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游之烏龍夫妻
去浴室洗了下臉,特意用冷水敷了敷眼睛,消除了哭過的痕跡,林子若才把身上的浴袍脫下,換上平時在別墅里走動時穿的便服。。
從包里取出之前給飛鳶選的匕首,她皺了下眉。如果這是柳家先祖留下的兵器,她和聞人璞都沒有權(quán)力替柳家分配。即使飛鳶是柳家的子弟,想要這東西只能從家族那兒得到。
有玄冥劍的先例在,她決定先查一下清單。那份兵器清單上有圖片注釋,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那把匕首的信息。它有個很有味道的名字——潛龍,曾經(jīng)的主人不是柳家先祖,是她林家的先祖。看到這個注釋,她暗松了一口氣。作為唯一的林家后人,她應(yīng)該有處理這把匕首的權(quán)利。(那個疑似林家后人的敵方分子被她忽略了。)
就在她要合上文件夾的時候,她看到雪白的紙頁中竄出一截明顯泛黃的紙頁。之前她翻閱過所有紙頁,很確定這不是屬于清單的紙頁。伸手抽出來,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是日記本的紙頁,應(yīng)該就是在銀行門口撞到他們的那個人掉落的日記本里的紙頁。
看了眼上面的內(nèi)容,林子若挑了下眉,日記本的主人習(xí)慣真特別,居然用古篆寫日記。她身為考古學(xué)家的父母似乎很想讓她接他們的班,從小就讓她接觸各類古文字,古篆就是其中之一。后來跟著林建岳,林建岳也一直讓她學(xué)習(xí)這些。所以她看這些在別人眼里如同符文的字就和別人看簡體文一樣。
寫這篇日記的人似乎是她父母的同行,他在日記中寫到他們的隊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宮,地宮的通道設(shè)計的很復(fù)雜,但里面只發(fā)現(xiàn)了一張皮制卷軸和一個方形匣子。
皮制卷軸上沒有任何文字,就畫著兩個方形物體和一對鏈條。其中一個方形物體和當(dāng)時一起發(fā)現(xiàn)的方形匣子里的東西一模一樣。在他們發(fā)現(xiàn)它不久后,它就自燃成一堆灰燼。好在他記憶力不錯,已經(jīng)把上面畫的東西完全記住了。
就在他們要離開那個地宮的時候,一群蒙面人闖入了地宮。雖然他和他的隊友借著繁復(fù)的通道,從那些人的圍追中逃了出來,但自那后就一直遭受著這群人的騷擾。
看到自己的隊友一個接一個的被那些人害死,他自知也逃不出那些人的魔掌,就托一位朋友將那個方形匣子郵寄到他侄子手中。同時委托他將他這本日記存到銀行的保險柜中,在他侄子追尋那方形匣子秘密的時候再告訴他這本日記的存在。
看到這里,林子若覺得自己應(yīng)該把這張紙頁還給日記主人的侄子。在銀行門口撞到他們的那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那位侄子,但她回想了下那個男人的面貌,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時急著走,沒有注意他長什么樣,不過他的聲音似乎讓她有種熟悉感。
看到最后寫著他把卷軸上的圖案畫在了這張紙頁的另一面,林子若眨了下眼,“我看一下后面畫了什么,沒關(guān)系吧?”撇了下嘴角,“如果我說沒看過,估計對方也不會相信。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看一下。反正看一眼,上面的東西也不會變。”
將紙頁翻轉(zhuǎn)了過來,首先看到的是兩個四四方方的東西。畫的很簡單,只能看出上面有一些很古樸的紋路,看不出是什么東西。
然后是兩根鏈條,和兩個方形物體相比,它們畫的細(xì)致多了。看著兩根鏈條的圖案,林子若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鏈條上面的紋路居然和她脖子上的兩條項鏈一模一樣。
為了確認(rèn)她的判斷,她伸手把那兩條項鏈摘了下來,和紙頁上的圖案從頭至尾反反復(fù)復(fù)的仔細(xì)做了對比。她相信她的觀察力,所以她可以肯定她那兩根項鏈除了兩頭鑲接了一個卡扣,紋路變化和紙上畫著的圖案完全一樣。
咚咚咚!門口又響起敲門聲。響過后,聞人璞的聲音再次在門外響起,“子若,你在做什么?怎么還不下樓?”
林子若沖到門口,打開門就將手中的項鏈和那頁紙遞到聞人璞面前,“你先看下這個!”
看到林子若神色十分激動,聞人璞的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因為家中一些必須要研讀的書籍是用古篆體手工抄錄的,他也懂古篆,所以也是從閱讀前面的文字開始。看完文字,再看后面的圖案。仔細(xì)對比了項鏈和紙頁上的鏈條,他也是一臉震驚,“這應(yīng)該不是巧合?”
林子若緊握住聞人璞遞還給她的項鏈,“你說襲擊日記主人和他隊友的人會不會就是魏鳳琴那家人安排的,他們一直想從郭家得到的東西就是這兩條項鏈?”
“可能性很大。只要我們能找到紙上提到過的那個方形匣子,應(yīng)該就能驗證我們的判斷。如果項鏈就是紙上畫著的那兩條,它應(yīng)該和那個方形匣子里的東西有某種聯(lián)系。我們在銀行碰到的那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這個日記主人的侄子,或者是和他侄子關(guān)系很親密的人。找到他,應(yīng)該就能找到那個方形匣子或者它的線索。”聞人璞皺起眉,“當(dāng)時我們急于離開那里,我沒注意他的長相。你記得么?”
林子若搖了下頭,“我也不記得。”眸光閃了下,“銀行門口應(yīng)該有攝像頭,我們可以讓那個魯成幫我們查一下。”
“事關(guān)重大,雖然我們還不能確定項鏈和紙上畫著的東西就是同一物體,還是和長老團(tuán)說一下比較好。”
林子若抿了下唇,“是該告訴他們。而且調(diào)查的事情也交給他們做,他們出面比我們出面好。”
聞人璞點了下頭,“估計我們的電話都有被監(jiān)控,我們回去或者他們過來也都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很容易節(jié)外生枝。”
林子若眨了下眼,“那些兵器是秘密送來的么?”
聞人璞嘴角抽了下,“非常光明正大的用重卡運來的。說是你讓他們送過來的,押送來的人還在樓下等你簽收呢。”
林子若笑了,“各家的長老來這里接回自家先祖用過的兵器,應(yīng)該非常合情合理吧?”
聞人璞挑了下眉,“先祖的兵器?”
林子若把那封信遞給他,“上面說那個房間里的兵器,除了一把匕首是別人付給我叔公的診金,剩下的都是我們十二家先祖和他們的部下使用過的兵器。”歪頭,“你知道那個不是我們十二家先祖?zhèn)冇眠^的匕首是哪把么?”
“你送給魯成的那把?”
林子若重重的點了下頭,“這算不算不是我們的就不會是我們的?”
聞人璞嘴角抽了一下,抬手敲了下林子若的腦門,“怎么和你牽涉上的事情總會出現(xiàn)一些讓人想不到的巧合?”高高揚起嘴角,“不過你這個詭異的運氣還是要多多發(fā)揚一下比較好,應(yīng)該會讓我們少走些彎路。”
林子若白了他一眼,“我們下樓吧。簽收完,就馬上通知各家老爺子過來。”
兩個人從樓上下來,送東西來的人已經(jīng)把東西都搬到了客廳里。龔齊國站在那對大大小小的箱子旁邊,看到他們下來就皺起了眉頭,“林小姐,你能和我說明一下你叫人運來這么一大堆冷兵器要打算做些什么嗎?”
林子若揚起嘴角,“是這樣的。我翻查我叔公留給我的箱子,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硬盤,里面記錄著他畢生的收藏。其中有不少古兵器,我就找璞一起看,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其中一把劍很像他先祖用過的那把。我就想我們這里其他人也都和璞一樣來自古武家族,或許其中也有他們先祖用過的兵器,就叫人把那些古兵器都運來,打算讓他們辨認(rèn)一下。”
聞人璞苦笑了一下,“我當(dāng)時就是那么一說,誰想她記到了心里,都沒和我商量就自作了這個主張。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林子若也馬上露出一臉歉意,“抱歉!我只想著它們可能意義重大,忘記它們不僅價值連城,還都是殺器,就忘了要和你們打一聲招呼。”
龔齊國松開皺著的眉頭,“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先和我們打聲招呼。這次算特例,我讓外面放行,再有下次肯定送不進(jìn)來。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向外走。
“龔中尉。”聞人璞叫住他,“我確實懷疑那把劍就是我先祖之物,但我不能確定,恐怕要請我祖父和父親過來一下。請問他們什么時候過來需要提前向你們報備一下么?”
“不用,他們過來時在外面做好登記就可以了。”龔齊國回答完就神色匆忙的走了。
等他徹底走出別墅的范圍,漆雕天璽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聞人璞和林子若身前,“你們兩個在搞什么鬼?”
林子若把那張紙、項鏈和那封信送上,漆雕天璽一看完就一臉嚴(yán)肅的給除郭林俞劉四家外的十二家子弟作出指示,“你們馬上聯(lián)系家里的族長,讓他們和長老團(tuán)那些老爺子立刻過來。”
不想解釋的林子若把剛給漆雕天璽看過的三樣?xùn)|西給其他人傳看了下,漆雕炎看完就看著林子若搖頭,“遺傳真可怕。”
林子若眉頭微蹙,“什么遺傳?”
“天生招事體。”漆雕炎說完就捂住額頭,“我去,又來了。”
林子若嘴角抖了抖,最終什么也沒問。不管漆雕炎是裝的,還是真的又因想到了不該想的事情在頭痛,她都不會在他那兒知道想要知道的答案.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