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衣回到太子府,毫不客氣的直接將云破曉給仍在了床上,一臉黑沉的盯著云破曉“前段日子,是誰說以后乖乖聽話,是誰說以后不出去惹是生非的?”
“宮雪衣!”云破曉從床上跳起來“是小爺故意去惹是生非嗎?這分明是麻煩找上門,怎么,還要小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沒可能!”
宮雪衣見云破曉拒不認錯,眸光一暗,轉過臉去“你是氣出了,舒坦了,可有想過我的心情,若是你有個什么好歹,你讓我一個人怎么辦?你讓墨韻邢風他們怎么辦?讓他們自刎陪葬,我再殉情嗎?”
云破曉嘴角抽了抽“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總是說話不算話,是誰說的,只要我好了,你就乖乖聽話,可你一點都不聽話,擺明了欺騙與我,如此欺騙我,你心里很高興?”宮雪衣坐在一旁的凳子,幽怨無比。
云破曉瞬間氣焰就小了,遲疑了下,伸手拉了拉宮雪衣的衣袖“相公,我不是騙你,實在是這端木老狗本就是個威脅,若是不解決了他,我睡覺都睡不安穩,相公,你別生氣了,好嗎?”
“你既然知道我會生氣,為何還不支會我?”宮雪衣譴責的眼神,看得云破曉更加的愧疚“更何況,你告知了你師兄,卻將我蒙在鼓中,你讓我情何以堪?”
“相公,我保證,下次我一定告訴你!”云破曉舉起手指頭發誓“所以,你別生氣了。”
宮雪衣瞟了云破曉一眼,繼續生氣,云破曉趕緊的撲上去,在宮雪衣的臉上啄了一下“好相公,咱們不生氣了,這個時候可不是內訌的時候,咱們要一致對外才行!”
宮雪衣眸光亮了亮,對于云破曉給的這顆甜棗很滿意“以后有事,必須告訴我,不能先告訴別的男人!”
“我以后有事,第一個想的一定是你!”云破曉立馬拍胸脯保證!
“已經夠小了,別拍了……”
“我弄死你!”云破曉撲上去就一頓狠打,找死,哪壺不開提哪壺!
君家別院,一名美艷的夫人坐在主位上,兩大長老站在她的身后,而君驚瀾站在堂下,面色沉著似水,仿佛對什么都不上心。
美艷夫人用茶蓋漫不經心的撥著茶碗里面的茶葉沫子“聽說你跟那名女子很熟悉,是這樣嗎?”
“只是見過幾面而已。”
美艷婦人抬起頭看了一眼君驚瀾,這個兒子總是太冷靜,讓人難以駕馭“你三弟和若蘭的死,查清楚了嗎?”
“沒有線索。”君驚瀾眸光淡然,幽幽的開口。
“廢物!”君夫人手中的茶杯直接砸向君驚瀾,君驚瀾微微側身躲過,白色的長衫上依然被灑了幾滴茶水,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引來雷劫的人,查到了嗎?”君夫人滿腔怒氣,看著自己的大兒子,恨恨的問道,一個短命的掃把星,竟然如此囂張,不將她這個母親放在眼里,實在是可惡!
“我當時去查看了現場,沒有任何總計,想必,渡劫之人渡劫失敗,灰飛煙滅了。”君驚瀾伸出手指彈了彈衣服上的水珠,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這也查不到,那也查不到,君家養你何用?”君夫人厲聲呵斥。
君驚瀾緩緩的抬起頭,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看著君夫人“君夫人這話似乎說得不對,我從三歲就被君家囚禁在幻云學院的東閣樓上,二十年不曾出來過,查不到這是理所當然的,還有,我似乎也沒有靠著君家養,另外請君夫人說話客氣點,再怎么說,我也是君家的嫡孫少爺,不是你一個女人家可以呼來喝去的。”
“果然是在外面呆久了,連最基本的孝道都忘了,竟然如此對你的母親說話,君驚瀾,我真后悔當初沒有掐死你!”君夫人氣得渾身發抖,看著自己的大兒子,恨不得一耳光甩過去,但是理智又讓她忍了下來,畢竟現在有事需要他去做,君驚瀾在中州待的時間很長,有些事情,他去做,比他們出面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