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杭聽了他的解釋,勉強(qiáng)的坐下,但是心里還是不停的抽搐,神啊,自己居然不如一個男人愛干凈。看著面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行為很不雅的男人,心里開始嘀咕,難道自己現(xiàn)在淪為和他一樣的人了?想著,心里不住的發(fā)寒,她好想沖回房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口都不放過的再洗一次。可是,理智制止住了她,無奈,她只好學(xué)習(xí)某人拿起酒大口的灌了一口,沒想到這個不是她想象種的猴兒酒,而是烈酒。立即辣的她小臉通紅,咳嗽不止。
“怎么了,夭夭,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干凈了啊,額,小妹的話估計(jì)還有半個多小時呢。”衣衣穿著一身白色衣服,十分清爽的走了下來,看到杭杭的樣子,顯然吃了一驚。杭杭皺了皺眉頭:“我就是不喜歡拖拉不行啊,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洗澡比女孩子還麻煩,是不是太拖拉了。”
說著,又拿起酒大口的喝了進(jìn)去,這酒雖然開始辣辣的,但是喝道肚子里,立即化成一股溫暖的火氣,讓全身上下都溫暖了起來,感覺還是不錯的。想著,她又大口的喝了一杯。衣衣聽到杭杭說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感覺像是她暈乎了一樣,現(xiàn)在看她不停的喝酒,小臉紅的比剛才打的猴子屁股還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喂,她喝了多少?”衣衣拉了拉布衣的袖子,布衣瞅了杭杭一眼:“不多啊,才三杯,放心啦,有人喝酒就是上臉,習(xí)慣就好。”說著他又一杯的喝了進(jìn)去,嘴里還開始念叨:“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
杭杭跟著那個家伙的后面。小聲的念叨:“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好。說的好,真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來,為了表揚(yáng)你說地好,我再敬你。”說著。端著酒對著布衣的方向,虛晃了一下,大口的喝了進(jìn)去。雖然這酒開始辣喉嚨,但是后來卻整個人有些暈飄飄地,好像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煩惱了。酒,真是好東西,在杭杭意識消失之前,她在心里感嘆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呃,為什么這個丫頭酒量那么淺,她看起來很能喝的樣子啊。”布衣奇怪地瞅著倒在桌子上的杭杭。心里充滿了疑惑,有些不知道所以然。“你。你還好意思說。你一看她的樣子就應(yīng)該能知道,她除了葡萄酒其他酒根本就沒喝過啊。你以為和你一樣,而且這酒。”他說著,拿起來聞了一下,眉頭皺的更緊:“果然是十年以上的女兒紅,你說她怎么能不醉。”
“嘿嘿,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品酒之人啊,你聞出來這個是十年以上地女兒紅了啊,我告訴你,十年以上的女兒紅的味道最是甘醇,而且喝在嘴里,有種余韻在口中蕩開,果然好酒好酒。”說著把酒杯端放在衣衣面前,眼睛像小狗一樣:“來,你要不要喝一杯,我剛和小丫頭喝,小丫頭倒了,我們兩個來喝,怎么樣?”
“你你,你就光想著喝酒,你也不想想夭夭怎么辦,你難道就讓她躺這里?”衣衣怒道,把面前的酒撥開,酒杯險(xiǎn)些倒了,布衣手腕一轉(zhuǎn),酒還好好的在杯子里:“嘿嘿,我就說你這個娘娘腔不懂得好好喝酒,就躺這里怎么了,老乞丐每次喝不過我,還不是要乖乖的躺在這里,我們可沒人去憐惜,難道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不錯不錯眼光不錯,小姑娘長的很是漂亮。”說著他看著杯中的酒,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還好還好,酒沒有撒掉,不然太浪費(fèi)了。”說著在杯口一舔,大口地喝了下去。
衣衣看到他的痞子樣子,就明白他肯定也喝高了,再說多對他來說完全沒用,可是面前的女子到底要怎么辦啊。雖然他不是老迂腐,可以抱著她上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心里總是有些籌措。“哥哥,怎么了。咦,夭夭怎么倒在桌子上睡著了啊,雖然她有時候不修邊幅,但是看的出來她家教不比我們差怎么會這樣呢?”果果正好從樓上下來,奇怪地看著躺在桌子上地杭杭。
“妹妹,你來的正好,我們兩個把她放到床上去,她剛才跟著那個臭乞丐喝酒喝醉了。”說著臉不知道怎么地紅了一下。果果看到她哥哥有些異常的反映,嘴角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哥哥啊,你難道說你一個人抱不動我們嬌小的夭夭,還是你在顧及什么啊。”看著果果嘴角帶著的詭異的笑容,他就知道果果現(xiàn)在滿腦子肯定都是胡思亂想,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別亂說,自古有云,男女授受不親,雖然現(xiàn)在不是古代老封建了,但是我一個抱著一個女兒家到房間總是不好。你,你還笑,信不信我讓你幾天玩不了游戲?”
果果聽了哥哥似真似假的威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容:“好啦,害羞的老哥哥,我跟著你去就是了,還威脅人,真是沒道理。”說著,腳步輕快的走在前面,可是久久不見后面的動靜,回頭一看,卻看到他哥哥正站在杭杭的面前,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抱似的。果果一看,立即笑了出來:“哥哥啊,你笑死我了,你干嘛呢,要你抱個丫頭你都不敢抱,打我屁股的時候倒是沒有看到你手軟過呢。”
她話一說出口,只感覺好多人都看向他們,就連一個勁再喝酒的布衣都抬頭看向他們兩個:“原來你們兩個好這一口啊,嘿嘿。”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話,果果立即抄起板凳就往布衣身上打去,布衣左右搖擺,果果居然沒有一次打中。果果怒上心頭,立即想拿飛鏢,她可不相信,滿屏幕的飛鏢能讓他躲過“果果不可以胡鬧,快點(diǎn)把夭夭先送上去再說。”聽到哥哥和平時不一樣,有些嚴(yán)肅的話,果果不服氣的瞪了布衣一眼,還是跟著哥哥把杭杭送了上去,心里暗自嘀咕,有時間一定要給他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