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凡兒,剛在外面看到你的車了!”關欣額首笑應道:“我給蕓兒送花先,你們先聊著!”
朝陸農歉然道:“爸,這么久都沒去看你們,真是抱歉!”好在看陸農夫婦倆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錯,這著實讓我松了口氣,只不過他們竟然穿著禮服來看陸蕓,這讓我很不解,不過想到很有可能這是出于她們對陸蕓的疼愛也就沒有多想。
陸農干笑了幾聲:“沒關系的,我們可不是那么不開通的父母,知道你最近很忙,靈兒是今天剛出院的吧?”
“是啊,爸!”于靈和關欣兩人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于靈乖巧地靠向陸農說:“我們本來打算看了蕓兒姐姐就去看望二老的!”
“靈兒就是乖!”關欣在一旁愛憐地撫摸著于靈的秀發(fā)說道:“只可惜……”
“老婆!”陸農喝止道:“今天是她們……靈兒出院的好日子,何況我都說過,我們蕓兒還沒死呢,過不了多久她就回來的!”
“是是是!”關欣淺然一笑道:“瞧我這記性,凡兒,今天靈兒出院,天門應該好好慶祝一下……”頓了頓關欣回頭看了眼陸蕓的墓碑后長吁了口氣望向于靈說:“女兒,我們走吧!”
和陸農相似了一眼,會意地苦笑了下離開了這個容易勾起悲傷的地方,其實每次想到陸蕓的骨灰就埋在這里,而我卻越來越覺得她并沒有死去,我也就越來越覺得別扭,這種別扭我也說不上來,或許真的要到復活了陸蕓,這種感覺才會失去吧?
因為于靈的出院,天門今天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喜慶之色,關欣說得沒錯,今天天門應該好好的慶祝一番,但是當我和陸農的車子分別駛進天門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那就是……
一下車,就發(fā)現(xiàn)王臣等人一個個穿得人模人樣的朝我賊笑,而且最讓我不解地是在一個勁的賊笑間還吐出幾句“恭喜”之辭!
“怎么回事???”我和于靈互望了一眼,復又愕然地望向王臣等人,怎么今天大家都穿得跟參加婚禮一樣啊?
王臣哈哈一笑道:“驚喜吧?老三,我們早就策劃好了,等弟妹一出院,就給你們舉行婚禮!”
“是啊,妹妹,妹夫!”于明喜氣洋洋地走到我們面前說:“化妝師正等候著你們呢,跟我來吧!”
“等等!”我四下張望了下,皺眉望向于明說:“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跟我說一下呢?”
于明沒有回答,王臣在一旁搶口道:“跟你說了那還叫驚喜么?”
“就是!”楊強也應和道:“老三,別磨蹭了,新娘子……”
“不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于靈和我同時高呼出這兩個字,心有靈犀地互望了一眼,于靈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說道:“我愛許凡,我愿意為他付出所有,我做夢都希望有一天他能牽著我的手走進婚姻的禮堂,但是同時,我希望他的另外一只手是牽著蕓兒姐的,蕓兒姐姐和我們是一體的,沒有她我寧愿一輩子都不要這個婚禮!”
我點頭接口道:“謝謝大家的好意,可是這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一個驚喜,我想這個婚禮……”
沒等我說完話,王臣突然飛奔向前院,錚亮的皮鞋那梆硬的鞋跟在地面上留下一陣歡快而又急促的聲音:“師父,趕緊跟發(fā)請?zhí)娜苏f一下,把請?zhí)系拿指某晌液臀依掀诺?!?
眾人皆愕然,我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在楊思軒噗哧一聲難為情地笑出聲來時,眾人方才反應了過來,我和于靈相視一笑,迅速走向楊思軒身旁笑道:“幫新娘子換裝咯!”
名人的召喚力,有時候真的讓人瞠目結舌,短短的兩個小時,因為師父的名氣而趕來的人不下千余,王臣和楊思軒這次婚禮被全世界關注著,一點都不夸張。
雖然國外的電臺關注這次婚禮并不是因為王臣夫婦,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大中華各個行業(yè)包括政界和軍部的高層都云集天門,所以不得不帶間諜式地關注一下,但是這次王臣算是露臉了,直接讓其評為“本年度最受歡迎老公獎”,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有這么一個體面的婚禮?
在王臣和楊思軒的洞房花燭夜,沒有人去鬧洞房,因為似乎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事,比如說……
周芙蓉一個勁地戳楊強的頭說:“你個死小強,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怎么生的,我在旁邊一直用指頭戳你,你怎么就反應不過來呢?”
楊強非常無辜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是讓我想辦法勸拉三她們結婚呢!誰知道你那么著急嫁?。俊?
“什么?你說我急著嫁給你?”周芙蓉白了楊強一眼,氣呼呼地說道:“小強,我告訴你,以后你要是不想辦法和我也舉行一個這么體面的婚禮,我就不嫁給你,聽見了沒有!”
楊強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其實以前不少人都教過他如何哄女人的,可是一到關鍵時候他就不記得了!
另一邊于明也正遭受著徐宜恬這種語言以及行動上的摧殘……
而我和于靈,在靈肉糾纏中耗盡了最后一絲體力后,分別進入了游戲,在進游戲之前,于靈跟我說了聲:“老公,復活蕓兒姐姐并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我懂,一直以來我都不是一個人在奮斗,在我身后有那么多的人,有什么坎我過不去呢?
沒想到作為新郎官的玩物上志竟然比我還先上線,此刻正紅光滿面地接受著行會里的弟兄們的祝賀聲。
“老三,你折騰得還真是夠久的!”這是玩物上志看到我的句話,隨即又扁了下嘴巴說:“我估摸著算了下,從你托辭和于靈回房到現(xiàn)在,應該有三個小時了吧,我的天啊,這‘房中秘術’果然不同反響啊!”
實在拿他沒辦法,苦笑著白了他一眼說:“別扯了,今天因為你的婚禮我可是一天都沒上線啊,現(xiàn)在是該做正事的時候了!”
“老三,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玩物上志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大哥我一生也就結這一次婚,說什么耽擱???何況要耽擱也不過耽擱半天,你和你老婆在床上打滾那跟我結婚沒什么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