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與馮云對望,心道這群人是特地來送死的嘛?
他們現在可是夫妻檔,一種比男女搭配更加強大的存在。別說他楚天,就是光馮云一個也是可以把這些人蹂躪得欲仙【欲】死。那些黑暗魔法實在太……那個什么了。
齊齊使用隱身,同時消失在原地。
就是在這里楚天也是可以聽見一個大大的怨罵。
靠!
恐怕這群人想的是可以圍魏救趙,讓他楚天和馮云可以互相牽制,要想互相救對方。最后各個擊破,他們輕松打破神話,收一大堆黑貓爆出的極品裝備閃人。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們眼前的兩人都是會隱身的!
這樣結果都不用想。
不會隱身對上隱身,最終只有被陰死的份。
“我說云云,你打算怎么捏死他們?”
“什么我?不是你一個人上嘛?”
“不帶這樣的吧。你難道真打算讓你老公我洗紅名洗到明年去。”
“什么老公,厚臉皮真不害臊。好啦好啦,我這老婆也只有夫唱婦隨,陪你一起洗咯。男左女右,右邊的交給我。”
“好勒,那么左邊歸我咯。”然后又補充句,“陪我一起洗是真的嗎?”
馮云一時沒反應過來,領會過來后俏臉通紅發(fā)出一聲河東獅吼:“你去洗死好啦!”
“大家不要慌,小五放偵查術。”
瞧滅神烈火這群人可能是碰巧路過,看見楚天紅閃閃像個大燈泡的名字準備給他從背后來個突來襲擊。可惜恰好被與楚天面對面的馮云瞧個正著,玩笑的點明。
現在還沒有開放坐騎,玩家想非城市間移動只能依賴自己的雙腳。
這樣的速度下,楚天完全有機會進行反應。不然從戰(zhàn)斗開始就落入被動,還真點麻煩。
現在會偵查術的一般是射手。所以一開始解決射手準沒錯,寧殺錯一萬,也不放過一個。
這個被滅神烈火稱呼作小五的地獄犬魔剛剛發(fā)出偵查術把楚天從隱身里逼出來,換來的就是楚天的一個狂暴一擊。
“-1373!”
毫無懸念的秒殺。
“給我攻擊!”
楚天壓根不懼,把最大的威脅解決掉了,剩下只是玩的份。
直接分出分身作兩個方向逃跑,在他們傻眼間,恰好10秒冷卻又到,再次消失在空氣里。
這時馮云也遠處出手了,嘴里念叨著,釋放出一道道黑暗魔法。
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在念咒語,貼過去才會聽見:“該先放什么呢?腐爛詛咒先套一個,然后遲緩**、延遲**讓他們變?yōu)觚敚賮韨€虛弱詛咒……”
滅神烈火想哭啊,他終于明白論壇上把黑貓和他的那些同伴傳得神乎其神,簡直不是人。
他們的確不是人,是混蛋!是心理變態(tài)!也是明白為什么王者無傷直言現在不要惹這些人。
現在跑也跑不掉,攻擊也攻擊不了。黑貓都囂張得站在他們面前給他們打,反正也打不動。隨手一刀平砍過來,就是一個人躺下。破甲詛咒實在太恐怖了,現在不少人的防御都被減成零。
剛把這招清防使用在巨龍龜身上,沒想到會這么快在他們身上應驗。
“我,我們投降!”
“啊?喔!投降啊?”楚天隨手一刀又是解決一個魔童。
滅神烈火看楚天的眼神叫一個幽怨。好像在說我們都說投降了,你怎么還打。
本來楚天也沒怎么在意。投降好啊,正好讓他可以少一些罪惡值。他都有點懷疑這樣洗下去,會不會越洗越多,洗到一輩子都是紅名。
“小天怎么不打了?”
“他們投降了。”楚天用私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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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真沒意思,還沒開始打一會呢。那好,我也過來。”
楚天突然低吼:“不要過來!你就在那里待著。”
“你敢兇我!你想死是不是!”
楚天傳過去一個呵呵笑聲,就不再說話。他吼她,那是因為在乎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方一句簡單的投降,并不代表真的會投降了。
游戲是一個不存在真正死亡的世界,也是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鑄就不少不怕死的勇士。
“我們可以走了嗎?”
“等等!”楚天突然記起眼前這些不正是正主,“有點事情要問你。”
“什么事?”
“關于零度空間的。”
“喔……原來是關于零度空間的啊!你有病啊!我怎么可能告訴你!”
楚天獰笑:“那好,我只有做下好人把你們全部免費送回城。”
聽他口氣這么絕情,滅神烈火突然抬手喊道:“等等!好,我說。”
最后從滅神烈火口里知道的情況和楚天他自己猜想的差不多。這個零度空間果真和王者天下是一伙的,而這個王者無傷也正是兩個公會新的首領。也間接說明了王者至尊的下臺。
楚天只有感嘆世間萬物,頃刻變換萬千。和舊的對手還沒混熟,又出新的對手。而且這個新對手貌似更難纏。
他感覺自己就是那凹凸曼,好不容易打熄一個小怪獸,又有一個更強的大怪獸冒出來。
“至于你說的王者無傷……他剛完成了一個連環(huán)任務轉職成特殊職業(yè)。所以!黑貓你可以囂張的日子不遠了,準備被趕下神臺吧!哈哈……哈哈哈哈……”
“小天小心!”
楚天瞳孔猛縮,原來和這個滅神烈火談話間,其他人都漸漸移了過來,把他團團圍在里面。
如果圍過來的職業(yè)是其他的還沒什么關系,反正馮云在一旁把他們打成的拔了牙的老虎,翻不起什么大的風Lang。
問題是在自己眼前的是清一色的角魔督軍。
“自爆!”
轟!轟!轟!轟轟轟……
自爆:犧牲自己,對目標造成自身血量上限的固定傷害。
現在十多個人圍住楚天自爆,一秒內造成的傷害直接上萬。沒有人可以在這種集體人彈攻擊下活下來!
塵煙散去,只留滅神烈火。他應該是故意活下準備搶楚天爆出來的裝備。
可惜,迎接他的卻是那把猩紅的屠戮長刀。
一抹紅影突然從滾滾濃煙中刺出,直取滅神烈火的首級。
“為……為什么?”
滅神烈火尤不相信眼前所見,死不瞑目的倒在地。
楚天鬼神般從濃煙中走出,緩緩把屠戮插回身后,淡漠無情的說:“我的秘密多著呢,你們慢慢挖吧。你說的那個誰,要他盡管來,我接著!!”
成為尸體的滅神烈火聽他這么講,也只有無奈回城復活。
他開始有王者無傷的那種感受。
看不透,看不透這個人啊!
昨日在暗影城以為他為求活下來已經亮出所有的底牌,卻不想看今日情況黑貓還有更多的底牌沒有亮出。
他的實力到底有多深?
滅神烈火開始對王者無傷的言論產生了懷疑,懷疑這個年輕人的那個特殊職業(yè)是不是真有實力把楚天趕下英雄世界的神臺。
…………
下線,滅神烈火駕車在喧囂迷【幻】的城市夜景駛過,馬路兩旁都是燈紅紙綠的妖冶,人行道上走滿打扮時尚新潮的年輕人。
路燈一盞盞掃過車窗,昏黃的燈光間隙照在臉上,讓人懷疑窗外的一切是不是一種幻境?
最后他在一家名為深紫夜色的酒吧前停下,推開那扇裝潢奢華的點綴滿七彩小燈泡的店門,穿過瘋狂搖擺的男女直接朝中間的環(huán)形吧臺走去。
那里有一個人一直在等他。
如果鄧雅鳳在這里一定會認出這個男人。
李田!或者說是游戲里的王者至尊。
“阿火,你來了。過來過來,坐這里。”李田現在徹底洗去毛躁,好像一名小商人充滿隨和感。拍拍自己左邊的空位,要對方坐這里。
滅神烈火坐下,直接找侍者要來一大杯啤酒:“田哥,等久了吧。”
“還行,沒坐一會。”李田搖搖手中裝有洋酒的矮酒杯,示意還有大半呢。
“事情辦好了。”
“什么事情?”
“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情。”
李田聽完,眼睛微不可察劃過一道精光,然后表面沒有任何變化的笑拍滅神烈火后背說:“瞧你,在外面不是不談工作的嘛。來來,喝酒喝酒。”
酒過三巡,李田和滅神烈火都開始喝得有點糊糊涂涂的了,說話也大舌頭起來。
滅神烈火大灌一口啤酒:“田哥,如果早知道今天不是你指揮,我他嗎還不來了。那個無傷算個什么東西,不是老爹看他會玩游戲,又碰巧得了特殊職業(yè)稍微扶植下。這個小子馬上跑到我頭上作威作福。當年我們和老爹打天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撒尿和泥巴呢。過去他見我還恭敬喊聲火爺,現在有了一丁點權勢,馬上喊我?小火!去他嗎的,老子最看不起這種給點顏色敢開染房的狗東西。還是田哥你好啊。”
李田對他舉杯:“不說這個了,來,喝酒。”
滅神烈火漲紅臉打了個酒嗝,大手一揮:“我就要說!”
喝了口酒又說:“還有那個**的白色風車,他算個鳥。每天拽的跟個二五萬似的,今天還不是被黑貓陰了。不是我亂說,直覺黑貓就是跟著王者過來的。一天到晚吹自己偵查天賦多牛,現在還不是跟個鱉一樣。你看他那時那副龜兒子樣沒,他算個鳥球的高手。”
“阿火,你喝多了。”
滅神烈火醉眼朦朧看看周圍嘈雜的環(huán)境,癡笑道:“沒事,又沒認識的。對了,田哥,老爹意思讓你怎么辦?”
李田淺抿一口,哀嘆說:“去美食一條街。”
滅神烈火頓時驚得酒醒三分:“那不是……”
李田苦笑,迷離看手中晃蕩的杯中物:“嗯,意思讓我金盆洗手,做正當買賣去。”
一個黑道改做正常買賣,基本代表他未來的黑道之路毀了。間接等于被老爹徹底放棄。
滅神烈火同情的拍拍李田肩頭:“田哥,你啊。真是被一個游戲毀了。”
李田卻自我安慰的笑道:“沒事,做正常買賣還不是能玩,只不過是作為一個普通玩家。”
滅神烈火突然神秘兮兮湊過來用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小聲說:“想沒想過把你失去的東西都搶回來?”
李田趕緊嚇的看看周圍,防止有人偷聽,半警告的對滅神烈火低喝:“這話可不能亂說,我還想要我這條小命。老爹都這樣安排了,誰敢反抗。”
聽他這樣講,滅神烈火好像真喝醉了的,大舌頭講:“呵呵,沒事,說說。”
后來又閑聊兩句,兩人分別。
“阿火今天就這樣了。你啊,還是老樣子。以后在外面嘴巴管嚴點,容易出事的。”
“呵呵,我就是這脾性。火哥走好,我再喝會。”
“小心點。”
滅神烈火直接喝趴了的,整個上半身重量全部壓在吧臺對離去的李田揮揮手。幸好他的身材比較消瘦,看上去像是個瘦猴,換作一個胖子以他的姿勢真懷疑會不會把吧臺壓垮。
然后確定李田已經離開,滅神烈火被埋在雙臂里的兩眼猛清醒過來,哪有一點醉的樣子。
裝作醉漢,搖搖走出酒吧,馬上上了他那架豪華轎車。
不一會他出現在一個布置很清雅的臥室里。一個年輕人正執(zhí)白子和自己一個人在那里下圍棋,方方正正的木質棋盤幾乎要被黑白兩子擺滿,眼看很是下了一段時間。
“阿傷,全部都按你說的做了。”
被滅神烈火稱作阿傷,也既是王者無傷的年輕男子在現實里卻是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那副金絲眼鏡給他偏俊朗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書卷氣息。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會是手下統管了近萬黑道的首領。
“辛苦你了火哥,讓你做這種事。”王者無傷哪有游戲里那樣對滅神烈火的不敬,歉然對他說。
滅神烈火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誰叫你過去救過我一命。賠你一命都是應該的,何況這種小事。”
聽他這樣講,王者無傷也是很安慰的笑了。又取起一枚白子,沉聲喃喃說:“這樣,棋局就要全部布好了。”重重按在棋盤上的一個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