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跡部的比賽
昨天和跡部約定我自然記得,那群母貓自然也記得。所以為了安靜地比賽,我選擇了等人少的時候再去。
一只手插入冰帝男校服口袋里,低著頭走進網球部,嘴角微微上揚一個邪惡的小弧度。
跡部驕傲地仰起頭,兩邊的頭發斜動,“小子,你終于來啦,本大爺還以為你怕了呢!”
我抬頭將壓得很低的帽檐整理好,直接無視他的挑釁:“開始吧。”
淡黃色的小球在跡部的手上一下一上,地面崩發出網球彈跳的聲音,“嘣——嘣——”焦灼著人心。
跡部前膝微曲,猛然抬頭,使勁把網球上拋,以極好的彈跳力把球打過來。
鳳長太郎有點吃驚:“不會吧,部長一開始就用‘破滅的輪舞曲’啊!”
我心里也一驚,以的速度向右跑去,不行,球離地面太低了。
于是雙膝跪地,利用慣性滑過去,大力揮拍,網球越過跡部頭頂向后飛去。
跡部輕哼一聲,轉身向網球跑去,輕輕上跳揮拍反身打球。
裁判一聲響起:“交換場地。”
我用肩扛著球拍,低著頭不讓自己的面部表情流露在外,“真有趣,比賽才剛剛開始。”
摘下黑框眼鏡,往臺階上一放,露出那雙十分魅惑的紫眸。
向日岳人撫平他的妹妹頭:“又是一個不近視,卻愛耍酷的人。”
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看了忍足一眼。
忍足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接下來的比賽空前地激勵,完全和我帶上眼鏡那副慵懶樣不同。
裁判的聲音又響起:“6——6平,下面進入搶7局。”
我舉手暫停,扛著球拍拿起眼鏡就往外走。
所有正選都驚呆了,這人也太拽了吧,不想比就走嗎?回頭看看跡部臉色已經發青了,但他還是很有風度地摸著臉上的那顆淚痣:“害怕本大爺華麗的球技打敗你,所以選擇落荒而逃嗎?”
這個死水仙花,有必要這么囂張嗎?不知不覺地握緊了手上的眼鏡,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的實力是在座有目共睹的。”微微停頓一下,“so,你愛怎么想與我無關。”
“下個星期網球部選拔,你也來吧。”跡部惱火地說,雖然不太贊賞這小子那么拽,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讓人才外流啊。
我轉過身,緩緩伸手摘下帽子,秀氣高挺的鼻梁配上一雙含情美目,仿佛隨時會滴下淚來。
略微豐盈的櫻桃小口鮮艷欲滴,多一點則嫌寬,少一點則嫌窄了。
白皙似雪的皮膚,一頭湛藍無比的秀發。如扇子般的睫毛不間斷的眨著。簡直就是一個穿著水手服的日本洋娃娃。
在場所有正選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好精致的面龐,正應了中國那一句詩“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我抬手挽挽夕陽下的陽光,眨眨水靈靈的眼睛:“女子網球部太弱,男子————恐怕我進不去。”說完大步流星地走出網球部,給他們留下一個修長的背影。
跡部自言自語:“長得挺華麗。可惜,性格一點都不華麗。”
日吉若走到跡部身邊:“這個女生的囂張程度,比起越前龍馬有過之而無不及。”
鳳長太郎呆呆地望著遠去的背影:“好厲害的女生,居然打敗了忍足學長,還和跡部打成平手。”
忍足摸摸下巴,“看起來腿挺細的,可以考慮做我第一百任女友。”囧,忍足你是透視吧,方島惠子明明把自己包的那么嚴實哎!
慈郎打了一個哈欠:“納尼?我錯過什么了嗎?zzzzzzzzzzzzzzzzzz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