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兩拳相撞,一股無形的氣浪頓時從兩人的拳頭間爆炸開來,不但把附近的人震飛,上官鴻和傅彩衣兩人也被自己的力道震得各自后退好幾步,險些跌倒在地。
彩衣只覺得胸口一陣翻滾,一口腥甜隨之從嘴角溢出。
老家伙的內力果然深不可測,比起上官澤來說,老家伙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還好剛才皇上在她的后背打了一掌,往她的體內輸入了大量的真氣,否則的話,以她一人之力,恐怕早被震得筋脈盡斷,吐血身亡了。
上官鴻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女娃,體內居然裝著如此強大的力量,看似柔弱無比的一個粉拳,居然能將他幾十年的艱苦修行震退,震得他渾身骨架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痛疼無比,兩邊太陽穴更是被震得凸鼓起來,兩眼布滿了紅絲!
而司馬楚則趁機借力,擺準了方向,讓自己的身體被那一股氣浪震飛,不偏不斜的撞到了那玉石棺蓋上。
只聽一聲棺蓋被撞開的石磨聲響起,棺材蓋已經被撞得往旁邊挪開了一大半!
眾人爬起來之后,均忍不住朝那玉石棺中看去……
只是這一看,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尤其是彩衣和小皇帝,她是沒有猜錯,棺材里頭果真躺著個人,但那人不是上官澤,而是一個容貌端莊,衣著華貴的婦人!
“夫人,夫人!”上官鴻幾步奔跑過來護住那口玉石棺材,老淚縱橫道:“對不起夫人,夫君沒用,讓你人死了都不得安寧……”
司馬楚忍不住拉著彩衣后退了幾步,臉色煞白道:“皇后,我們闖禍了,我們錯怪了老將軍……”
彩衣滿臉疑惑道:“那棺中婦人……”
司馬楚道:“那是老將軍的妻子,十年前便已經去世了,沒想到老將軍對她用情如此之深,用先皇賜給他的玉石棺材安置他的夫人,利用玉石的冰寒之氣以保住將軍夫人的血肉之軀,不讓她腐爛……”
“夫人……”豆大的淚珠子從上官鴻的眼中滴落,滴在了棺中那張灰白的女人臉上,仿佛要將那張臉上的煞白洗去。
只可惜容顏不再,心已早死……
“老將軍,對不起,彩衣……向你道歉……”
“罷了罷了……”上官鴻根本就懶得去看任何人,而是擦了一把眼角的淚痕,使勁將玉石棺材蓋挪回原樣,朝前頭揮了揮手:“走吧,此地,再非老夫故土……”
“老將軍等等!”司馬楚滿臉的愧疚道:“要走,也要等他們把新的日用品準備了再……”
“哼,不必了皇上……”上官鴻護著那玉石棺材的馬車往前走了幾步,頓了頓:“皇上,容老臣再多說一句,莫讓無知婦人毀了我大夏獎賞啊!”
“老將軍……朕……”
司馬楚想要再說些什么,而上官鴻已經帶著將軍府的人,隨便收拾了一下被抄落在地的那些箱子,將它們搬上馬車之后,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城門,永遠離開了這座熟悉的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