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是了,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暗歎了口氣說:“不是就好,沒什麼了,師父,那我們明天要注意點什麼?”
如果是楊強(qiáng)在這裡,他一定會叫囂著帶上幾把高科技武器去,真要是碰上什麼突然事件,端著槍一摟火,管他什麼牛鬼蛇神都給我滾蛋。
張仇鴻不是楊強(qiáng),所以他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對於未知的事情,即便是張仇鴻,也沒有什麼統(tǒng)籌的安排,只是希望我能多個心眼,以不變應(yīng)萬變。
告辭了師父,在去後院的時候我碰到了金不換和黃瑞飛,此時金不換正在向黃瑞飛介紹點什麼東西,指指這裡,敲敲那裡,我不自然地擡手看了下時間,九點二十……
“金老先生,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啊?”
見到了我,黃瑞飛有點靦腆,但是很有禮貌地喊了聲:“許先生早!”
金不換臉色紅潤地說道:“小許啊,你找來的這個小傢伙很合我的胃口,怎麼樣,把他讓給我吧?”
我愣了下,有點不明白金不換的意思:“金老先生,這……莫非……”
金不換這麼大年級的人,當(dāng)然很快從我古怪的眼神裡看出點問題來,連忙搖首笑道:“你可別誤會,我這麼大年級了,這一腦袋的東西總得有個接班人吧?我是想收這小傢伙爲(wèi)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放人啊!”
“哦,這是好事啊!小飛只是我天門聘請來的保安,他有他自己的人身自由,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辭去天門的工作的!”
金不換開心地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著黃瑞飛說:“小子,聽到了吧,我說了我開口要人,他哪敢不給?現(xiàn)在可以拜我爲(wèi)師了吧?”
敢情這黃瑞飛還沒答應(yīng)做金不換的徒弟呢?
黃瑞飛猶豫地看著我說:“許先生,這……”
我輕笑了下說:“小飛,金先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建築大師,如果他站在長城最高點說要收徒,排隊的人絕對能將萬里長城給排滿,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哦,千萬不要錯過!”
黃瑞飛兩眼放光地說:“謝謝許先生,不過我希望我能不辭掉這份保安的工作,你看可以麼?”
想到這小傢伙倔強(qiáng)的樣子,我笑道:“當(dāng)然可以,反正你師父在沒有接到下一個滿意的任務(wù)時,肯定是住在我們天門的,你就一邊工作一邊學(xué)東西,要努力哦!”
“恩,我一定會的!”在黃瑞飛堅定的目光中,金不換呱呱叫道:“臭小子,一邊工作哪還有時間學(xué)東西,你以爲(wèi)建築這一行很容易上手啊,知不知道……”
“你要是不答應(yīng),那就找別人去吧!”黃瑞飛牛脾氣又上來了,搞得金不換臉色一變,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在一旁圓場道:“金老,你就放心吧,小飛學(xué)東西跟他的工作不衝突的,就比如現(xiàn)在,你給他介紹一下各種建築的知識的同時,他也盡了他做保安的職責(zé)啊!”
聽我這麼一說,金不換的臉色又好了起來說:“也對哦,臭小子,就這麼定了,你去弄點酒來,給爲(wèi)師斟杯酒就算是入門了啊,呃……我這個門派就叫……金門,你就是金門的大弟子了,哈哈……”
望著金不換開心的樣子,我心下恍然,難怪金不換竟然一改數(shù)十年的習(xí)慣,這麼早起,看來他心下早就有收徒弟的想法了。
黃瑞飛竟然能得到金不換的青睞,我由衷地替他感到高興,不過這對師徒估計是比較特殊的了,我能想象得到他們以後的相處模式了,肯定是做師父的被動,誰叫徒弟還沒入門,他就這麼欣賞了呢?
晚上,洗了澡之後,慵懶地躺在牀上,享受著於靈的小手在我身上輕輕揉捏的快感,接過陸蕓點好的煙重重地吸了口說:“每天的現(xiàn)在就是我最舒服的時候,有你們在真好!”
於靈脆笑道:“嘻嘻……每天都要感嘆一遍……”
“人家現(xiàn)在跟舊社會的地主老財一樣,感覺分外良好,當(dāng)然要多感嘆幾次咯!”陸蕓輕笑著躺在我的身邊說:“老公,明天的比賽,要加油哦!”
輕彈了下菸灰我應(yīng)道:“放心吧,老婆們,你們老公我一定會出師大捷的,你們就在家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在家等?難道我們不能跟你們一起去看熱鬧麼?”
暗歎了聲陸蕓的感覺真敏銳,我苦笑了下說:“對啊,大賽組委會規(guī)定了每個門派除了參賽成員之外進(jìn)入會場的人員,絕對不夠?qū)⒋蠹叶紟нM(jìn)場去的,所以師父打算就帶我和宜恬去。而且天門也不能沒有人在,不過你們也別鬱悶,在家也能看直播的,到時候我一定能聽到你們給我的打氣聲。”
陸蕓黯然地應(yīng)道:“也只能這樣了,唉,要是我和宜恬妹子一樣,從小就開始練武就好,那樣我就能和你一起參加比賽了!”
“老公,其實我覺得蕓兒姐和宜恬姐姐的實力都差不多,平時大家在一起切磋的時候,宜恬姐姐還不一定是蕓兒姐的對手呢,我就不知道爲(wèi)什麼師父要選宜恬姐姐去,而不讓蕓兒姐去。”
我真的很想告訴她們這也是我不解的,但是我不能說,因爲(wèi)她們好不容易慢慢地脫離了輪迴死劫的陰影,再因爲(wèi)自己的瞎猜而增添煩擾是非常不值的,所以我表情輕鬆地笑應(yīng)道:“靈兒,師父這樣選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也希望天門這次能打出氣勢來,相信宜恬,她一定和我一樣,正在努力準(zhǔn)備明天的比賽,她也一定和我一樣,會爲(wèi)天門的榮譽盡最大的力量的……喂……別停啊……喂……別撓我癢癢啊……”
翻身將於靈壓到一邊,拉上陸蕓之後,三人互相撓癢癢笑成了一團(tuán),笑到後面撓癢癢的手就變成了愛撫,就在我打算提槍上馬之際,陸蕓擰了我一下道:“明天就要比賽了,還做?也不怕明天連拿劍的力氣都沒?”
“你個死妮子,竟然敢掐我?”揉了下被掐之處,我笑道:“你認(rèn)爲(wèi)你們倆有本事將我弄得明天連劍都拿不起麼?”
陸蕓白了我一眼說:“想試試?”
“試試就試試……”
“呵呵……”
滿屋的春意讓我根本就忘卻了明天不單單有比賽在等我,還有一個未知的血光之災(zāi)在等我,這個血光之災(zāi)到底是屬於誰的呢?
命運之輪不停地在轉(zhuǎn)動,到了明天,事情就會知曉了。
也不知是不是陸蕓和於靈確實希望我明天拿不起劍還是怎麼著,“房中秘術(shù)”的一些高超技巧輪番施展,而且二女輪流上陣,戰(zhàn)鬥時間一直延續(xù)了近四個小時,二女這才精疲力竭地連澡都不洗了直接帶上了遊戲頭盔。
幫二女擦拭了乾淨(jìng)身子,我衝了個凉也鑽到了被子裡……
上線之處還是日紫脊帝國,昨天我是在僑民城附近將雙向傳送陣交給袖裡乾坤的,想必這時候已經(jīng)安放好了,忙了這麼一大陣子,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總算有點時間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可是當(dāng)我聽到這麼一句話時,我想做的事情馬上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