng)心地等到八點半再去學校。

“嗯,萊子等一下會接你來我家。”手機裡傳來了淺川真一好聽的男音,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樣陰暗的天氣裡聽起來格外地曖昧。

“萊子也要一起去嗎?”她吞下了差點噎住她的大塊麪包,右手使勁地捶了捶自己的前胸,盡力讓自己不怎麼優(yōu)雅的咳嗽聲不要衝破喉嚨。

“難道她也知道了這個事情?”

“不,她不知道。”淺川笑了笑,解釋道:“我跟她說和你約好了今天在家裡見面,順便讓她給你請假。”

“……這樣好嗎?”

“嗯……還好吧,她似乎挺高興的。”淺川真一又是一笑,性感的嗓音差點讓許莫言的口水不自覺地飛流直下三千尺……

“可能她很快就到了,你準備一下。”

“好。”她吸了吸自己的口水,應(yīng)了聲掛上了電話。

隨後臉色陰暗地蹲在牆角畫圈圈……好吧,又要她來幫忙,她真是個保姆命……

“叮咚,叮咚”還在暗自哀怨之際,門鈴響了起來。

“許,是我喲!”伴隨著門鈴聲的,是淺川萊子同學充滿活力興高采烈的聲音。

萊子同學你上輩子的上輩子是曹操吧……又一次的說曹操曹操就到=_,=。

許莫言睡眼惺忪地打開了門,看見一身粉色連衣裙的淺川萊子同學紅光滿面,那愉悅開心的表情,讓原本就睜不開眼睛的許莫言徹底瞎了……

“萊子……你好有精神。”她幹呵呵地笑著,讓淺川萊子進了屋。

“許,你怎麼還穿著睡衣?”淺川萊子在注意到許莫言一副困得要死的表情以及一身皺巴巴的睡裙的時候,臉立刻拉了下來。

“不是說今天要跟我哥約會,還特地要我來接你幫你請假的嗎?”

“啊……哦……我,我現(xiàn)在纔想起來嘛……”她繼續(xù)幹巴巴地笑,她也是“剛剛纔知道自己要和淺川真一同學約會的”好伐……

“你這樣太沒有誠意了!”她繼續(xù)拉下一張臉:“枉費我哥哥對你那麼好。”

“……”對我……“那麼好?”

“……對不起。”她聳拉著一張臉道歉,她倆現(xiàn)在的話題是負心女與癡情漢不得不說的故事……麼?

“快,快去換件漂亮點的裙子。”淺川萊子立刻用手推著她的背往臥室裡走:“要漂亮點的,有氣質(zhì)的!”

“嘭”,臥室門被淺川萊子大力關(guān)上了。

看一眼被關(guān)緊的門,沉默……

再看一看被關(guān)緊的門,繼續(xù)沉默……

她只是想說……再怎麼漂亮再怎麼有氣質(zhì)的衣服她穿上了,也跟平民裝無異……

默默黑線嘆了口氣,她打開衣櫃,直接跳過了她大姐給她買的花花綠綠的裙子,挑了件厚外套和牛仔褲就穿了上去。

等穿好衣服打開門的時候,迎面就碰上了淺川萊子同學一臉期待的表情。

“咦……?”萊子同學看到她的穿著後瞬間垮臉。

“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簡潔而且很大方,挺不錯的呀。

“你不乖。”萊子同學陰森森地看了許莫言一眼,許莫言雞皮疙瘩頓時跳起了舞來。

“……哈?啊啊啊!!萊子你幹嘛!!!”疑問詞隨後是一連串驚歎詞,還沒等許莫言表示自己的衣著觀念是簡約大方,她就被一臉陰森森笑著的淺川萊子給抓住,使勁地往臥室裡面拖。

而後,門再次被萊子同學“嘭”地關(guān)上了。

“萊子同學!你不要脫我衣服啊啊啊!”

“喂喂我的褲子!!快住手啊!”

“嘿嘿……許你私藏了很多漂亮衣服嘛……”

“喂那不是……哎呀!住手!”

“嘿嘿……許你皮膚好嫩喲……”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謎之音。

“胸部也好大嘿嘿嘿嘿……”

“快住手!萊子同學我們這樣太奇怪了!哎呀……”

於是,臥室裡傳出了陣陣極其和諧的,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聲音,還伴隨著衣服“卡啦”的撕裂聲,女性的淫【河蟹】笑(啥?),作者終於捂臉表示……這真的不是百合文呀!

“嘭!”,正當臥室裡傳出更惹人遐想的聲音之際,門打開了。

淺川萊子一臉幸福滿足的表情,像是幹完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一樣,嘿嘿笑著走出了房門,隨後瞇著眼睛對裡面遲遲不肯出來的傢伙說道:

“許,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喲。”

許莫言捂臉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身上穿著白色毛茸茸的連衣裙。

簡直是——太?丟?臉?了?!!

她居然被淺川萊子這個腐女給上下其手了一番!

這活脫脫一出百合劇到底是怎麼出現(xiàn)的!她強悍到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跑到哪裡去了?(姑娘你有這氣質(zhì)?)

“走啦……”淺川很是滿意許莫言此刻‘小鳥依人’的模樣,拉起她的手就往大門走:“我們倆都是女生,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害羞你妹!

許莫言幽幽地嘆了口氣,任由這個彪悍的傢伙拉走,內(nèi)心感嘆……幸好這廝喜歡的是耽美,不是百合……否則她的貞操……哎!

…………

坐上車,許莫言看著一臉興奮的淺川萊子,想了想,終於很好奇地問道:

“萊子,爲什麼你對我和你哥哥那麼熱心?”

“啊?”淺川萊子轉(zhuǎn)過頭來,看見許莫言滿是奇怪的表情,她嘿嘿一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你猜?”

那啥……這話聽著……真耳熟?

“猜不了。”她嘴角一抽,老實地回答道。

“哎呀……笨。”

“……”喂萊子同學你……

“因爲我哥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呀。”她笑瞇瞇地回答道:“與其讓其她殘次品糾纏上我英俊瀟灑帥氣的哥哥,不如讓你和我哥哥在一起,當妹妹的也比較放心一點呀。”

難道萊子同學……就你腐女的身份,你就從來沒想過給你哥哥找一個男的?(喂

“殘次品?”她下意識重複,隨後問:“以前和你哥哥在一起的都是你不喜歡的女生嗎?”

“何止是不喜歡。”萊子無奈地嘆了口氣:“簡直就是一羣讓人看了就會覺得玻璃心破碎的女生。”

許莫言表示……萊子同學,等你和她接觸多了,你會發(fā)現(xiàn),她會讓你的玻璃心更碎,真的……

“不談她們了哈。”萊子笑瞇瞇地看著一臉囧樣的許莫言,問道:“怎麼會突然決定跟我哥交往了?”

“……”只是赴個約而已,就被……當成和你哥交往了?萊子同學,你的思想太讓人掩面了!

“啊恩大概就是……迫於你的(淫)威……”她小小聲心虛地說了句。

“啊哈?”

“其實是因爲我跟你哥有正事要談啦……”

“什麼事?”腦袋裡自動腦補成嘿咻嘿咻的18n畫面,曖昧笑……

“嗯……就是……”許莫言思索良久,隨後找了一個不太離譜的理由:“就是那羣偷渡而來的少年啊,淺川同學大概可以送他們回去了,身爲他們的親戚,我和他商量一下怎麼送回去的事情……”

“咦??”

淺川萊子一臉可惜地看著許莫言:“他們要回去了?好捨不得哦……”

“嗯?”萊子同學難道你也對他們產(chǎn)生感情了?

“我還打算讓他們一起去參加同人展呢……連服裝都開始設(shè)計了……”

“……”

萊子你純粹就是因爲少了他們沒了yy和腐的對象纔不捨得的吧!(摔

“其實萊子啊……”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道:“你就真的不覺得他們很眼熟嗎?”

“眼熟?”萊子疑惑地看了一下她,隨後說道:“長得美型的少年個人感覺都挺眼熟的呀……”

“……你當我什麼都沒問好了。”許斐剛先生,你杯具了……

……

有一言沒一言地搭話之際,車子很快就到達了淺川的住宅。

住宅奢侈糜爛豪華等情形一筆帶過……

房內(nèi)裝飾很好很強大於是繼續(xù)一筆帶過……

“許,你來了?”看著一臉羨慕嫉妒恨表情的許莫言,早已經(jīng)站在了客廳前的淺川真一露出了一個笑容,那英俊帥氣的臉頰,那一身雪白的休閒裝,那修長高大地讓無數(shù)少女口水直流的身材板,許莫言覺得自己要瞎掉了……

“嗯……”她應(yīng)了聲,隨後就被淺川萊子曖昧地笑著一把推向了淺川真一的懷抱。

許莫言囧……

“嘿嘿,兩個人真是心有靈犀,連衣服都是一樣的,情侶裝,情侶裝啊……”淺川萊子曖昧地笑著說道:“那我去上學啦,許你住下來也沒關(guān)係的,假我會幫你請哈。”

“……”

“兩位玩得盡興喲!”

淺川萊子拋給她哥哥一個曖昧的笑容,便轉(zhuǎn)身以光速消失在這座大宅裡!

“……”所以其實,萊子同學,你究竟是安得什麼心啊!(摔

“抱歉。”淺川真一歉意地對她說了句。

“咳咳,沒事。”許莫言尷尬地推開了他的懷抱,被淺川萊子吃過一次豆腐之後,又被她大哥給抱住了,她真是……豔福不淺。

“說正事。”她抓了抓披散開來的長髮,淺川真一這才意識到這廝今天被好好地打扮了一番,不過看樣子大概也猜得出……是誰的傑作。不過……

雖然她平時看上去不算很漂亮,但其實……打扮一下也很不錯。

“找到地點了嗎?”她問。

被這句話問回了神,淺川真一摸了摸鼻子,笑道:“可能找到了,但是還需要你跟我一起去確認一下,紫石帶了嗎?”

“嗯,帶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石頭,遞給了淺川真一:“其實這玩意是啥來著?”

“另一個世界的隕石。”他簡短地回答:“月食的當天晚上,空間裂縫可能會不穩(wěn)定,高速帶電粒子的能力會減弱,隕石含有的某些化學成分我無法測出,但如果不出意外,它可以在粒子的作用下產(chǎn)生巨大能量,撐開裂縫。”

完全……聽不懂……

許莫言捂臉很悲催……

“嗯……你只要知道它有能量讓他們回去就好。”看出了許莫言的囧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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