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山林里的那個黑衣人被她用鋒利的石塊抵住了脖子,那位置,竟跟眼前這小子脖子上紅痕的位置如此的吻合!
一伸手便指著司馬楚道:“皇上,原來真的是你——小楚楚!”
司馬楚愣了一下:“小楚楚?小楚楚也是你叫的么?。俊?
彩衣的心頓時便松了一半,滿臉笑意道:“皇上,您就別再隱瞞了,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在假山林皇上和臣妾……雖然皇上沒能完成周公之禮,但也算是有了肌膚之親呀……”
“閉嘴!”司馬楚俊臉一紅,手上長劍輕抖了一下。
他還以為她叫他小楚楚,原來是笑他至今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之身——小處處!
這女人果然夠眼尖,什么都被她看穿,還敢對他進行羞辱,看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活到明天了。
司馬楚手中銀針突然朝女人的頭頂刺下!
“哈哈哈哈哈~~”彩衣突然一聲嬌笑,笑得花枝亂顫,顫得自己雞皮疙瘩四起……
可也只有這樣才能起到效果……
“你還笑!?”
“皇上,臣妾都要死了,不笑一下以后可就沒機會了,你說你堂堂國君,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還如何去面對后宮的三千粉黛?如此,皇上跟那些公公們,又有何區別?”
“賤人!”
司馬楚氣得一巴掌便刮了過去,同時將手中的長劍和銀針一扔:“說朕沒用,朕這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彩衣這回是真的笑了,果然是年少氣盛,只要那長劍和銀針不在他手上,一切都好辦。
司馬楚扔了劍針之后,猶如餓狼撲兔一般將彩衣撲倒在地。
彩衣不躲,反倒是自解衣衫嬌軀上迎,與小皇帝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司馬楚頓時興致大起,將褻褲一褪便提槍進犯。
雄股用力一沉,只聽“?!币宦曒p響——進去了!
可司馬楚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他心里納悶,她那本該是溫熱之處為何會如此的冰涼?
低頭一看,頓時嚇得跌坐在地。
他進的那里是女體?套著雄槍的是一只瓶頸細長,里寬外窄的條形酒壺!
雖然看似瓶口略小,怕是因為這青花瓷所做的瓶口太過光滑,因此能一頂而入!
彩衣穿好了衣衫,看著司馬楚想拔卻拔不出來的窘樣,不禁笑道:“皇上當心吶,這可馬虎不得,慢慢來,等它變小了,自然便會出來的。”
“你……你這個賤人!”司馬楚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個女人宰了,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然而還沒來得及動手,便聽到側窗有人輕輕的敲打了三下。
司馬楚本能反應的將褻褲往上一拉,連同那只條形酒瓶也包了進去。
一個人影突然推開窗戶翻了進來,一個趔趄便摔倒在地。
看那人摘掉了面罩,司馬楚驚道:“師傅,你受傷了!”
太初臉色發白,表情痛苦道:“皇上,我們中了埋伏……那上官澤他——”
說話間,太初才發現,屋里多了個女人,于是便沒再說下去,只是警惕的看著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