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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雷若琢磨聞人璞所說的這句話是意思時,她藏在袖子里的隨身寶突然滴滴滴的響了起來。她記得鬼使神差的將隨身寶放進(jìn)袖子里的時候只是順手開了機(jī),沒有啟動任何軟件,馬上神色一凜。
一打開隨身寶的屏幕,便有一個視頻框自動跳了出來,并自動開始播放。
先是有很多人像牲口一樣被人綁成一串串,關(guān)在一個只有幾個通氣孔的大屋子里。雖然房子里只有微弱的光芒,但可以看清楚那些人多少都和常人有些不同,都多多少少的帶著常人不該有的一些,比如鱗片、鬃毛、獠牙。
然后房間的門打開了,在那些人驚恐的瞪視中,一群穿著生化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扯起其中一條鏈子將一串人拉出了房子。可以看到無論是被拉走的人,還是沒有被拉走的人,他們臉上的都布滿了絕望。
那些穿著生化服的人扯著那串人來到了一個用看似玻璃罩的物體罩著的深坑前,將那串人趕上了罩子上的一個平臺,其中一個穿著生化服的人就按下了一個按鈕。
伴隨著慘叫聲響起的是一片頭皮發(fā)麻的嗡嗡聲。就在那群人落進(jìn)罩子里的時候,從坑里竄出了一群黑影,瞬間就把那些人包裹了起來,慘叫聲戛然而止。
或許是沒有搶到獵物,也可能是沒有得到滿足,一些黑影憤怒的撞向了玻璃罩,因為將它們的模樣全部顯露了出來。飛蛾的翅膀,螳螂的前肢,人類的腿,布滿甲殼的身體,扁得五官都快排成一條直線的人類腦袋。
聞人璞握著雷若的手陡然收緊,“這就是嗜血蛾蝗?!?
一見到這些鬼,聞人璞就認(rèn)出它們是曾經(jīng)吞噬掉他很多族人的禍害。也正是它們逼得他的父皇和至親手足不得不以犧牲為代價,為他和其他族人謀求一條生路。那一幕實在太慘烈了,每一次想起來他都如墜寒淵般戰(zhàn)栗不斷。
視頻就到那些怪物露出真容時停止了,接著屏幕上開始出現(xiàn)文字,‘我是王曦,還記得我吧?無不少字很抱歉,在你大喜的日子發(fā)這種給你。不要怪我,除了你,我不該把這個消息傳給誰。
自上次和你聯(lián)系后,我就被迫離開了華夏境內(nèi)。在逃避追殺的過程中,沒想到誤打誤撞的進(jìn)了那些名為紅蜘蛛的組織。只是無論如何都得不到完全的信任,一直沒能得到有價值的,才遲遲沒有和你聯(lián)系。
不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們?nèi)耸志o張,不得不把一些工作交給我這種還沒有得到完全信任的來做。我算這批人中得到的信任度比較高的,被派來負(fù)責(zé)按時將那些失敗了的生化人當(dāng)餌食投喂給你剛才看到的那種怪物。那些怪物必須每隔三個小時就投喂一次餌食,否則就會變得異常狂暴。據(jù)說完全狂化后,那些罩子就困不住它們了。
雖然我不那種叫,但我可以告訴你,它們比外面那些喪尸要恐怖的多。我們這一隊人負(fù)責(zé)的只是其中一個巢穴,同樣的巢穴還有很多。據(jù)一個負(fù)責(zé)這個很久的人說這種巢穴幾乎每個基地都有,而他們的基地除了華夏區(qū)域外,其他各國都有數(shù)個據(jù)點。
我不得不如此緊急的把這些告訴你的原因是從三天前開始就沒有新的餌食被送,之前剩下的那些只能維持到今晚午夜時分。且今天已經(jīng)確認(rèn),我們這個基地已與總部失去聯(lián)系。這應(yīng)該意味著總部那些人打算將那些怪物放出去。
基地外面到處是喪尸,基地里又有這種比它們更可怕的禍害,一旦我的猜測成真,我能活下來的幾率應(yīng)該很小。其實我把這些告訴你也不是希望能改變,只是想有人我王曦要死了,是因何而死的。
最后再對你說聲抱歉,之前答應(yīng)過要給你做手下的,現(xiàn)在只能食言了。不要想直接預(yù)訂我的來生,下一輩子我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應(yīng)該不會有可利用價值。所以只能對你說句后會無期了。
——王曦絕筆?!?
屏幕上最后只留下了‘王曦絕筆’四個字,看的雷若一陣怔愣。雖說曾說過要收王曦當(dāng)手下的話,但此后發(fā)生的那些事讓她完全打消了那個念頭。如果不是突來發(fā)來這些,她大概再不會想起曾經(jīng)有這么個人。
想來想去,她只能發(fā)出一聲嘆息,“或許她是真的有想過把我當(dāng)成,只可惜我們誰也沒能真的走出那一步。”
“我們得趕緊把這個信息告訴其他人?!北绕鹜蹶兀勅髓备谝饽切┦妊昊鹊拇嬖凇1皇妊昊瘸缘舨粌H是尸骨無存,身體的靈魂也會被其吞噬,完全沒有重來的機(jī)會。因此他十分懼怕看到這一世的親朋好友和正等待他回歸的族人隕落在它們口中。
雷若也明白這個信息的重要性,“我現(xiàn)在不方便離開這里。你去和大家說吧?!?
聞人璞伸手抱了抱雷若,“我去去就?!?
目送聞人璞走出房門,雷若便再次坐上床打起了坐。但眼睛閉上還沒到五分鐘,她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擦去嘴角的血跡,她用神識探了下體內(nèi)的狀況,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之前一直在幫她的同心蠱母蠱居然在這個時候鬧起了罷工。
剛才她能一直保持清醒的和聞人璞談?wù)撃敲淳茫擞型男M母蠱的幫助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新房里用刻著清心咒的符箓擺了一個簡易的法陣。
在收到王曦的絕筆信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那個法陣能起到的作用開始減弱,應(yīng)該堅持不了多久了。她剛才把聞人璞打發(fā)了出去,就是打算趁他離開的這段好好調(diào)息一起,彌補(bǔ)法陣的不足。沒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最重要的一個幫手偏在這個時候罷了工。
再次苦笑了一下,雷若忍著暈眩站起身,從床頭柜中拿出事先放在里面的一套便服,用它們把身上的鳳冠霞帔換了下來。然后拿起隨身寶,抖著手在上面敲打了一番,將它放在已被疊放整齊的鳳冠霞帔上,“璞,對不起,來不及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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