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遇見過綠光和桑晨,南歌是生生被那兩個家伙念了三天,無非就是她運(yùn)氣怎么這么差,遇見葉家那兩個極品也就算了,居然還能遇見一個屬性差不多的綠光,瞅瞅那小眼神真是跟夜甜一樣的惡心,只是人家惡心在嘴里,她是惡心的心里?
南歌其實(shí)也很無奈,能叫綠光坐下也無非是看宣瀆的面子,誰知道那綠光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風(fēng),要么就不說話,一說話就準(zhǔn)沒好聽的。就是南歌再好的脾氣,遇上這個家伙也不由起了一些火性。所以就由她在那兒晾著,一邊跟宣瀆私聊道歉。?
同宣瀆聊過這才知道,宣瀆來杭州市因?yàn)閮蓭驼罱行┯媱澮獙?shí)行,所以各個地區(qū)的主要負(fù)責(zé)人就聚集到了大本營也就是泉州。至于綠光和桑晨,這也不得不說宣瀆可憐,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消息,居然已經(jīng)受到了聯(lián)邦政府的重視,然后,宣瀆就是那個悲催的被指派作為保護(hù)兼監(jiān)督的那一個,所以宣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也不知是和綠光慪氣,還是純粹貪那個新鮮。就在綠光走后的一天,白拉拉便拽了南歌去告示榜上接任務(wù),然后漫山遍野的找任務(wù)材料。有南歌這個作弊器在,幾個人也沒吃什么苦,清晨的時候出去逛悠幾圈,稍微熱一些便又找個地方歇著玩鬧,順便跟南歌學(xué)些生活技能。就是這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也比別人累死累活的快上一些。?
回城的路上,白拉拉不無嫉妒的念叨上一句“嘖嘖,跟你一比。別人都不用活了。以后一定要跟在你身邊多混一混,不過才幾天啊,比我忙活一個月得的東西還要多呢!”?
南歌每次都會無奈的一搖頭,嘆上一句“唉……有人羨慕嫉妒恨啊……”跟著便被三個人敲了腦袋!?
交任務(wù)的地方是泉州府衙,現(xiàn)在正是那邊人的時候,好在經(jīng)過那么些時候,大家也對南歌的面貌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像以前那些成堆的明星一樣,除了忠實(shí)粉絲和八卦熱門的時候,誰還能回憶的出那些人到底長什么樣子。也要不了一會兒又被一堆的熱門話題給埋下去了。而且岳家,秦家,炎家,和紀(jì)執(zhí)玉澤冉他們正極力將將南歌脫離公眾的視線。所以南歌在街上逛悠的時候,大家也就多看了南歌幾眼。跟著會搖搖頭,以為自己想多了。因?yàn)樵谒麄兊母拍钪校细杈蛻?yīng)該是和蕭遲在一塊兒。或者身邊會有一大群人保護(hù)著。反正是怎么也可能這樣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晃悠的!?
整個大廳里也算的上是摩肩接踵,這人一多也就下面的越發(fā)熱,就是南歌偷摸在幾個人身上放了幾塊寒玉,也抵擋不住里面的悶熱。汗水還是不住的往額頭下趟。而且天熱,人又都擠在一塊兒。上邊的味道也就更大了些。倒是難得南歌這樣嬌氣的也受得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那兒排隊。?
恰越是在這個時候,人就會顯得越煩躁。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摩擦都可能會大罵出口,不過顧念著這地方不對,也不敢喊的太大聲,不過這一個好好,一堆一堆嗡嗡嗡的一片可是叫人頭疼的。就在南歌伸長了脖子等著看自己前邊兒還有多少人的時候。猛的被一個力量往兩邊一扒拉。那整個人就跟著重心不穩(wěn)的向后倒,還是一邊的清荇留著神,將南歌給扶住了。?
還沒來得及看到底是誰,前頭就已經(jīng)叫上了“我給你銀子你將你現(xiàn)在的位置讓給我吧。”?
一聽那聲音,南歌都覺得腦瓜仁兒抽抽著疼。不用看知道這人必是桑晨無疑。不過伶仃一看也就桑晨一個人。綠光他們都不在,這也算是好消息。南歌干脆就當(dāng)沒看見,和白拉拉她們使個眼色便貓在人群中看戲。?
也不知桑晨有沒有談成。南歌反正是不在意,就和一邊的白拉拉聊著天。一直到桑晨交了任務(wù)。扭頭看見還排在隊伍里的南歌,跟著一挑眉,冷笑一聲道:“原來不是怕拖累我們,是壓根就不想跟我們呆在一塊兒啊。也是,那么大本事的人,哪里還看的上我們?你不是和那些npc的關(guān)系很好么?怎么還巴巴在這里排隊,真是可憐了你這個嬌生慣養(yǎng)的!”?
白拉拉被她那冷嘲熱諷的樣子撩的火起,還是南歌一把拉住她由的桑晨志得意滿的走了。在南歌看來,桑晨不過是嬌蠻任性些,又有綠光在一邊挑事人是不見得多壞的。所以也沒了什么同她計較的心思。現(xiàn)在大廳里人那么多,鬧的久了還會是南歌吃虧,說不得那張不拉門兒的嘴會給她鬧出什么事情來呢。?
白拉拉偏頭生了好一會子氣,這才被南歌給哄住了。恰這時候,一個身著青色長袍蓄著山羊須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南歌跟前,語帶恭敬道:“賀蘭姑娘,城主正在等您過去呢!”?
南歌福身還一禮,瞧著跟前微低了頭的中年男子,真想不出城主是怎么知道她在這兒的,不過既然城主是說是要找她,那自然是耽誤不得了。?
“勞煩大叔走上一趟,璟璃自是隨您過去的,只是我這邊的幾個朋友……”?
“請賀蘭姑娘放心,在下已經(jīng)在花廳備上了茶果點(diǎn)心,先由在下來引各位過去吧!”?
南歌看著因那中年人引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也有些呆不住的走快了幾步,先留了白拉拉他們?nèi)齻€在花廳喝茶,就繞過園子去了城主大人的書房。?
在入書房的前一刻,南歌心上還不免有些忐忑,畢竟這個城主還是頭一回見著,也不知脾性如何,正待南歌準(zhǔn)備敲門的時候,書房的門已經(jīng)“吱呀”一聲自己開開了。而門前笑的滿是慈愛的人郝然是城主無疑了,只那慈愛的笑容在臉上那條橫臥的刀疤硬映襯下,顯得猙獰的而很。?
“怎么就在門邊上站著不進(jìn)來?”泉州城主的聲音不算是好聽。低低啞啞有些像粗糙的砂紙。還聽的出他是盡量叫自己的嗓子放柔了一些,甚至輕柔的都有些小心了。?
南歌心口一松,知道這也是個好相處的。且還不禁為來人的小心心頭微酸了一下。略掃了一眼泉州城主臉上的疤痕,跟著便低眉順眼的福身一禮道:“賀蘭璟璃問泉州城主安,方才璟璃是在想著怎么敲門才好呢,竟不想要勞煩城主大人親自開門了。”?
泉州城主呵呵一笑,連那笑聲中也滿是沙啞,聽的人要起上一層雞皮“賀蘭先生家教出來的自來是規(guī)矩好的。只若真算起來,你這靈族族長可是比我這個小城主要高貴好些呢,那我是不是當(dāng)朝你行跪禮了?”?
南歌一驚,搖頭擺手的就擔(dān)心那人真當(dāng)了真“你看您,這不是折殺璟璃了么,不管怎么算你都是璟璃的長輩,應(yīng)當(dāng)敬著的!”?
“那你還一口一口一個城主大人?若不是若是不嫌棄我這張殘臉的話,你就稱我一聲廖叔吧。”?
這樣一番的笑鬧,兩個人也跟著熟悉了。南歌抿唇笑著直視泉州城主的眼睛,眼底沒有對他臉上疤痕的驚恐,也沒有好奇,更不會刻意躲開,就好像在平常不過的一位長輩一樣,比泉水還要清澈一些的眼睛就那般平靜的對視著泉州城主“廖叔,你可別再這寒顫我這個光桿族長了,我方才可是在外頭站了好久,現(xiàn)在給璟璃找個坐兒可好?”?
泉州城主高興的哈哈一笑,輕輕拍拍南歌的腦袋,眼底滿是欣喜,也不知是為南歌的調(diào)皮,還是為南歌的貼心“莫妄自菲薄,族長怎么因族人多少而下定論的?快些進(jìn)來坐下,叔叔可是給你尋了好些吃食回來,看看你喜歡什么……”?
南歌由泉州城主引進(jìn)去,但額頭上卻不免有些黑線,感情她這吃貨的性子已經(jīng)是傳開了?!()