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很心疼
我故作輕松地托著若優的下巴,“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我了,我現在信奉三句話:人若犯我,我可以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若優想要掙脫惠子鉗制,無奈惠子的手勁實在太大,無論怎么掙扎也于事無補。當她看見惠子說完“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敝罄滟哪抗馑浪赖囟⒆∷臅r候,她很沒有骨氣的打了一個寒顫。那眼神,來自地獄,若優不自覺地感到害怕。
跡部看著狠狠捏住酒紅色長發女生的惠子,忽然覺得惠子就像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孩子,明明受傷無比卻還要故作堅強,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悲傷。
即使傷痕累累也依舊要在別人面前偽裝出她的強大,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她的脆弱,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其實在和她打球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那是一個渴望友誼卻故作冷漠的女子,是他們傷她傷到如此嗎?
跡部感到很心痛,喘不上氣,痛得窒息 ;似乎靈魂有支離破碎的嫌疑,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以前從未有過也許錯過了她也不會再有!
跡部輕蔑地自嘲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已經那么喜歡她了嗎?甚至已經到了她受傷他也會心痛的地步了嗎?
是么?那么就由我來保護你,我跡部從這一刻開始決不要你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甩開若優的下巴,背上背包招呼了一下冰帝的一干人。
“喂,戲已經看完,你們還要不要回家啊?”我回頭不屑的看看他們,“誰要敢說出去,下星期訓練量翻三倍?!?
這是一種警告,自然也對立海大起了作用,上次仁王雅治的事他們絕對不會忘的,要知道現在仁王還在不停的解釋他不是gay呢!
真是有夠討厭的,原來這女生之前的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麻煩,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再冒出個前男友!
我撥弄著額發,現在先回家,不管龍馬到底在生什么氣,先硬著頭皮去問問。
到時候我在道歉不就好了,總不能我還沒追,就讓他給我定了死刑吧?
我方島惠子,要追龍馬那就要鍥而不舍,決不放棄,除非龍馬哪一天和別人在一起了。
否則,他就永遠別想甩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