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杭可以說是幾乎是逃的跑到了游戲里,要是以前她才不會這樣的跑開表哥的身邊,但是在兩個老是用眼神無聲的交談的人之中,她似乎就顯的非常多余了,這樣還不如不在的好。
杭杭想著就看到了師父,只見他坐在竹屋前面的一塊空地上,一陣風吹過,撩起他幾屢發(fā)絲,這里的人不管是男女都有一頭讓現(xiàn)代人羨慕不已的長發(fā),而師父此刻并沒有像以前一樣,把長發(fā)盤起,而是任由它垂落在身前。
他低著頭,銀色的發(fā)擋住了他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是似乎有種很凝重的感覺,那落葉飄像他后似乎都會變的不那么輕快。
“師父?”杭杭小聲的試探的叫著。
“冰兒,你回來了啊。”師父抬頭,一張絕美的面孔露了出來。
“師父你?”杭杭有些驚訝,在她眼里的糟老頭師父似乎不見了。
“我就是你師父啊,只不過我平時都把它戴在臉上。”他說著揚起手上的一個物品,薄薄的讓杭杭看起來感覺非常熟悉。
“啊,啊,師父,你也用面膜?”杭杭狐疑的問著,看著面前女孩子都會用的東西。(少數(shù)不用啊!我估計大多數(shù)都用過,即使不用好奇也要玩下,至少我對它非常好奇,買回來試過。)
“哈哈,果然不愧是我的徒弟,滿腦子裝的都是希奇古怪的東西。”師父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師父,你不乖哦。”杭杭其實是準備說,“糟老頭,有話快說。”但是,看著他那比表哥還要好看的臉就說不出來了,只好很委婉的那樣說。
“沒大沒小。”白師父輕斥了一句,然后又接著說:“今天我正式的把我們的門派說一下,免得你出去了,別人問你,你是哪派的啊。你白癡似的的回句,我不知道。”杭杭聽著師父的話,臉難得的紅了一次,因為她有次下線的時候,幻幻問她,“你說你拜師了,你哪門哪派的。”她就很白的說了句我不知道,本來想著上來問的,可是每次上來就要做粗活,而且,燒飯的也會有門派?
似乎看出了杭杭臉上的疑惑,“誰說燒飯的就不可以有門派。”白師父挑了挑他的柳眉,“我們的門派是無我派,記住了,看似有,卻是無。無無,有有,從有到無,從無到有。”
“無我。”杭杭在嘴里反復的念著這句話,心里開始在思考著這句話的意思,她相信她的師父是不會說些無用的話。至少和他相處了近一個星期以來他說的每句話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無我,就是我同化于天地,天地萬物盡是我,無時不在,無處不在,師父,不知道我說的是否正確呢?”
杭杭說著,語氣之間已經(jīng)沒了開始的那種嬉鬧,取而代之是種沉穩(wěn)。
“不錯,好悟性,就怕你太聰明了反而有智障。”師父嘆息了一下,似乎有無盡的話要說,但是又什么都沒說。
“相信你已經(jīng)明白我所說了,所以從今天開始你要接受更為嚴厲的訓練,或者可以稱之為磨練,我相信有了之前的表現(xiàn)的你,一定能夠做的很好。”白師父看著因為他剛才的話,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的杭杭,看來她對自己的智慧相當?shù)挠行判摹?
“師父啊,我拜師是為了來學做飯的。”杭杭有些郁悶了,怎么來的都是一群不務正業(yè)的家伙啊。
“呵呵,我本來也只想教你做飯的,可是你達到了我正式收徒的標準,打動我的心,讓我心甘情愿用真面貌對你。”
他的師父笑了笑,有些調侃,有些認真。
“啊,啊師父你難道愛上我了,你難道不會有罪惡感么?”杭杭睜大了眼睛,很無辜的說,只是眼中的笑意出賣了她。
“呵呵,我不會有罪惡感的,我最喜歡小蘿莉了。”說著師父還恐怖的狼笑兩聲,兩眼發(fā)光的看著杭杭。
“啊,啊,我鄙視你,你什么時候偷偷上網(wǎng)了的?”杭杭驚訝的叫了兩聲,不退反而湊到他的面前,非常好奇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啊!”這下子反而是白師父嚇了一跳,后退幾步避開杭杭。
“切,那么流行的詞,你怎么會知道,肯定是沒事情的時候利用電腦資源……”
“不許說。”白師父緊張的捂住她的嘴巴,有些緊張的看著四周。
“哎呀,你什么人啊,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么?”杭杭有些不滿的推開他的手。
“你先說你怎么知道的。”白師父有些凝重了,這件事情應該沒人知道啊。
“這還不簡單,你那么有智力肯定是有獨立的資源,當你沒什么事情的時候怎么不可以上網(wǎng),更別說這本來就是一個連通的,更關鍵的是……”杭杭眨了眨眼睛,似乎有幾分的神秘,“小說上都那么寫啊!”
被杭杭的話刺激的幾乎就要暈了的師父,兩眼冒著紅光:“親愛的徒弟,今天你死定了,我決定做回資本家,好好把你操個夠!”
“師父!你有什么不良企圖啊。”杭杭說著狀似害怕似的連往后退幾步,但是眼中的調皮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
“你!我再怎么饑不擇食也不會找你的!”他師父的話幾乎是喉出來的,旁邊的樹都似乎很害怕的抖了幾下。
“哎呀,對啊,師父那么好看怎么說也要是小受,小受多么好啊,但是要找小攻的時候一定不能找虐的,可以找強的哦!”杭杭說著眼睛眨了眨似乎很純潔的說。
“你,你,你,現(xiàn)在,立刻去給我把這房子全部打掃一遍。”
她的師父似乎都要崩潰了。
“哇哇,真的說中了耶,惱羞成怒了哦。”杭杭似乎一點也不害怕惹怒他,反而跳開在旁邊拍起手來。
“快去,不然我就會讓你明白什么叫師父的權利。”
低低的聲音從某人的嗓子里擠出,杭杭感覺身上一陣的寒風掃過,于是很乖的去拿起掃帚,開始準備她的悲慘的菲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