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蔡燕玲一會就停止了哭泣,不然嚴重三個真拿一個痛哭不止的女性npc沒辦法,看蔡燕玲掛著淚痕的臉上帶著幾分喜悅的神色,剛算是喜極而泣?
“我爹跟我說,鴻飛被他打得重傷逃遁,我擔心死了,幾番想去尋他,都被抓了回來,知道他沒事就好了。”蔡燕玲有些羞赧,手忙腳亂的抹著還掛在臉上的淚水。
“行了,信送到了,我們先跑了。”白天書道。
“別,帶上我一起走,我想去見鴻飛。”蔡燕玲急忙道。
系統提示彈了出來,送信的任務給了些經驗,后續任務接踵而至,任務內容是護送蔡燕玲離開天武門,尋找展鴻飛。
“就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白天書哂然嘆了口氣。
嚴重也是汗顏,本來打算送完信就閃人,怎么變成協助少女離家出走了?話說蔡妹子你為了會情郎翹家真的好么?
“你不怕你爹責怪么?”
“再留在家里,我爹就要逼我嫁給彩衣教的少主,他們兩日前已經過來提親,近日就要來下聘了,我爹根本不顧我的意愿......”蔡燕玲郁郁的說道。
“得,又是包辦婚姻惹的禍,就帶上她走吧,不然她真被逼得嫁給了別人,展鴻飛就該怪我們了。”被詛咒的阿強爺攤手道。
白天書點頭道,“蔡姑娘你收拾下,我們這就帶你離開。”
蔡燕玲趕忙從床榻邊的衣柜里摸索了陣,拎了個小包袱出來。
嚴重三人愕然的看著,蔡燕玲這是早有準備想要逃婚啊。
被嚴重等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蔡燕玲吶吶的說道,“我和鴻飛已訂下白頭之約,要不是被人看守著逃不出去,早就出走了。”
“走吧,先離開再說。”嚴重率先往房外走去。
剛出門外,嚴重就聽到一名女子的驚叫聲,順著聲音來路望去,就見一名侍女打扮的小姑娘站在后院的拱門邊,被后院里的景象嚇得放聲驚呼,腳底下托盤菜碟碗筷散落一地。
“嘖,被發現了。”嚴重皺了皺眉。
“那應是給我送膳食過來的侍女,怎么辦?”蔡燕玲花容失色,驚急的問道。
“能怎么辦,打出去唄。”嚴重無所謂的說道,感覺就是帶著人家女兒去抽她老爹有點不太對味就是。
估計是被那名小侍女的尖叫驚動,嚴重隱隱聽到大片的腳步聲夾雜著衣袂破風的聲音朝這邊涌了過來,要不殺人解決有些難度呢,大范圍的冰凍光憑著從空氣中凝聚水分估計很難做到。
“看啥呢,走了!”被詛咒的阿強爺的聲音從后方響起,
嚴重回頭一望,就見被詛咒的阿強爺和白天書還淡定的站在房內。
“不是正面剛一波沖出去?”嚴重錯愕的問道。
“又不能殺人,又拿不到經驗,誰要和他們糾纏啊。”白天書指了指房間內側,從這邊出去只隔了一小段距離就是外墻了,我們直接從這走。”
話音剛落。
“超級無敵撞穿墻!”被詛咒的阿強爺頗為喜感的大叫了一聲,筆直的一腦袋瓜子朝著墻壁沖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墻壁上破了個大洞,就不討論他到底是用腦袋槌開的還是用身軀撞開的,總之那堵木質的墻壁是毀了。
“你的房間完了。”嚴重轉頭對著蔡燕玲道。
蔡燕玲嘴角微抽,苦笑了下,“沒關系。”
“走了。”白天書腳尖一點,從破洞中飛掠了出去。
蔡燕玲也不需嚴重扶持,急急的跟著掠出。
嚴重落在后面,一個縱身,飛出了小樓外,一式飛燕疾行,越過了樓閣與圍墻間的距離,在墻上輕點借力,拔升而起,在墻頭上站定,回頭看了看蔡燕玲的情況,剛在半空中,嚴重就看見蔡燕玲落到了地面上。
看蔡燕玲提氣躍了上來,嚴重才放心的從墻上跳了下去。
白天書和被詛咒的阿強爺已在墻腳下等著,見兩人都跳了下來,朝著墻外樹林就疾掠了出去。
蔡燕玲的輕功還是弱了些,在密林中穿梭,嚴重三人還要顧及她的速度,不能走得太快,要全速行進的話,蔡燕玲早就被甩掉了。
“惡賊!把老夫的女兒還來!”一聲暴怒的咆哮從后方傳來。
“壞了,我爹追上來了。”蔡燕玲驚慌的叫了起來。
“你老爹輕功還不錯嘛。”白天書淡定的贊了一聲,自己等人先走了一段,天武門主聞聲追來這么快就追近了,還是低估了天武門主那。
“我爹武功很厲害,我們肯定會被追上的,你們快抓住我,把我當做人質,我爹念及我的安危,應該會放我們離去。”蔡燕玲語速極快的說道,說著就停了下來。
白天書,嚴重,被詛咒的阿強爺三人只得跟著停下飛縱的腳步。
嚴重側目望了蔡燕玲一眼,是不是該贊這個一心離家出走的姑娘一句,這么快就想出了應對的辦法,還真是反應夠快,挾持人質這法子聽起來還蠻靠譜的,只是沒那個必要那。
情急之下,蔡燕玲也不顧男女之防,抓著被詛咒的阿強爺的手就往自己脖子上搭,弄得被詛咒的阿強爺有些哭笑不得。
“放開我女兒!”
一道人影如飛般逼近,雙掌揚起,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之聲,拍向三人,剛猛的勁力洶涌而至。
“小心!”蔡燕玲一聲驚呼。
嚴重轉身就是一掌拍了出去。
掌力交擊,來人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倒飛了出去,他來得快去得也快,嚴重身形微晃了下,順勢屈指狠狠一握,那人還在半空中,就被一團氤氳的寒氣包圍,裹著一身白霜冰屑撞進了密林中,樹木倒塌的聲音接連響起。
手掌有點麻呢,嚴重活動了下手指,這天武門主的掌勁有些古怪,帶著急速旋轉的力道,像鉆頭一樣。
“爹!”蔡燕玲目瞪口呆的看著,轉而擔心她老爹的安危了,舉步就想追過去。
“你爹沒事的,我們快走吧。”嚴重一把將她拽住,心中補了一句,受點內傷就在所難免了。
“蔡門主,我來幫你!”一名聽起來有些中性的女聲遠遠的傳來。
嚴重一怔,這聲音有點熟悉那。
“我擦!冰?”
后面趕來的那女子發出了聲意義不明的驚叫,聽響動似乎她又急匆匆的往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