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你錯了,你曾經為朕付出了那么多,朕又怎么可能會討厭你呢?只是有些事情……總之朕是怕你會不高興,所以才沒跟你說。”
“難道你不跟我說,我就會當沒發生過么?我從別人的嘴里聽到,也一樣會不開心的!”
司馬楚徹底無話可說了,治理整個國家都沒覺得有這么累過,其實剛才來的時候,他有想過怎么跟李芯兒說。
可面對這個曾經救過他的恩人,他怎么都不忍心去傷害她。
“阿楚哥……”李芯兒再次將他抱緊,淚雨盤下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會當年的阿楚哥,只想要回那個疼我,愛我的阿楚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司馬楚想要將她推開,但看她哭得傷心,便只好作罷:“芯兒,不管怎么樣,先讓太醫把你的病治好再說,好么?”
“那你答應我,不要拋棄我好么,阿楚哥你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一定不會棄你于不顧,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好么?”
“嗯……”李芯兒點了點頭。
“太醫,快給馨妃施針。”
“是,皇上!”老太醫趕緊進來道:“娘娘,為了方便施針,請娘娘躺好。”
司馬楚將李芯兒平放下來,道:“朕要上朝了,遲些時候再來看你。”
“嗯。”李芯兒滿眼憂郁的點了點頭。
眼看著司馬楚就要走出這間房的時候,卻又哽咽道:“皇上,你若不想來,便不來吧……”
司馬楚頓了一下,也沒回頭,直接出去了。
剛從福臨宮出去沒多遠,司馬楚碰巧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背影。
“師傅!”
“皇上?”太初停住腳道:“皇上昨晚不是留在鳳鳴宮的么?為何會……”
司馬楚攀著太初的肩膀一邊往朝殿走一邊說道:“唉……總之是麻煩事呀……”
太初笑笑:“是女人的事?”
司馬楚則一臉苦楚:“師傅你還笑,哼,古人有云,天下萬物,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今天朕才算是明白個中道理了……”
太初立馬糾正道:“皇上,你若是想說女人之間爭風吃醋的事情,那么剛才那句古話并不適用于此,它的意思是……”
“哈哈,夠了師傅,你還當朕真不知道么?唉,朕不過是心里煩,所以拿來套用套用,對了師傅,昨晚只顧著辦酒言歡,不談正事,現在朕想知道,上官澤的事情可有進展?”
“皇上,臣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太初臉色有些凝重道:“昨天神壇被燒之后,臣立馬帶兵前往神壇附近的山脈搜尋,結果沒有找到上官澤的蹤跡,卻發現了一件極為可疑的事情……”
“可疑的事?”
“是老將軍,臣沒有找到上官澤的蹤跡,卻發現老將軍也正帶著將軍府的家將在私下尋找……”
“老將軍?”司馬楚若有所思道:“上官鴻乃是我大夏的三朝□□,雖然早已退出兵營不問政事,但事關自家子孫后代,就算他以前再怎么高風亮節,這次,恐怕他也走不出徇私這一關……師傅,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